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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概论第六节之语言与沟通

 一、什么是语言

同学们大家好,欢迎大家回到慕课课堂——心理学概论,今天我们讲语言与沟通.

什么是语言,语言有什么用,语言对我们的心理有什么样的影响,语言与心理的关系到底如何,这是我们心理学家关注语言的很重要的问题。









首先说一说语言有什么用。古代巴比伦的故事。大家一定知道,上帝为了惩罚我们人类,让我们说不同的语言,所以我们无法达到天堂,这就是语言的重要的意义和作用。语言的差异造成了我们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人与人之间的猜忌,人与人之间的问题,但是语言的相通往往也让我们产生人类心理的积极的反映。我们中国人讲谈恋爱是什么意思,说明恋爱之中一定要有语言的沟通,恋爱是谈出来的,不是做出来的。学习其实也是和语言有关系,人类的灵性来自于我们能够用语言表达我们的思想,我们的知识,我们的行为,通过学习语言,我们能够学习知识,学习六千万年人类演化积累出来的智慧和才华。语言也跟思维有关系,大多数时候我们借助语言来进行思维,想一想我们如何思考问题,我们如何判断问题,我们如何做出决策,其实都牵涉到语言概念以及语言的使用,所以语言是我们人类心理生活非常重要的载体,也是我们人类心理生活非常重要的方面。



那么语言到底是什么,从学术的角度来讲,语言是通过声音和符号,传递信息的一种过程,一种载体,一种媒介。




那么我们人类又是如何获得语言的呢,我们的小孩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掌握人类的语言,心理学家现在基本上认为人类的语言获得能力是天生的,是我们人类遗传的共同的基因,任何人其实都可以学习不同其他的语言,但是最后我们掌握什么样的语言,由我们成长的环境所决定。有一个研究就发现,人类的语声鉴别能力小时候其实是特别强的,新出生的婴儿大约可以鉴别将近150种不同的声音,与语言有关的语声,但是人类的语言由于这么长(时间)的变化,现在它的数目越来越少,所以我们现在人类的语言将近6000种语言,其实只是用了70多种语声。有研究就发现刚出生的小孩能鉴别150种,但在一年之内,我们鉴别这么多语声的能力就会下降,基本上最后只能是对自己的语言的语声,做出准确的判断。有一个研究就发现,印度的孩子能够辨别所有的印度语的语声,但是到了1岁的时候他就只能够辨别自己的语言的语声。

 



同样的说英语的孩子刚出生也能够辨别150多种语声,但是到1岁的时候,他就只能往往辨别自己语言的语声,这种语声鉴别能力的下降,说明人类遗传上就有辨别学习其他语言的能力,但是由于受到自己语言环境的影响,这种能力很快就会消失,这也是为什么心理学家关注双语教育的问题,因为双语的儿童受到不同语言的影响,那么他们的心理活动,他们的语言学习会有什么样的区别,什么样的不同。有研究发现,如果我们人类的小孩从小就生长在多种语言的环境之下,他们的语言的学习能力,就会比较强,而且他们的语言的加工,和母语的儿童基本上是一样的,但是如果我们成年之后再去学习其他的语言,我们的语言加工就和母语的加工区域不一样。



我们中国的语言是世界上唯一以视觉加工为主的语言,所以它的独特性引起了世界心理学家的关注,越来越多的研究关注中国语言它的象形文字的特性,因为由于历史的原因,很多国家的文字都逐渐变为了拼音文字,我们中国的语言汉语差一点儿也变成拼音文字,但是我们文字的独特性,让我们中国人在中文加工方面,表现出很多的不同。

比如说有研究发现我们中文的加工区域是接近于我们大脑的布洛卡区,而这个布洛卡区与人类的动作加工往往紧密相连,而英文的加工区域经常发生在威尼克区,而这些又与人类的听觉加工区域紧密相连,所以有人认为中文的加工其实是以动觉加工为主,英文的加工可能主要是以听觉加工为主。中国人学中文的话,我们需要有很多的动作的参与,所以我们有自己的书法艺术,而所有的拼音文字,很少有书法艺术的存在,因为它主要是以听觉加工为主,为什么我们很多朋友说不好英文,学不好英文,其实我个人的看法是我们听得太少,而不是我们说得太少。




