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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是你真正韵律?自由的流淌遍布身心;面对这世界,当我想要索取,当我想炫耀,它就消失不见

我经过着生活还是生活经过我

有时候我糊涂有时候好象明白

是因为有梦想还是梦想拥有我

有时候的温暖有时候的苍凉

曾经有个温暖的春天让我难忘

有一道门在我生命里敞开

让我第一次感到欣喜

面对这世界

当我想要索取

当我想炫耀

它就消失不见

又是个春天在这起风下午

回想起昨天就好象梦一样

我曾骄傲的心初次感到渺小

我学会了祈祷向这广阔世界

曾经有个温暖的春天让我难忘

有一道门在我生命里敞开

让我第一次感到平静

----------光明之门



禅不要你弃世,而要你跟自我断绝,让存在由你放射、表达出来。禅宗大师、成道高僧并不透过说话,只是让存在自己唱歌。佛是一支笛,一支中空的竹,存在自已会唱任何想要唱的歌。笛子不用介入,中空自己会流出音乐,笛子会吸引那些想要聆听的人,他们与笛子合一。

像个空心竹子一样,不期待任何发生。突然间,无限的能量开始涌进你的内在,你被未知、奥秘、神性所充满;空心的竹子变成了一支笛子,而神性开始透过它来吹奏。当你没有欲望时神性自然会来到你身上。最终的自由无法透过欲求而达成 。

爱是如此深的内在经验,诗人哲学家都想对爱下定义,可爱无法被定义。你可以歌之、咏之、舞之、蹈之,但无法定义。在更高的层面,成道也完全一样。

佛陀拿着一朵莲花,叫摩柯迦叶过来,把花给了他,说:“能够说的我都已告诉大家了;不能说的,我把它传给你。”这就是禅宗的“不立文字,直指本心”。保持二十年的沉默而开悟,那不是佛陀给的某种东西,佛陀只是单纯地制造了一个境况。

  巴斯合(Basho)的小诗是最棒的:“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做。春天来临,草木自己生长。”禅宗的精髓全包含其中了。

成道的师父不会平白耗损自己。在自己的无念中发现佛性,每个人心中都存在佛性,不必艰难地去追寻。使用内在永存的无念,一如它本来样子,不要有怀疑不要提问题。这是真正的神圣,你会发现和平和祝福。

达义(Daio)禅师的偈:“宇宙完美的整体,到处清晰可见。水如此清澈、柳如此青翠,为何人们如此匆忙?宇宙完美的整体到处清晰可见,知道直接进入的人太少了!”

这个片刻可以成为你开悟的时刻,你一步都不必移动。只要直接进入,做一个少数的异类!不要在外头寻找,这是佛的整个精义。

凡事都必须努力才能获得,只有成道除外。所有的存在中,只有成道是不需努力的。

记住,不要移到过去,也不要移向未来,那么,每一个片刻无我都会升起,它将会变成一个持续的「流」。你越无我,无我的片刻越多.在你之外,没有什么东西是快乐,也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快乐,它只不过是你的拒绝和接受。一个能够以同等的方式接受痛苦和快乐的人将能够超越,或者,一个能够拒绝两者的人将能够超越。在真实的存在里,不快乐变成快乐,快乐变成不快乐,它们是同一个流。因为人害怕黑暗,否则黑暗比任何光都更具有神性,因为光总是有限的,而黑暗总是无限的,光必须被制造出来,而黑暗永远都在那里,不需要去制造它,你可以将光带进来,但是无法将黑暗带进来。只要把光熄掉,你就会发觉黑暗已经在那里,不需要将它带进来,它一直都在那里,它是永恒的,它永远都是无限的。

      一个经历过痛苦,经历过很多痛苦的人,会获得深度,他知道天堂和地狱两者。一个两者都知道的人才会真正变得很完整。每一片刻,每一样东西都是新的,它之所以看起来是旧的是因为你携带着过去在你的头脑里,而你透过过去来看。只有自我会无聊。如果你不存在,谁会无聊?

