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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方剂的变化
  方剂的组成具有严格的原则性,又有极大的灵活性。临证组方时在遵循君、臣、佐、使的原则下,要结合患者的病情、体质、年龄、性别与季节、气候,以及生活习惯等,组成一首精当的方剂。在选用成方时,亦须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予以灵活化裁,加减运用,做到“师其法而不泥其方”。但药物加减,用量多寡,剂型更换都会使其功用发生不同变化,这一点必须十分重视。

一、药味加减变化
 方剂是由药物组成的,药物是决定方剂功用的主要因素。故方剂中药味的增减,必然使方剂的功效发生变化。
药味增减变化是指一方剂在君药,主证不变的情况下,随着次要症状或兼挟证的不同,增减其次要药物。
形式:
1.佐使药的加减,功效基本不变,主治与原方基本相同。
2.臣药的加减,会使方剂功效、主治发生根本变化。

二、药量加减变化
 药量增减变化:方中药物不变,只增减药量,使方中药物的主次关系、主治、功效甚者方名发生变化。由于药量变化,其药力有大小之分,配伍关系有君臣佐使之变,功用、主治各有所异。

  形式:
  1.如果药量的增减变化没有改变原方的配伍关系,其功用、主治与原方基本相符。
  2.如果药量的增减变化改变原方的配伍关系,其功用、主治与原方随之改变。

  如小承气汤与厚朴三物汤虽均由大黄、厚朴、枳实三药组成,但小承气汤以大黄四两为君,枳实三枚为臣,厚朴二两为佐,其功用则为攻下热结,主治阳明里热结实证的潮热,谵语,大便秘结,胸腹痞满,舌苔老黄,脉沉数。而厚朴三物汤则以厚朴八两为君,枳实五枚为臣,大黄四两为佐使,其功用为行气消满,主治气滞腹满,大便不通。前者行气以助攻下,病机是因热结而浊气不行;后者是泻下以助行气,病机是因气郁而大便不下。三、剂型的变化

三、剂型更换的变化
剂型增减变化是指药味、药量不变,只更换服用剂型的一种变化形式。

  根据病情的轻重缓急来运用这一形式,运用这一形式,原方的功效、主治没变。只是治疗作用的缓急的变化。

  如抵当汤与抵当丸,两方基本相同,前者用汤剂,主治下焦蓄血之重证,其人发狂或如狂,少腹鞕满,小便自利;后者用丸剂,主治下焦蓄血之轻证,只见身热,少腹满,小便自利。

  又如理中丸与人参汤,两方组成、用量完全相同,前者共为细末,炼蜜为丸如鸡子黄大,治中焦虚寒,脘腹疼痛,自利不渴,或病后喜唾;后者服汤剂,主治中上二焦虚寒之胸痹,症见心胸痞闷,气从胁下上逆抢心。前者虚寒较轻,病势较缓,取丸以缓治;后者虚寒较重,病势较急,取汤以速治。

四、药物的相互代替变化
  在临床应用时是掌握方剂的配伍变化的原则,明确了药物在整个方剂中的作用后,取其方剂的治法和方义,并不一定就用其全方,或全用其药。尤其对于个别稀少和贵重药材,通常可以用性味,作用相似的药物来代替,而不影响疗效。如:黄连、黄芩、黄柏作用虽有所不同,但都具苦寒,清热燥湿之性,在这一方面可以相互代替;枳壳和枳实在作用上有缓急之分;人参和党参其作用有强弱之别。(在唐朝以前的人参,实际上是今天的党参,在用药历史上来看,最早用党参的是张仲景的《伤寒论》,但在书中均称人参,实际那时用的人参并不是我们现在所指的五加科植物人参。而唐朝以后才应用了人参)。所以在临床上要灵活掌握。另外经常替代的药物如:水牛角代犀牛角;山羊角代羚羊角;珍珠母代石决明等。

  在采用替代品时,一般从剂量上酌情加减,如党参代人参要量大;枳实代枳壳要量小。还可以根据药物的各个作用,分别采取其他药物予于代替。

   药物的替代的变化主要是近年来中药材短缺及药品过渡所致。总之,要根据具体病情来运用,做到既有原则又有灵活。以期更切病情。


第三节讨论方剂的变化形式,运用方剂的时候,有哪些基本的变化方式?既要强调方剂的原则,方剂的基本结构,又要强调它的一定变化,这是中医学整体观动观所决定的。
  1. 为什么方剂运用必须变化?

