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同学给大家的印象的忧国忧民的苦孩子,也许是真的,也可以是假象。这么个大诗人在如此强大的唐帝国怎么就这么招苦呢。如今在中国,一个能写点文字,能对几句歪诗的文化人在地方小城镇那个不是吃香喝辣的主,真个要感谢社会主义新中国。
《茅屋被秋风所破歌》写的可怜,也不无夸张的笔法。杜甫有诗曰:“江鱼美可求,蜀酒世无敌”。西蜀得益于都江堰水利工程,在农耕社会是极为富庶的“天府之国”,有酒有鱼的日子也是惬意的。但是,杜甫同学还是心思重,想的多,要“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也就从悠然的“悠”转到的忧愁的“忧”,这种忧在《曲江对酒》诗中是看不到的。附诗:
(一)
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
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
江上小堂巢翡翠,苑边高冢卧麒麟。
细推物理须行乐,何用浮荣绊此身。
(二)
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头尽醉归。
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
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
传语风光共流转,暂时相赏莫相违。
读罢《曲江对酒二首》,很是亲切,好像是杜同学写给朱同学的《吞酒卧花诗》。哈哈。就“人生七十古来稀”这句不苟同,洒家怎么也是活个一百六、一百八的样子。写了这两首诗,差不多杜同学就去了四川,去浣花溪盖了个草堂“行乐”也。
洒家我也是极喜“行乐”的,但是也“悠”,悠然的“悠”。诸位啊,“行乐”啊。怎么个“行乐”?待洒家喝上几口了再与诸位聊聊白香山,李易安,柳永的“行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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