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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过后苏轼大彻大悟,写下一首充满人生哲理的词,其中一句成为千古绝唱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宋·苏轼《自题金山画像》

这是苏轼走过了人生的漫漫之旅后,在人生最后时光里写的一首诗。尤其是诗歌最后两句,就像是苏轼对自己一生的总结一样,而让苏轼倍感欣慰的则是他在黄州、惠州、儋州这三个地方的工作经历和文学创作。

苏轼与黄州


黄州、惠州、儋州都是苏轼曾经工作过的地方。苏轼仕宦一生,工作过的地方其实远不止这三个。他的足迹踏遍大江南北,北至定州、密州,南至惠州、儋州。而苏轼之所以强调这三个地方,是因为这三个地方在苏轼的生命中占有重要位置。


黄州是苏轼人生旅途上的重要驿站,也是苏轼心灵升华的重要驿站。自苏轼经历了“乌台诗案”来到黄州后,他便有了更多的时间重新思考人生的意义与生命的归宿。苏轼将自己积极入世的儒家思想与传统哲学思想结合起来,在接纳儒释道思想的过程中,他也在悦纳自己。

黄州的山水降解了苏轼心中的浮躁,儒释道学问的研修提升了苏轼的修为,在一降一升中,苏轼抚平心中的褶皱,给软肋覆上了盔甲。在黄州期间,苏轼变得更加成熟、旷达、超然。在他的身上,形成了独特的人生观,他变得乐观洒脱、随遇而安。

可以说,苏轼的黄州之旅是他的人生思想形成的重要阶段。黄州对苏轼的重要性无需多言,那里虽然是苏轼人生的低谷,却成就了他诗文艺术上井喷式的发展,黄州虽然是苏轼的贬谪之地,却成就了他文学成就的第一座高峰。

苏轼的飞扬的才华在黄州得到了淋漓尽致地体现,在创作的广度、维度与深度上,苏轼进行了无限可能的拓展与延伸,他也在所处时代的文学边界上突破了一个点,也将自身的认识向前推进了一步。

苏轼在黄州的创作呈现出井喷式发展的状态,不少流传千古的文学作品、脍炙人口的诗词名句,甚至如传世书法作品《黄州寒食帖》、传世名画《枯木怪石图》、经典美文《记承天寺夜游》,都是在这一时期孕育而生的。

苏轼在黄州创作的很多诗词名句,时至今日依然被人们吟咏着,点赞、转发、评论着。人们在感叹春色美好时,会说苏轼《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中的“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品茶饮酒时,会记起苏轼《定惠院寓居月夜偶出》中的名句“饮中真味老更浓,醉里狂言醒可怕”。

人们在春风得意时,也会引用苏轼《水调歌头·黄州快哉亭赠张韩偓佺》中的名句“千里快哉风,一点浩然气”我们在感叹人生、喟叹世事无常时,会记得苏轼在《念奴娇·赤壁怀古》里写的“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也会记起苏轼在《西江月》中的名句“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更会记得《临江仙·夜饮东坡醉复醒》中的名句“小舟从此过,江海度余生”。

说到流传度广、影响力大、转载评论指数高、点赞转发数量大的,则当属苏轼在黄州的另一名句“一蓑烟雨任平生”。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意思:一身蓑衣任凭风吹雨打,照样过我的一生。

该句出自苏轼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一词,此词通过野外途中偶遇风雨这一生活中常见的片段,于简朴中见深意,于寻常处生奇景,表现出旷达超脱的胸襟,寄寓着超凡脱俗的人生理想。

有人曾说:但愿在我们这长途跋涉的人生里,也能洞见自己的微光,以此来抵抗尘世间的侵蚀与庸常。做自己的萤火虫,要记得照料好那束微光。

但对苏轼来说,更好的人生信条应该是:生活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或许也是:在我长途跋涉的人生里,我要用诗歌洞见自己的微光。

“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字面的意思好理解,意思就是一个人不论在什么样的境况下都能够坦然面对,始终保持从容、镇定,用乐观的心态对待人生。这样的人生态度是非常难得的,也是非常令人钦佩的,这是对一个人持有的人生态度的赞扬认可。

一个人无论在怎样的环境下,都能够过得非常潇洒,且不受任何环境的影响,不受任何外界事物的干扰,这是非常不容易的,这是一种非常豁达的人生态度。

那么,苏轼为什么要这样说,或者说,苏轼是在怎样的心境下写出这句话的,或者说该怎样去理解这句话才能接近苏轼的真实心境。

解读的方法很多,但要论中肯而贴切,“知人论世”当然应该是首选。

也就是说,只有将苏轼的这句话放到整首词里,再结合苏轼写这首词的时间和背景的话,才能更好地理解词人所要表达的含义。原词如下: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风雨人生,感悟人生


