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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翘楚 > 学术观点-证治经验-用药特色

学术观点

 

一.重新认识脑在人体中的作用

中医学认为人体是一个有机而恒动的整体,构成人体的各个脏器、组织和器官之间,既有其各自不同的生理功能,又在生理功能活动上相互协调、相互为用,在病理变化中则是相互影响的。这种相互联系和影响,是以五脏为中心,通过经络的联系作用而实现的,那么,脑作为人体组成的一部分,是属脏还是属腑,脑在生命运动中作用究竟如何?对脑的认识在历代医籍中有过不少记载,但脑的地位和作用在以五脏为核心的中医脏象理论中,只是被作为“奇恒之腑”而与骨、脉、髓、胆、女子胞同等而论,如《素问·五脏别论》云: “黄帝问曰:余闻方士,或以脑髓为脏,或以肠胃为脏,或以为腑。敢问更相反,皆自谓是,不知其道,愿闻其说。歧伯对曰:脑、髓、骨、脉、胆、女子胞,此六者,地气之所生也,皆藏于阴而象于地,故藏而不泻。名曰奇恒之腑”。由于《内经》脑为“奇恒之腑”理论观点的影响,使脑的研究在中医界长期未能得到应有的重视和发展,因而中医对脑的认识一直处于一种比较模糊的状态。脑是脏还是腑?王老师认为,脑应属脏,其理由是:把脑定为奇恒之腑,主要限于当时的历史条件和科学水平,从中医脏腑的定义分类来看,“所谓五脏者,藏精气而不泻,故满而不能实。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故实而不能满也”。(《素问·五脏别论》),奇恒之腑既具有“藏精”似脏的一面,也具有形体中空而似腑的一面。但在五脏、六腑、奇恒之腑的具体分类上,则又有与定义不全符合之处,故而表现在一些脏腑分类上的自我矛盾性,如:胆,既具有藏贮“胆汁”(肝之余气积聚而成“精汁”)似脏的一面,但又因胆同时具备贮藏与排泄胆汁的功能,藏而能泻,故有别于奇恒之腑形体中空,藏精而不泻的特性。所以胆在脏腑分类中,既属腑,又属奇恒之腑,概念模糊不清。因此,对传统分类中,奇恒之腑的脑,我们也应重新分析归类,脑位于头颅之中,藏精髓而不泻,既不中空,也无形可见,这就有别于骨、脉、胆和女子胞,所以应属脏。从脏的体用而言,脑为髓之海,髓属阴,脑为“真气之所聚”(王冰),真气属阳,阴为体,阳为用,保持其内在统一平衡,以气血而论,脑赖气充,又赖血养,所以说,脑功能的正常发挥,以赖于脑之气、血、阴、阳的对立统一平衡,这也是脑所以为脏的道理所在。重新确立脑为脏的观点,对正确认识脑在中医脏象理论中的重要地位的作用,对中医脑学科的研究与发展,将是十分重要的。

 

