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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位患有抑郁症、焦虑症的知名女性,以及她们对疾病的看法和建议

全世界有数以百万计的人患有抑郁症、焦虑症,而对于这两种心理疾病,女性的患病率是男性的两倍。由于心理健康问题的耻辱感,无数的人默默承受着痛苦。以下是一些经历过抑郁症、焦虑症困扰,并且不怕公开谈论这些问题的知名女性提供的看法和建议。

“我在别人身上看到了太多真实的痛苦。暴露我自己的问题感觉就像是我的第二天性。我不觉得如果我说'嘿,我以前有过自杀倾向’,就会有人因此嫌弃、针对我。当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并不觉得自己很脆弱……这感觉就像是有一种超能力,好像在我身上穿着铁做的铠甲,没有什么能穿透它。”

——来自the Cut,2020年9月

“我基本上一辈子都是个焦虑的人。我患有焦虑症,强迫症,抑郁症。我已经和它们战斗了很长时间。我曾经是一个焦虑的孩子,现在仍是一个焦虑的成年人……你要知道,抑郁不是羞耻的事情,你不必因为抑郁而受苦,你可以得到帮助……”

“从另一方面来说,与焦虑和抑郁进行抗争实际上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当你意识到焦虑和抑郁是什么,并且明白这只是你身体中的错误警报时,你就可以处理它了。然后,你就有可能克服它。”

——来自Project UROK,2015年4月

3.赞达亚·科尔曼(Zendaya Coleman,演员、歌手、舞者)

“我过去常常和焦虑作斗争。这通常只发生在我进行演唱时,而不会在我跳舞或做任何其他现场表演时发生。它源于我在2013年艾伦·德杰尼勒斯秀上演唱时的一次不好的经历:那一次我发挥得很不好,我以前从来没有那样让自己失望过。从那以后,我就有了疯狂的焦虑感……”

“不过,我确实找到了如何埋葬焦虑感的方法。我试着把精力集中在其他事情上,比如拍电影。在回到演唱会舞台进行演唱前,我慢慢地恢复了自信。幸运的是,去年我和马里奥一起表演了《让我爱你》,我表现得非常好。有时候你只需要退一步,这样事情就不会给你带来压力了。”

——来自她的社交媒体,2017年2月

“不幸的是,我无法完成这次巡演。因为我无法让我的社交焦虑感和我内向的个性并存。但我真的希望人们能理解和尊重我,因为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有感觉,我会累,我会伤心难过,这些感觉积累得有些多了……我想尽我所能、不让你们失望,所以我之后还是会继续做音乐,举办一些巡演,尽管我有可能不能做完整。”

——来自Instagram,2019年

“我生气的时候就会哭,然后就变得没办法解释当时为什么会生气。后来我发现这在女性中很普遍。社会认为'愤怒是非女性化的表现’,所以我们抑制'愤怒’这种情绪,直到它泛滥。这使我突然理解到,抑郁是愤怒向内流淌、积攒的结果;因此,(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下)女性抑郁的可能性是男性的两倍。”

——来自My Life on the Road,2015年10月

“我想说抑郁是一种将你的大脑部分空间占为己有的东西,所以无论你离它有多远,它都会以某种房客的身份存在。虽然这会极大地阻碍我的工作效率和心情,但它也会大大提高我的观点和幽默感……”

——来自Splitsider,2016年3月

“上二年级之前,我第一次恐慌发作。这真的很可怕,让人无法抗拒;我在一个朋友的家里,突然间,我觉得房子着火了,它会被烧毁。那时,我就坐在她的卧室里,很明显房子没有着火——但我心里还是认为我们都要完蛋了。那以后,我就再也不能去朋友家了;如果我都不能在朋友家呆上五分钟,那我还能做什么呢?”

“谈论这些想法,并且意识到这些想法是我的一部分,对我来说有一些帮助作用。如果可以帮助到别人的话,我会对他们说'嘿,有我陪着你呢,我也有着同样的困扰。别担心,你有你的家人朋友支持着你,你一定能够走出去,并且实现你的梦想的’。”

——来自Child Mind Institute的一次聊天,2018年10月

“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认为我的抑郁症总是会存在的。一部分原因是我有一个已经自杀了的母亲,也许还有我生活中发生的事情……”

“像很多人一样,我对服用抗抑郁药有抵触情绪,认为情绪或精神问题不需要药物治疗的,我很反感用任何东西来改变我的精神状态。但是我突然想到,如果当时我能让我的母亲服用抗抑郁药物,那么事情可能会变得完全不同,多么讽刺呀。”

——来自《时代》杂志,2001年3月

“我被产后抑郁症深深困扰,但是从没有人会讨论这件事,那是一段极为艰难的时间。你早上醒来,会觉得自己不想下床,你感觉自己被误解了,自己的情绪非常低落……”

