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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恭王府(下)

 恭王府花园位于府邸之北,从后罩楼穿过来即是。现在人们大都叫这个花园为“翠锦园”。实际上,在同光年间,这个园子名为“朗润园”。奕訢在《朗润园观荷并序》中说的很清楚:“海淀园寓为咸丰辛亥显庙赐居,锡名朗润。当即镌额恭悬,并自撰记以沐殊恩,已刊入《乐道堂文钞》,兹不复赘。嗣于同治年间邸园落成,敬将御书墨宝装裱悬挂,故亦名曰朗润。”奕訢之子载滢也有“朗润园四十四景”之说,改称“翠锦园”实际上是后代子孙所为。

 

恭王府花园建于同治年间,南北长约150米,东西宽170余米,占地面积28万平方米。据说当年恭亲王奕訢曾调集百名能工巧匠重修此园,增置山石林木,彩画斑斓绚丽。花草铺地,树木成荫、明廊通道,鸟鸣蝉唱,融江南园林艺术与北方建筑格局为一体,汇西洋建筑及中国古典园林建筑为一园,建成后曾为京师一百多座王府之冠,被誉为“什刹海的明珠”。

 

园中建筑既有体现皇家气派与威严的宏大殿宇,又有来自民间讲求精巧与细致的小品构件,整体布局亦可分为东中西三路。花园的正门是一扇汉白玉石的拱门,座落在花园中轴线的最南端上,形制仿圆明园中大法海园门所建,造型采用舒展流畅的西洋风格,所以也称“西洋门”。

 

据说,全北京当年也只有三个这种样式的西洋门,因此被称为恭王府三绝之一。门额石上外刻“静含太古”、内刻“秀挹恒春”,这太古之“静”与春色之“秀”体现了园主人的别样情怀。

 

进入西洋门,迎面不远就是园中著名景观“独乐峰”。这是一整块天然的太湖石,高约5米。形状古朴典雅、如淡云舒卷,从侧面看又有点像个小孩。它起到影壁和屏风的作用,外挡邪气入侵,内拦财气外流。据说当初和珅的妻妾生得全是女儿,因此极其盼望儿子,后来在花园中立了这块石头,当年就得了一个儿子,就是后来娶了乾隆最宠爱的女儿的丰绅殷德,因此这块石头又被称之为送子石,希望能多子多孙,家族繁荣。

 

此石独特之处还在于仰望只见“乐峰”二字,而“独”字隐于石的顶端,颇有深意。当年奕訢与咸丰展开帝位之争,不幸败落;此后,又被咸丰的小老婆慈禧3次罢官。奕訢空有满腔豪情,却无施展之地,只得独乐于此园中。虽说“独乐”是文人雅士推崇的修身养性之境界,可又有谁能说里面没有一丝丝无奈的苦涩呢?当然,是否也有讽刺那位统治了中国大半个世纪的老佛爷,就需要人们去慢慢琢磨了。

 

绕过独乐峰,眼前豁然开朗,北边有一泓形似蝙蝠的小池塘,名为“蝠池”,也叫“元宝池”,含有“祈福”的寓意。在池的四周围种着数棵榆树,每到春末,榆树钱纷纷落入蝠池中,因“钱”落池中,故蝠池也有着“聚宝盆”的别称。蝠池借“福”和“财”的谐音,护佑主人吉祥富贵。微风徐徐中,坐在池边的青石上,看着那点点榆钱,在水中荡开涟漪,大有“春风得意我独来,福财满池用不衰”之意,不得不赞叹古人的思虑之精巧,令人回味无穷。

 

过了蝠池,正面是一座面阔五间的宽敞大厅,坐北朝南,彩绘装饰富贵堂皇,名曰“安善堂”,前有抱厦,侧有回廊,连接东西配房。形似展翼大蝙蝠。仍与前面的蝠池相呼应,取福的谐音。这安善堂布局精美,建筑雄伟,面积近400平方米,曾是恭亲王奕訢宴请宾客之处。

 