当你越移向内在,你就会忘掉你是否局限在身体里。当你到达最内在的中心,在那里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你只是存在,而没有任何时间和空间的界线,因为你并没有以任何方式被局限,你无法被定义。只有受到限制或受到局限的东西才能够被定义,所以第七阶段,或第七个「无阶段」是不能够被定义的。记住三句话:已知的、未知的和不可知的。已知的就是人类的头脑所知道的——科学是已知的。第二种现象是未知的;未知的就是那个迟早会被知道的,它不可能永远保持不被知道。未知的就是哲学所关心的现象,它一直在思考关于那未知的,以及如何使它变成已知的。记住三句话:已知的、未知的和不可知的。已知的就是人类的头脑所知道的——科学是已知的。第二种现象是未知的;未知的就是那个迟早会被知道的,它不可能永远保持不被知道。未知的就是哲学所关心的现象,它一直在思考关于那未知的,以及如何使它变成已知的。存在的本体是不可知的,任何你所做的都无关紧要,它将保持不可知,它不能够被缩减成历史。人只是这个存在的一个副产物,只是这个存在的一个脉动,这个脉动怎么能够知道整体?你的心会跳动,那个心的跳动怎么能够知道整体的你?

除非一个人达到内在的宁静,否则他不应该开始传道,因为如果有人开始教别人、开始指导别人,而他本身内在的谈话并没有停止,那么他将会在世界上创造出比现有的还更多的危害,他将会是具有破坏性的。佛陀很活跃,在他成道之后有四十年的时间他都很活跃,但是那个活动并不是活动,他是自发性的。他会移动,但是在他的部分并没有任何有意识的努力,就好象存在在移动他,他变成只是一个通道、一个被动的工具。如果生命想要透过他而移动,他就会移动,如果它不想移动,那也没有问题,他没有想要做任何事的意念。有很多事会发生,事实上,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才会有很多很棒的以及神秘的事发生。一个佛是一个山谷,你丢出一个问题,山谷就回声,没有一个能够想的人,没有一个能够计划的人,没有一个能够选择的人,事实上,现在已经没有人。它是空,它是一个空无。有一个山谷,那个山谷反应。讲者和演讲是同一个,活动者和那个活动是同一个。内在的分裂已经消失。

理智上的了解根本就不是了解,理智上的了解只是了解的外表,它不是了解。爱是一个非常宁静的「流」,它是不积极的,它几乎是被动的,它是一个非常宁静的微风。性是热情、暴力、积极、带着力量、带着很强的能量——它会攻击。心和性中心能够连结在一起,那么爱就变成热情的,如果心不跟性中心连结在一起,那么爱就变成慈悲的,那么爱就是完全纯粹的,唯有到那个时候,唯有当爱里面没有热情,那个爱才是纯粹的。它是宁静的、被动的、不积极的。现在,即使你的心也必须跟随你的性中心,那是较高的跟随较低的。今后你的性中心必须跟着爱的中心走,跟着心的中心走,较低的跟随较高的。这必须成为你存在的秩序——永远都是较低的跟随较高的。那么那个较低的就会变得完全不同,那个品质就会改变。当性跟着爱走,性就变得很美,有一种优雅、一种祝福。当爱跟着性走,爱就变得很丑,就变成一种破坏的力量,你们透过你们的爱来互相摧毁对方。世界上所有的法庭都充满了本来相爱,但是后来变成互相破坏的人们。有百分之五十的婚姻完全破碎,而另外的百分之五十虽然继续,但也并不是为了爱,而是为了其它理由,比方说为了孩子、为了社会、为了家庭、为了声望、为了金钱——为了其它原因,但不是为了爱。有百分之五十的婚姻完全破碎。

当你跟随那较高的,那较低的就会改变它的品质。如果较高的必须跟随较低的,那么每一样东西都会变得很丑。人类的头脑就是这样——想象、欲望、热情、投射。你投射、你想象,然后你就变成了牺牲品。这不是一个笑话,这是一个真实的情况——这是关于你。