 

二、语言与文化的关系

那么语言与文化又有什么关系呢,早期的语言学家就认为人类的心理活动受到语言的决定性的影响,其中最著名的观点就是萨皮尔曼-沃尔夫假设,这个假设就认为人类的思维都是受到语言的影响,我们对世界的认识不是简单的反射,而是借助我们的语言来对世界进行分类、进行分析、进行判断、进行归纳、进行总结,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心理活动,所以语言对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有决定的影响。



其中一个最有利一个证据就是颜色知觉受语言的影响非常之大,有研究发现,不同语言它的颜色的概念词汇数量是不一样的,像英文最常用的语言概念有11种而有些语言只有2种,比如说巴布亚新几内亚人,他们的语言对颜色的描述就是两种,一种是暖色,一种是深色,那么这两种颜色描述的人对颜色的知觉会不会有差异,有研究发现这两种知觉的人,起码在对颜色编码上有很大的差别,给他看一个不同颜色的塑料片,那么这个颜色到底叫什么,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就发现受到了语言的非常大的影响。






 

不过越来越多的心理学家发现,这样的假设可能有一些极端,因为有很多人研究发现,即使人没有一种描述这种颜色的词汇,但是在知觉上来讲,他也是能够发现这些颜色的差异,这就是伯克利加州大学心理学的著名教授EleanorRosch的成名的研究,他请说英文的美国人和说丹尼语言的巴布亚新几内亚人对不同颜色进行分析和判断,他就发现这些人虽然他们的语言在颜色描述上有巨大的差异,但是他们对这种颜色的判断知觉,其实非常相同,让他自己寻找一个刚才看到过的颜色,他们很快都能够找出来,甭管是有11种颜色词汇的英文的人,还是只有两种颜色词汇的丹尼人,这就是对萨皮尔曼-沃尔夫假设的一个巨大挑战。







语言心理学家七十年代基本上达成了一个共识,人类的语言虽然对我们的心理有很大的影响,但这种影响它不应该算是一种决定性的影响,而是一种相辅相成的促进性的影响,这种促进的影响表现在我们的算术能力,可能受到我们语言中对数的概念的描述,大家一定知道我们中文对数类的描述是十进制的描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那么到了十一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加其他的数量来跟进,还有很多其他的语言也有这样的特性,阿拉伯语、日本语、韩国语都是采用的阿拉伯的十进制。但是大家一定知道,英文的进制采用的十二进制,所以到了十三以后才是出现新的位数概念,那么法文是到了十七以后才有这种新数概念。所以心理学家发现这种不同的语言计数单位,影响到儿童对语言数位概念的理解。说十进制的语言相对而言孩子的算术的能力就要强一些,其他进制的语言孩子的算术能力就要弱一些。


语言也影响到我们的视觉记忆,我们对外在事物的知觉以及记忆受到我们语言的影响非常之大。著名心理学家伊丽莎白.洛芙斯(ElizabethF.Loftus),她就发现在法庭上如果律师使用不同的言语,那么人们对事件的记忆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同样一个交通事故,如果我们说是两个车相碰了,或者说两个车相撞了,或者说两个车撞得一塌糊涂,我们对这种车和事件的记忆就会有很大的影响。简单的相碰人们记忆的速度就比较慢,灾祸就比较轻,如果是非常严厉的相撞,人们对这个事件的记忆它的速度就会很快,就会出现视频中间没有出现的血肉横飞的情景,就是因为我们人在记忆自己的经历的时候,语言的影响其实是非常之大的。


语言也对我们的物品记忆有非常大的影响,有些语言对物品其实是区分雄性和雌性。像德语、法语、西班牙语就有很多阴性和阳性的词语描述,苹果在德文里头就是一个阳性的事物,但是在西班牙语里头就是一个阴性的事物,反之大桥在德语里头就是一个阴性的事物,而在西班牙语中就是一个阳性的事物。那么让人回忆刚才看到的苹果或者是看到的大桥,那么这种性别就对我们对这种事物的认识、记忆有非常大的影响,德国人想大桥通常想到的是灵巧美丽,而西班牙人想大桥通常想到的是坚强敦厚,这就是对事物的阴性阳性的记忆,影响到我们对事物特性的记忆。