“也许我是这个家庭中第一个有过抑郁症并公开谈论它的人。显然,这是令人生畏的,因为如果你以前从未了解过抑郁症,你会怎么看待它?抑郁症给我贴上了许多标签——精神不稳定,精神病。不幸的是,我的抑郁症并未好转,这几年来似乎一直断断续续。”

“当没有人愿意听你的,或者你觉得没有人在听你说话。这时,各种事情就会开始发生。例如,你内心有太多的痛苦无法释放,你开始伤害自己的身体以寻求帮助,但这是一种错误的求助手段。人们觉得你在过度寻求关注,太做作。他们认为,你一直在媒体上出现,已经有足够的关注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但实际上,我很难受。我想变得更好,以便继续我作为妻子、母亲、威尔士王妃的职责。但是没有人能够理解我的痛苦,我也无法将它倾诉出去,所以我选择了自我伤害。我很惭愧,因为我无法应对抑郁症带来的压力。”

“我与父母之间的对话一直很坦诚,我的父母对我也很好,关于这一点我很感激。为了对抗心理问题,我做了很多工作,我时常进行自我反省、保持运动的习惯。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开了一个处方来帮助我缓解焦虑和抑郁,直到今天我仍然服用它。我对此并不感到羞耻,因为我妈妈说过,如果你开始有这种感觉,那就和你的心理医生谈谈,看看你想如何帮助自己。”

——来自Off Camera中Sam Jones的采访,2016年4月

“当你在树林里迷路时,你可能会花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自己迷路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相信你才刚刚偏离了正轨,随时都能找到回去的路。然后夜幕一次又一次降临,你仍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是时候承认你已经迷路了,以至于你都不知道太阳从哪个方向升起。”

“我把我的抑郁当成是我生命中的斗争。我努力地与无尽的哭泣抗争。我记得有一天晚上,当我蜷缩在同一张旧沙发的同一个角落里时,我又一次为同样的悲伤的想法而流泪,’你能改变这个场景吗?'我所能想到的就是站起来,一边哭泣,一边试着用一只脚站在客厅中间保持平衡。这只是为了证明——虽然我无法止住泪水,也无法改变我阴郁的内心对话,但是我还没有完全失控:至少我可以歇斯底里地哭泣,同时用一只脚保持平衡。”

——来自Eat,Pray,Love,2006年2月

12.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作家、艺术评论家)

“抑郁是悲伤在散发它的魅力——慢慢生长,发作。”

——来自Illness As Metaphor,1978年

“我经历了一段非常抑郁的时期。在那段时期里,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爸爸不得不把我的门砸碎。我的抑郁症和我的皮肤不好有关,我觉得自己被欺负了。抑郁症患者能从与人交谈中受益。我是最不喜欢吃药的人,但有些患者真的需要使用药物,我也曾经使用过一些。很多人把我的抑郁看作是忘恩负义,但事实并非如此——我无法控制它。我并没有在掩饰任何东西,没有什么比假装快乐更糟糕的了。”

——来自Elle,2014年4月

“这就是我想说清楚的一点:抑郁症与生活毫无关系。在生命的过程中,有悲伤,痛苦和抑郁,所有这些,在适当的时间和季节,都是正常的。这些情绪可能让人感觉不愉快,但它们是正常的。而抑郁症是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因为它包含一个完全的缺失链:情感缺失,感觉缺失,反应缺失,兴趣缺失。无论出于何种意图或目的,极度抑郁的人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

“当你在看戏剧时,如果一位有心理疾病的女人穿着毛皮躺在躺椅上,你会觉得这有一种特殊的魅力。然而,在现实中,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女人或者一个正在为自己的心理健康而挣扎的女人,常常穿着汗衫和一件曾经属于她父亲的T恤衫,上面覆盖着食物的残渣。”

“我一直很焦虑,但我的焦虑并不是那种让你每天跑10英里、用手机打很多电话的焦虑。我的焦虑是那种会让你说,'我今晚,明晚,或者可能在接下来的67个晚上都不能出来。”

—来自Refinery29’s RIOT系列,2016年5月

“我13岁时第一次经历了抑郁症。那时,我参加了一次学校组织的野营旅行。这次的旅行的结果很悲惨:我是一个尿床的人,我的睡袋里藏着一个巨大的可耻的秘密。”

“那之后的三年里,我的整个人都变了。我从班上的开心果变成了再也不能用那种随意的方式看待生活的人。我无法和朋友们在一起做事情,我有好几个月没去上学,我开始产生恐慌感。”

“每一次呼吸都是费力的。你的大脑在不断告诉你,你快死了,再这样下去会死的。这太可怕了。当恐慌结束后,抑郁依然存在。有一次,我的继父问我,'你感觉怎么样?’我回答说,'我感觉非常想家,但我已经在家里了’。”

——来自Glamour,2015年10月

“我在公开场合谈论我的心理问题是因为我觉得,消除心理健康的耻辱感非常重要。我的大脑和牙齿对我来说同样重要。既然我去看牙医,那我为什么不去看心理医生呢?”

