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些图片自带醉意
因为他是张旭的杰作
那个三杯草圣传,挥毫落纸如云烟的张旭
那么,他是如何写出如此crazy的草书呢
让我们一起听听邱振中先生的解密
唐代狂草的章法构成
这一时期分组线构成发展成熟,线条分组清晰,各节奏段落对比强烈,空间节奏与奔放的激情取得了很好的统一。
张旭《千字文》残卷与怀素《苦笋帖》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之作。
《苦笋帖》虽然篇幅短小,表面看来,鱼贯而下,平稳妥帖,但在分组明晰、节奏强烈诸方而,具有唐代狂草的一切典型特征。从轴线图来看,行轴线为摆动幅度较大的折线,这不由使我们想到《散氏盘》,不过在这里断点已全部消除—控制空问和控制笔法技巧的进步使人们拥有更为丰富,也更为精确的构成手段。
怀素《苦笋帖》
《千字文》残卷空问节奏变化强烈,这一方面是由于某些极度夸张的笔画特殊的分割和引带作用,一方面是山于密度相差悬殊的空间的并置(如第七行“辞安”)。此外,作者常常把一个字的左右部分距离拉开,并处理成不同的密度,这使得作品气象开阔,空间节奏层次也更为丰富。轴线图清楚地反映了这种处理的节奏效果。这种构成在怀素的作品中也能见到,如《苦笋帖》第二行,《自叙帖》第二、第六行。
怀素《自叙帖》(局部)
唐代狂草是章法构成史上极为重要的收获,它标志着分割空间、控制轴线特征(连续性、线型等)已经接近于随心所欲的境界。书法艺术中对线结构的驾驭根本不以模仿为能事,各种书体中都有一种得心应手,随遇而安的自由王国,不过草书—特别是狂草,是惟一把这种境界作为直接目标的书体。其他字体中都多少可以保持习惯的结体和分布,而狂草中任何一片小小的空间,都必须根据周围的空间条件和精神状态而即兴处置,不论怎样出色的记忆在这里都无济于事,你必须在全部空间的微妙变化和内心效应之间保持迅速而密切的联系,使笔下流出的空问始终是准确的心境的语言。这一类作品席卷它所面临的一切。
唐代狂草绝不仅是一种果实,它把书法艺术推向一个理想的境界。书法艺术的构成技巧和表现力在唐代狂草中上升到新的高度。长期在冥冥中寻求的民族精神,突然在线条中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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