二.主张“脑主神明”学说

什么叫神明?《辞海》云:“一指人或物的精灵怪异,一指人的精神”。中医学中的神明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之神,是泛指统帅一切功能活动的能力和外在象征。狭义之神,是指人为精神、意识、思维活动。脏象学说将人的精神意识思维活动归属于五脏,即“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志”、称之为“五脏神”,而五脏所藏之神主要由心神统摄协调,如《素问·灵兰秘典论》。“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灵枢·邪客》:“五脏六腑之大主也,精神之所舍也。”《灵枢·本神》:“所以任物者谓之心”。上述观点的形成是由于中医学受历史的限制,如科学水平,思维方法,古代哲学、历史学、文学等因素的影响,导致了中医传统观点强调心主神明论,而忽视了脑主神明的作用。随着人类不断的临床实践和理论发展,人们对脑主神明逐渐有了认识,医圣张仲景对脑主神明基本上持肯定态度。《金匮玉函经·卷一·论治总则》曰:“头者,身之元首,人神所注”。唐代医家孙思邈在《千金方·灸法门》曰:“头者,人神所注,气血精神三百六十五络上归头。头者,诸阳之会也。”宋·陈无择《三因极一病证方·不痛证论》曰:“头者,诸阳之会,上丹产于泥丸宫,百神所聚”。明清时代关于脑主神明的认识已有所发展。如王惠源的《医学原始》曰:“人之一身,五脏藏于内,为之生长之具,五官居于身上为知觉之具,耳、目、口、鼻聚于首,最显最高,便于接物,耳、目、口、鼻之所导入于脑,必以脑先受其象,而觉之,而寄之,而存之也”。明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辛荑条》中直接提出了“脑为元神之府”论,清·汪昂《本草备要》曰:“人之记忆皆在脑中”。清·王清任《医林改错》则有“灵机记性在脑说”。建国以后,尽管“脑主神明”和“心主神明”争论激烈,但诸多医家在临床实践中,都自觉或不自觉地运用脑主神明的理论以指导脑病的治疗。近年来,随着中医对脑病治疗的研究与进展,脑与神明的关系更进一步得到肯定,如上海铁道医学院颜德馨教授在《脑老化与老年痴呆》(上海科技文献出版社1995年8月第1版) “老年性痴呆的中医治疗”这一章节里,指出: “脑位于颅内,由精髓汇集而成,其性纯正无邪,人体十二经脉,三百六上五络,其血气皆上于面而走空窍,脑唯有气血不断滋养,精髓纯正充实,才能发挥元神之腑的功能……。若瘀血随经脉流入于脑,与精髓错杂,致使清窍受蒙,灵机呆纯,则出现表情痴呆、神识不清、癫狂时作诸症”。明确肯定了脑与神明的生理与病理关系。王老师指出对中医理论既要重视研究运用,更应强调以临床实践检验和发展完善中医理论,他认为源于《内经》的“心主神明”观点与现代医学科学的解剖学、脑科学相差太远,既不符合近代中医理论对脑的认识,也不切合现代临床实际,如近年来,我们在对失眠症的中医治疗与研究过程中发现,大量就诊的失眠症病人中,有相当大部分曾经服过“从心论治”为主的方药,但效果并不理想,后我们改用“从肝论治”法,以调整脑功能的方药进行治疗,结果疗效明显提高,所以根据临床实践及理论研究发展的现状,现在应该大胆提出“脑主神明”理论,以修正“心主神明”的观点。王老师还指出,明确肯定脑主神明的理论观点,并不是一概否定心、肝等脏对神明之用的作用,因为人是一个有机整体,各脏腑之间都存在着相互依存的关系,脑神统帅协调诸脏器的中枢作用,只有各脏腑的功能配合才能得到保证。在讨论脑与脏腑的相互关系和功能联系时,王老师认为“脑主神明”与“心主血脉”、 “肝主气机”功能活动关系最为密切。脑与心的关系:心主血脉,包括心主血和心主脉两个方面。血,即全身之血液。主血,即主宰全身之血液。脉,即脉管,是运行血液至全身各脏器之通道,主脉,是心与脉管直接相连,所谓心主血脉,即指心推动全身血液在脉管内不停循环的作用,以营养全身各组织器官维持其正常的生理功能。血是神志活动的主要物质基础,脑神之用有赖血液不断供养才能很好发挥其用,《素问·八正神明论》曰:“血气者,人之神,不可不谨养”。所以脑主神明赖心主血脉功能的发挥,两者之间密切相关,由于心主血脉,心不断供给血液营养脑神之用,正如现代生物医学研究所证实的:每分钟流经脑组织的血液达800ml左右,占心脏每分钟搏出量的六分之一,如果心主血脉的异常,必然影响脑体而出现神志的异常改变。如心血博出量不够,可引起心源性休克而神识不清,脑动脉硬化及血管性痴呆等,则可出现精神意识思维的异常,如精神萎靡、迟纯、健忘、失眠、头晕、头痛、智力减退、神情烦躁、惊恐善怒等,所以脑体的病变多与心主血脉的异常有关。我们在临床治疗脑病时配合运用活血化瘀、疏通血脉的方法,常获得良好的效果。脑与肝的关系:肝具有调畅气机、调节情志、藏血等功能,肝开窍于目。气机,指人体气的升降出入运动,是脏腑功能活动基本形式。情志活动也是脑神的外在表现,气血是神的物质基础。目为肝之窍,《灵枢·大惑论》云:“五脏六腑之精气皆上注于目则为之精”。故又称目为“精明”。《素问·五脏生成篇》曰: “诸脉者,皆属于目”。说明五脏六腑皆与目有其内在的联系。而“十二经脉……皆上熏于面”,亦即上冲于头而出于脑,所以目与脑有着极其密切的生理关系。肝开窍于目,足厥阴肝经之脉从目系上行入脑,交会巅顶,所以依据经络的内在联系,已构成了肝脑密切相关的基础。从脏腑的生理功能来看,肝主气机正常,则气血调和,经脉通利,各脏腑器官生理功能维持相互平衡,情志活动保持正常。从病理方面来看:肝主气机失常,致气血逆乱,上扰脑之神明,则所表现出情志活动异常,如抑郁寡欢,闷闷欲哭,多疑多虑,急躁易怒,失眠多梦等症状。若在七情六郁等外界因素的刺激下,引起脑之情志活动改变,又常易导致肝主气机功能失常,气血逆乱,致肝为病,因此前人有“郁不离肝”、“肝喜条达而恶抑郁”及“暴怒伤肝”之论,据我们对近年来约2000例失眠症病人的病历统计分析,发病原因中,因情志因素引发失眠者约占67.79%(不包括不愿透露者),再看许多疏肝、平肝药现代药理证实都具有镇静安眠作用。从上述各方面的分析来看,我们就比较容易理解脑与肝的密切联系,所以,情志活动等脑神的功能改变,常表现在肝主气机、调情志等方面的异常。