语言对于我们思维的影响还表现在时间概念上的差别。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家,雷拉.波洛狄特斯基(LeraBoroditsky),就发现中文的时间概念和英文的时间概念其实是有很大的差异的,我们中国人讲时间通常用的是上下的概念,而英文的时间通常用的是前后的概念,所以我们中文有上下五千年的说法,而没有左右五千年的说法。

那么这种概念,影响到我们对时间的知觉,他问了中国人和美国人一个简单的一个问题,也就是说原来星期三要开的会,现在提前了两天,请问现在这个会定在什么时候,我们中国人肯定会说,这个会现在是星期一召开,而英文的人一定会说,这个会是在星期五召开,所以往前往后意思是不一样的,因为我们的时间概念受到我们语言非常大的影响。





语言还与我们的空间知觉有关系,侯宝林先生曾经有个著名的笑话,就是讲北京的一对老夫妇在讨论睡觉的问题的时候,讨论的不是里外的问题而是南北的问题,一个北京老太太会对自己的丈夫说请向北边睡,而这个北边其实是她想说的里面的意思,那么对很多城市没有如此明确的方位设计人,对里外的认识肯定是要超越对方位的认识,这就是我们对地理的认识,受到我们语言的影响是非常之大。





语言对于我们思维最大影响,可能还在于我们的判断、决策和分析,有一个著名的心理学研究是由哈佛大学心理学家阿尔弗雷德.布鲁姆(Alfred H.Bloom)所做的,他就发现在中文里,我们对虚拟的表示其实缺少语言的帮助,我们在谈明天要见你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有一种表达方式就是明天见你,但是从英文的角度来讲,它是有不同的虚拟的状态,Iwill see you tomorrow和I would see you tomorrow,和I could see youtomorrow,它的意思是完全不一样的,I will see you tomorrow基本上见你,I would see youtomorrow可能见你也可能不见你,I could see you tomorrow基本上可以不见你,因为要看条件允许。





这种虚拟语气的表达,是不是会影响到我们的创造性思维,或者是说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反现实思维,这是布鲁姆关心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发现英文对于这种反现实的问题都有一种特殊的语法表示,也就是说把现在式变成过去式,只要是虚拟假设,那么它的时态一定是有变化。

如果我是美国总统,用中文讲那么一定是我“是”美国总统,如果“我”是美国总统,都用的是同一个现在动词时;但是用英文讲,他一定要变换成过去时,IfI were the president of UnitedState,讲的是过去时态,别人可以知道,这是一个假设,这是一个假定。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语言差异,布鲁姆有发现,如果你询问中国人一些反现实的问题,也就是前提不真实的问题,看一看我们能不能做出根据这种不真实的前提做推演的能力,如果所有的圆都很大,这个小三角形式的圆它会大吗,这就是一个反现实的问题,因为我们说所有的圆都很大,这是个假设。但是这又是个小三角形,到底是大还是小,中文因为没有这种时态的变化,我们思考起来就会比较困难,而英文相对而言,就没有这样的困境,那么是不是我们中国人的反事实思维能力就会受到语言的限制呢?



我和其他朋友的研究,就发现中国人其实是可以根据,其他的线索来判断这个问题是不是反现实的问题,我们中国人也能做反现实思维,比如说,如果大家现在不是在上慕课课程,你会干什么,我想在座的每一个同学都会想出各种丰富多彩有意义的事情来做,这就是我们中国人可以做反现实思维,但是我们中国人爱不爱做反现实思维,这是我对你们提出的一个问题,那么这种不爱做反现实思维的人,是不是不愿意去挑战现实,创造新鲜的事物,这是一个巨大的问号,需要我们在座的每一个同学反省,也需要我们中国的心理学家做更多的研究。

 