    用方当中守方和变化,有些老中医叫(跳)手,(跳)手就是变化,守方和变化,这是对立统一的两个方面。一般来讲,从我们学习中医几十年过程当中体会,年轻中医难(跳)手,也是要到一定年龄以后,对(跳)手比较灵活,但有很多困难因素,特别包括一些,这个我自己的看法,年龄大了,生理因素这些,有的时候守方就不容易。各个年龄段有各个年龄段的特点,并不见得老了以后什么都强,特别在年轻时代来说,一个方用下去有效,很高兴,吃了两付以后病情变化了,这时候该怎么用?这就成为一个问题了,他守方容易,但没有用,又认真的从新再辩证论治,再来确立治法,组织方剂。我们这里讲的并不是讨论深层次的这种(跳)手,改换方剂,或者病机发生较大变化,或者恶化了,或者好转了,这个时候的这种讨论,重点还是临床各科讨论。我们这里讲这变化,是在方剂学范围内,讨论的共性的一般变化规律,因为说到这变化呢,比较复杂的,我们仅仅是这样,就是说一般性的,共性的这种变化,那为什么方剂运用必须变化呢?我前面说过,曾经,你比如在国外,像日本,方证相对,这个证候一样,他这时候用这个方,甚至有些虽然人不同,小柴胡汤都用,预先就定好的,量也不变,因为药也不变,他就认为你这个方,像仲景方配得非常好了,你怎么还变来变去,所以他们就不理解,你们中国的中医很佩服张仲景,方书之祖,你把它变来变去?方剂运用,必须变化。第一,它是由于我们中医学整个指导思想,整体观,整体观的意思就是说,你在因人因时因地的情况下,要照顾到复杂联系,不同的地域环境,对人体影响的联系。不同的季节气候,季节气候时间,对人体的影响。不同人的体质,年龄、性别的影响,那你这张方来说,它是照顾到,再具体的方,他也照顾导这病机的一些共性,落实到每一个患者身上,它的个性,所以必须在辩证论治上,把握,你仍然照顾到他的个性,特别是中医学,他从整体观念出发,它又非常强调个人的特点,所以张仲景《伤寒论》方证理法方药为一体,创造辨证论治,辨证论治基础,但是他又强调,制订方以后,他强调知犯何逆,随证治之,那就是说,你在总体辨证基础上,他病情是动态的,随着证的变化,你要加减,所以他有很多基础方,都有加减方法,那加减方法就是一个变化,同时在服用方法上,选用药物的剂量上,选择药物的剂型上,它都有变化。后面我们要举的很多方剂变化例子本身就是仲景方,方剂运用当中必须要变化,有的时候这个初学中医,才毕业的同学来讲,他辨证,如果这证型比较典型,他辨证清楚以后,往往原方开上去。方剂学讨论的,侧重点是讨论异病同治,这一个方治疗多种情况,像一个逍遥散,内科用,妇科也用,用的科较多,像龙胆泻肝汤,五官科也用,内科也用,妇科也用,外科皮肤科,这些很多科都用,异病同治。内科讨论呢,同病异治,说这两个临床科的同病异治,和方剂学的异病同治,两个结合,就反应了临床上中医学的一些临床的特点,病治异同,异病同治和同病异治的结合,但特别是中医和现代医学比较,异病同治是它抓病机,病机相同,证同治也同,这中医学很集中一个特色的方面,所以这个学科,集中反应了中医学整体动态,异病同治和同病异治结合,这种的一个特色,集中反应在方剂学当中,这也就是说,为什么历来非常重视方剂,学中医往往就是背汤头,读方书,甚至于有时候把古代的很多医籍泛称为方书。那就是说,非常重视这个学科,体现这个特点。我可以这样说,什么时代中医学的学术在发展,走的道路是符合中医特色的,那方剂学就发展,而中医自身理论的规范研究提高,整理提高。这些年来,我觉得在方剂学方面,成绩非常多的。这其他各科很少出现。《中医方剂大辞典》这样的一个大部头的,而且认真严谨收集,古代的这个,整理当中,有这样大的一个成果。

    由于现代的研究中医的方法很多,除了像这个文献研究,整理、版本、校订,这里出版了很多书以外。像工具书的研究,以《中医方剂大辞典》为代表的,以及更多临床医师,在临床上摸索的很多方药的功效发展,这是一条。另外实验研究,新药开发研究,多方面的。当然由于我们刚才说到,方剂的变化形式,方剂要变化,那不能固定,这和现代的医学的一种用方还原为药的形式,它也有方呀,但是把方还原为一个固定的药,所以重药轻方了,这个影响下,往往走向非此即彼,一刀切,单一的思想,你用什么方子实验研究,那全是实验研究,你原有这个中医特色研究,做得就少了。这个任务,我想只有在我们院校的老师们,以及学习方剂的同学们,认真的坚持,我有时候觉得,要留下这份宝贵遗产,不能全走了实验研究,以及还原方为药这种路。从变化的强调来讲,现代的大家较多走这个路,是不一样的。这是符合中医特色的。现在这个中医特色也淡化了。所以很多老中医,呼吁这个中医特色,已经有很多方面的反响。

