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西方读书的时候,想象法国有许多令人向往的桃花源。
巴黎现身俯瞰又有了许多令人向往的中国桃花源,图1为花神咖啡馆前拍到的永久牌载重自行车。老坦克里面精英,惊奇之中又不足为奇。
但凡洋人喜欢的国产货,必定有他们母版的影子的。老坦克,指以前上海各类旧自行车,除了铃不响,样样都响。
英国兰令自行车公司于1890年成立,上海生产的凤凰牌自行车当年仿英国自行车。非但车子克隆,连标志,都是仿制鸟冠状的兰令徽章“凤头”。
当初上海人里面有兰令自行车的,一定是有钱有闲人。我的摄影老师姚铿有一辆兰令女式车,现在估计在5千元人民币左右是老古董了。
以前不是每户人家家里都能买的起自行车的。当年经济条件拮据,再破旧的车将就着用,不舍得扔掉。八十年代后期,上海生产的自行车铃,有一款双铃,两个弹簧并联发出的声音真心好听,缺点是太容易被偷。传说弄堂里有位张叔叔一天没骑车回来,手里拿着双铃。一问才知道他铃是拿下了,自行车忘锁了。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欧洲走马看花,严肃和滑稽的悲剧性和喜剧性,生活中的琐屑和庸俗,伟大和美丽如此水乳交融,这就是巴黎。
女人并不是生就的,而是逐渐形成的。
一个惬意悠闲的早晨,景色还是这么美,我放弃了登卡西莫多与艾丝美拉达的钟楼,走过小桥离开西岱岛来到了圣日尔曼大道,去花神咖啡馆准备喝一杯向往已久的咖啡。
二十世纪初,花神咖啡馆是文人墨客、画家们的聚集地。咖啡馆的名字,源于林荫大道旁的春之母芙劳拉雕像。远远看去有点类似空中花园,二楼绿植和鲜花,楼下永远是坐满了人。经典的装饰艺术运动风格,店内选用了红色座位,桃花心木和镜子。
杜拉斯、加缪、毕加索均流连于此,当年萨特与波伏娃的地盘在二楼,那里她创作出了改变女性一生的著作《第二性》。楼梯旁L型的椅子还是当年的样子,座位上挂着一张他俩与朋友们的合影。我妈妈当年在那里激动的按下了快门,那是她来巴黎必须的。
楼上的位子是不容易坐到的,退而求其次人们乐于坐在室外,融入在繁华的绿叶中,沐浴着阳光。
2006年上映的法国传记电影《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讲述的是西蒙·波伏娃与萨特的故事。透过两个公认的了不起的人物我们看到思想流动、个性飞扬、情爱交织的浪漫。契约婚姻的爱情神话,维持了长达51年的亲密关系。我和所有人一样,一半是同谋,一半是受害者。弱势心理上的抗争,绕着地球走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比才华更叫人印象深刻的,往往是人格散发出来的魅力。每个人都有绽放的机会,如果你具备足够的勇气和强大内心的话。
PS:旧文《花神咖啡馆的另一个名字:萨特办公室爱情故事》
花神之路我走了四年,那是一条自由之路。
圣日耳曼大街的拐角处,萨特的办公室是花神咖啡馆的另一个名字。一间咖啡屋一个属于花神咖啡,左岸自由主义精神的传奇故事。
40年代萨特和波娃在4年的时间里,天天坐同一张桌子,在巨大的烧炭火炉下,或伏案写作或一起与朋友畅谈。
萨特与波娃约定:彼此承认各自的风流韵事。
他们称自己为作家,存在主义的烙印是作家这个标签背后坚实的基石。纵情纵性都与道德无关,因为道德关乎人的本质,而本质之前是两个人赤裸相对的存在感。每一次的偶然爱情都是一种自由选择,自由意味着独立不受任何外界因素支配和控制,包括法律和道德。
萨特:我是一个作家,我不能局限在同一种生活方式里。在我们之间存在着必要的爱,但同时我们也认识到需要偶然的爱情。
波娃说:我也是一个作家我也需要偶然的爱情。
他们订下契约要将彼此的偶然爱情向对方坦诚,以此丰富二人的写作。多彩痛苦欢愉的生活之后,波娃写下了改变女性一生的著作《第二性》。
世界原本瞬息万变没有秩序,人类的行为再如何荒诞也不过是为世界的荒诞作了注解。萨特在继海德格尔,雅斯贝尔斯之后给了存在主义新的诠释——“存在先于本质自由选择世界荒诞”。
花神咖啡馆的契约婚姻,创造了维持51年亲密关系的一个爱情神话。
越去强调什么越去证明什么,越是没有自信的表现。弱势心理上的抗争,往往是绕着地球走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她让他学会了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这是痛苦的学习过程。在她的调教下,在放任自己的同时也学会了保护自己。萨特总是喜欢与女人在一起,同她们交谈。他是个忠于感情的人,他的情人最终几乎都成了他终生的女友。
懦夫是自己变成懦夫,英雄是自己变成了英雄。除了存在,花神咖啡馆办公室的爱情故事别无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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