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年轻聪明的僧人,非常恭敬地去请教慈受禅师一个问题:禅者悟道时,对于悟道的境界和感受,说得出来吗? 慈受禅师答曰:“既是悟的道,说不出来。” 僧人继续问道:“大师,既然说不出来,能够比喻一下那种感受吗?” 慈受禅师微微一笑说:“有点像哑巴吃到蜜!” 年轻僧人想了想,又问道:“大师,如果一个禅者没有悟道,但知识渊博,他说的禅悟感受能够借鉴吗?” 慈受禅师正色说到:“既未悟道,说出的怎能算数?” 僧人挠了挠头:“但他讲得头头是道,如果不算禅悟感受,算什么呢?” 慈受禅师说:“像鹦鹉学舌!” 僧人施礼问道:“那么哑巴吃蜜与鹦鹉学话,有什么不同呢?” 慈受禅师哈哈一笑说:“哑巴吃蜜,是知;鹦鹉学话,是不知。” 小学僧略一思索,大胆问道:“那么大师现在是知还是不知呢?” 慈受禅师拍掌叹曰:“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也算是鹦鹉学讲话,但讲得非常像。你说我是知呢?还是不知呢?” 这位年轻的僧侣听到这番话,就没有再继续发问! 有人说他于言下有悟,也有人说他认为未遇名师。 禅悟的境界是怎么样,可能真是无法说明!连佛陀都说:“我所说法,皆非佛法!”佛法不用言说,是自证的境界!悟到了,不是黄莲就是甜蜜;说好了,不是鹦鹉就是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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