    总之,我的意思,用方既要学好基本的它的一些理论,它的基本的一些原则,基本结构,同时它还可以灵活运用。这个灵活运用,也要结合到加减变化当中,还是结合到我们前面强调的配伍技巧。这三个方面的有机结合,治法原则基本结构,君臣佐使,和配伍技巧结合起来。进行符合针对病机变化的这种方剂形式变化。

    所以在方剂运用当中,那必须变化,在组成药物,治法变,组成药物经常是要变的,用量也是要变的。像用到麻黄这类,我们在南方的话,用量就小一些,在北方用量就大,那这个是结合气候有关系的。季节这些都有关系的。所以这个应该要有变化。

    像徐灵胎《医学源流论》讲,“欲用古方,必先审病者所患之证相合,然后施用,否则必须加减,无可加减,则另择一方。”

    方和证相合,实际上就是说这个证反应出来的本质是病机,从病机推导出应当的治法。而这治法有从这个方里能够比较准确的体现,那就是这个方和证相合了。方证相合当中有病机,治法这个环节在中间决定的。他认为样方证相合以后,然后施用,否则必须加减,那也就是说,没有一个病,一个病人的证,它和书上写的,和原书这个主治一模一样。这个很少。有时候学生开方,包括一些研究生,甚至博士研究生,因为现在有些博士研究生,临床动手能力也不强,实验能力较强。他能辨出这个证来,挺高兴。这个方抬上去以后。我开玩笑跟他们说,我说你这个方好像是这个病人照著书得的病。你完完整整的照这个书上的方来了,甚至用药比例这些都一样,那这个病人得的病太典型了。

    在临床辨证当中,年轻的学生或者老师,他有的时候难以把握的是从复杂的病情当中,提取出它的证候,然后归纳它的病机,确定治法。所以包括在望闻问切过程当中,经常都容易对病人产生一种诱导。他从这个症状当中,病历上写出来的证候,不一定是完完全全,准确病人反映出来的证候。而是什么呢?经过他主观诱导以后,组织出来的一个证候。病人说,我感冒了,在发热。“你感冒,怕冷不怕冷呀?”“怕冷”“怕冷多还是发热多?头痛不痛?”他顺着这个,我一听,我说你这个在背呢?背“恶寒重,发热轻,头痛、身痛、骨节疼痛”,对吧?所以并不是补捉病人讲出来的复杂的症情当中,你去归纳抽取出来他的主证。而这种诱导式的,那就必然这样的结果。你开出的方就固定死板的。因为你诱导结果,他似乎是照书得的病。所以徐灵胎强调,否则必须加减,多数就证,他表现出来证候有不同的,必须加减,如果无可加减,则另择一方。他表现出来证候里头,由你所选的方剂里边的主治证候有不同的方面,而这个不同的方面,常用加减方法里不好加减,加减又跟总病机又不符,那这种情况,说明你的选方不对了,你另外选方,或这组方。这也是在强调方剂的要变化。

    清代医家徐灵胎的《医学源流论》《徐灵胎医书全集》里,他有六篇关于方剂方面的文章,相当好。这一观点都是他在这里面提出来。

  2. 方剂变化的主要形式

    历来归纳为三个。

    1. 药味加减的变化

    药味加减变化是我们在临床上,基本病机确定以后,确定方剂以后,运用得最多的。这种药味加减变化,指的是什么呢?它有一定的规定性,有规定性,是指在主病,主证,基本病机,以及君药不变的前提下,主病、主证,包括它一个基本病机,因为主证实际上也反应了基本的病机。这样更清楚一点。主病、主证、基本病机,这个不变,当然你君药也得不变,君药不变,这个前提下,改变方中的次要药物,那改变方中的次要药物,包括了臣药和臣药以下的药物。其目的呢,适应变化了的病情需要,跟你原来选的这张方的功能主治在主药方面,是一致的。但是一些包括兼证方面,或者程度方面,它有变化,单用这个方的药味,不能完全适应,总方向,这个主病主证基本病机,这是一致的。但包括兼证,以及证候的轻重方面变化。所以这样为了适应变化了的病情需要,我们必须做随证加减。随证加减这个含义,要注意是“随证”。就是说随着这个证,本身证是确定了,这个证本身是在运动变化了,那么随着这个变化,并不是指的这个证,病变掉了。那是另组新方了。这里反映出一种证的运动性。你给他吃了两付药,这个证肯定开始变化了,要看他这个主病主证,整体变没变?没变,那它次要方面开始比如好转了,或者病的程度轻了,那你随之,要随证加减。

    说到这,就顺便谈下后面各论当中,每个方的后面,在运用部份除了辨证要点,第二项有一个常用加减。那个常用加减,实际上是随证加减。现在因为有这种加减法,大家讨论一个方,都要应该变化与加减。这加减怎么写呢?有些教材有时候,那个书写得很多,什么情况加上,一多了等于不写了。应该说是,在这种基本病机下,最容易发生的动态变化,如果影响到基本病机都变了,那你这种加减,针对什么病都变了的加减,那是另组方子。你不如另外选择方。所以在看到参考书,教参,教材,写的并不是全是随证加减。真正的随证加减,应当是主病主证不变。基本病机不变的