安善堂东是面阔三间的明道斋,意为明示道理,彰显文采。其名与棣华轩之名均为咸丰皇帝御题。两屋遥相呼应,以示文武双全。

 

安善堂西是面阔三间的棣华轩,“棣华”意含兄弟情谊。奕訢与咸丰皇帝年轻时曾共创枪法和刀法,道光皇帝专此命名为“棣华协力”、“宝锷宣威”,意为兄弟合力,共扶江山。

 

从安善堂向东,不远处有一个小亭子,单檐六角攒尖顶,名曰“沁秋亭”,俗称“流杯亭”。

 

地面上有流杯渠,从亭后山上注井水入渠,再从暗道泄入不远处的蝠池,所谓肥水不留外人田。这渠亦有讲究,实为草书“亭”字形,可从东面看,构成一个“水”字,从南面看,又像是一个“寿”字!昔日府主人常邀亲朋好友围坐亭廊,效法晋人修楔“曲水流觞”的典故,饮酒赋诗,做兰亭之会。据说在清代等级森严的制约下,北京只建了六座类似的亭子,此亭为六中之最小的一座,也是最为精致的一座。

 

在沁秋亭东侧几步之遥便是“蓺疏圃”,这算是王府中的菜地了,面积并不大,四周用竹子围成篱笆,里面种着些田间之物。不远处有个高棚,旁边放了好些盆花。在繁花似锦的王府花园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菜园,可以想见,当年的府主效皇帝行亲耕之礼,亲历田园劳作,体会天地之生机,农耕之野趣。观此,不由得人想起了《红楼梦》“大观园”中的“稻香村”,又想到宝玉的评论:“此处置一田庄,分明见得人力穿凿扭捏而成。远无邻村,近不负郭,背山山无脉,临水水无源,高无隐寺之塔,下无通市之桥,峭然孤出,似非大观。……古人云‘天然图画’四字,正畏非其地而强为其地,非其山而强为其山,虽百般精而终不相宜……”可见当年达官显贵们的矫揉造作与虚伪。

 

沿着菜园向东,则是花园东路的入口——曲径通幽,此处树丛茂密,杂植百草,为当年在王府的人居环境创造了独特的自然景观,也为生活在王府中的鸟、虫、蛙甚至小型哺乳动物营造了栖息环境。

 

从菜园向北,是一处精致的院落,院墙正中是一道垂花门。旧时人们常说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门”即指此垂花门。这道门之所以叫垂花门,是因为门上檐柱不落地,而是悬于中柱穿枋上,柱上刻有花瓣联(莲)叶等华丽的木雕,以仰面莲花和花簇头为多。此门的形状似皇宫中的“毗庐帽”门样式,据说这也是和珅当年谮越获罪的原因之一。门前四棵龙瓜槐,树冠如撑开的伞盖,夏季浓密弯垂,树下清凉荫爽。东边的两颗据考证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为和珅时期栽植,珍贵异常。

 

进入垂花门,翠竹摇曳送来阵阵清凉,一派“凤尾森森,龙吟细细”的景象,相传这就是《红楼梦》潇湘馆的原型。院内东房八间、西房三间,取名香雪坞,是王府女眷小憩之处。

 

穿过一个月洞门,东侧有房两间,西侧是长廊。北侧是牡丹园,院内种植数珠牡丹,因春季牡丹花盛开,争相斗艳而得名。北侧有一高大的藤萝架,春季倒挂串串紫色藤萝花,与大戏楼内绘满梁柱的藤萝彩画内外呼应,动静相辉。

 

