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空还是蓝蓝的,虽是冬季,太阳还是在努力的散播温暖。临近春节了,据说伟大祖国的广大地区普遍云里雾里的,被别有情怀的网民们称为仙境。
听说有的地区10米看不清人。我没体验过,因为我在一个偏僻的山区,一个小县城。有多小?从我住的县城东边到县城西边,开车用不了10分钟。偶尔堵车,不超过15分钟。这个处于川西半干旱河谷的县,风景、空气还是不错的。
除去交通离省会城市较远,基础设施一直处于努力建设中以外,还是属于宜居的地方。
几年前自己努力买了一栋独立的小楼房。有了自己的佛堂,也有了嗮太阳,写东西的地方。今年春节,轮到我值班了,我也是打工的人,为了饭碗也要听党的话,听组织的安排。
春节期间做什么呢?我基本不喝酒了,对吃的一向认为大鱼大肉不如清粥小菜。打牌赌博那是不得已的应酬。这几年大的形式好转,这样的应酬很少了。至于电视什么的,我都记不起家里那台52吋上次开机是什么时间了,电信公司开办的电信电视业务,除了测试那次外,我就没看过。
别问我为什么不看,因为我看电视嫌累,就现在的电视剧的水平,少看点,有利于养生。什么?那谁你说啥?看综艺娱乐类节目?大家无冤无仇的,大过年的,你凭啥侮辱我的智商。
春节期间能做的事不多,除去每天日常的念经功课,就是嗮太阳。突然有种想写点什么的冲动,就写写自己二十来年的一些见闻吧。
最初接触超自然现象,那是5岁的时候了。作为70年代末期的人,年纪大点的读者应该还知道农转非,粮油证等东西。
我是出生在农村的,爸爸是普通工人,妈妈是普通农家妇女,双方都读过书,但是文化程度都不高。但好在两边都是大家族,好的传统还是继承了不少,至少两边家族的几代人都是本分人,并都推崇读书。
不管读书是为求工作还是为提升自我,多读书,读好书是没错的。5岁的时候,我家在农村率先修起了新房子,三层的石木结构的房子,七室二厅一个地下储物室。
门前一个小院子,种的菜一家人一年是吃不完的,四棵苹果树,每年结的果子自家吃不完还要送爸爸的同事们一些。房子修好了,爸爸得在县城上班,妈妈文化不高,但是天生的高智商加高情商,在八十年代,在偏远的山区农村里长大的她,居然开始做起了木材生意,主要的时间是也是在县城和灌县两地跑。而作为当时还是农村户口的我,是进不去县城的机关幼儿园的。
村里也没有幼儿园,这个梗多少年后我遇见了她,还经常被打击为“缺乏幼儿园的基础教育”。我被留在农村,家里的地,房子,院子以及我就交给自家有五个孩子的大姨照顾了。一家人一年也团聚不了几回。
那年月啊农村过年都要在房里贴年画的。我家在当时算是农村里的土豪了,这个年画自然是少不了的,客厅的神龛位那一年贴的是八仙过海,左边四位仙人,右边四位仙人。
那年的春节,家里依然是客来客往的,爸爸在村里的地位,妈妈的会当家会做人是主要原因。另外我家有全村仅有的三台黑白电视之一,这个我后来估计是更主要的原因。
电视节目也不多,看到9点左右就没看的了。可农村人过年也不习惯早睡的,那时候也有打牌的,几分几毛的赌注,也是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干的,老成点的可不会这么败家。一群我早就记不得模样的叔叔伯伯们围在我家的大火塘边,喝着江津白酒,就着腊肉香肠就聊天。
山村野史多,会讲故事的讲起了八仙的故事。其中印象最深的一段是本来是九仙的,因为八仙桌坐不下九个,所以淘汰了一个。没有位置就淘汰一个,这个观念其实很先进。那一年春节,我五岁,我开始记下了很多神仙,妖怪,野鬼,狐狸的故事。
春节过完了,爸爸要上班了,妈妈跟着爸爸走了,也要开始一年的生意了。还是大姨照顾我。白天和村里的孩子们野,大姨家里管饭。晚上,七室二厅一个地下室的房子就是我一个人,一个五岁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天生不怕黑。
晚上一个人从来就没怕过。直到那一晚我在床上看到有个白影子从门外进入了我们家,门是关着的,门栓是上着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只是好奇那是什么啊。我叫他:“你是谁啊,我家就我在。”
可是那个白影子不理睬我啊,在我的床边站了下就又出去了,我跟着追到了客厅里。我好像看到年画里背剑的那个神仙动了下。那个白影子就飘走了。然后我对这年画好奇了好久,直到确认年画上的人物确实不会动为止。
以后的三天里我一直高烧。后来外婆找了村里有本事的婆婆,给我烧了纸,画了水才好。得到捎话赶回的父母到家的时候我又活泼乱跳的了。那一次,我记住了那个背剑的叔叔,后来知道他叫吕洞宾。
今天写这个,明天写一尺布的故事,现在回忆起来 我和纯阳先生的缘分居然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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