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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湘云的真实身份就是曹雪芹!原文证据有很多!

题:史湘云的真实身份就是曹雪芹!原文证据有很多!

文/石兄说梦

金麒麟“说”史大姑娘真身原型是曹雪芹 ——文彩辉煌大小两个金麒麟佩戴者即“一芹一脂”两位著书人 (所谓金玉方为良缘,金金表述同性之间。因麒麟伏白首双星,暗示佩戴者即“一芹一脂”两位著书人。小金麒麟归湘云,大金麒麟归谁了呢?细看全书,并非宝玉,而是卫若兰。卫若兰又会是谁呢?当然是原创作者幻身了。原创作者弘皙为了隐笔补记历史,塑造了多个人物做替身,包括甄士隐、贾雨村、黛玉、宝钗、妙玉、贾芸、蒋玉菡、卫若兰、狗儿等)

说到史湘云,可谓《红楼梦》中神秘角色。年龄虽小,诗才不凡;活泼淘气,天真可爱;心直口快,胸配麒麟;喜好喝酒,啖膻醉眠。因是荣国府老祖宗史太君内侄孙女,深得荣府上下爱戴,故时不时来荣府住上一段。除以上这些特征外,作者始终没有对“史大姑娘”容貌进行描写,却明确表示有一大一小两个文彩辉煌的金麒麟,湘云佩戴的金麒麟略小,并有“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之题。

多年来,由于对书中的主人公原型认识上存在差异,使得这部文学迷宫至今未见谜底。今解读真情,所谓“一芹一脂”便是著就迷宫的两位著书人。著书人为了将被泯灭的家史公瞩于世,采用隐笔手法将亲身历见的历史事件进行隐述,并将自身改头换面幻写成书中人物。按“因麒麟伏白首双星”隐含,大小两个文彩辉煌的金麒麟,应该影射“一芹一脂”两位著书人。湘云作为小金麒麟的佩戴者,理应是两位著书人中的继承者。

在“拾麒麟侍儿论阴阳”一回,作为著书人幻身的小湘云,能够论出反映作者成书理念及隐笔纲领的内容,可见是作者在故意透露湘云原型就是著书人之一。分析书中对史湘云人物记述,在表现生活原型上正是用了“阴阳互换法”。即书面写湘云是一个大家闺秀,实际生活原型却是一个侯门公子哥儿。虽口口声声“史大姑娘”,言语间却始终在表现男孩子的精神风貌。可以肯定,史湘云的生活原型,就是过继到江南曹家继任江宁织造曹頫的次子曹霑,是将原著《石头记》披阅增删成为《红楼梦》的曹雪芹。

一、史大姑娘竟是个“淘气儿”

在“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一节,重笔写史湘云。随着一声“史大姑娘来了”,便见史湘云带领众多丫鬟、媳妇走进院来。究竟这湘云来作什么呢?何故带众多丫鬟媳妇?走亲戚带丫鬟尚可,带这么多的媳妇干吗?按书中真情讲,是因这湘云原型的堂姐曹王妃生了龙凤双子,史湘云与家里人来看望。

书中按表:宝钗、黛玉等忙迎至阶下相见。青年姊妹经月不见,一时进入房中,请安问好,都见过了。下面,便是众人对这湘云身份的泄露之言:

贾母先说:“天热,把外头的衣服脱脱罢。”一言道出大体时间,与“荷花尚未开”来看,应该是在六月份。史湘云忙起来宽衣。王夫人笑道:“也没见穿上这些作什么?”史湘云笑道:“都是二婶婶叫穿的,谁愿意穿这些。”穿衣服尚需大人关照?

宝钗一旁笑道:“姨娘不知,他穿衣裳,还更爱穿别人的衣裳。可记得旧年三四月里,他在这里住着,把宝兄弟的袍子穿上,靴子也穿上,额子也勒上,猛一瞧,倒像是宝兄弟,就是多两个坠子。他站在那椅子后边,哄的老太太只是叫:‘宝玉,你过来!仔细那上头挂的灯穗子招下灰来,迷了眼。’他只是笑,也不过去。后来大家撑不住笑了,老太太才笑了,说:‘倒扮上男人好看了’。”

文中所讲的宝玉,在此隐指曹王妃,即湘云原型曹雪芹的堂姐。书中对这姐弟两个的隐述,采用了同样的“阴阳互换法”,将曹王妃幻笔写成公子哥儿宝玉,将曹雪芹幻笔写成一侯门千金小姐。写湘云穿宝玉的衣服,实际上是小弟穿大姐姐的衣裳,此处暗露湘云的年龄,正是天真可爱淘气的时候。反之,别说是没有小姐穿公子服饰的理,即便是有,穿上了也不会相像的。这里,作者是想通过湘云的淘气暗透其男孩身份,隐露湘云与宝玉二人的姊弟关系。

林黛玉道:“这算什么。惟有前年正月里接了他来,住了没两日,就下起雪来。老太太和舅母那日想是才拜了影回来,老太太的一个新新的大红猩猩毡斗篷放在那里,谁知眼错不见,他就披了,又大又长。他就拿了汗巾子拦腰系上,和丫头们在后院子扑雪人儿去,一跤栽到沟跟前,弄了一身泥水。”这样淘气儿,确实不像大家闺秀,可见是调皮男孩无疑。

宝钗笑问周奶奶道:“周妈,你们姑娘还是那么淘气不淘气了?”有问姑娘淘气不淘气的道理吗?迎春笑道:“淘气也罢了,我就嫌他爱说话。也没见睡在那里,还是咭咭呱呱笑一阵说一阵,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些话。”试想,若是一位小姐,被众人一通数落,早就脸上挂不住了。

王夫人道:“只怕如今好了。前日有人家来相看,眼见有婆婆家了,还是那么着?”此言暗中提出疑问。按旧时封建礼教,女孩十岁便不再出家门,正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嫁闺房。而这湘云,已到了该找婆家的年龄,按旧风俗,女孩十三岁找婆家,此时的她竟还是时不时走亲戚,每次来还住上几天,这根本不符合大家闺秀的行为规范。