藤萝架后就是恭王府的第三绝——大戏楼。大戏楼建筑面积685平方米,呈三卷勾连搭全封闭结构,这种形式在全中国也仅此一处。

屋内南面是高约1米的戏台,用紫硬木雕花隔屏分为前台和后台,上面悬挂着写着“赏心乐事”四个大字的匾额。中间是宽敞的池座,北部包厢是恭亲王看戏之处。戏楼天花板和内壁满饰彩绘藤萝,紫花盛开,连绵缠绕,使观者有在藤萝架下看戏的感觉。据说整个大戏楼虽为砖木结构建筑却没有用一根铁钉。为了保证还原逼真的音响效果,将戏台底下掏空后放置了若干口大缸,巧妙特殊的构造增大了共鸣混响空间,使观众身处戏楼里的任何位置,都能清晰地听到不借助任何传声工具的演员的演唱。现在,普通的游客也可以像当年的王爷一般边看戏、边品茶、边吃北京特产茯苓饼,不过时间很短,也就是几分钟。

照片来源:网络

 

大戏楼的东侧有一排房屋,这里是听雨轩,主要是王府宾客看戏中间的休息之所,屋内分为男宾和女宾休息室。

 

从大戏楼向北,穿过一片假山,便是梧桐院,这是一处单独的小院儿,里面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树影婆娑,非常漂亮,风吹过时,树叶唰唰作响。虽然院名很好听,但其实,这里是恭王府的冷宫,凡是王爷不喜欢的妻妾都被关在这里,最终都郁郁而死。这个院子阴气很重,人进入其中,不由得就起了浑身冒凉气,一阵风吹来,周身发抖,以前是没有人敢进来的。晚上,经常有人听到这里有女人的哭声,雷雨天时,有很多人曾经目睹有清朝女子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影子多出现在门口的照壁上。

 

解放后,有个值夜班的看守员经过这里时,无意中看见了一个清朝女子在照壁那里哭泣,他吓的魂飞魄散,都不知道怎么跑到值班室的,当天,看守员就病了,此事惊动了国务院,国务院派了很多专家大夫来,都查看不出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最终那个人被吓死了。于是,国务院派出专家、公安部有关人员长期驻守这里想解开这些谜团。专家最后得出结论:当年,由于阴热潮湿,照壁上长满了硝,在雷雨交加的晚上,有女子在照壁前哭泣,于是硝和雷电发生了反映,把人影留在了照壁上,所以以后遇到雷雨时,女子的影子便会再现,而不是鬼神作祟。

 

后来为了平息舆论,国家某部门出资拍了一部片子叫作《王府怪影》,以解释这种现象。可是拍摄期间也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大家都看到,明明摄像机是放在门台上的,可是一眨眼它就不见了,然后出现在照壁边。后来,由于年久失修和腐蚀,照壁倒了,人们才敢进院子来参观。

 

从大戏楼出来,穿过西边的长廊,有一方形水池,池后高耸一石山便是滴翠岩。

 

滴翠岩是以太湖石叠砌而成,山顶湖石形如二龙戏珠,东西龙头下各卧藏带孔水缸,夏秋两季蓄水缸内,水渗山石,便生苔藓,苍翠欲滴。可奇怪的是只见龙头不见龙尾。那假山又是做什么用呢?原来当年和珅把龙脉和龙尾设计在滴翠岩下的秘云洞里,而龙脉的正中央即为“福”字碑。

 

现在说说秘云洞中藏着的恭王府“三绝一宝”中的“一宝”——“福”字碑。秘云洞其实洞很窄,也不是很长,那“福”字碑就镶嵌在洞中墙壁上。这个福少写了一笔,寓意福不求全,是康熙为祖母孝庄皇太后“请福续寿”写的。刻有“康熙御笔之宝”印玺加顶,喻“鸿运当头,福星高照”之意。

由于人实在太多,总是拍不到满意的,只好凑合上一张,里面的人影可不是我。

 

相传,康熙一生就写过两次题词。一次是写‘无为’两个字,现在在故宫里。一次是题写这个福字,被和珅偷到这里。这个福字写得很特别,这边是个发财的财字,那边是个寿字。寿字的一边仿佛一人站在田野上。形容财源滚滚,福寿双全,五谷丰登。还可解释为多田、多子、多财,夺寿。当年嘉庆抄家时,本欲拿走福字碑,可是那样就断了龙脉,这可是古人最忌讳的,于是就命人用石头把福字碑全部封起来,不许外人看见沾了福气。现在这个福字已成为恭王府的镇宅之宝,也是唯一不用倒挂的福字,名副其实的是天下第一福。