    比如说我们常举例子来讲,麻黄汤变化成三拗汤。麻黄汤是伤寒中间,麻桂合用发汗力强,它这个基础方,反应的外感风寒表实较重,所以需要麻桂相须发汗。如果说外感风寒的轻证,寒轻,收引凝滞力量小,头身疼痛不显著,这时从外感风邪证来讲,影响的肺气闭郁,宣降失常,咳喘就成为常见的。伤寒轻证,咳嗽是重要兼证,那把桂枝取下来,形成麻黄和杏仁为主的基本结构。麻黄和杏仁配合,一方面能够散风寒,力量虽小,针对轻证是适合的。一方面一宣一降,宣降肺气,恢复肺脏气机正常的宣降,这样解决咳喘。

    如果说在伤寒轻证,咳嗽为主的前提下,病人素体有痰,痰湿之体,过去平时就气管炎一类,风寒引动,外邪引动,内在的痰湿,内外相引,那就造成原来素体痰多,痰多阻滞气机,痰动起来,当然阻滞气机,可以胸膈满闷。咳喘,痰气互结,可以呀呷有声。所谓呀呷有声,就哧啦哧啦的,咳的时候,有痰气互结的声音。这情况在三拗汤,解除风寒轻证,宣降肺气的基础上,要考虑化痰理气。增强化痰理气。所以其中要用像桑皮、苏子、陈皮、茯苓,都是理气除湿化痰的,配在里面七个药,就是华盖散。

    比较起来,麻黄汤是一个基础方,外感风寒基础方。三拗汤,风寒轻证,咳嗽的基础方。华盖散,外感风寒并不重,痰气互结比较突出。这是个常用方。临床效果,内科,儿科都很好的一个常用方,华盖散。

    学习像基础方、常用方,方法不同。常用方是直接使用了。基础方要结合一部分不同加减的方剂来体会。你说三拗汤,现在临床多少人就开这个三个药?但它配出来的,和它有关的可以说很多。它体现针对一种基本的肺气宣降失常,又兼有表证的,这样一个基本病机。虽然这种基本病机较轻,但是形成了一种基本的结构,基本架构。

    像大青龙汤也是个常用方,因为这几个方,这里简单提了,讲麻黄汤我就不讲这个附方了。大青龙汤这个常用方,针对表里同病,外寒入里化热,寒包火,这病机,这个典型病机来说,效果很好的。如果变化了,你随证要加减。那大青龙汤是主病、主证仍然不变,还是风寒感冒的范围。表证还在,那主证呢?外感风寒表实还在,表实证。恶寒发热无汗,变化了的是它的兼证。它不但仍然可以,风寒重证的头身疼痛,而且风寒化热,这个化热有两种可能,(1)阳盛之体,外寒束表,内里阳气被闭郁,郁而化热。(2)外邪入里过程当中,邪正斗争化热,而表证还在。这样表里同病。

    这个方用在风寒感冒重证,以及有些引起像大叶性肺炎,这些在初期阶段,这个还是常用。加减,当然从药物的性味角度来讲,石膏、姜、枣加上去,考虑到清热除烦,内热,心烦、不汗出、烦燥。用了石膏以后,和麻黄相配的一个结构要变化了。那就是说用量要变化。这个地方主要的药味变化,以后影响药量随着变化。它和后面讲的药量变化不一样。它为了针对基本病机,保持对基本病机的作用力量,所以把麻黄三两,提为六两,因为它和石膏还有一个相互制约的问题。麻黄用六两,石膏用多少?如鸡子大,张仲景说如鸡子大,鸡子大多重呢?在长沙马王对汉墓那我还去找了鸡蛋,当然你手上拿不到,在罐罐里头,博物馆里边,都发黑了。但是鸡蛋壳它还好,不会萎缩。大概看得出那个大小。所以跟他们讨论,相当于汉代那个时候用量的,二两到三两。有的折算说是相当于汉代一两,现代一钱,但是如果三钱的鸡蛋,现在来看太小了,这也难怪,鸡生蛋,经过了这么一两千年来才长这么大,所以当时可能是比较小。两个比例刚好是麻黄二,石膏一。使得整个方子维持它一定的辛温,辛温的发散力量,兼清里热。所以只能说兼清。它针对的兼证。

