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药PD-1抗体治疗无效，该咋办？

毫无疑问，PD-1和PD-L1抗体是这几年肿瘤治疗领域最耀眼的“抗癌神药”，没有之一。从2014年上市开始，它们就以超级黑马的姿态连爆各种逆天的临床数据，也陆续获批了多种肿瘤适应症，包括恶性黑色素瘤、非小细胞肺癌、肾细胞癌、霍奇金淋巴瘤、头颈癌和膀胱癌。

不过，一个不争的事实是PD-1抗体只能使大约20%的患者肿瘤缩小，加上一部分患者的肿瘤稳定不进展，还是会有不少患者的肿瘤还会继续长大。抗癌神药对我无效，该咋办？

联合治疗或许是一个出路。抗癌就像打架，一个人打不过就去搬救兵呗。

最近召开的GU年会，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的医学博士Margaret K公布了一组很有意思的数据：8位膀胱癌患者接受PD-1抗体Opdivo治疗后无效，继续使用Opdivo联合CTLA-4抗体Yervoy治疗，经过评估5位患者可以从这个联合治疗方案中获益。

设计

一共招募了10位Opdivo单药治疗失败的膀胱癌患者，其中3位之前接受过至少2次系统治疗。联合治疗方案的剂量是Yervoy（1mg/kg）+ Opdivo （3mg/kg），三周一次。

结果

在可评估的8位患者中，1位患者肿瘤缩小至少30%，4位患者肿瘤稳定不进展。这位肿瘤缩小的患者，效果一直持续了48周；一位稳定的患者效果持续了24周，另外三位稳定的患者效果只持续了6周。

副作用

常见的副作用包括瘙痒、疲劳、皮疹、腹泻和厌食。相比于PD-1抗体，CTLA-4抗体Yervoy的副作用比较大，尤其是腹泻、皮疹、食欲减退等方面。

其实，对于PD-1抗体单药无效的患者，在2016年的ASCO年会中，美国的梅奥医学中心公布过另一组有意思的数据：从2012年到2015年，梅奥医学中心跟踪了43位使用PD-1抗体Keytruda治疗无效的恶黑患者的后续治疗，发现这些患者还是从很多治疗中获益的，比如：可靶向治疗、靶向联合化疗、改用BMS的PD-1抗体Opdivo、联合CTLA-4抗体Yervoy。

使用靶向治疗。43位患者中18位有BRAF突变，可以使用BRAF的抑制剂治疗。其中9位使用BRAF抑制剂单药治疗，5位有效；另外9位使用BRAF抑制剂联合化疗或者免疫治疗，2位患者肿瘤缩小，3位患者肿瘤无进展。

使用Opdivo或者联合Yervoy。43位患者中的22位接受以免疫治疗为基础的治疗，继续使用BMS的PD-1抗体Opdivo或者联合CTLA-4抗体，或者继续Keytruda联合化疗。结果7位患者肿瘤缩小，3位患者肿瘤稳定无进展，疾病控制率达到45%。

Keytruda无效后单药化疗。43位患者中19位接受过单独化疗，5位患者有效。相信随着更多临床数据的公布，PD-1抗体治疗无效的患者也会有更科学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