图片来源:网络

 

然而,经历了163年保存完好的福字碑,却在1962年被发现之后开始了被破坏的命运。先是当时恭王府的主管单位制作福字碑的拓片,可全然不懂文物保护的拓片工人将墨迹污染了石碑,黑色素日积月累的渗入石面,无法清除,形成了永久的污痕。现在人们看到的黑色大理石碑面,哪里想得到,原来却是白色的。此外,上世纪80年代王府花园开放后,人人都来这里请福摸碑,导致碑面磨损的几近接近无字碑。直到现在才加上玻璃罩,可是为时已晚,石碑早已面目全非,碑面布满了永久的污垢。我就纳闷了,连拥有这个“福”字的和大人与恭亲王,都没个好结果,一个没有善终,一个抑郁以终,现在这些公仆口中的屁民们,还瞎摸个什么劲儿呀?!~

图片来源:网络

 

滴翠岩的顶端“邀月台”是全园的最高点,上下“邀月台”非常有讲究。台的两侧有爬山游廊,传说古时候人们把台阶看做是坎坷,那么为了府主为了自己的一生能够顺顺利利,所以修建了这条没有一个台阶的斜廊。在下山的时候,不能再走斜廊,而要走“邀月台”前面的假山“滴翠岩”,俗称“踩龙背”,这样才不会坏了运气。

 

“邀约台”有上建有一座簃顶敞厅,名“绿天小隐”。每年中秋节,恭亲王与家人或亲朋好友共同登台赏月,吟诗歌赋、品茗食点,纳凉听琴。现在这里成了小卖部,我花了10块钱买了一张恭王府地图。出来,坐在回廊木凳上凭栏四望,但见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满园春色尽收眼底。

 

爬山游廊连接的西配房名“韵花簃”,簃即为堂边小屋。在苏州网师园有殿春簃,表示晚春之屋。韵花簃即是看花听曲之屋,它是一间方塘边的临水小屋,位于中、西路之间两条长廊的连接处。夏秋时节,恭亲王常在此散心静坐,赏鱼观山。

 

东配房名“退一步斋”,与庭院西侧的“韵花簃”遥相对应,东侧紧邻大戏楼,有退一步则海阔天空之意。

 

顺着“龙背”下来,向后一拐便是花园中路的最后一个建筑群,名叫“养云精舍”,这个建筑有五个开间,顶棚卷檐翘起,屋外还有回廊,前后出抱厦三间。两侧又出耳房,耳房比正厅略前,形成曲折对称类似蝙蝠的平面,故名蝠厅,当年恭王府众人称此处为“蝠房子”。蝠厅以斑竹彩画为装饰,在花园主山和府墙的蔽护下,幽静而秀美,该建筑的造型和彩画被誉为“古建筑中只此一例”,恭亲王奕訢经常与至交在此谋划军国大事,民国年间为恭亲王之孙大画家溥儒(溥心畬)的书房。

 

早先福厅的所有梁柱皆是竹子所制,因经不起岁月的摧残,损坏严重,在重修时考虑到经费问题,又要保持原貌,就采用了水泥做柱,外面用油漆彩绘绿竹,形成了现在这种外观效果。在蝠厅的西侧有一条长廊直通邀月台,下面有两层台阶,拐过来又是两级,这条路就叫“升官路”,寓意两步登天。

看这园中景物,不禁感慨万千,想当初修建花园时,给多么的煞费苦心。全园三福,各据一院。前院福河,中院福字,后院福厅。《尚书·洪范》五福之说:“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不仅皇帝求福,就是王爷、权臣也在挖空心思的求福,就连建筑装修上也多用蝙蝠的图案,以蝠衬福,到处都取福意,据说共有万福。可偏偏这个园子的历代主人,或魂断午门,或屡遭排挤,纵有富贵,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而已。

 