贾母问:“今儿还是住着,还是家去呢?”周奶奶笑道:“老太太没有看见衣服都带了来,可不住两天?”由此可见,这湘云根本就不可能是小姐身份,只能是一公子哥。

接下来,史湘云问道:“宝玉哥哥不在家么?”宝钗笑道:“他再不想着别人,只想宝兄弟,两个人好憨的。这可见还没改了淘气。”贾母道:“如今你们大了,别提小名儿了。”

作者考虑到读者会以为湘云年龄小,不必遵守礼教,便特别声明:如今大了。可是,这湘云竟还是个“淘气儿”。刚只说着,只见宝玉来了,笑道:“云妹妹来了。怎么前儿打发人接你去,怎么不来?”王夫人道:“这里老太太才说这一个,他又来提名道姓的了。”

这又是怎么说呢?难道这“云妹妹”竟是小名儿不成?若不是小名儿,王夫人此言又如何解释呢?难道说“云妹妹”也是趣言一般的“外号儿”不成?实际上还真是“外号儿”,只不过这“外号儿”是著书人给特意取的。

林黛玉道:“你哥哥得了好东西,等着你呢。”黛玉一言直接对应曹王妃生得龙凤双胞胎子女。

作者让众人对这湘云评论一番,说来说去,是让读者细品话中的玄机。湘云每次来,不是住黛玉处,就是住宝钗处。然按真情讲,黛玉与宝钗都是著书人弘皙不同时期的替身,也就是湘云原型的姐夫。再说湘云若是一大家闺秀,不可能那样淘气顽皮,雪天扑雪人一摔栽到沟跟前,弄一身泥水,大说大笑不注意身份。况且又是在亲戚家中,众人你一言他一语,尽是取笑逗趣的话。脂砚有批语“湘云是自爱所误”。可这湘云此时却是满不在乎。哪有这样的“大姑娘”呢?只能说是顽皮的小公子哥儿。所有这些“不尽情理”的表述,都在对应作者“满纸荒唐言”,目的是让读者在“闲谈中见筋骨”,为解读书中人物之谜留下“破绽”。

二、孩童之间论阴阳

所谓童言无忌。在湘云与小丫鬟翠缕大段对话儿中,竟有“我怎么不见头上又长出一个头来的人?”这一牵涉重大隐情(雍正去头说)问题的提出,却是由孩提间谈及,可见作者用笔缜密。读者如若较真儿,人家是不经世事的孩子,说出话来可以不负责任;看官若是不以为然,偏偏这问题又摆在桌面儿上了。而且,此题一出,作者却不作直接回答,反写这湘云与侍儿翠缕两个小孩儿来了一番长篇大论。

为什么说是两个小孩儿呢?前面对湘云来府进行解读,湘云来贾府,众人并非“以礼相待”,而是你几言,他几语,一通数落。从而透露出湘云真身为小男孩的身份。再者,据红学世家张爱玲透露,回目曾为“拾麒麟侍儿论阴阳”,可见是两个儿童在论大道理。作者正是借这孩提之口,讲出书中对应生活原型幻笔塑造人物的大道理:将人物阴差阳错,乾坤颠倒,幻笔写成集阴阳于一身的“双面人”。

来看湘云与小丫鬟翠缕两人逛花园。翠缕道:“荷花怎么还不开?”史湘云道:“时候没到。”前面讲这湘云与大帮丫鬟媳妇来府,是来看望曹王妃及其双生子。作者在此,用二人对话道出大概时间(六月荷花开)。解读曹王妃生子是在五月。所谓“三月香巢已垒成”,到雍正暴亡前的八月,正是新生儿过百岁儿。真故事就好像是九连环,环环相扣,互相牵扯。

翠缕又道:“这也和咱们家池子里的一样,也是楼子花?”湘云道:“他们这个还不如咱们的。”翠缕道:“他们那边有颗石榴,接连四五枝,真是楼子上起楼子,这也难为他长。”说到石榴,看官便要留心细想了。石榴为多子象征。十二钗判词有“榴花开处照宫闱”,说明在宫闱中有人生了贵子,而且还不止一个。更有冯紫英宴请宝玉时,席间唱道“头胎养了双生子”。文中黛玉对湘云说“你哥哥得了好东西”也在点情说事儿。

纵观全书,也只有此处,借小孩儿口道出石榴来,而且是“楼子上起楼子,也难为他长”。看来,这所谓“好东西”,便是湘云原型曹雪芹堂姐曹王妃喜得双生子。龙凤双胞胎,确实很少见。“楼子上起楼子”也可理解为喜上加喜。因为新生儿的父亲便是本书真正主人公弘皙。作为宗室最高爵位和硕理亲王,在仕途上正红火得意时又喜添龙凤双子,可谓锦上添花。更何况弘皙作为雍正秘密立储的接班人,嫡妻生子可谓传国有望。

史湘云道:“花草也是同人一样,气脉充足,长的就好。”翠缕道:“我不信这话。若说同人一样,我怎么不见头上又长出一个头来的人?”作者借助小儿之口,道出故事隐含精华。这“头上又长出头来的人”一说,首先对应“气脉充足”,生龙凤双胞胎。再就影射到雍正帝金头案上。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曾组织考古,发掘泰陵的雍正地宫。不知何故中途无果,但后来却传说发掘时,雍正尸身上竟是一金头。今解读此谜书,对雍正被刺暴死一案足可确认。究竟雍正帝被刺惨烈到什么程度,是否竟身首异处,不见头颅而金头下葬,虽无直接说明,但书中话音话里,还是有不少微词的。如“天雷劈脑子,五鬼分尸的没良心的种子”,又有“这一起子没廉耻的小挨刀的,才丢了脑袋骨子,就胡唚嚼毛了”。这些都对雍正死尸无头有所影射。

由于丫鬟翠缕把话问到隐情的根儿上了,无法正面回答。于是,湘云由不得一笑,说道:“我说你不用说话,你偏好说。这叫人怎么好答言?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多少一生出来,人罕见的就奇,究竟理还是一样。”真难为这小湘云,竟能论出如此大道理来。说明什么呢?是神童出世?还是泄露这湘云就是该书继承人?

