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对、趣对、借对(或借音或借义)、摘句对、集句对等允许不受典型对式的严格限制。
一 巧对 巧对包括很多种,其中我们右下前面就说过了,如飞白句、叠字对、转品对、谐音对等,今天我们来谈谈其他的几种没讲过的巧对。
1、“拆字对”,如:
“一明分日月;五岳各丘山。”
“人曾是僧,人弗能成佛; 女卑为婢,女又可称奴 。”
“山石岩上古木枯,此木为柴; 白水泉边女子好,少女尤妙 。”
“十口心思,思国思君思社稷;寸身言谢,谢天谢地谢君皇。”
2、“顶真对”,又叫“联珠对”,是在上下联的复句联语中,每句句尾字词均为下句的句首字词,上递下接,好像串珠子一样。如:
听雨,雨住,住听雨楼边,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
观潮,潮来,来观潮阁上,来观潮浪,浪涛涛,观、观、观。
又如为戏曲演员题写的联:
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也非我;
装谁象谁,谁装谁,谁就象谁。
3、“回文对”,也叫“倒顺句”。就是不管正读反读都能成文。有的是正反都是一个意思。有的是正反读换了一个意思。举例:
正反读一个意思:“雪映梅花梅映雪;莺萦柳浪柳萦莺。”
正反读不同意思:“风送花香红满地;雨滋春树碧连天。”
4、“错位对”,就是下联借用上联的原字,只是字的位置错开了。
如“万法一心,空不异色;一心万法,色即是空。”
再如“一人千古;千古一人。”
5、“玻璃对”,所谓玻璃对,是指对联上的字贴在玻璃上两面都能认的一些字组成的对联。 其特点:就字型而言,上、下或左、右字型结构基本对称一致,造成字本身的一种形态美。这样的字用篆书写在玻璃上,无论正看、反看字体均相同,或者基本相同。如“大”、“文”、“因”、“天”之类。
如“文同画竹两三个;丁固生松十八公。”
此联载于清人李伯元的《南亭四话》,联语中的文同为宋代大画家.以善画竹和山水著称。“两三个”是指竹叶,恰似“个”字。丁固为三国时吴国人,初仕尚书,因梦松树生于腹上,便对人说:“松字拆开乃十八公也,再过十八年我当为公。”后果官至司徒(汉时称司马、司徒、司空为三公),此联不仅反正皆宜,且用典自然,可称形式与内容完美统一。
二 趣对 最典型的就是无情对。也就是上下句之间没有半点关系,但字字对仗却特别工整。对出来后能达到意想不到的娱乐效果。如:
“木已半枯休纵斧,果然一点不相干。”
“ 庭前花始放,阁下李先生。”
“伊人如柳弱,我爸是李刚。”
三 借对(借音、借义),其中借音我们前面讲过,这里就不再多言了。来讲讲借义对。如杜甫《曲江》:
“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
上联把“寻常”二字借用为“寻”和“常”,古代的计量单位。以来对下联的“七十”数目对。
四 摘句对, 是指摘录别人或自己诗中现成的一联以成对。如我们第一讲讲的最早的宅室联,孔融诗中一联单独悬挂于客室:
“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
五 集句对 如 端方题湖北武汉黄鹤楼联:
我辈复登临,昔人已乘黄鹤去;
大江流日夜,此心常与白鸥盟。
此联为集句联,上联出自唐孟浩然《与诸子登岘首》、唐崔颢《黄鹤楼》;下联出自南朝谢朓《暂使下都夜发新林至京邑赠西府同僚》、宋黄庭坚《登快阁》。“白鸥盟”,典出《列子·黄帝》。
好了,我们联律通则里面的内容基本上讨论完了。由于水平问题,错误和纰漏之处在所难免,还望各位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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