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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翼的传奇——以色列空军的王牌们( 幻影王牌)三:王牌和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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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23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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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双垂尾骑士(收集整理)
参考资料
Ospery出版社 Israeli Mirage and Nesher Aces,作者Shlomo Aloni;
Isra Decal出版社 Israeli Air Force 101 First Fighter Squadron,作者Shlomo Aloni;
Airdoc出版社Israeli Air Force Tayeset119 Ha’atalef,作者Shlomo Aloni;
Ospery 出版社 Arab Mig-19 & Mig-21 Units in Combat,作者David Nicolle & Tom Copper。

因为六日战争中以色列获得的胜利使得中东关系更加紧张,任何外交努力都没有用。事实上,埃及总统迦玛尔·阿卜杜尔·纳赛尔(Abdel Gamal El-Nassel)已经声明'被武力夺取的要用武力夺回来’。1967年9月,阿拉伯领导人在苏丹首都喀土穆(Khartoum)签署了一项“三不”协议----即不承认以色列、不和以色列谈判、不与以色列保持和平。

外交手段已经没用了,战后的占领区冲突不断。同时叙利亚和埃及也开始恢复它们的实力,全部援助由苏联提供。苏联领导层担心阿拉伯国家被击败后将会给冷战带来的影响,所以苏联使用它的硬件和信条,来对抗一个由西方国家武装的小国。

在相关的冲突中,埃及和叙利亚遭受了一些小损失,1967年六月后的几个月里,大量的苏制装备被运送过来,重新武装这些国家的空军,战争中得到的教训也同样被吸取了。例如,阿拉伯人的空军基地更加坚固使得它们能够承受空中打击,同时将易受攻击的地方分散开。而且,在引进苏制战机和苏联人的战术时,阿拉伯空军的指挥官们意识到他们战斗机飞行员的素质不能和驾驶天火的飞行员相比。

因此,叙利亚和埃及对以色列的空中优势作出回应,不是在天空中而是在地面上。1968年埃及防空军正式组建,负责保卫这个国家的领空。同时建立了一系列的萨姆地空导弹阵地网,周围建起土堆和高射炮阵地,与控制中心、雷达站和米格-21组成严密的防空网,来挑战以色列的空中优势。

王牌和导弹

除了这些改变以外,1967年7月的六场空战使得以色列人又获得了六个战果。7月8日,119中队的高级代理中队长阿维胡.本.努(Avihu Ben-Nun)(座机天火41)击落一架埃及米格-21。一个星期后,在15日,119中队的中队长兰.罗能(Ran Ronen)(座机天火83)创造了历史,他用蜻蜓导弹击落了一架埃及米格-21,这不是中东空战中的首个空空导弹取得的战果,也不是第一个用红外空空导弹取得的战果,因为在1967年6月5日埃及飞行员纳比尔.索克里(Nabil Shoukri)驾驶一架米格-21FL使用AA-2“环礁”击落了一架天火(以色列飞行员耶埃尔.纽曼(Yair Neuman)阵亡)。然而,拉斐尔(Rafal)的红外导弹家族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个战绩。同时也宣告了空战革命性的改变,现在红外空空导弹可以代替航炮成为空战中最基本的武器。

加上这个战果使得兰.罗能成为以色列的第二名王牌飞行员,紧跟在他后面的是阿舍尔.斯涅尔(Asher Snir),他在同一天击落了两架埃及的米格-17。更有趣的是,最初诞生的三名王牌都来自119中队,7月15日,另外的两个战果由埃里埃泽尔.普里伽特(Eliezerrigat)和尤拉姆.阿格蒙(Yoram Agmon)获得,他们各击落一架米格-21和一架苏-7。