从蝠厅出来向西就是澄怀撷秀的东配房——宝朴斋。它与原有的西配房韬华馆曾为藏书之所,其名称与澄怀撷秀寓意为摄取才秀,璞玉浑金,韬光养晦。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食品部,我也就老实不客气地进去买了一瓶脉动,好贵呀,居然要6块钱!!~

 

“澄怀撷秀”为面向水池而建的一组建筑。2001年前由天主教爱委会使用,2001年归还恭王府。正房为勾连搭硬山顶,面阔五间前后出廊;前后檐绘有苏式彩画做装饰。恭亲王后裔爱新觉罗毓嶦先生亲笔题写了“澄怀撷秀”四个大字,制成匾额悬挂在正房明间前檐。此屋前有海棠数珠,每年深春海棠花开,可到此赏花,故又名“海棠轩”,恭王府的海棠在京城十分有名,也称“西府海棠”。现在这里已变成了卖旅游纪念品的商店,海棠也没了踪影。

 

澄怀撷秀的南边便是方塘水榭,这是恭王府花园西路的主要景观。沿着池塘西岸向南走,便是凌倒影,名字听着挺怪,实际上是一组高低不一的天然石笋,周边绿色植被茂盛,西枕奇峰,东临水榭,当风静波澄时,水底楼台倒影清晰,如镜反射。

 

再往前走,只见水上几只鸳鸯悠哉游哉的在平静宽阔的碧波中游弋,好似一幅天然的美景图画。

 

遥想当年,以陆为舟,仿古人画舫之意而建湖心亭,有一座船型的小桥相通,碧水之上,王爷、福晋、阿哥、格格们赏荷垂钓、吟诗作画,颇有江南山水之意境,何等的富贵洒脱。此处即当年和珅的观鱼台,以此来喻庄子濠上观鱼之乐的典故;恭亲王时期改名为诗画舫。古人以水为财,在恭王府内“处处见水”,而且最大的湖心亭的水只内入不外流,因此更符合风水学敛财的说法。清代的北京,要往住宅中引入活水,必须要经过皇帝的特批,恭亲王府是少有的几个享此殊荣的王府之一。

 

方池以南为三间敞轩,名“秋水山房”,适合赏景与纳凉,如今也成了小卖部。

 

在它东部的“妙香亭”为双层木结构的八角莲花形平顶式方亭,当丁香花盛开之时,清香扑鼻,因而得名。正好有个旅游团从此过,导游正吐沫横飞的介绍说:“此亭从外形上,看类似于慈禧垂廉听政时戴得帽子,是恭亲王奕訢来发泄对慈禧的不满而建。”心想,这导游知道慈禧的帽子什么样嘛,就敢在这里信口雌黄!

 

顺着妙香亭边上的小径,来到南边的假山上。发现有一座山神小庙。原来这是祭祀“四仙”的地方。所谓“四仙”分别是狐狸、刺猬、黄鼠狼和蛇。据说,这几种动物在园中常有出没,府中人为了除病去灾,常在庙前烧制供奉,以求保佑平安。

 

顺这山路向西,可以发现此处名为“翠云岭”。

 

岭西,有一段城堡式墙垣,长约50米,雉堞、洞券俱全,石额书曰“榆关”,榆关即长城的山海关,是长城的象征,素有天下第一关之美称。当年,清帝就是从此入关,在园中设此关足以表示园主不忘记清祖从山海关入主中原的史迹。

从榆关下来,在花园的山脉之外,伫立着一座小小的龙王庙,供奉龙王之首的东海龙王,按阴阳八卦推算,龙王庙恰处花园中的“水”位,因水置龙,以镇一方。

 

至此算是把恭王府的花园游了个大概,其他诸如浣云居、樵香径、雨者岭、吟香醉月等等一时也难以尽游,由于时间关系,就留待下次了。恭王府现在票价70元,可以参观游览府邸与花园两部分,不过,我是通过公干的名义进来的,所以没有花钱,不要说我挖下社会主义墙角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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