翠缕接道:“这么说起来,从古至今,开天辟地,都是些阴阳了?”湘云道:“糊涂东西,越说越放屁。什么‘都是些阴阳’,难道还有个‘阴阳’不成?‘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字,阳尽了就成阴,阴尽了就成阳;不是阴尽了又有个阳生出来,阳尽了又有个阴生出来。”翠缕道:“这糊涂死了我!什么是个阴阳,没影没形的,我只问姑娘,这阴阳是怎么个样儿?”湘云道:“阴阳有什么样儿?不过是个气,器物赋了成形。比如天是阳,地就是阴;水是阴,火就是阳:日是阳,月就是阴。”翠缕听了,笑道:“是了,是了,我今儿可明白了。怪道人都管着日头叫‘太阳’呢,算命的管着月亮叫什么‘太阴星’,就是这个道理了。”湘云笑道:“阿弥陀佛!刚刚的明白了。”

先举一例,然后便顺竿儿爬,准备进入正题了。

翠缕道:“这些大东西有阴阳也罢了,难道那些蚊子、虼蚤、蠓虫儿、花儿、草儿、瓦片儿、砖头儿也有阴阳不成?”湘云道:“怎么没有阴阳的呢?比如那一个树叶儿还分阴阳呢。那边向上朝阳的便是阳,这边背阴覆下的便是阴。”翠缕听了,点头笑道:“原来这样,我可明白了。只是咱们这手里的扇子,怎么是阳,怎么是阴呢?”湘云道:“这边正面就是阳,那边反面就为阴。”翠缕又点头笑了,还要拿几件东西问,因想不起个什么来,猛低头就看见湘云官绦上系的金麒麟,便提起来,笑道:“姑娘,这个难道也有阴阳?”湘云道:“走兽飞禽,雄为阳,雌为阴;牝为阴,牡为阳。怎么没有呢!”翠缕道:“这是公的,到底是母的呢?”湘云道:“这连我也不知道。”

进入正题,竟提出了公母问题。按说,湘云论起世间万物来皆有阴阳,何故金麒麟公母竟不知了呢?作者惯用幻笔,将人幻物,以物寓人,论来论去,逐渐触及谜底。下面要论人的阴阳了。

翠缕道:“这也罢了,怎么东西都有阴阳,咱们人倒没有阴阳呢?”这话问得恰到点儿上。人分阴阳,自古常理。但到了这谜书中,作者竟是让乾坤逆转,阴阳互换。也难怪翠缕问出此言。其实,翠缕这一问,就是作者替读者在问,故意泄露作者阴阳互换刻画人物之笔。被问的湘云,就是典型的男扮女妆。

因问到不可回言处,湘云便照脸啐了一口道:“下流东西,好生走罢!越问越问出好的来了!”翠缕道:“这有什么不吿诉我的呢?我也知道了,不用难我。”湘云笑道:“你知道什么?”翠缕道:“姑娘是阳,我就是阴。”

论到最后,还是将“姑娘是阳”论出来了。作者论了半天,要讲的真情,实际上就是透露湘云男儿身份。看这湘云,拿手帕子捂着嘴,呵呵的笑起来。翠缕道:“说是了,就笑的这样了。”湘云道:“很是,很是。”对翠缕的话加于肯定。翠缕道:“论规矩,主子为阳,奴才为阴,我连这个大道理也不懂的?”湘云笑道:“你很懂的。”

再论下去就穿帮了,作者赶紧收笔。

这一大节阴阳之论,作者不厌其烦地讲述,除了锁定湘云原型是男孩儿身外,还在向读者揭示了湘云的见识与文采。全书正文中只有两个地方用大段内容表述了作者隐笔叙事的方法。一是贾雨村的正邪之论,再就是湘云的阴阳之论。而这两个人物恰是对应“一芹一脂”而设置的。湘云男儿身是铁定无疑。这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儿,时不时的到亲戚家住上几天,来后又抹眼泪不愿回家。究其缘故,因为这府上的史氏太君原型是康熙曹贵妃,是史湘云原型曹雪芹的姑祖母;府上宝玉原型曹王妃是湘云原型曹雪芹的堂姐;府上宝钗原型弘皙是湘云原型曹雪芹堂姐夫。书中写湘云佩戴小金麒麟,又有“他不会说话,他的金麒麟会说话”。可以肯定,湘云原型是“白首双星”之一,是这部谜书的继承人曹雪芹。而另一个更加文彩辉煌的大麒麟,就是博学宏览的谜书原创者弘皙。

三、“卖弄家私”听娇音

在“大观园试才题对额,荣国府归省庆元宵”回中,写道:“当日这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贾妃乃长姐,宝玉为弱弟。贾妃心上,念母年将迈始得此弟,是以怜爱宝玉,与诸弟待之不同。且同随祖母,刻未暂离。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其名分虽系姊弟,其情状有如母子。”文后夹批:“批书人领过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先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

分析这批书人不署名的原故,便是怕泄露身份。然越是怕,越说明有问题,正如“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阿二不曾偷”之典。此批书之人,就是史湘云生活原型曹雪芹。这所谓贾妃,解读真情,原型是江南曹家曹寅嫡孙女,后来嫁康熙嫡孙弘皙为王妃。曹雪芹是过继到江南曹家继任江宁织造曹頫之子,在乾隆元年,曹王妃二十一岁,曹雪芹十二三岁。姐弟之间感情深厚,形同母子,曹王妃嫁给弘皙,贵为和硕理亲王正室王妃,小雪芹便经常来姐姐家住上几日。批书人大哭“俺先姊先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正对应曹王妃因被栽赃陷害与雍正暴卒案有关死于禁所,曹家因弘皙所谓“逆案”彻底败落。

来看几处描写这姐弟关系的表述。在“林黛玉俏语谑娇音”一回,且说宝玉正和宝钗玩笑,忽见有人说:“史大姑娘来了。”有脂批:“妙极!凡宝玉,宝钗正闲相遇时,非黛玉来,即湘云来,是恐泄露文章之精华也。若不如此,则宝玉久坐忘情,必被宝卿见弃,杜绝后文成其夫妇时无可谈旧之情,有何趣味哉?”