词前有一段序言,如是写道:“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这段序言高度还原了词作现场与创作情境,也是对创作缘由的完美注脚。


序言的大意是说:三月七日这一天,在沙湖道上中途遇雨。拿着雨具的仆人先前离开了,同行的人都被雨淋湿了,他们觉得很狼狈,只有“我”不这么觉得。过了一会儿天晴了,就做了这首词。


根据词中小序可知,这是苏轼在去沙湖的路上中途遇雨,苏轼为什么要去沙湖呢?沙湖又是哪里呢?根据苏轼《东坡志林》的记载“黄州东南三十里为沙湖,亦曰螺师店,予买田其间,因往相田。”《东坡志林》中的这段记载正好可以与《定风波》一词的序言相互印证。

读了《东坡志林》的这段记载,我们恍然大悟,原来苏轼这是要去田间地头劳作,途中突然下起大雨,其他人都匆忙慌乱去躲雨,而苏轼淡定自然、从容应对。那么,苏轼作为文职人员,也有他自己的工作,为什么还要参加田间劳作呢?

前文说到,苏轼是经历了改变人生命运与轨迹的“乌台诗案”,以团练副使的身份来到了黄州的。苏轼来到黄州后,生活陷入困顿,苏轼的黄州好友马正卿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从郡里为苏轼申请下来一块旧营地,这块地位于黄州城东门处的沙湖附近,占地59亩。

于是苏轼便带领一家人开垦整治荒地,在地里种上了庄稼,苏轼亲自参加劳作,田间地头经常能见到他躬耕的身影。这样一来,苏轼一家人的食物来源就得到了保障。

因为这块地位于城东,而且是一块坡地,所以苏轼便以这块地的方位和特点为名,将此地命名为“东坡”,并自号“东坡居士”,这也就是后世将苏轼称为苏东坡的原因。

苏轼一有闲暇就到田间地头躬耕劳作,这块地的不远处就是奔流东去的长江。当庄稼喜获丰收,苏轼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为此还饮酒相庆,并写了一首《东坡》诗庆祝:雨洗东坡月色清,市人行尽野人行。莫嫌荦确坡头路,自爱铿然曳杖声。

有了以上这段插入语,苏轼的这首《定风波》理解起来就很容易了。这首词作于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这一年也是苏轼贬谪黄州后的第三年。

苏轼到黄州后,在沙湖买田耕种,苏轼在黄州亲自躬耕,也是出于一家人的温饱而不得不从事的。当苏轼在这一年的三月七日这天又去沙湖的田间地头劳作时,正好中途遇雨,于是就写下了这首词。

苏轼的这首词在简朴的词意中表达了深意,是一首看似寻常却波澜横生的词。虽然写的是雨中随感与眼前情景,词中却处处透露着词人心中的感慨。词作由自然现象谈到人生哲理,是苏轼的一首典型的即景生情的词作。

开篇句“莫听穿林打叶声”,描写的是雨点打在林中的树叶之上,发出的声响,可见这场雨来得突然,也是一场倾盆大雨。“莫听”二字又表明词人虽然途中遇雨,但他一点儿也不在乎这突降的大雨。

“何妨吟啸且徐行”紧接上一句,是词意的延伸,也是按照事情发展的顺序来写的。这一句表明词人在雨中照常前行,并没有因为被雨水淋湿而表现出不堪的、弱不禁风的样子来。这又呼应小序中“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的这一句,“何妨”二字甚至还有自我调侃的味道。

苏轼不仅没有避雨,反而故意放慢脚步,不仅在雨中自由漫步,还要在雨中放声歌唱。苏轼不仅丝毫没有受到风雨的影响,也没有在风雨中感到困扰,反而更是平添了一份享受自然的独特体验。苏轼在雨中的心态很像一首英文经典歌曲“雨中节奏”的感觉。这份拥抱风雨,畅意人生的态度,与同行者的慌乱情形形成鲜明对比。

开篇两句是全词的主旨,词中所营造出的情境都是由这两句引起的,可以说具有主导全词情感的作用,所以词意自然而然地过渡到下一句。“吟啸且徐行”是词人对自己在雨中状态的描写。他一边在雨中徐徐前行,一边放声吟唱,他还说道“这有什么可怕的”。“谁怕”二字正好表现了苏轼此刻的心境:旷达而又乐观。

“竹杖芒鞋轻胜马”,芒鞋就是草鞋,在这一句中出现的竹杖、芒鞋和马,这三者都有什么具体的含义呢?或者说有什么弦外之音呢?