 

三.看昼开夜合花叶与人睡眠功能的相关性

近9年来,王老师对昼开夜合花叶萱草花作了深入地研究。萱草花于1988年先用以治疗肝炎,在临床实践中发现有镇静安眠作用,后经查阅文献,萱草花又名忘忧、鹿葱、疗愁、宜男、黄花菜、金针菜等,性甘凉,无毒,有清利湿热、退黄、利水、凉血等功效,历代文献对其有镇静安眠作用记载甚少,仅在《本草纲目》中有萱草花“可治胸膈烦热,气火有余,夜少安寐,痔疮,便血等症”廖廖数字,王老师以中医“天人相应”和阴阳消长规律为指导,考虑到萱草花有昼开夜合之特性,能顺乎自然界阴阳消长规律而与人“日落而寝、日出而寤”的生活作息规律同步,推测其中可能含有一种促睡眠物质存在,能促进人睡眠,于是正式立题,进行深入系统的研究。经过大量的临床和实验验证,证实萱草花确有良好的镇静安眠功效,无任何副作用,且其内含丰富的营养成分,也是一种上乘的营养保健食品。据课题协作组对萱草花治疗112例失眠症患者病史资料统计显示,总有效率达88.40%,动物实验也证实,萱草花提取物能明显减少小白鼠的自发活动。此项课题研究结果,已撰写成论文发表,也已开发成2个产品(1个保健营养食品,1个保健药品)推向市场,并于1992年通过成果鉴定,于1994年获上海市卫生局中医药科技进步奖。王老师在萱草花研究取得成功后,就由此及彼,对另二种昼开夜合花叶、花生叶和合欢叶也进行了研究,经临床和实验证实,(花生叶和合欢叶)也同样具有镇静安眠作用,其中花生叶已找到其有效部位,如今正在向开发Ⅱ类新药方向发展的深入研究中。事实证明,昼开夜合花叶与人睡眠功能确有相关性。此项研究是王老师运用中医“天人相应”和阴阳消长规律指导科研的成功范例。

 

证治经验

 