分析这段脂批,宝玉(曹王妃)与宝钗(弘皙)原型本就是一对夫妻,是因怕泄露文章精华,作者将其二人“阴阳互换”,硬是把女儿身的曹王妃,写成了公子哥儿宝玉。把贵为和硕理亲王的弘皙,写成了威仪庄重的美女宝钗。而将湘云原型曹雪芹又幻笔写成“史大姑娘”。

宝玉听湘云来了,抬身就走。宝钗笑道:“等着,咱们两个一齐走,瞧瞧他去。”说着,下了炕,同宝玉一齐来至贾母这边。在宝钗说“等着”处,有脂批:“等着,二字大有神情。看官闭目熟思,方知趣味,非批书人漫拟也。己卯冬夜”。分析情景,是姐姐与姐夫身份的曹王妃与弘皙二人听小弟弟来了,姐姐“抬身就走”,可见姐弟情深。姐夫一句“等着”,更可见二人关系是一家人,直来直去口吻,没必要客气。如若不然,正如批书所言,看官细思“等着”二字,是否符合礼出大家之理?

在“诉肺腑心迷活宝玉”回中,写湘云来到荣府,送戒指给袭人(送戒指另有含义,后有专述)。湘云对袭人说道:“我天天在家里想,这些姐姐们再没一个比宝姐姐好的。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娘养的。我但凡有这么个亲姐姐,就是没了父母,也是没妨碍的。”说着,眼圈就红了。

宝钗真身为弘皙,作为小舅子的曹雪芹对姐夫和姐姐如此评价,正应在前面“长姊弱弟,虽系姊弟,状如母子”上。可见当时弘皙对这小舅子不仅喜欢,而且很疼爱。

再看文中对湘云“咬舌”的表述。在“林黛玉俏语谑娇音”一回,黛玉对湘云笑道:“偏是咬舌子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回来赶围棋儿,又该你闹‘幺爱三四五’了。”

说这话的黛玉,在书中有时是弘皙的真身,有时是替身,有时并无原型可指。但作为幻身人物,作者有时就是用其伶俐之语来点事儿。因其与宝钗同为著书人弘皙替身,若有宝钗在场时,应以宝钗为主。来看作为长姊的宝玉,如何护着小弟弟。宝玉笑道:“你学惯了他,明儿连你还咬起来呢。”史湘云道:“他再不放人一点儿,专挑人的不好。你自己便比世人好,也不犯着见一个打趣一个。指出一个人来,你敢挑他,我就伏你。”黛玉忙问是谁。湘云道:“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就算你是好的。我算不如你,他怎么不及你呢。”黛玉听了,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他!我哪里敢挑他呢。”宝玉不等说完,忙用话岔开。湘云笑道:“这一辈子我自然比不上你。我只保佑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阿弥陀佛,那才现在我眼里!”

看似一段儿闺中戏言,其中却隐义颇多。首先,说这咬舌之言“爱、厄”,便是京东地区丰润、迁安一带方言。批语道“湘云突至,谑娇音之文才见。真正有‘卖弄有家私’之笔也!丁亥夏,畸笏叟。”究竟是怎样个“卖弄家私”法儿呢?过去,将《红楼梦》作者曹雪芹故乡定位在京东丰润。丰润方言中,恰巧有这“爱、厄”之音。因此,理解这卖弄家私,便与泄露隐情相通。也可说明批书人在与书中人物对号入座,亮出自家身份。

考究书中所谓四大家族,称败落后回原籍。这所谓原籍,实际上就是清初特有的旗人封地“皇粮庄”。清朝定都北京后,在京畿五百里跑马圈地,封给旗人贵族。京东大部土地,都成为了旗人封地。曹雪芹故乡丰润说,究竟是否正确,关键在对“故乡”的理解上。今解读真情,将湘云原型定位为曹雪芹,曹家应该是在乾隆初年二次败落,来到旗人圈地丰润定居。如此说丰润是曹雪芹故乡是准确的。

再者,湘云讲到“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此言又恰恰对应本书原著书人弘皙。书中黛玉和宝钗都有隐指弘皙之处,黛玉小,宝钗大。黛玉比宝钗先入府,黛玉与宝钗是不同年龄段儿弘皙的替身。二者互相取长补短,相辅相成。弘皙恰是湘云原型曹雪芹的堂姐夫,这位“爱哥哥”(爱新觉罗)后来归隐在京东地区乐亭石臼坨。湘云这一“戏言”,倒像是谶语成真一般了。

再接着书中内容往下看:话说史湘云跑了出来,怕黛玉赶上,宝玉在后忙说:“仔细绊跌了!那里就赶上了?”作为大姐姐的曹王妃,自然要护着小弟弟。林黛玉赶到门前,被宝玉叉手在门框上拦住,笑劝道:“饶他这一遭罢。”林黛玉搬着手说道:“我若饶过云儿,再不活着!”湘云见宝玉拦住门,料黛玉不能出来,便立住脚笑道:“好姐姐,饶我这一遭罢。”恰值宝钗来在湘云身后,也笑道:“我劝你两个看宝兄弟分上,都丢开手罢。”黛玉道:“我不依。你们是一气的,都戏弄我不成?”宝玉劝道:“谁敢戏弄你!你不打趣他,他焉敢説你……”至晚上,湘云仍往黛玉房中安歇。

这里有脂批道:“前文黛玉未来时,湘云宝玉则随贾母;今湘云已去,黛玉即来,年岁渐成,宝玉各自有房,黛玉也各有房。故湘云自应同黛玉一处也。”解读此段真情,关键词在“年岁渐成”,“各自有房”。作者故意透露宝玉原型与黛玉原型的夫妻关系,宝玉原型与湘云原型之间的姐弟关系,字里行间透露出大姐姐对小弟弟的关心爱护。湘云也大了,这次来晚上住在黛玉那里。黛玉作为弘皙替身,有时实,有时虚。刚还说什么不饶湘云,晚上仍是住在一起。说明什么?说明白天闹着玩儿的是幻身,目的是用来隐露真情,晚上与湘云住在一起的黛玉,才是弘皙的真身。

