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冕说,我从小就喜欢诗歌。少年时候开始学习写诗,诗没写好,后来转向研究诗。
孙绍振认为,在许多看不懂的怪现象中,最令人不能容忍的就是虚伪。诗人装腔作势,借着诗意外的精神道具来做自我灵魂化妆的做法,实在令真正的内行感到困惑。
海子说,从荷尔德林我懂得,诗歌是一场烈火而不是修辞练习。
海德格尔认为,作诗是对诸神的源始命名。
穆卡洛夫斯基认为,结构是一个完整的具有能动性的功能系统,这一系统的整体大于其部分的总和。它的最突出的特点是它系统的整体性。
俄国形式主义的代表什克洛夫斯基认为,艺术家体验生活不能停留在与自己生活同一层面,更加不能做生活的奴隶,而是“永远是挑起事物暴动的祸首”,事物抛弃自己的旧名字,以新名字展现新颜,就会在诗人那里暴动起来。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模仿说中认为,模仿是人的本能和天性,正是模仿促成了文学的诞生。模仿说认为文学作品是对大自然的再现和复制,从而把文学视为映照现实的一面镜子。
别林斯基认为,艺术不能容忍掺入抽象的哲学观念,尤其是理性观念,它只能容受诗情观念。而诗情观念不是三段论法,不是教条,不是规则,它是活生生的情欲,它是激情……有了激情,诗人爱上了观念,就像爱上了一个美丽的、活生生的人一样,就热情如焚的被观念所渗透……在哲学中,观念是没有实体的,通过激情,它转化为具体的事实,转化为生动的创造物。
卡夫卡日记中说自己爱慕一个女演员,要称心偿愿,只有通过文学或同眠共宿。
李渔在《闲情偶寄》卷二《宾白》说“余生忧患之中,处落魄之境,自幼至长,自长至老,总无一克舒眉……我欲做官,则顷刻之间便臻荣贵,我 欲做人间才子,即为李白杜甫之后身,我欲娶绝代之佳人即做王嫱西施之原配。”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说:客观之诗人不可不多阅世,阅世愈深则材料愈丰富、愈变化,水浒传红楼梦作者是也;主观之诗人不必多阅世,阅世愈浅则性情愈真,李后主是也。
只要我本身完整,象一朵花或者石头。(梯斯黛尔《孤独》)
在某种意义上,诗歌的功效等于零——从来没有一首诗阻止过一辆坦克。在另一种意义上,它是无限的。(希尼《舌头的管辖》)
知识分子最怕活在不理智的年代。所谓不理智的年代,就是伽利略低头承认地球不转的年代,也是拉瓦锡上断头台的年代;是茨威格服毒自杀的年代,也是老舍跳进太平湖的年代。知识分子的长处只是会以理服人,假如不讲理,他就没有长处,只有短处,活着没意思,不如死掉。——王小波《思维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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