一、甲肝恢复期可用益气生津养阴法

甲肝发病时间大多在大寒、立春之间,且以20-35岁居多。这年龄群体易感受甲肝病毒,且恢复期后遗症状较多。按中医审证求因,其发病原因主要由于六淫之邪内侵,首犯脾胃,后伤肝胆,以致肝失条达,胆失疏泄,形成湿热,郁结日久,伤津耗液,甚者渐伤心肾。故临床辨证多见,舌苔黄腻或黄薄,或白薄或腻,但干燥少津,舌质红或紫暗,脉多弦或弦细、弦滑,有的肝区隐隐胀痛或刺痛,黄疸指数偏高;有的虽无黄疸,但转氨酶仍高,溲黄,目赤,口干唇裂,齿龈出血,性情急躁,易于发怒;有的则因肝木火旺,伤及心阴,心主火,藏神,木火同气,乃致心悸不安,郁郁不乐,夜间烦热难寐,或盗汗;伤肾者,则见腰脊酸痛,肢软,乏力,多梦,遗精等;有见肝木侮土,伤及脾胃,脘腹胀闷,食入尤其,或纳呆,嗳气,或大便溏薄,有时苔虽白腻,但舌质红或紫,兼有口干、少津,唇裂等现象。综上所述,此次一批甲肝恢复期病人,多表现为肝胆湿热未清,郁结日久,伤津耗阴,以致肝火上炎,目赤易怒,胆汁疏泄不利,持续黄疸;甚则伤及心肾,引起肝、心、肾证候同见。为何甲肝患者伤肝和心肾者较多,而伤及脾胃证候却相对少见?观察所见,与当今一代青年平素体质一般偏阴虚火旺者较多有关。故一旦患病,即易伤津、耗气、损阴,出现一派肝火、心火同旺,进而耗伤肾阴现象。表现为性欲亢进,梦遗、心悸,失眠等心肾不交之症。为此,本人临床上除按一般常法予清泄湿热和舒肝活血法外,常多用益气生津、养阴法,屡收良效。常用四君子汤加黄芪、黄精、沙参、麦冬等。如证见肝火偏亢,则加用龙胆草、夏枯草、桑叶、菊花、柴胡、牡蛎、枸杞子之类;症见心悸、不寐、多梦、盗汗者,则加用五味子、酸枣仁、夜交藤、糯稻根、碧桃干、浮小麦之类;有齿龈出血或鼻衄则加用茅根、生地、丹皮之类;证见腰脊酸痛者则加用杜仲、川断、桑寄生、仙灵脾之类;并有肢节酸痛、乏力,则加用木瓜、秦艽、牛膝之类。本人体会,治疗甲肝恢复期病人不宜认为病毒感染即湿热,湿热即表现为黄疸,转氨酶高,单纯着眼于清热解毒而忽视其它证候。必须根据审证求因,辨证施治,方能取得较好疗效。

 

二、从肝论治失眠症

王老在多年的医疗实践中形成了一套“从肝论治”各种失眠症及其他内科疑难杂病的独特经验,并对中医传统的“心主神明”之说提出质疑,主张“脑主神明”的学术观点。对失眠症的治疗尤有独到研究,认为,失眠症的病因很复杂,往往是多方面的,其根本是人体阴阳之气的运行与自然界阴阳之气的运行不能同步所致。具体原因有体质因素,亦即内因。失眠症患者大多属肝木偏亢、阳气偏盛而阴气不足之体,其阴阳之间常易产生不平衡和不协调,往往对外环境的变化比较敏感,容易进入兴奋状态而难以进入抑制状态。此外还常与患者生活习惯不良、体脑并用不匀等有关;另有疾病因素,如心脑血管病、急慢性肝病、发热、外伤、手术,分娩等,使机体阴阳之气运行失衡和脏腑之气偏盛偏衰而致失眠。而精神过劳或情志不悦,则是失眠症最常见的诱因。上述几种因素常常是交叉互见,故临床表现多种多样,但其根本原因是人体阴阳之气运行失衡,主病首先在肝,并累及其他各脏腑。在治疗上,重视调整人体阴阳的平衡和脏腑气血功能,不主张单纯就眠与不眠而强用镇静安眠药。按中医辨证,他将失眠症分为肝木偏旺、肝阳上亢、肝郁化火(犯胃、横逆、瘀阻)、肝肾两亏、肝胆虚怯等证型,分别采用平肝、疏肝、清肝、柔肝、养肝等法,常用药物有柴胡、牡蛎、龙骨、桑叶、菊花、天麻、钩藤、郁金、白芍、丹参、菖蒲、葛根、川芎等。脑动脉硬化、脑血流减少是中老年失眠症常见的内在病理因素之一,故常在处方中增入活血之品,往往能增强疗效。对镇静安眠类西药,切不可滥用,偶尔佐眠尚可,长期依赖之则弊多利少。对已有西药依赖性患者,可采用逐步递减法,以缓缓戒除之。此外,患者的精神和饮食调养对治疗失眠症也很重要。1988年起,以中医阴阳消长和天人相应理论为指导,对“昼开夜合”花叶治疗失眠症进行了较深入系统的研究,经对2万余例失眠症病例的临床疗效观察和药理等实验研究,基本上肯定了萱草花、花生叶等“昼开夜合”花叶的镇静安眠作用,并成功开发了2个保健食品、1个保健药品,另一个正在向Ⅱ类新药方向发展,为国家创税利。