接下来看描写宝玉与湘云:宝玉送他二人到房,那天已二更多时,袭人来催了几次,方回自己房中来睡。次日天明时,便披衣靸鞋往黛玉房中来,却不见紫鹃、翠缕二人。此处隐露出紫鹃与翠缕二人的女儿身份。只见他姊妹两个尚卧在衾内。那林黛玉严严密密裹着一幅杏子红绫被,安详合目而睡。那湘云却一把青丝托于枕畔,被只齐胸,一弯雪白的膀子凉于被外,又带着两个金镯子。宝玉见了,叹道:“睡觉还是不老实!回来风吹了,又嚷肩窝疼了。”一面说,一面轻轻的替他盖上。林黛玉早已醒了,觉得有人,就猜着定是宝玉,因翻身一看,果中其料。由此可看出,宝玉的身份是可以进这屋子的。因说道:“这早晚就跑过来作什么?你先出去,让我们起来。”宝玉听了,转身出至外边。黛玉叫醒湘云,二人都穿好衣服。宝玉复又进来,只见紫鹃、雪雁进来伏侍梳洗。湘云洗了面,翠缕便拿残水要泼,宝玉道:“站着,我趁势洗了就完了。省得又过去费事。”说着便走过来,弯腰洗了两把。紫鹃付过香皂去,宝玉道:“这盆里的就不少,不用撮了。”再洗了两把,便要毛巾。

如果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宝玉会这样不嫌脏吗?能在睡觉的时候随便进入闺房吗?此情此景,足可见宝黛湘三人关系。

四、仕途经济是根本

在“诉肺腑心迷活宝玉”回中,对宝玉与湘云有这样一段描写:

话说袭人与湘云,正说黛玉不作针线,有人来回说:“兴隆街的大爷来了,老爷叫二爷出去会。”(这里应将宝玉先定位为曹王妃)宝玉听了,便知是贾雨村来了,心中好不自在。宝玉为何心里不自在呢?因为宝玉不愿在仕途官场应酬?还是有别的隐情呢?袭人忙去拿衣服。宝玉一面蹬着靴子,一面抱怨道:“有老爷和他坐着就罢了,回回定要见我。”史湘云一边摇着扇子,笑道:“自然你能会宾接客,老爷才叫你去呢。”宝玉道:“那里是老爷,都是他自己请我去见的。”湘云笑道:“主雅客来勤,自然你有些警他的好处,他才只要会你。”宝玉道:“罢,罢,我也不敢称雅,俗中又俗的一个人,并不愿同这些人往来。”湘云笑道:“还是这个情性不改。如今大了,你就不愿读书去考举人进士的,也该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没见你成年家只在我们队里搅些什么?”宝玉听了道:“姑娘请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知经济学问的。”

这一段对白,隐含有三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曹王妃五岁进宫寄养在姑祖母曹贵妃处,十三岁与弘皙订婚,十六岁完婚。这所谓“兴隆街”的贾雨村,实际是弘皙替身,要见一见宝玉(曹氏)在情理之中。说到康熙为曹寅家女儿指婚,有评诗为证:“有情原比无情苦,生死相关总在心。也是前缘天作合,何妨黛玉泪淋淋。”诗文中的“情”与“心”,是对应康熙选继承人“以朕心为心者”而说的。弘皙(黛玉)与曹氏(宝玉)一段“天作合”的“金玉良缘”,最后落得个“千红一窟,万艳皆悲”结局,方有黛玉(弘皙)泪淋淋(一生还泪)。第二层意思,道出这兴隆街的贾雨村是“为官做宰”的。透露出弘皙在红火时贵为宰相,首辅军机大臣。第三层意思,说明曹王妃对官场仕途间的来往应酬不重视。如此泄露宝玉不看重仕途经济,正说明其女儿身份。

袭人道:“云姑娘,快别说这话。上回也是宝姑娘也说过一回,他也不管人脸上过的去过不去,他就咳了一声,拿起脚来走了。这里宝姑娘的话也没说完,见他走了,登时羞得脸通红,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幸而是宝姑娘,那要是林姑娘,不知要闹到怎么样呢。提起这个话来,真真的宝姑娘叫人尊敬,自己讪了一回子去了。我倒过不去,只当他恼了。谁知过后还是照旧一样,真真有涵养,心地宽大。谁知这一个反倒同他生分了。那林姑娘见你赌气不理他,你得赔多少不是呢。”宝玉道:“林姑娘从来说过这些混账话不曾?若他也说过这些混账话,我早和他生分了。”袭人和湘云都点头笑道:“这原是混账话。”

解读这段真情,必须先从宝玉不喜仕途经济说起。我们说,作为一侯门王府中的公子哥儿,从小受的是高等教育,前途不就是为了读书作官袭爵位吗?在当时社会里,这是男子惟一的出路。可书中的宝玉却不喜读书,整天在女孩堆里搅和,调脂弄粉,胆子又小,一个人不敢睡觉,精于理妆。所有这些都说明什么?只可说这宝玉本身就是女儿身。封建社会妇女三从四德,不论世途经济属正常。倒是湘云与宝钗二人,明面身为女子,反倒谈论起仕途经济,应酬世务。并且诗才不凡,这在当时实属不正常。这便是作者为表述隐情,将主要人物“阴阳互换”,运用了所谓“满纸荒唐言”的写作手法。若解读出脂粉背面的隐情,将弘皙、曹王妃与曹雪芹三人身份关系断明后,这所谓的荒唐言就不再荒唐了。

当然,故意写宝钗劝说宝玉,又说若是黛玉的话,便会如何如何。这是作者怕泄露穿帮故意蒙人,属游戏笔墨。故而袭人和湘云最后吿诉读者“这原是混账话”。若从二人同为弘皙替身上说,黛玉作为绛珠草幻身,某些方面也是对弘皙归隐后复杂心境的影射。因此,写黛玉与湘云不论怎样闹将起来,最终还是“凹晶馆联诗悲寂寞”,两个文采辉煌的著书人,都因真身是“须眉”,才会有不凡的诗才,才会注重仕途经济,才会博学多知。