    像桂枝汤变化为桂枝加厚朴杏子汤,桂枝汤是主要治疗外感风寒,偏重于风的。麻黄汤外感风寒,偏重于寒的。所以一个叫伤寒,一个叫中风。治疗太阳中风,表虚证,外感风寒表虚证,也是一张基础方。当然临床上单用桂枝汤也不少,也常有。但是它仍然看作是一个基础方。因为它产生变化以后的,包括药味变化,药量变化,变化以后的系列方剂相当多,所以它是这一方剂一种基础方。体现出病机上的营卫失和,阴阳失调。用它可以调和营卫,调和阴阳。这个基本方,基本结构。如果说这类病,由桂枝汤证历来就喘的特点,体质因素,过去长期原发病,慢性病,身体有,又加上外感风寒。尽管这个喘没有发作,也可以用桂枝汤,这是照顾到体质因素。如果说有发作微喘了,比如说误用下法以后,造成脉促,胸满这一类。它也可以用桂枝加厚朴杏子汤。为什么说要这两种情况呢?因为历史上讨论这个“喘家作,桂枝汤加厚朴、杏子佳”。张仲景讲的。大家把标点符号往前挪,往后挪,就变成两种说法。喘家作,你喘发作了。桂枝汤加厚朴、杏子佳”。“喘家,作桂枝汤,加厚朴杏子佳”。那不一样了。一个是没发作喘,一个是发作喘,都可以用。本来桂枝加厚朴杏子汤也比较平和。这两方面都可以照顾到。这是建立在桂枝汤证不变。不管哪种情况,主病主证是不变的。伤风感冒,这是主病,主证是外感风寒表虚证,或者说太阳中风。桂枝家葛根汤也是,在桂枝汤证兼有项背强而不舒,过去一般都引用原文,“项背强几几”。每次这个项背强几几,几这个字,教给学生,当然最好《伤寒》老师去教,我们方剂学,实际上强几几是一个,它一种感觉,强而不舒服。项强不舒服。几几是一种小鸟的刚刚出生,蛋壳里出来小鸟的羽毛还没收,一种颤抖的样子,就活动不利的样子。像小鸡的脖子弯得直不起来,强的。这是药味变化的例子。

    药味变化要把握的一点,就是主病、主证、君药不变。这是很关键的。它限定在这个范围内。如果主病、主证、君药变了,那这个叫另组新方。所以单纯从药味组成来看,桂枝汤和小建中汤,后面温里剂里的,温中祛寒的小建中汤,一味药之差,那不能说是药味增减变化,因为从主治变了,中焦虚寒,还有肝脾不和,既有中焦虚寒,阳气不足,阴血有不足,又加肝脾不和,往往治疗,以脘腹疼痛这些为主,主病、主证变了,君药不是桂枝了,是饴糖,这个是另组新方。不能把它叫做药味增减变化。它不是随证加减。病、证、君药都变掉,是另一个项目去了。

    2. 药量增减的变化

    药量加减变化,最大多数一种情况,平时临床上多用的一类,是主病、主证没有变化,你改变药量是改变方剂的药力。主病、主证不变,药物的结构、配伍关系,君臣佐使基本不变,原方它确定的量,甚至于有些量的比例,你给他改变了,增大了,或者减少了。那是为了什么?主病、主证不变,它病情的轻重和兼证程度不同。你再调整。这种情况,那我们改变原有选择方剂的用量,常见的。所以这种药量增减的变化,不是作为讨论主要的。因为我们现在,像中医曾使用当中,都是因地因人因时制宜的在用量。极少就是完全按古方,它是多少就多少。仲景用三两,那我们现在就折合时代特点,大致三钱,就是十克左右。并非如此。很多所谓的量,要学生记的量,除了少数方以外,大多是它用量特点。特点就包括比例。常用方用量范围里,大剂量、中剂量、小剂量,这类的一个特点。次是死记的就是几克。因为中医它要结合,因人因地因时来确定。不像西医,西医你是东北的,海南岛的,按公斤体重一算就完了。这用量一出来,美国的、中国的、英国的,到了一段时间,发现中国用量应该适当怎么样?但是他总体是一样的。公斤体重,这类计算是一样的。那中医这个因人因地因时制宜,很突出,很重要的。所以我们后面各论,所要求记的用量特点,主要反映在两个方面,一个是个比例,很多方中药物之间一个比例,而不是绝对用量。还有一些用量呢,历史上用方当中,大家都比较强调的,这类作为常识要知道。但起用量不见得是那么大。

    比如王清任,补阳还五,黄耆用四两,120克,从当时(清代后期)的秤(度量衡)来讲,还不止120克,四两还要多一些。那我们起动、起用的时候,可以根据证、病情、身体状况,从60克开始。有的时候30克开始递增,逐渐增。但你要知道它可以到这个量。但你不能记它是死的,就是这个量。中风后遗症来了,你不管他体质状况,年龄状况,性别状况,全是120课就开始,行吗?那个不行。

    所以药量增减我们在总体,它基本的病机,基本证候,这个前提下,就开这个针对性的变化。不但方子,也要调整剂量。这个不是现代药量增减变化的重点讨论的范围。我们现在特论药量增减变化里的是什么呢?这实际上提醒中医注意,药量增减变化了,会影响到功效主治。