7月的战斗之后迎来的是一段非常平静的时期,直到1969年初,两边都为重写占领区的边界在陆地和海上发生了战斗。

为了增强对西奈半岛以色列军队的保护力度,一支天火紧急分遣队于1967年7月26日在雷菲迪姆(Refidim,被重新命名的前埃及空军加夫加法基地,在西奈半岛中央)成立,驻扎有四架101中队的天火,由代理中队长丹.舍维(Dan Sever)率领。这里由三支天火中队轮换驻防,每两星期换防一次。

在这段时期,中队的飞行员也同样开始轮换,飞行员交换到其它中队去呆几天以便减轻他们的负担。在1969年至1973年间的许多空战战果都是由在雷菲迪姆基地待命警戒的三角翼战机取得的。结果,飞行员们都渴望在任何时候去哪里,因为在那里可以获得更多的接敌机会,也可以提高自己的战绩。

生产中的以色列“蜻蜓”(Shafrir)1 空对空导弹

第一个由雷菲迪姆基地飞行员获得的战果在1967年10月10日被确认,获得者是阿维胡.本.努。他带领着另一架天火起飞去拦截一支在黄昏中侦察以色列领空的埃及米格-21四机编队。本.努向埃机长机发射了一枚蜻蜓导弹,但是没有命中,所以他用航炮把它僚机给轰了下来。另外在1968年12月10日101中队的中队长马若姆.欧迪德(Marom Oded)(座机天火81)击落一架埃及米格-17。

“蜻蜓”(Shafrir)1被当做一种武器系统不是令人满意,但是为成功的下一代空对空导弹“蜻蜓”2铺设基础

虽然在1968年天火只获得了一个战果,但这一年对于这种三角翼战机还是具有重要意义的,因为它们等到了A-4老鹰(希伯来文:עייט,发音:ahit)的服役,这个改变意味着天火可以重新成为一个纯粹的空战平台。从那时起,天火飞行员就以以色列空军的“天空王子”而出名,尽管因为那些“地牢移动者”攻击机飞行员执行最危险的任务,然而很难相信,这些战斗机“王子”执行最安全的任务,他们立刻吸引了公众的眼球。

“蜻蜓”(Shafrir)1 空对空导弹在场地测试

1969年2月聚集在叙利亚边境的活动又使得三名飞行员加入“米格杀手”的行列。12日,乌尔里.利斯(Uri Liss)用蜻蜓导弹击落一架叙利亚米格-21,之后的24日,沙米尔.阿姆农(Shamir Amnon)(座机天火56)和科比.里切特(Kobi Richter)各击落一架米格-21和米格-17。

大炮、狙击手和突击队

在更远的南方,埃及人认为他们的军队有能力收复失地了,尽管他们能正确地认识到自己的空中力量还是很薄弱。它的大规模正规军可以维持长时间和大量消耗的战争,这场战争中他们的优势将发挥到极限。这就是他们大量使用火炮的能力,狙击手的活动和少量突击队发动的突袭。1969年3月8日,当埃及大炮沿着苏伊士运河一字排开时,持续17个月的消耗战争打响了,直到1970年8月7日由美国介入签署停火协议才结束了这场战争。

一开始卷入这场战争的以色列国防军数量非常少,部队只回应埃及的活动来避免冲突的进一步升级。天火被用来支援打击埃及坚固工事的攻击机,同时也保护西奈半岛的以色列地面部队使得他们不会受到埃及人的报复性空中打击。天火在1969年3月和4月的两个战果都是由驻扎雷菲迪姆的飞行员获得。

在1969年3月8日,101中队的飞行员吉奥拉.尤埃里(Giora Yoeli)(长机)和迈克尔.祖克(Michael Zuk)(座机天火14)拦截了四架埃及米格-21。祖克和其中一架卷入了剪刀机动同时尤埃里跟进来支援他的僚机,使他能够重新获得能量然后拉起。在祖克俯冲下来击落那架米格-21之前尤埃里已经开火击伤了它,那架米格-21随后爆炸。它的飞行员默罕默德.阿布德.巴齐.艾哈迈德.哈桑(Muhamad Abed El-Baki Ahmed Hassan)跳伞后被以色列人活捉。这个埃及飞行员告诉他的以色列询问者说他在空战中和一架幻影缠斗时被击中,然后发动机停车,当他正在试着重新启动发动机时他的飞机第二次中弹,然后他跳伞了。这个战绩归祖克所有,这也是他的第一个战果。