五、少年诗客显奇才

在“秋爽斋偶结海棠社 蘅芜苑夜拟菊花诗”一节,作者在回前墨中有批道:“湘云,诗客也。前回写之,其今于起社后,用不即不离,‘闲人’数语数折,仍归社中。何巧活之笔如此!”解读这段内容,作者是在隐露湘云原型曹雪芹。所谓诗社,有两个隐含。一是真正闲时作诗的诗社,二是将雍正朝成立军机处隐写为起诗社。作者将这治国大事隐写在偶结海棠诗社中,因当时的曹雪芹年龄尚小,那有资格入军机处?故有湘云“容我入社,扫地焚香我也愿意”之语。作者怕泄密,因此才安排湘云后来入社,但此社不是彼社。并用“不即不离”,‘闲人’来描述。

书中提到在探春的倡导下成立诗社,宝玉将其称为“正经大事”:“大家鼓舞起来,不要你谦我让的,各有主意自管说出来,大家评论。宝姐姐也出个主意,林妹妹也说个话儿。”宝钗道:“你忙什么?人还不全呢。”一语未了,李纨也来了。此处探春原型为雍正,李纨原型为胤祥,宝钗原型为弘皙。弘皙因当时年青,身分地位不如胤祥,因此不肯先言。李纨进门笑道:“雅的紧!要起诗社,我自荐我掌坛。前儿春天,我原有这个意思的。我想了一想,我又不会作诗,瞎乱些什么?因而也忘了就没有说得。既是三妹妹高兴,我就帮你作兴起来”。这里有脂批:“分叙单传”之法。可见所谓“诗社”各有名堂。

此处隐露当时成立军机处的倡导者是雍正和允祥。黛玉道:“既然定要起诗社,咱们都是诗翁了,先把这些姐妹叔嫂的字样改了,才不俗。改去了姊妹叔嫂字样后就平等了。”读者此时要重点看内容,不要被姊姊妹妹蒙蔽眼睛。李纨道:“极是,何不大家起个别号,彼此称呼则雅。我是定了‘稻香老农’再无人占的。宝钗为‘蘅芜君’。宝玉为‘富贵闲人’”。

清史中有雍正富贵闲人之说。李纨序齿最大,又是稻香老农,当时雍正朝只有胤祥爵位最高。探春还风趣的说:“只是我想好笑,好好的我起了个主意,反叫你们来管起我来了。”宝玉道:“稻香老农虽不善作,却善看,又最公道,你就评阅优劣,我们都服的。”于是,先看探春的,次看宝钗的。因探春原型是雍正,宝钗原型是弘皙。在李纨评定下,宝钗的稿最好。这是在说明建军机处的各项章程由弘皙草拟。

宝玉提议到底要起个社名才是。探春道:“俗了,又不好;特新了,刁钻古怪也不好。可巧才是海棠诗开端,就叫个海棠社罢。虽然俗些,因真有此事,也就不碍了。不管雅与不雅起名为海棠社。”大家又商议了一回,略用些酒果,方各自散去。也有回家的,也有往贾母、王夫人处去的。此处真情,回家的是胤祥,往贾母处的是弘皙,去王夫人处的是雍正。此为雍正期间初设军机处。作者采用了分身法。书中的探春、宝玉二人为一身,原型为雍正。宝钗、黛玉二人为一身,原型为弘皙。李纨的原型为十三阿哥胤祥。

再看下面湘云原型曹雪芹又是怎样入的社,入的什么社。

湘云第二天来后道:“你们忘了我,我还要罚你们呢。就拿韵来,我虽不能,只得勉强出丑。容我入社,扫地焚香我也情愿。”众人见他这般有趣,越发喜欢,都埋怨左日怎么忘了他,遂忙吿诉他诗韵。史湘云一心兴头,等不得推敲删改,一面和人说着话,内心早已和成,即用随便的纸笔录出,好歹我却不知,不过应命而已。说着递与众人。众人道:“我们四首也算想绝了,再一首也不能了,你倒弄两首。”见两首诗写道:神仙昨日降都门,种得蓝田玉一盆。自是霜娥偏爱冷,非关倩女亦离魂。秋阴捧出何方雪,雨渍添来隔宿痕。却喜诗人吟不倦,岂令寂寞度朝昏。(二首略)

众人看一句,惊讶一句,都说:“这个不枉作了海棠诗,真该要起海棠社了。”脂批有“湘云,诗客也。”可见小曹雪芹的诗才得到众人的一致夸奖,充分显示了他的聪眀与天赋。书中史湘云的诗很多,这里不一一列举。史湘云道:“明日先罚我个东道,就让我先邀一社,可使得?”众人道:“这更妙了。”因又将昨日的与他评论一回。入诗社,露出湘云原型曹雪芹是一活泼好胜的少年,这个诗社才是真正作诗的诗社。

至晚,宝钗将湘云邀往蘅芜苑去。湘云灯下计议如何设东拟题。宝钗听他说了半日,皆不妥当,因向他说道:“即开社,便要做东。虽然是玩意儿,也要瞻前顾后,又要自己便宜,又要不得罪了人,然后方大家有趣。你家里你又作不得主,一个月通共那几串钱,你还不够盘缠呢。这会子又干这没要紧的事,你婶子听见了,越发抱怨你。况且你就都拿出来,作这个东道也不够。难道为这个家去要不成?还是和这里要呢?”以上内容隐露出湘云原型入社是玩意儿,是没要紧的事。曹雪芹每月只有几串钱的奉禄,说明自身还没有涉及仕途,没有经济能力作东道,只是一个小侯爷身份。

一席话提醒了湘云,倒踌躇起来。宝钗道:“这个我已经有了主意。我们当铺里有个伙计,他家田上出的很好的肥螃蟹,前儿送了几斤来。现在这里的人,从老太太起,连上园子的人,有多半都是爱吃螃蟹的。前日姨娘还要请老太太在园里赏桂花吃螃蟹,因为有事,还没有请呢。你如今且把诗社别提起,只管普通一请。等他们散了,咱们有多少诗作不完的。”到此明确地告诉读者,湘云入的诗社是属“没要紧的事”,非探春他们“正经大事”。此为作者“一声而两歌”之妙笔。