“竹杖”“芒鞋”在苏轼的作品中不止出现了一次,如苏轼在两年后离开黄州到汝州时,途经庐山,曾写有《初入庐山》一诗:“芒鞋青竹杖,自挂百钱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识故侯。”

由此可见,“竹杖”与“芒鞋”是词人此刻身份的代表,因为苏轼贬谪黄州之后,虽然挂着团练副使的职务,但却没有处理公务的权利,等同于一个闲人。他在词作《南歌子》写的“我是世间闲客”,恰恰就是苏轼在黄州的生存状态。而马则是官员或显贵的坐骑,在词中也是身份的象征。

而且两者都从第二句中的“行”字引出,所以在词作中就具有了对比的意味。苏轼为什么说“竹杖芒鞋轻胜马”呢?一个“轻”字足以说明一切,穿着舒服,但是词义却是耐人寻味的

竹杖芒鞋固然轻巧,然而在雨中泥泞的道路上行走时,尤其是芒鞋,难免会拖泥带水,会给行走带来极大的不方便。比起骑马的体验来说又差远了。那么词中的“轻”字必然另有含义,分明是有“无官一身轻”的意思,为什么这么说呢?

古代的士大夫阶层信奉的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信条,苏轼因反对新法,于元丰二年被人构陷,有一些反对苏轼的人从他的诗中断章取义,挑出一些诗句,罗织罪名,并说苏轼“谤讪朝政及中外臣僚”。于是苏轼被送进御史台狱,羁押四个多月,这就是有名的“乌台诗案”,虽然苏轼免于一死,事后却贬为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

元丰三年(1080年),苏轼到黄州后,给好朋友李之仪的回信中曾写道:“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屦,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

苏轼初到黄州的日子并不好过,别人的冷嘲热讽时有发生,甚至连最基本的生活都陷入了困境。从给李之仪的回信中可以看出,苏轼却将这一切认为是一件可喜的事情。苏轼的这种心态看似有违常理,因为一般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心情会非常低落甚至沮丧。

可是苏轼却一反常态,可见此时的苏轼对于官场已经有点厌倦了,甚至他对于做官表示出厌烦与畏惧的心理,心中由此产生了归隐的想法。正是基于这样的心态和情境,词作由此而引出一句“一蓑烟雨任平生”来,这一句也是最能反映苏轼此时此刻内心情感的句子。

“一蓑烟雨”其实并不是写眼前的情景,而是在说词人的心中事。结合词前的序言可知,此时的风雨中哪里还有什么蓑衣可披?烟雨也不是写的沙湖道中的大雨,而是泛指烟波浩渺、风片雨丝的苍茫景象。

“一蓑烟雨任平生”其实勾勒出的是一位打算摆脱世俗之事,进而隐居江湖,从而过上从容淡泊生活的隐士形象。此刻的词人既没有对荣华富贵的追求之心,也不用再担心宦海的沉浮,他的心态从而变得更加平静,心境更加安宁,全身心都沉浸在这样难得的平静中。

这首《定风波》作于三月七日,这一年九月的时候,苏轼又写了一首《临江仙》,词中有“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的句子。据南宋词人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二记载:当时主管苏轼的黄州知州徐君猷听到后大吃一惊,以为苏轼产生了畏罪潜逃的想法。这当然是黄州知州对苏轼话语的片面理解。

再结合苏轼答复李之仪书信中的“扁舟草屦,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这几句话,就自然而然地能想到:苏轼确实是将这样的生活认为是一种可喜的事情。

他的这一种心态,在黄州的头两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诗词中表达过,只要留意一下苏轼在黄州的诗词,就可以发现这一点,也正好可以彼此印证。

这就是苏轼对人生的态度,“一蓑烟雨”也象征着此时此刻的风雨、人生的风雨。而“任平生”,是说一生任凭风吹雨打,而始终那样从容、镇定,他用旷达、乐观的心态对待人生。所以,这一句就是苏轼人生观的写照。

放下是为了更好的前进。苏轼就是以这样的人生态度过完了他的一生,即使是他在跌宕起伏的仕途上,甚至晚年被贬谪到遥远的岭南,他也没有流露出对人生的悲观心态,“一蓑烟雨任平生”就是苏轼的人生观。

阳光总在风雨后


下片是词人对雨后情景和感受的描写。“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三句,描绘了一个有趣而又充满哲理的画面:一边是料峭的春风,使词人感到丝丝的冷意;一边是山头斜照的夕阳,此时词人又感到些许的温暖。