生命并不是要去到达某一个目标,生命本身就是目标,它并不是要朝向某个最终的目标发展,就在这个片刻,就在此时此地,生命就是最终的。生命就好象爱一样,生命就好象快乐一样,生命就是存在——没有目的,一旦你能够了解这一点,你的生活方式将会完全改变,因为如果生命本身没有目的,那么就不需要为你个人的生命创造出一个目的——不需要。由于有了个人的目的,你就变得紧张,有某件事必须被达成,那么一个想要达成的头脑就被创造出来了,那个头脑一直想要去达成这个或达成那个。每当某事被达成,头脑就会再问:「再来呢?现在还有什么要被达成?」它无法停留在它本身,它必须继续去达成。唯有一个不想达成的头脑能够保持和平,但是唯有在一个宇宙没有目的背景之下,才可能有一个不达成的头脑。如果整个存在都是没有目的的,那么你就不需要有目的,你就可以游戏,你就可以唱歌、跳舞,你就可以享受,你就可以爱和生活,而不需要去创造出任何目标。那最终的就在此时此地、就在这个片刻。如果你准备好,那么「那最终的」就能够进入你,但是你并没有在这里准备好,你的头脑总是跑到未来、跑到某一个目标。在跑步的时候,我觉得更加活生生;采集花朵,我觉得享受,它是狂喜的。」但它是没有目的的。那个行为本身就是很美的、狂喜的。只要成为活生生的就足够了,不需要有任何目的。你越能够享受那些没有用的事,你就越快乐;你越能够享受那些没有目的的事,你就会越天真、越喜乐。

一个静心者需要一个不求达成的头脑,但是唯有当你能够满足于没有目的,你才可能有不求达成的头脑。只要试着去了解整个宇宙的游戏,而成为它的一部分。不要太严肃,因为游戏是从来不严肃的。即使游戏需要你严肃,你也要游戏地严肃,不要真的严肃。那么,就现在这个片刻,它就是富有的(丰富的);那么,就现在这个片刻,你就能够进入那最终的。

那最终的并不是在未来,它就在现在,它隐藏在此时此地。所以,不要要求目的,没有目的,而我说,没有目的是很美的。如果你不追求目的,那么你每一个片刻都会有很多机会成为狂喜的。看到一朵花、一朵花园里面寂寞的花,你就能够欢舞,如果你是不求目的的;看到晚上的第一颗星星,你就能够欢唱,如果你是不求目的的;一张漂亮的脸,你就能够在它里面看到神性,如果你是不求目的的。神性在我们周遭到处都在发生,「那最终的」在我们周遭到处都在洒落,但是唯有当你是不求目的的,唯有当你带着游戏的心情,你才能够看到它。爱、生命和光,这三者是最神秘的。它的神秘在于你无法用逻辑来了解它们。如果你是不合逻辑的,那么你就可以穿透它们;如果你只是逻辑的,那么你就无法了解,因为整个现象都依靠一个似非而是的矛盾,试着去了解。爱的存在就好象河流一样,表面上它们仍然保持是两个,但是在深处它们变成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什么我说它是似非而是的。需要两个人来溶成一个。所以爱是一个很深的炼金术,它非常微妙。如果你真的变成一个,爱将会消失,河流将无法流动,如果你真的保持是两个,爱将会消失,因为如果两个河岸真的分开,那么深渊里面不可能有河流。所以,爱人创造出一个游戏,在那里面,他们表面上保持是两者,但是在深处,他们变成一体。

禅是对头脑的超越。他不是发展头脑的任何方面,他让你超越头脑本身。超越头脑的唯一方法就是深入此时此地的生活。你不要成为一个施虐受虐狂、一个逃避现实者、一个盲信者、一个虚伪的人、一个自负的人,你必须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彻底的平凡,谐和于生命,顺其自然...。

禅具有全然不同的方法。它就是生命;它就是生命的同义词。它就是那个强烈的生命激情,能让自我消失于其中,被彻底烧掉,使「你」融解于生命之中,使「你」被生命之火烧得灰飞烟灭。惟有这时,你才懂得了:大自然送给你的这个生命礼物是多么的美丽。生命成为了纯粹的喜乐,时时刻刻...每一个瞬间都是天堂乐园。天堂就在此时此刻,否则就不存在什么天堂。

「导师」意味着一个让你成为自己的机会。只有渺小的头脑,狭隘的头脑,那些喜欢充当导师,但其实并不是导师的人,企图将他们自己强加于你。伟大的导师会帮助你在你自己的道路上成长,并且会制造各种障碍来阻止你成为追随的牺牲品。他们会制造各种障碍!因为你习惯于去追随,而他们不允许你这样。追随是容易的,模仿是容易的;成为真实的,就很艰苦。当你模仿的时候,你就不感到有责任了,一切都由导师负责了。没有哪个伟大导师曾允许任何人去模仿。他会制造各种障碍来阻止你模仿他。他会用各种手段把你扔回到你自己。