    药量增减变化的具体作用,

    1. 改变,或决定方中药力大小。这是我们刚才讲的,用得最普通的。小孩来了,原方药量怎么变?要减少一些。或者说,基本病机、主证没有变,但是整个病情包括兼证,这一程度有变化。那我们调整药量。那决定方中药力的大小。
    2. 药量变化,会改变配伍关系。指的改变药物在整个方中的地位,从而也改变了对方剂主病、主证会有影响。

    小承气汤变为厚朴三物汤。小承气汤本来是一个热实互结的一种轻证。是用轻下法。那从大承气汤变化来,大黄、厚朴、枳实,大黄用四两、厚朴用二两、枳实三枚,变成厚朴三物汤以后,胀满、痞满燥实,本来小承气汤痞满实而不燥,所以它是用这个厚朴和大黄相配,厚朴量小,臣佐药的含义。那厚朴一下加了四倍。痞满的满就成为突出的。同样有大便秘结,病人痛苦反映,很重要的是满而不解。胀满很严重。它病机里面热实互结是一个原因,但气滞是证候的主要方面。所以这个引起了配伍关系的改变。厚朴三物汤,方名它把它变了,预示这个方君药、主病、主证,开始变化了。药物之间的配伍关系,就变化了。厚朴成为力量最大的君药了。当然一看这个结构,大家想这厚朴三物汤不就是大承气汤去掉芒硝吗?其他用量一模一样。那是不是热实互结很重呀?它和大承气汤一个很大的区别,(1)气滞很重。也就是说,它以胀满、满而不减,这个作为一个主证。(2)从泻下的力量来看,行气力量是很大,但攻下整体力量来说,不如大承气汤。别看这三个药一样量,不如大承气汤。第一,它没用芒硝,没有芒硝说明热实互结的程度,没有大承气汤重。第二,服用来讲,服用下去药力,厚朴三物汤不如大承气汤。大承气汤熬了以后,分两次服用。厚朴三物汤煎熬以后,分三次服用。这要注意的。你不是光是写在上面的量一样,这两个就一样了。给你一斤饭,叫你分三顿吃,作用差不多,一定要你分两顿吃,这个作用不一样。所以药力的大小,是不一样的。

    所以小承气汤,变为厚朴三物汤,药味是没有变,药量变了。君臣配伍关系开始变了。也就是病机和主治的主要方面,开始变化了。治法就不同了。方名都变了。这类的细微变化,在东汉仲景时代,都用到这样了,那是很了不起的。

    四逆汤变为通脉四逆汤,人们常用这个例子。因这个例子比较典型。四逆汤是治疗心肾阳虚的一个基础方。如果心肾阳虚重了,开始到阴盛格阳,那说明阳虚程度重。阴寒内盛,格阳于外。我们现在急需要做两个工作。(1)增加温阳力量。(2)固摄外越的浮阳。这时,你看通脉四逆汤配得很好,它附子增加用量,变为大者,那增加的用量程度,并不是很大。仅仅是一枚附子,变成大的。没有用那么多。附子实际上用太大了以后,并不是温阳了。太大了可以散了,有散的作用了。散寒,可以温里。治痹证这类。你看附子用在大黄附子汤里,是用得很大的,三枚。张仲景很少用到这么大的。大黄附子汤,你看功效和细辛相配,温散。在这里呢,附子干姜相配的,四逆汤里附子干姜相配,它是一种既是脾肾阳气同温,又是走而不守,守而不走的结合。那我们现在要增加它的温阳,附子干姜量都增加,但侧重有温阳要固摄。固摄使阳气不外越。使阳气不外越,增加附子它量越大,越走向温散,增加干姜,干姜一两半变三两,加倍。这种增加的比例,绝对比附子一枚,变成大者要多。所以重在加强守而不走,这两个药相当于一个大运动战,一个打阵地战。干姜善于打阵地战,固守,那使阳气不外越。所以你看他选用药物,在量变化的时候,是考虑到阳气外越的因素。不仅仅是增加温阳力量,而且还要固摄。

    这是药量增减变化里两个常用的例子。

3. 剂型更换的变化

中医学在长期发展中,用药方面形成了很多丰富多彩的剂型,剂型和它药效的发挥,直接有连系,有很多剂型都有相应的适应的病证,针对一定的病证。针对一定药效的发挥的方式程度,是为了适应这病证的需要。所以剂型首先把它应当看做不仅仅是服用方便,服用方便仍然是需要的。但是很重要的是功效的发挥。它对功效发挥的直接影响。现在容易形成一种误解,选择剂型就是一个方便,这个方便应该在保持疗效的前提下。几方面要兼顾。如果一个方剂改变了剂型,首先应当看到它可以直接改变它功效发挥程度,或功效发挥速度。我们开完一个处方以后,都会要根据病人具体的病情需要,来确定用的剂型。汤剂、丸、散、膏、丹,酒剂等。我们教材后面有一章剂型,介绍了以传统剂型为特点的很多不同制剂型式。这里讲的剂型更换变化,是侧重在不同的剂型变化可以影响到功效,甚至于主治的改变。了解了这一点,有助于临床上重视确定处方之后,选择合适的剂型。