宝钗接着说道:“我和我哥哥说,要几篓极肥极大的螃蟹来,再往铺子里取上几坛好酒,再备上四五桌果碟,岂不又省事又大家热闹了?”湘云听了,心中自是感服,极赞他想得周道。宝钗又笑道:“我是一片真心为你的话。你千万别多心,想着我小看了你,咱们两个就白好了。你若不多心,我就好叫他们办去的。”湘云忙笑道:“好姐姐,你这样说,倒多心待我了。我凭怎么糊涂,连个好歹也不知,还成个人了?我若不把姐姐当作亲姐姐一样看,上回那些家常烦难事,也不肯尽情吿诉你了。”宝钗听说,便叫一个婆子来:“出去和大爷说:“依前日的大螃蟹要几篓来,明日饭后请老太太、姨娘赏桂花。(指看孩子)你说:与大爷好歹别忘了,我今儿已请下人了。”

如此大段表述,说明二人之间关系非同寻常。背面真情,便是小曹雪芹争强好胜,在堂姐喜生双子后来府庆贺,便张罗做东道请客。不过,真正东道,当然要由主人弘皙来做了。

六、绛纹戒指与金麒麟。

湘云佩戴金麒麟,就像宝玉佩通灵宝玉一样,对解读人物都有很大帮助。而湘云送绛纹石戒指一文,更是在隐露湘云原型真身。作为江宁织造曹頫之子曹雪芹替身,湘云在拾麒麟一回,竟送来许多绛纹石戒指。湘云道:“我给他们带了好东西来了。”说着,拿出手帕子来,挽着一个疙瘩。宝玉道:“什么好的?你倒不如把前儿送来的那种绛纹石的戒指儿,带两个给他。”湘云笑道:“这是什么?”说着便打开。众人看时,果然就是上次送来的那绛纹戒指,一包四个。林黛玉道:“你们瞧瞧他这主意。前儿一般的打发人给我们送了来,你就把他的带来岂不省事?今儿巴巴的自己带了来,我当又是什么新奇东西,原来还是他。真真你是糊涂人。”究竟谁是糊涂人?谁也不是。看不懂作者写湘云送绛纹戒指的目的才糊涂。

从这一节可以看出,湘云家这绛纹戒指,好像有许多。前儿便打发人送来,今儿又亲自拿来一包四个,可见是有意说明这一问题。作者要说明什么呢?问题出在这绛纹戒指上。所谓“绛纹石”,见过南京雨花石便知。作者是在用这有特色的东西,向读者透露湘云原型身份。南京特产雨花石,湘云原型曹雪芹的父亲曹頫曾任江宁织造,小时全家都住在南京的湘云,才会有这么多的绛纹石戒指。

再来看“拾麒麟”一节。先借黛玉点说一句“他不会说话,他的金麒麟会说话”。此说隐含什么呢?首先,回目是“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对应湘云佩戴麒麟,说明湘云是“白首双星”之一,让人联想到“一芹一脂”两位作书人。因书中又出现一更有文彩的大金麒麟,说明湘云在“白首双星”中“文彩”要小一些。要说史湘云对应“一芹一脂”中的曹雪芹,那更有文釆的当然是原著书人弘皙了。

回目“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还有另一隐含。黛玉说湘云的金麒麟会说话,然书中拾到的大“金麒麟”,也更会说话。写湘云和翠缕一面说,一面走,刚到蔷薇架下,湘云道:“你瞧那是谁掉的首饰,金晃晃在那里。”翠缕听了,忙赶上拾在手里攥着,笑道:“可分出阴阳来了。”说着,先拿史湘云的麒麟瞧。这“金晃晃”的“首饰”究竟是何物?为何偏是这小湘云和侍儿翠缕拾到呢?试想,园中大小人等,来来往往都没发现,这湘云来姐姐家看亲戚,就突然发现了,会这么巧吗?

接着往下看。湘云要他拣的瞧,翠缕只管不放手,笑道:“是件宝贝,姑娘瞧不得。这是从哪里来的?好奇怪!我从来在这里没见有人有这个。”道出这东西来的奇巧。湘云道:“拿来我看。”翠缕将手一撒,笑道:“请看。”湘云举目一验,却是文彩辉煌的一个金麒麟,比自己佩的又大又有文彩。湘云伸手擎在掌上,只是默默不语。正自出神,忽见宝玉从那边来了,笑问道:“你两个在这日头底下作什么呢?怎么不找袭人去?”

明明写二人在蔷薇架下拾到金麒麟,怎么说是在“日头”底下呢?这“日头底下”正说明是在大白天里发现的此物,而且不知此物从那里来的,好奇怪,并说从来在这里没见有人有这个。实际上,两个小孩儿拾到的这个“金麒麟”,非一般意义的金麒麟,应该是惹祸的引线。

据清史料记载:雍正玩狗成嗜。为其喜欢的众多宠物狗定做头饰,其中就有“麒麟套尖”的记载。在《红楼梦》隐述雍正被刺的情节中,也特提道“看着狗儿猫儿打架”。如果是雍正宠物狗头饰“麒麟套尖”出现在这里,便有刺客嫌疑。当然,这宠物狗的麒麟套尖,只是作者用来说明问题的“道具”,也并不见得当时栽赃就必是用这狗的头饰。如此再看“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就可理解为因为这大金麒麟的缘故,最终导致了两位著书人著此谜书。

再看这“金晃晃的麒麟首饰”到底归了何处:袭人正在阶下倚槛追风,忽见湘云来了,连忙迎下来,携手笑说一向久别情况(此处诸多稿本多有异文)。一时进来归座,宝玉因笑道:“你该早来,我得了一件好东西,专等你呢。”说着,一面在身上摸掏,掏了半天,啊呀了一声,便问袭人“那个东西你收起来了么?”袭人道:“什么东西?”宝玉道:“前儿得的麒麟。”袭人道:“你天天带在身上的,怎么问我?”宝玉听了,将手一拍说道:“这可丢了!往哪里找去?”就要起身自己寻去。湘云听了,方知是他遗落的,便笑问道:“你几时又有了麒麟了?”宝玉道:“前儿好容易得的呢。不知多早晚丢了,我也糊涂了。”湘云笑道:“幸而是玩的东西,还是这么慌张。”玩是玩的,可是也得看是谁玩的。说着,将手一撒,“你瞧瞧,是这个不是?”宝玉一见由不得欢喜非常。宝玉便伸手来拿,笑道:“亏你拣着了。你是哪里拣的?”史湘云笑道:“幸而是这个,明儿倘或把印也丢了,难道也就罢了不成?”宝玉笑道:“倒是丢了印平常,若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