菩萨是一个很接近佛性,但是仍然试着要停留在此岸久一点来帮助人们的人。他已经到达了,他想要来分享他的成就,他已经知道了,他想要来分享他所知道的。别人跌倒在黑暗里,他想要跟他们分享他的光和他的爱。

没有人有「实体」(being)——你没有,众生也没有。所有的自我都是虚假的、虚幻的。

他不会认为「这是一个礼物」,他也不会认为「我是给予者,而你是接受者」。不,所有这些概念和念头都必须被抛弃。没有给予者、没有礼物、也没有接受者,一切都是「一」,那个你给予的对像也是你,被给予的礼物也是另外一个形式的你……就好像你从左手给到右手,不需要觉得有什么了不起。没有给予者、没有接受者、也没有礼物。

真理跟时间无关,它是永恒的。你可以在白天达成真理,你也可以在晚上达成真理,你可以在市井之间达成真理,你也可以在喜马拉雅山上达成真理,你要达成真理可以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小孩、一个年轻人、或是一个老年人。你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可以达成真理,因为真理一直都是随时可取的,你只要能够敞开来接受它。

 因为每天的24小时当中你自始自终都根植于你的本性。你是明亮的,你的光、你的火燃烧得如此强烈,以至于根本无法忘记它。火焰使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光芒。那些有纤细的、有接受性的、敏感的人会感觉到你的火,你的生命,你的诗歌......你的欢舞,即使你一动也不动。

实际上所有的创造都是性能量的一部分。性能量不是别的,正是创造性的力量。它能产生新的生命,它能产生千百万种东西。所有创造性的人都富有过剩的性能量;只有平庸的人性能力一般般。那就是为什么伟大的诗人都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伟大的画家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他们是如此的敏感,如此富有悟性必须坚决果断地下一个结论:敌对性能量就是在自我毁灭。应该多方面地、丰富地运用性能量。每一样东西是这同一个能量创造的。它不但支持繁殖生育,它还支持艺术的创造——音乐、美术、诗歌。

一旦一个人已经超越所有这些头脑的欲望、贪婪、愤怒和暴力,一旦他回到他生命的正中心,他就解放了。从自我中解放,从身体中解放,从头脑中解放。他首次懂得了:身体仅仅是一个监狱。现在他的觉悟是完全透明的,他能看透这个身体只不过是疾病和死亡——可能会有一些瞬间的快乐,让你继续呆在身体里期待更多的快乐...但很快你就会明白,如果你有智慧,那些快乐是很表面的、虚幻的,就像梦一样。

  一旦这样的彻悟发生了,你的生命的能量就张开它的翅膀并飞向宇宙开放的天空,溶入于那个终极。



米哈里 契克森米哈:流动、创造力与成就感(全文翻译)

 我在欧洲长大那时正好是二战时期。我那时7岁到10岁的光景,我体会到,身边的大人,没有几个能够经受得起战争带给他们的创伤。很少可以重建起一种正常的、舒心的,满意的、快乐的生活,因为他们的工作、家庭以及安全都因为战争而失去。于是我开始对什么元素的注入可以丰富人们的生活这一话题发生兴趣。那是我还是孩子不过也开始读哲学的书,并且尝试过艺术、宗教等各种我认为可以为我解开谜团的途径。

       最终则是意外的与心理学结了缘。那次我去到了瑞士的一个滑雪胜地,身上分文都没有。我是去那玩的 那时雪已消融,我没钱去看电影,但是我从报纸上看到说将会有一场演讲,地点是苏黎世市中心一个我去过的地方。他要讲的是飞碟,我就想,既然不能去看电影,至少可以去听一下这个讲飞碟的演讲吧。那晚上的演讲非常有趣,他没有讲绿色皮肤的外星人,他讲到欧洲人的心灵如何因为二战而受到了创伤,因而就以放飞碟来自娱。他还讲到古代印度的曼荼罗,也是在战后,被人扔到天空,以此来重新建立一种秩序。我对此很感兴趣,于是就开始读相关的书。那人的名字是荣格,可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名字。后来就到了美国学习心理学,我开始探寻幸福之本源。这是很多人都展示过的一个结果,有很多个版本。而这一个则显示 自1956年有调查记录以来:

有30%的美国受访公民,说他们的生活非常快乐,这一点几十年间几乎没有变。但是同一时期的人均收入则增加了,两倍以上接近三倍,这一统计已经是把通货膨胀算进去了,可是结果基本是一致的。就是说,到了温饱线之上1000美元之后的某个点,收入的增加不会影响人们的幸福值。而基本生活物资之匮乏,则会导致不幸福。但持续的物质财富之增长并不会带来更大的幸福。当我发现这些东西与我自身的经历相吻合时,我在后来的研究里,就开始询问,在正常的日常生活中,我们怎么才会感到幸福。研究刚开始的时候,我寻找那些有创意的人士,首先是艺术家、科学家,我尝试找到是什么让他们感觉自己的一生是值得追求的。他们做的很多事情都不能带来荣誉和财富,但那样的事情使得他们的人生充满意义。这是1970年代美国最出色的一位作曲家,我跟他的对话记录长达40页,而这一段则是一个很好的总结,它描绘出作曲家在写曲子时的感受。他讲的时候也是一种狂喜的状态,而狂喜一词在希腊语里的意思是“站在某个东西的边上”,后来就成为一种心智状态的代名词,用来形容非正常的行为。换言之,狂喜就是一种超越寻常的感觉。

        有趣的是,当我们想起那些被公认为人类文明之巅峰的文明时,不管是在中国、希腊或者是印度、玛雅、或埃及,我们所听说的都是关于他们的狂喜的故事,而不是他们日常生活的琐事。我们知道他们建了大型的殿堂,人们可以去到那样的地方去感受不一样的现实。还有马戏团、斗兽场和戏院的故事。这些都是文明之遗迹,也是当时的人们经常光顾的地方。他们去到那里去体验一种更加紧凑、更具节奏的生活。这个人不需要去到这样的地方。这里就像一个古希腊的斗兽场,也是一个狂欢之地。我们参与进去,所体验到的,与日常生活完全不一样,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去到那样的地方。这位作曲家只需一张纸,就能够把整个乐曲写下来。与此同时,他在脑海里想象,一种从未有过的特殊的声音的组合。只要他开始真正要创作,就像刚才珍妮弗的即兴演奏,他就进入了一种新的现实,进入狂喜。那是不一样的现实。他说,那是一种非常紧凑的体验。他似乎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这也许有点夸张。而事实上我们的神经系统是可以在一秒的时间里同时处理110比特的信息,你在听我说话,并且尝试去理解其中的意思,这就相当于处理60比特的信息。所以说,同时听到两个以上的人的会话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同时做到这一点。假如你真的是全身心的投入此间,像这位作曲家那样去创造一种新的东西,就不可能再有精力,去感知自己的身体在那一刻发生的变化,不知饥饿与劳累,似乎整个躯体都消失了。在他的意识里不再有自己的存在。他没有那么多精力。事实上我们某个人都不可能做得到,因为做那样的事情确实需要全副身心的投入。因此他就不可能感知自己的存在了。他的存在被暂时遗忘了。他说,他的手似乎能够不由自主的活动。而我也许对着自己的手看两个星期,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因为我不是作曲家。

       这说明了什么?访谈当中还提到,这样一个自动的、自发的过程只有可能发生在一个受过严格训练以及培养了良好的钢琴技艺的人身上。在创造力研究这一领域,有一个近乎真理的说法是,没有10年时间的积累,是不可能产生出这类的奇迹的。不管是数学、音乐,都需要这样漫长的时间,来达到这个境界,达到一种全新的升华。而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他就说,音乐仿佛是流出来了。而接受我采访的很多人都将此称为“即兴的流动”。这是我给过程起的名字,它正在不同的领域内发生。

        我有一位学生,他采访了美国最杰出的作家、诗人,发现他们同样也是一种狂喜的状态。在那种状态下,诗人们可以非常轻松的写出诗来。有位受访的诗人说,那就有如打开了通往天际的窗户。这个跟爱因斯坦关于相对论的设想非常相像。那时的爱因斯坦也是在苦苦的思考为何那样的事情会发生。

  在其他的领域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有一位来自澳洲的学生,她叫苏珊 杰克逊。她采访了世界上顶尖的运动健将,这是关于一位奥林匹克滑冰运动员的的介绍,也是同样的一段现象学的描述,描绘的是一个人的内心活动。