  1. 理中丸改为理中汤(改变药力)
  2. 九味羌活汤改为九味羌活丸(改变功效主治)
  3. 如桂枝伏苓丸改为催生方(改变功效主治)

    以上变化可结合运用。如麻黄汤变为大青龙汤。枳术汤变为枳术丸。

注意:君药不可变,否则是另组新方了。

比如张仲景选剂型是很讲究的,下例理中丸、桂枝伏苓丸都是仲景方。理中丸强调丸不及汤,丸不及汤这种是改变药力,这是临床上用得最多的。汤剂发挥作用最快。丸者,缓也。发挥作用比较缓慢。在临床上,针对这个病人是一类慢性病,那你当然就用丸药,缓治。如果,比如中焦虚寒,腹痛喜温喜按,疼痛还比较突出,为了比较快的发挥缓解症状,发挥温中祛寒作用,你可以用汤剂。所以从需要发挥作用的,从程度、速度来选择。这一点,理中丸改为理中汤,从它药味这些都不变,充分体现它能够改变药力。

就拿九味羌活汤改为九味羌活丸来说,它可以改变功效主治。九味羌活汤原方是治疗外感风寒湿邪,内有蕴热的,外寒内热,外寒的风寒挟湿,风寒湿邪,内有郁热。做为丸剂来讲,它治疗以内伤杂病,或者痹证这类为主。我上次讲到过,王好古的书里,特别提出这个方,不仅解利伤寒,治表证,治内科,他说治杂病如神,尤其提到了治痹证,以丸药有效,用丸剂。从九味羌活汤改为九味羌活丸就变化了。为什么呢?丸药它发散力量小,你用汤剂治外感,外感需要发散力大。所以过去我们有很多药厂,大规模生产九味羌活丸,标签还是写的治外感风寒湿邪,风寒湿感冒这些,这个是不符合临床的。当然做为服用来说,方便,买了就吃,效果没有九味羌活汤好。汤剂治外感好。这个应该认识到。

有的时候剂型改变了,功效主治可以相差很大。如桂枝伏苓丸改为催生汤,催生汤是《济阴纲目》上的。另外像《妇人大全良方》这些上,用桂枝伏苓丸也有改为汤剂的。治疗像死胎,胞衣不下,它都不是用来缓消症块了。桂枝伏苓丸主治,它有化瘀,祛痰,缓消症块,活血化瘀结合消痰利水,缓消症块这个作用。针对了它是妊娠胎动不安,此为症故害,现在临床上用于像子宫肌瘤一类。大家公认用它都是有效的。

用丸药可以服用时间较长,药力缓和持久。我们用的时候,很多病人取得比较好的效果。但病程用半年、一年,这样用。用汤药不行,用汤药有的甚至还要出问题。所以它用做催生方也好,下死胎也好,或用于治疗胞衣不下也好,这个方面它不是缓消了。它化瘀甚至破血力量,就会太过,作为汤剂的话。用丸药缓图,这就体现消法。


记得过去有一个病例,四川省宝兴县基层的,(宝兴县是出大熊猫的地方,四川大熊猫最有名,两个地方,一个宝兴夹金山下面,那里有自然保护区,那里的熊猫,过去都出国的,那个熊猫更像猫。另一个保护区,卧龙,有名的熊猫产量很大,那里的熊猫更像熊。区别在鼻子圆而短的像猫,很漂亮。鼻子长的像熊。现在台湾人叫熊猫还叫猫熊,,可能猫比熊更可爱一点。)这个保护区,那时候我们去看病,(我们没去看并以前,病人都跑到成都中医药大学来看。)子宫肌瘤就用消法。就用桂枝伏苓丸为主。桂枝伏苓丸配成丸药以后,整体辨证论治,就和逍遥散的加减方,汤药,丸药结合。因为逍遥散加减方,不是需要天天服。现在个体户做生意,经常要跑生意,不可能天天吃汤药。正好这个病丸药适合,所以当时这个方案,是半年以后,她每月来一次,看一看,检查这个,很稳定再缩小。整体状况也不错。有一次我们就到,因为它不是隔了一段时间看一次,但两个研究生到宝兴县(我跟陈绍祖老主任,一人带一个。),就在那给她临床看病,她看病的时候,她家属来说她住院了。怎么住院了呢?大出血。我们就去县人民医院去看一看,她拿出处方来,她丸药是在吃,但是就其他医生,(他到成都来看,有时候我们没有在),其他医生也开了桂枝伏苓丸,根据原方的,开汤药方剂,开了桂枝伏苓丸,吃一段以后就造成出血很多。当然正好我们在那里,有一两个月,我记得开始就用逍遥散,黑逍遥散,生塾地并用,结合黄耆这类固摄来调整。以后跟她讲清,你这个主要吃丸药,汤药不能吃。那个活血太大了。我说本来你改成汤药以后,桂枝伏苓丸改成汤药以后,它是下死胎方,怎么能够用汤药呢?要用丸药。所以像这一类,就是说剂型没有把握好,功效、主治会改变。