三、什么是沟通

 语言最大的作用当然是我们人的感情信息、意义的交流和沟通,这就是沟通心理学要涉及的一个问题。什么是沟通呢,沟通学奠基人迈克尔.罗勒夫(MichaelE.Roloff)对沟通有一个非常明确的定义,他说是处于某种关系之中的甲乙双方,协商交换资源和交换资源的符号传递过程,那么这个概念牵涉到三个非常重要的元素,一是关系,二是资源,三是符号。





沟通从来是发生在关系之中,沟通它不是独立存在的,不是一个人的自己的行为。每天早上我在清华大学的宿舍里,总是听到有学生大喊大叫,练习英语,这就不是沟通,因为没有听众,因为没有对象,只有对天的呼喊。沟通也要是资源交换,沟通其实是有很大的功利性,在很多情况下,我们交换的不光是物品,我们交换感情,我们交换信息,我们交换意义,这都是沟通功利性的表现。



沟通也是一种符号的传递过程,它需要借助文字,有的时候借助其他的信号,传递各种各样的信息思想和意义,所以沟通它是有关系的、协商交换资源的符号传递过程。



为什么要从心理学角度学习、理解、研究沟通,因为我们心理学家发现大部分的时候,我们的意义的交换不是简单的通过语言来完成的,大部分的时候我们意义的交换通过很多其他的言语线索和非言语线索来完成,同样一句话,如果我们表达的姿态语速语气不一样的话,产生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举个例子,如果听到有人说你真坏,或者听到有人说你真坏~,那么显然它的意义完全不一样,我们的人是根据各种各样的线索来理解语言的真正的含义,这就是沟通的心理学的重要性,不在于对方说了什么,在于对方怎么说的,在什么地方说的,说的这个价值是什么。正是因为大多数的沟通,不是简单的依靠语言来完成,所以很多情况下我们要依助非言语的沟通来达到情绪、信息和意义的传递。

 

四、非言语的沟通方式

我们人类到底有多少种非言语沟通的行为和方式,著名心理学家波.艾克曼Paul.Ekman他就发现,人类的非言语沟通行为,大致可以分为五种,第一种叫做演示性的非言语动作,他是我们在强化表达演示某个概念时经常出现的手势和姿态,比如说我说你怎么长这么高了,那么这就是一种演示性的非言语动作,你为什么长这么肥,这也是一种非言语的演示动作。





第二种非言语的演示动作,就是一种适应性的非言语动作,它反映的是我们的身心的状况,困了我们在打瞌睡,烦了我们在打哈欠,这都是适应性的非言语动作,它本身可能没有特殊的意义,但是表达出来,对方一定能够理解他的意义和作用。这种适应性的非言语动作,很多时候其实带有操纵对方心理的意识,所以也有一种说法,叫做操纵性的非言语动作。我们年轻的小孩看见漂亮的女孩子经过,抬头挺胸收腹,这都是一种适应性的非言语动作,明显的带有影响对方的心态,那么对方可能也会受到这种非言语动作的影响,他自己的行动也会发生变化,比如说腰就扭了起来,动作就漂亮起来,这都是适应性的非言语动作,绝对影响到我们人类的心理和行为。



第三种非言语动作,就是我们大家所熟悉的手势语,每一个手势,可能都有特殊的含义,这些含义有文化的差异也有一些文化的共同性,由于人类的沟通的不断的全球化,有很多文化特有的手势语,现在其他文化的人也知道,比如说这样的手势是什么意思,那么它显然来自英语的OK,我们中国人现在也明白有些手势,比如说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它代表赞许,但是还有一些手势有很大的文化差异吃饱了怎么表达,我们中国人习惯于拍肚子,那么美国人喜欢表达这样的手势,叫人过来如何做,我们中国人说过来,用这样的方式手往下,那么美国人是这样的方式,手心往上,所以人其实是根据不同的手势语来决定自己的行动。




第四种非言语动作就是我们经常使用的控制性的非言语动作,它是用来调节控制管理,我们沟通进程的一些姿态手势和表情,转身代表你要回答我的问题,点头代表赞许,摇头代表不同意,都是用来控制我们沟通过程的一些非言语的表示。