一蓑烟雨任平生,既是写景,也是表达人生的哲理,真实的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吗?有冷有暖,有苦涩也有甘甜,在寒冷中有温暖,在逆境中又有一丝希望,在忧患中又有一份喜悦


显然,风雨中的苏轼已经走向超旷的人生境界:忘物以自适。尽力排除外界干扰,不去在意是非荣辱,不为外物所累和支配,而是反过来抵御住一切纷扰和打击。这时的苏轼,不再执着于“致君尧舜”、兼济天下的人生理想,转而投向独善其身,以隐居生活度过余生的人生追求。

“山头斜照却相迎”,是词人对生活的一种积极观照,是一种通观,是苏轼经历“乌台诗案”和仕途沉浮之后,在灵魂上的升华。

其实下片开头的三句,都是实写,尤其是当词人看到雨后天晴,斜阳映射着自己回家的身影后,词人透露出的是一种喜悦的情绪。这又正好和词中小序的“已而遂晴,故作此”可以进行对证。

“山头斜照却相迎”七个字,词人闲笔随意写来,却又是点睛之笔。没有这个“已而遂晴”,这首词苏轼是不一定要写的,但是他还是诉诸笔端。可见,苏轼对于人生旅程中经历的这场风雨是有特定感悟的。

风雨过后是晴天。料峭的春风吹得词人醉意全无,顿时感到山雨的寒意,落山的太阳也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在他身上,他被这温暖的光守护着、呵护着。这样的阴晴变化和冷暖对比一下子把苏轼拉回了现实:宦海沉浮不也正如这阴晴难测、冷暖自知的风雨吗?

虽然苏轼的宦之旅已经边缘化,却能在黄州享受林泉之美,与自然融为一体,这样的闲暇惬意时光不也是一种人生的馈赠。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茨威格的这句话;“所有命运的馈赠,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或许,这句话可以成为苏轼此刻心态的完美注脚。

对于这一路上的大雨突降以及雨后初霁,又引出了苏轼怎样的人生感触呢?接下去的三句“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是词人给出的答案,也是全词的点睛之笔。

阳光总在风雨后。此时天已放晴,词人回顾沙湖道中所经历的风雨,心里面当然是很有一番感触的:哪里有什么雨,哪里有什么晴。所谓的风雨和晴,不过是人心中的幻想而已。

苏轼在这里想得更深,他说无风雨最好。无风雨,则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这便是“也无风雨也无晴”的真谛。如何才能做到仕宦生涯中“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境界呢?苏轼也给出了答案,那就是“归去”二字

“归去”二字本来是东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中的一句话,苏轼却巧妙地运用到自己词境中。苏轼此时的心境也完全与“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旷达境界两两相合了。

词中的“萧瑟处”“风雨”一语双关,既指路上遇到的自然风雨,也指人生旅途和仕宦之旅中经历的风雨,“归去”一词虽然出自陶渊明,但又与陶渊明的不同,陶渊明是辞官归隐,而苏轼并没有辞掉官职。

同时,这三句看出苏轼的淡然和释怀,以及一切都是浮云的感觉。在苏轼看来,只要自己冷静对待身边发生的事情,那么这世事无常的变化对自己是不会产生任何影响的,这便达到了安之若素、处变不惊的境界。

所以他的生活中也不会再出现无所适从的慌乱感,而且这种人生态度一直陪着他,甚至在他晚年谪居惠州、儋州时,这种人生态度再一次发挥了它的作用,给苏轼提供了安全感,让他在兜兜转转中寻到一个安放心灵的空间,这个空间足以温柔地托住苏轼饱尝辛酸的甚至摇摇欲坠的躯体与灵魂。

小话诗词


值得一提的是,苏轼的这首词中连续出现了三次雨,分别是:穿林打叶雨、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这三次自然界的雨对应的分别是苏轼经历的现实境遇:自然天气下的雨、自己经历的风雨、对风雨的见解和感受。


一次与风雨的邂逅,让苏轼感悟到了人生哲理:放下是为了更好前进,风雨过后是晴天。苏轼用人生的特定小事来体现人生哲理,用音乐书写人生,将日常琐碎的小事与人生哲理有机地融合在一 起,以达到非凡的境界。


这种境界正如苏轼彼时的状态,行走在沙湖道中,也是行走在人生的旅途上,人生的旅途哪有一帆风顺?即使是像苏轼今天的“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比他在仕宦之旅中的风雨难料与阴晴难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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