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老子自己的话说,道是玄之又玄的东西。玄之又玄是讲不清道不明的,这之中就只能意会了。
老子从这个玄之又玄的东西里洞察到两大范畴:有与无;动与静。
有是存在,无是空间。并且老子意识到这个无的重要性。这个无(空间)为有的动态状态提供了可能性。天地间所有事物皆在这个有与无动与静的大框架下,在这个大框架下,就得遵守这个大框架的规格,不遵守的那就是跟这个大框架较劲。老子在书中用了很多现象来说明遵守者与较劲者的命运。人遵从这种天地运行的规格就是有德。老子倾向于将这种德行(即遵守和效仿天地运行规则的品性)嫁接到政治、统治阶级的地方上。希望用这种品质来治理国家。
而老子正因为对“道”做了政治上的发挥,因而这个道已不是那种纯粹的道,即哲学意义上的道,或他自己说的那个玄之又玄的道了。这是道的堕落。正如查拉图斯特拉说的,他是高山上的智者,但他要堕落到人间去。
老子对这种堕落早有察觉。于是才用道可道,非常道来开启道的堕落之旅。
读《道德经》其实就是要以天地为偶像,模仿天地的行为做派,用天地的行事风格来纠正自己跑偏的作风。也就是《阴符经》说的观天之道,执天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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