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博物院新纪录片上线——你可知花费多少努力,它才得以重现于世
它生动记录了中国十二世纪北宋都城汴京
(又称东京,现河南省开封市)
相信广大读者朋友们已经猜出了它是谁,没错,它就是《清明上河图》,也是近日故宫博物院上新的纪录片《我们的清明上河图》的主角。说起《清明上河图》,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一幅堪称中国绘画史上最负盛名的风俗画长卷,以画写声,尽管此画距今已近千年,但我们依旧可以透过古画,感受到那时的人声喧闹,可谓是把十二世纪汴京繁荣的城市面貌和丰富的百姓生活展现得淋漓尽致。不过,纸寿千年,绢保八百,材质的限制使得古代书画作品难以流传至今,那么你可有想过如今这幅几乎家喻户晓的绢本《清明上河图》是如何得以重现的呢?答案就在《我们的清明上河图》中。它让我们知晓一代代故宫人为了守护古文物的流传,从“临摹”、“修复”、“记录”和“研究”四方面付出的不尽努力。对于文物修复,了解的读者应该知道是一个很繁杂的过程,虽然不同文物的修复有一定共通性,但也极具挑战性,因为每一件文物都是独一无二的——这意味着修复方案必须是独家定制。所以可想而知,从制定修复方案到真正实施修复是一个多么漫长的过程。像许多古画修复工作一样,《清明上河图》修复工作的第一步也是临摹。大家可不要轻视这项工作,在笔者看来,这项工序可谓是修复工作的基础,后续的复原工作很大程度上都要依托临摹画本进行图像的元素、色彩复原,才能够在最大限度上接近原画。而这就很考验临摹者的功底,对临摹技艺、色彩感知等有着极为严苛的要求。在20世纪50年代,《清》卷的修复工作提上日程。1958年,临摹的任务交给了当时笔法精湛、几可乱真的复制大师冯忠莲身上。纪录片展示了冯先生写给孩子们的信,从中可以发现,虽然这项工作带给她极大压力,但是她从未向孩子们透露,而且一直在努力平衡家庭与工作的关系,以促进临摹工作的完成。即使后来她的视力已不足以支撑她继续临摹,她依旧坚持。如今冯先生的《清》卷临摹本也被当成文物在故宫博物院完好保存,同《清》卷一样。从她身上,我们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文物修复工作者的生活与热爱,坚守与传承。而古画修复,除了复制原图画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印章的复制。《清》卷上大概有五六十方的印章,数量之多,难度之大可以想象。据当时参与复制印章的刘玉先生的分享可知,复制印章最难的是手法,一是雕刻的技艺,二是钤印的技艺。一方印章,雕刻的时候会遇上较难雕刻的形状,这对于雕刻者的技艺有着极高的要求,不能中断,必须流畅,雕刻完毕后,钤印也得极大程度还原原貌,包括印章的方向、力度和位置等。而这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能依靠时间的积累磨炼经验,积累基础。所以,匠心对“画”,亦是匠心对“话”,如若没有文物修复者与《清》卷的深入交流,那么也不会有如此接近原画的作品。临摹工作结束以后,文物修复者就开始着手修复《清》卷。清洗画心、揭除背衬、补缀贴条、接笔全色……在精细而繁琐的修复工序下,抚平《清》卷的创伤。正如本集纪录片在开篇前言中写道:“《清明上河图》承国宝之誉,是因为它徐徐展开后,铺陈在世人眼前的,不单是难得一见的画意,还有它卷携着的历史、承载过的劫难。”一幅画的修复,看似非常简单,但每一步都非常重要。而且正如前文提到的一样,各画各有不同,在修裱过程中也会发现新的问题,所以每一步都面临着千变万化的挑战。随着科技的进步,故宫博物院也一直紧跟时代潮流,致力于让《清》卷变得可听、可感,以越发生动有趣的姿态展现在大众面前。那么,《清》卷是如何以现代化的技术展现在世人眼前的呢?《清明上河图》通过各种技术手段,实现了现代化的蜕变,成了沟通古今的文化桥梁。变“画”万千,即变“化”万千,纵有万般变化,唯一不变的是文物工作者想要传播《清明上河图》的心。古画虽已复原,作画人张择端却已不在,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去探寻、猜测、勾勒,并试图靠近他。纪录片《我们的清明上河图》,通过“临摹”、“修复”、“记录”和“研究”四个篇章,让我们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对于文物的坚守。或许我们没有机会踏入故宫博物院去亲眼看看文物修护者的工作过程,但我们透过这部纪录片,也能看出他们择一事而终,只为延续文化有限生命的工匠精神。正是因为他们的默默付出,我们才能够与历史对望,在《清明上河图》中窥见近千年前繁华的宋朝。
-完-
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
点击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