——来自Glamour,2015年4月

“我在15岁到20岁之间,总是焦虑不安。我那时有点像个控制狂。如果我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那么我肯定会急得生病。”

“有时候,你只需要学会放手,然后回到人生的正轨就行了。我最终成功地做到了,并且从生活中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自那以后,我就有了一种坚持不懈的能力。这就好像你曾经脸着地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然后当你下一次跌倒的时候,你会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以前经历过更惨的。”

——来自Marie Claire,2015年8月

“这是我一直没有公开的事情,是我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突然间,我被一股巨大的抑郁、焦虑和自怨自艾的情绪击中,感觉非常痛苦,以至于我会把头撞到一棵树上,试图把自己打倒。我从不想伤害自己,但我会用手指甲把自己抓到流血的地步。我只是想让人把我扫地出门,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想着,如果我想演戏,我就得先完成学业。但我那时的状态非常糟糕,早上连床都起不来。最糟糕的是,我知道我是一个很幸运的女孩,但我还是忍不住地想到死亡。我为那些感觉感到内疚,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我怎么能那样想?所以结果就是更多的自我伤害和自我攻击。”

——来自《时尚》杂志,2015年7月

“孤独和隔离是抑郁和绝望的主要原因。然而,它们诞生于一种认为事物比人更重要的文化之中。物质主义创造了一个自恋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生活的焦点完全在于获得和消费。自恋的文化不是爱可以蓬勃发展的地方。”

——来自All About Love: New Visions,2001年1月

“我在艺术上一直是开放的,我经常在社交媒体网站上与粉丝直接进行对话,我想和他们分享一些事情,我想让他们知道,我也经历过许多挫折,希望着会让他们感到安慰。但也有很多东西是我不想和他们分享的,因为它们是我一个人的。但他们似乎知道,他们可以从我的眼睛里看到很多东西。他们知道我什么时候'断线’、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累。我是一个经历了很多的人,不知道该对自己说什么,更不用说全世界了。我认为自己在舞台上是一个完美的、出色的演艺人员,然而面对自己的心理问题,我却没有什么办法来解决它。我在自我康复和不被人取笑之间尽量保持着平衡,同时我也在庆祝我生命中发生的美好事情。”

——来自《时尚》杂志,2019年7月

“我在17或18岁的时候诊断出神经衰弱,那时我感到非常麻木、抑郁,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一点都不像我。我曾经有整整两个星期没能下床,那时我以为我要死了。我去找了医生,医生说'我会给你一些安眠药吃’。”

“没有人有义务照顾你的心理健康。而我那时候的工作压力真的很大,我当时还很小,却要和各种各样的大人物一起工作。这真的很奇怪——一辆加长豪华轿车来接你下班。我很不喜欢这样,但这是工作,我必须去做。”

——来自Vanity Fair,2012年10月

“悲伤有很多不同的种类,但有两种悲伤最为广泛:一种是美丽的、可以被宣泄的,你哭着听音乐,实际上感觉很好;而另一种则是抑郁,你不想下床,感觉完全被困住了。我对这两者的处理方法是不同的。对于那种美丽的悲伤,我只是试着去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然后用它来放声哭泣,欣赏一张专辑或者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而对于另一种悲伤……好在对我来说,现在没有什么感觉像是世界末日那样了。而在高中的那几年,甚至整个中学和小学,那种抑郁的感觉真的让我苦不堪言。”

——来自Rookie,2014年1月

“我拥有一切我所需要的快乐。然而,去年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感到不开心,因为我患上了产后抑郁症。当一切看起来都这么美好的时候,我怎么能有这种感觉呢?……以前,当我入场时,我有一个良好的形象:头看着前方,肩膀向后,笑容灿烂。突然间,我变成了一个下巴和肩膀挤成一团的、畏畏缩缩的人。我会把手放在肚子上,尽量让自己变小。在那段时间,我的骨头疼得要命。我不得不去医院,因为我的背痛得实在是太厉害了。后来,因为手腕疼,我去看了风湿科医生,我们认为这可能是风湿性关节炎。我一直觉得恶心,所以我又去看了胃肠科的医生。我想知道: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编造的吗?这种痛苦是真的吗?”

——来自Glamour,2017年3月

“没有人能保护你免受痛苦。你不能把它哭走、吃掉、饿走、赶走、打走、甚至连治疗也没什么作用。它就在那里,你必须面对它。你只能忍受它、爱它,并且继续前进,为了离开它而变得更好,尽你所能地朝着你最美好和最幸福的梦想的方向跑去,在那里的尽头有一座桥,桥的对面就是你渴望的治愈。”

——来自Tiny Beautiful Things: Advice on Love and Life From Dear Sugar,2012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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