 

用药特色

王老师在临床辩证用药方面,有其独到的经验,他主张:(1)治病应辨证与辨病相结合,以辨证为主;(2)立方重在立法和遣药,不必过分拘泥于固有的经方或成方;(3)处方药应中药药性与现代药药理相结合,以药性为指导。在具体用药上,王老师较注重药对配伍在处方中的作用,擅于根据不同的病证,施以针对性的药对,临床效果较好,现将常用药对分析介绍如下。

柴胡、生龙牡:疏肝平肝、一升一降,调畅气机,用于各种肝郁气滞,气机不畅,情志失调之证;天麻、钩藤:平肝熄风,用于肝阳上亢,高血压引起的头胀痛、项攀、失眠、眩晕等,现代药理研究证实,有镇静、抗高血压作用;柴胡、白芍:疏肝柔肝,用于肝郁阴虚而出现口干、失眠、心慌心烦者;山栀、淡豆豉:清热除烦,用于烦躁失眠,苔黄兼有热象者;郁金、菖蒲:解郁开窍,用于失眠、头胀、梦多、耳鸣、心慌、胸闷等,还能理气和胃,用治胃炎引起的胃脘胀痛不适等;赤芍、丹参;活血安神,现代药理证实有镇静安眠作用,用于瘀阻失眠者;川芎、葛根:活血通窍,用于脑动脉硬化,脑供血不足、高血压等引起的头晕、头痛、项背强痛和冠心病引起的胸闷、胸痛等,现代药理证实能扩张心脑血管,改善血液供应作用;桑叶、菊花:清热平肝,用治风热或肝阳上亢引起的头胀、头痛、头晕目眩等;知母、生地:滋阴清热,用于阴虚、便秘等;肾虚腰痛,用首乌、淮牛膝;肾虚尿频,用金铃子、芡实,见肾阳虚者,用菟丝子、金樱子或补骨脂、芡实;肾虚、骨质疏松引起腰酸,足跟痛,和补骨脂、骨碎补;下焦湿热尿频者,用石苇、车前草;慢性肠炎偏阳虚者,用补骨脂,肉豆蔻,慢性肠炎偏湿热者,用川黄连、广木香或白豆蔻、北秦皮。金铃子、延胡索用治气滞血瘀引起的诸痛;白蒺藜、蔓荆子用治神经性或血管性头痛;石决明、淮牛膝用于血压偏高者;夜交藤、合欢皮,取其“昼开夜合”之性,能引药入阴,治疗各种失眠者;生铁落、甘草:用于焦虑、烦躁,或头痛,心动过速者;旋覆花、代赭石用治肝郁气逆所致的脘胀、嗳气、泛酸、呃逆、梅核气或肺气上逆所致的咳喘气急;胃脘嘈杂、泛酸用黄精、煅瓦楞子,伴嘈热者,加用蒲公英、白花蛇舌草;葶苈子、莱菔子用治咳喘痰多;淡附片、制甘遂:温阳利水,用治慢支、肺气肿、肺心病、心力衰竭而致的痰壅喘促,下肢水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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