最常用最有效而且是最早的非言语沟通方法,就是我们的面部表情,察言观色,能够传达很多的意义和信息,人在高兴的时候,表达的是我们在接近,人在愤怒的时候,表达的是排斥,很多具有正常的情商的人,能够通过其他人的面部表情,知道他要传递什么样的意义,什么样的行为,什么样的意图。



这就是我们人类借助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达到非言语沟通的目的,正是因为人类的沟通有如此重要的意义,不同的人就会产生不同的应对方式、应对方法和表达方法。

五、沟通风格

社会学家爱德华.霍尔(Edward TwitchellHall)提出来,人类的沟通其实有很多潜在的维度,潜在的风格,其中一个特别典型的风格差异,就是高语境的沟通风格和低语境的沟通风格。

 



与之相对应的是低语境的沟通风格。



如何判断一个人的沟通风格是高语境的还是低语境的呢,心理学家发现有很多行为的指标可以帮助我们辨别这样的沟通风格是高语境的还是低语境的。一种是需不需要猜测别人的意图,如果需要猜测别人的意图,往往是高语境的沟通风格,如果不需要猜测别人的意图,往往是低语境的沟通风格,是不是要借助自己的情感,来决定沟通的方式和方法,高语境强调感情强调关系强调联系,低语境强调就事论事强调公事公办,是不是喜欢直截了当的表达方式,还是间接委婉的表达方式,高语境的沟通风格强调间接委婉,低语境的沟通风格强调直截了当。




有很多例子,说明我们中国文化可能是偏向于高语境的沟通风格,因为我们有很多的沟通强调的是委婉的表达,需要对方去猜他的意思,最著名的就是我们的禅宗里头的很多悟道的故事。

阴雨两人行,天不淋一人。绵绵阴雨两人行,奈知偏不淋一人,你们能说出其中的道理来嘛?

因为有一个穿着蓑衣,有一个没有穿蓑衣。因为是局部性阵雨,所以有一个被雨淋,有一个没被雨淋。因为有一人走路中间,有一人走在屋檐下。

你们都执着于不淋一人的围局,当然就无法发现真相。其实不淋一人,不是正是说两个人都被淋湿了吗。



手指月亮,月亮不在指头上,文字指出真理,真理不在文字上,光在文字上兜圈,结果也会在文字上打滚,见不到真理。

眼前问即是道路。学生问前方禅师说,前方都通佛土,一条大路直通涅槃之门,请问路由哪里走起呢?

就从这里。人生的道理,不需要往虚无缥缈的世界去寻找,只要注意生活的细节,从生活上去体验即可。当人的怀疑刚刚兴起,答案可能就摆在那里。



还有一种辨别沟通风格是否高和低,就是看是不是需要戏剧性的夸张,高语境因为很多情况下,需要猜测,需要领会,所以很多的话不需要特意的夸张,对方就能够理解它的意思。但是低语境的风格,因为平时一贯于直截了当,所以如果需要特别强化他的感情和意义,可能就要借助一些戏剧性的夸张的表达方式。

大家一定看过好莱坞的电影《妈妈咪呀》,那三个好久不见的同学相聚的时候,那种夸张的极致的手舞足蹈的表达方式,是非常明显的低语境沟通风格的人习惯的表达方式,中国的好友相见往往是低沉不语,心心相印,这就是高语境和低语境表达风格它表现的明显差别最大的差别。可能是对辩论和沉默的理解,高语境的沟通风格的人很容易理解沉默的意义,低语境沟通风格的人可能比较难以理解沉默的意义。你去给领导请假,领导一言不发,如果是个高语境沟通风格的人,他立马就知道领导是什么态度,低语境的人可能需要反复的去询问,领导你到底是什么态度,这就是不同风格的人对沉默的理解是不一样的。



语言和沟通对于我们人类如此的重要,主要是我们人从进化的角度来讲,区分自己和其他生物的不同之处就是我们的语言和我们的关系,而沟通与交流是这种关系成功的基本的保障。人类的灵性在于我们使用语言的能力,因为使用语言我们才称其为人,正是因为我们会使用语言,我们才会沟通、合作、交流,人是应该会说话,人应该懂说话,说话是我们人类伟大的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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