此言一出,作者便话题一转,另叙别情了。可宝玉这句话是话中有话的。这东西按书中回后墨所批,后来卫若兰射覆所佩。批语所说卫若兰佩戴金麒麟,是在应对湘云所拾的金麒麟,成为后来“因麒麟伏白首双星”所谶,分别代指前后两位著书人。那么,书中所写“麒麟首饰”又怎样了?还是宝玉留下了。对应这个留下大金麒麟的宝玉,文中写了两个,一个是将史湘云“误拾”麒麟首饰一案揽在自己名下的曹王妃;一个是因雍正帝被刺暴死后丢了“金印”的弘皙。书中写“倒是丢了印平常,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说明这“麒麟首饰”利害。书中批注卫若兰有此物,正说明宝玉将此物“丢了”,也就应了宝玉那句话—“我就该死了”。曹王妃被禁而死,弘皙丢了“官印”,落得个诈死埋名的结局。

七、割腥啖膻画湘云

书中湘云有两大特别之处,一是诗才超凡,二是喜着男装。对应原型真身,这两大特点并非是特别,而是原本如此。

在“脂粉香娃割腥啖膻”回中,写湘云扮成小子,显得“蜂腰猿背,鹤势螂形”。试思:此形态喻说女子,可说是千古开篇之文。脂批于此:“近之《拳谱》中有‘坐马式’,便似螂之蹲立。昔人爱轻捷便俏,闲取一螂,观其仰颈叠胸这势。今四字无出处,却写尽矣!脂砚斋评。”分析批注,可见亦在提醒这“鹤势螂形”,用在女子身上明显不妥。这又是打拳,又是坐马,只能是男孩之举。

来看书中写湘云吃烤鹿肉:“我吃这个,方爱吃酒;吃了酒,才会有诗。若不是这鹿肉,今儿断不能作诗。”显然一幅李白斗酒诗百篇之景。又见湘云对宝琴道:“傻子,过来尝尝。”宝琴道:“怪脏的。”而宝钗也劝,宝琴便吃了一块,竟是“果然好吃,便也吃了起来”。

作者又借幻身黛玉点说道:“哪里找这一群花子去!罢了,罢了,今日芦雪庵遭劫,生生被云丫头作践了。我为芦雪庵一大哭。”湘云回敬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你们都是假清高,最可厌的!我们这会子腥膻,大吃大嚼,回来却是锦心绣口。”见文中有批:“联诗,极雅之事;偏于雅首写出小我啖膻茹血,极腌臜的事来,为锦心绣口作配。”虽此批未署名,仍可知是湘云原型曹雪芹所批。分析此情此景,应是弘皙亲友来归隐地探望,众人在小岛上品酒联诗之即景。

说史湘云原型是曹雪芹,从书中对湘云好酒善诗特点来看,与书外亲友寄怀曹雪芹诗文亦有呼应。爱新觉罗·敦诚留有许多寄怀诗,其中《佩刀质酒歌》,将这以湘云为替身的曹雪芹好酒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诗前批注:秋晓遇雪芹于槐园,风雨淋涔,朝寒袭袂。时主人未出,雪芹酒渴如狂。余因解佩刀沽酒而饮之。雪芹甚欢,作长歌以谢余,余亦作此答之。

——我闻贺鉴湖,不惜金龟掷酒垆。又闻阮遥集,卸金貂作鲸吸。嗟余本非二子狂,腰间更无黄金珰。秋气酿寒风雨恶,满园榆柳飞苍黄。主人未出童子睡,斝干瓮涩何可当?相逢况是淳于辈,一石差可温枯肠。身外长物亦何有?鸾刀昨夜磨秋霜。且酤满眼作软饱,谁暇齐鬲分低昂。元忠两褥何妨质,孙济缢袍须先尝。我今此刀空作佩,岂是吕虔与王祥?欲耕不能买犍犊,杀贼何能临边疆?未若一斗复一斗,令此肝肺生角芒。曹子大笑称快哉!击石作歌声琅琅。知君诗胆惜如铁,堪与刀颖交寒光。我有古剑尚在匣,一条秋水苍波凉。君才抑塞倘欲拔,不妨斫地歌王郎。

从诗文和批注来看,敦诚作为“圈内情人”写留此诗,是对曹雪芹身份的一种确认。因亲友亦效访著书人手笔,以“驴鸣吊”之法写下传情诗文。细看这些“情人”诗文,可见有两个“曹雪芹”对应“一芹一脂”。这个好酒吟诗的雪芹,便是书中史湘云原型曹子雪芹。对应雪芹嗜酒如狂之笔,除吃烤鹿肉方才有诗一文外,书中还有一批注甚合这雪芹。“批书人领过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先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何为废人?比较而言,这“酒渴如狂”之雪芹,更像自喻废人。

综合上述解读,借鉴有关文稿史料,笔者得出观点如下:史湘云的生活原型,是曹家过继来接任江宁织造的曹頫之子曹雪芹。曹雪芹所著《红楼梦》一书,是将原著《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披阅增删”后写成的。是为了实现原著书人弘皙将书传情于世的愿望,将被当朝列为禁书的《石头记》,进行了必要的“批阅增删”,去掉了明显有碍当朝的“碍语”,增添了“收缘结果”。因此,单单研读《红楼梦》,很难见到隐藏在背后的真故事。不过,《红楼梦》的问世传情,已将迷宫展现给了世人。纵然难见谜底,随着原著藏本《石头记》的问世,真情不断被解读出来,历史上那段鲜为人知的删除之笔,便会逐渐同世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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