 你也许会认为那样的事情要自然的发生是不可能的。但只要当你将自己与音乐融为一体之时,就发现那是可能的。我最近写了一本书,里面也提到这样的例子。我最近写一本书,里面也有很多相关报道书名是《优良商业》,我采访了一些公司的总裁。同行都认为那些人是成功的,并且他们做企业非常讲道德、有社会责任。他们关于成功的定义是这样的:“帮助他人的同时,也使得自己乐在其中。“这些成功并且富有社会责任的总裁也说到,只有二者兼具才算得上成功。安妮塔 罗迪克是其中一位受访的总裁,她创建了Body Shop,那是一个化妆品企业,她自己则成为了天然化妆品之女王。这正是一种热情,它源自一个人对最高价值的追求,并且在工作中体会到一种“流动”。还有索尼创始人井深大的故事。井深大那时手无分文,甚至连产品也拿不出来,却创建了索尼。但他们有一个信念,即他要创建一个工作环境,使得工程师可以体验到技术创新带来的快乐。同时也意识到自身对于社会的使命,以最大的热情工作,直到自己内心满意为止。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例子了——“流动”就是这样走进公司的。我们曾与世界其他地区的研究员一起,开展了一项调查。我们访问了8000人,他们有的是多米尼加的和尚、盲人和尚、喜马拉雅山攀登者、納瓦霍牧羊人,他们都喜欢自己的工作。不管他们身处什么地方,不管他们的教育背景如何,只要存在以下的七个条件,我们就能感受到“流动”的存在:

首先是精神的集中,集中到一定程度,就会走向狂喜、清醒,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下一刻该做什么。因为你能够得到即时的反馈。你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可以做到的,尽管会遇上不少困难。时间感也消失了,你甚至忘却了自我,似乎能感到自己属于某个更大的整体。而一旦有了那样的征兆,你做的事情本身也会变得有意义。我们的研究得出的结果是,人们的日常行为可以分为以下几大类:

 我们可以非常准确的去测量。我们会给参与测试的人发电子纸我们测量的,一是人们在某一刻所面临的挑战的难度,另一个是那一刻人们的技能熟练程度。图表中的中线代表平均值,那是平均挑战难度以及技能熟练程度。这个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同样,在中间的地方会有一个固定的点,假如我们能够知道这个固定的那纸每天会发出十次叫声。它一叫,你就马上说自己正在干什么、你在哪里、你正在想的是什么。点在哪里,我们就能大致预测出你何时会走进“流动”的状态。那就是挑战大于平均值、技能熟练程度也大于平均值的状态。你做的事情也许和其他人做的很不一样,但是,对于每一个人,流动通常都是在你做自己真正热爱的事情的时候才出现的。比如弹钢琴、跟好友在一起、甚或是工作。相比之下,其他的区域则变得相对更加消极。觉醒还是好的,因为你在那一点上还是有较大的挑战。尽管你的技能熟悉程度不是很高,但是可以很容易的进入“流动”。(技术)只要增强一下技能就行了。觉醒是大多数人学习的地方,他们在那样的区域就被迫走出舒适圈,学会更高级的技能,走进“流动”。

        “控制”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因为你能感到舒服,虽然不是很激动,挑战也不是很强烈。假如要从那里走进“流动”,就要增强挑战的程度。这两者是理想化的、相互补充的区域。从这些地方可以很容易的进入“流动”。而挑战与技能的其他搭配,则会显得越来越消极。休息是好的,因为你还能感到舒适。但厌倦就会产生反作用了,而冷漠则会带来非常消极的后果。因为你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干出什么实际的事情,你没有在使用好你的技能也没有什么挑战。遗憾的是,很多人所经历的大多是冷漠。而导致这种情绪的元凶,就是看电视,其次则是蹲茅厕。虽然有时候看电视,也有7%-8%的时间是处于“流动”,但那是在你挑选了一个你真正喜欢的频道的时候,你能够得到即时的反馈。

        因此 我们要问的问题是,如何使得我们的生活更多的处于“流动”的状态?我们正在慢慢的解开其中的秘密。你们当中有人懂得如何去做,哪怕我不给你任何提示。可惜大多数人都不会,我们的任务之一,就是帮助那些人寻找到做事情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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