过去教材里还引用了这个剂型变化,比如说《金匮要略》的枳术汤,张仲景的方

心下坚,大如盘,边如旋盘,是水饮所作,枳术汤主之。

它治疗水饮,中焦水饮停蓄,它是心下坚,心下是胃,坚就是有点硬。心下坚,大如盘,面积像盘子。当然汉朝的盘子不会有太大,边如旋盘,它会动。有枳实、白术两味药。作为汤剂的话,白术燥湿,枳实导滞,下气导滞,用汤剂,汤者,荡也。速度快,药力大了。它治疗水饮。李东垣把它变成枳术丸,枳术丸变成丸药,就成为消了,消食导滞,消补兼施。脾虚食积的轻证。后来也就枳实、白术这种配伍,从仲景后来到晋元以后,人们经常这样的一对配法。这两个药是一样的。当然李东垣为了配合,加了一点荷叶烧饭为丸。荷叶醒脾开胃,烧饭是我们现在说的锅巴,作为赋型剂,做成丸药,但主要的两味药是一样的。当然它因为添了一点荷叶、烧饭,这版教材没有把它做为典型例子。但它实际上体现了一个剂型变化,功效主治变了,从消除水饮的方,变成了消食导滞的方,所以不能轻视这个剂型的变化,对功效主治的影响。这部分经过变化,主要体现这个方面思想,主要体现你在临床选择的剂型,要确保它功效的发挥。不要使得你的剂型影响了应当有的功效发挥,改变了它应有的功能主治,这样达不到目地。所以我们教材上有很多方有一定的剂型,一定的服法。这个是很重要的。古人这方面很仔细,很讲究。比如咳血方,做成丸药,含化。那现在我们有很多含化,对吧,大家如果吃到润喉片,都是含的。不是一下子就吞下去。咳血方这一类用作含化,它作用于上部,徐徐发挥作用。朱丹溪在用得时候,很关照这个剂型和服用方法。所以一定的方剂要求一定的处方,我们有些方剂,也可以根据它病情变化,你来选择它或者改变它剂型,总的来讲,剂型,慢性的疾病,缓治性质的疾病,用丸剂比较合适,急性病,病程较短的,用汤剂比较合适。

这个我们后面要讨论到主要的传统剂型,前面讲了方剂变化的三种基本形式。实际上都是围绕着运用方剂,正确的方法,保证疗效,这些变化可以结合运用,我们将麻黄汤变为大青龙汤。严格讲,它既有药味增加的变化,加石膏,加姜枣。又有药量变化,麻黄加倍。而麻黄加倍,要注意,没有改变主治,就是主证,这个药没有改变。它是为了保持这种辛温发散的力量,你有了如鸡子大的石膏在这里,它会减弱它的发散力量,所以它加倍增加。所以主病,主证,君药没有变,它仍然是属于药味增减变化为主。我们刚才说枳术汤变为枳术丸,虽然加了荷叶烧饭,但这两个药比起枳实、白术来讲,这两个药为主,汤变成丸剂,赋形剂,丸剂需要赋形剂,选择了这个赋形剂,所以总体上来讲,它是属于剂型变化以后,功能主治发生变化了。

这里要注意这种变化,它是属于君药不变,君药变了,另组新方。另外组成新方了。那相应的剂型也好,是新方里以确定的,所以这里没有用小建中汤,和桂枝汤关系,说它是药味增减,药量增减的一个综合,一个结合。这不能说,它是另组新方。尽管从组方思路来讲,把能够解表调和营卫的桂枝汤用到调和阴阳双补的。对中焦脾胃阴阳不足的,由表到里的。这个从思维上,调和营卫、调和阴阳是一致的。但是作为主病主证,是变化了。君药是变化了。所以这个是另组新方。很多同学在初学时,最容易把桂枝汤变化为小建中汤,把它看作是药味加减。或者药量变化的一种综合,它实际上是另组新方。

我们所讲的方剂变化是指的,你在确定了病因病机,选择了方剂以后,对它进行变化。这种变化不应该变成另组新方。这个概念要搞清的。而其中谈到有些变化里的影响功效主治,是提示你来选择好方剂以后,你不管药味、药量、剂型变化,不要影响你已经确定了的体现的功效,针对的主治。不要影响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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