米格-21翼下的AA-2“环礁”导弹

这场冲突使得一种新的空空导弹出现在以色列空军中,美国的AIM-9B响尾蛇红外空空导弹成功的作为天火飞行员的主要武器被使用。在第一批以色列F-4鬼怪II的合同中附带了60枚响尾蛇,这使得以色列人有能力来生产改进的蜻蜓-2导弹。消耗战争中,天火飞行员也使用被缴获的AA-2“环礁”。1967年6月,在加夫加法空军基地缴获了9个环礁导弹发射轨和一批AA-2。之后的测试显示它们可以用在天火上,然后于1967年装备119中队。

总之AA-2是可以和AIM-9B相媲美的,两者都被认为优于蜻蜓。然而,后来于1969年中服役的的蜻蜓-2和订购的按计划在1970年初与F-4一起成军的250枚AIM-9D则高出一筹。

以色列“蜻蜓”(Shafrir)2格斗导弹

第一个天火AIM-9B战果在1969年4月14日获得,当时一支119中队的双机编队由雷乌文.罗曾(Reuven Rozen)(座机天火68)率领,被召从雷菲迪姆起飞去拦截一个诱饵----一群埃及飞机发起佯攻使得以色列人将视线从一架埃及米格-21侦察机上转移开。罗曾后来承认他在这场战斗中犯了许多错误;

'这不是很好,尽管我已经有一个战果在身----有些时候最后的结果并不能告诉你其中确切发生了什么。我们被召集从雷菲迪姆起飞来拦截两支四机编队,我的第一个错误是忘了扔掉翼下的副油箱,我的僚机,曼纳海姆.艾雅尔(Menachem Eyal)做到了,战斗开始后我注意到每个人飞得都比我快。以双机编队挑战四机编队时翼下还挂着副油箱确实是个累赘。一架米格机很快就出现在我后方。

“蜻蜓”(Shafrir)2是以色列空军(IAF)在赎罪日战争期间操作的最成功的空对空导弹。

'我发现了它然后做了一个高呦呦机动(High Yo-yo,在转弯过程中先拉起再俯冲以便在盘旋性能较好的对手前保持能量优势并且紧跟在其后方,低呦呦机动则是先俯冲再拉起,两种机动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因为那两个副油箱使得我没有适当的机会去完成,但我很幸运我的对手不是非常出色,所以我们进入了剪刀机动,在这个机动中我同样表现得不是很好,还是因为那两个累赘,但是在任何情况下与多架敌机的交战时,当你试着去保持速度或者高能量是错误的。非常惊喜的是我还有一招,我决定做一个“巴哈拉夫爆发”机动(一个突然脱离对手视线的机动,因以色列空军王牌以色列.巴哈拉夫(Israel Baharav)经常使用而闻名)。但就在我准备开火的那一刻他放弃了。他朝下推杆然后我也跟着这么做,因为翼下的副油箱,我加速得很慢,所以我就在距他1200米处发射了一枚AIM-9B。它爆炸了,但飞机还是完整的----我看见一个红色火球,然后是黑烟,最后结果了这架米格-21。

'曼纳海姆.艾雅尔在我旁边,我推迟了导弹发射以便让他脱离我的攻击区域。他跟在一架米格-21后面,开火了却没有明显的结果,然后我警告他在他后面还有一架米格机,接着他脱离,那时他看见了一架米格-21正在坠落,就在这时我又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发射了一枚导弹后就等在那里看结果。

'我应该会预料到有敌机会出现在我后方,并且确实在我后面就有一架米格机。我被两枚空空导弹击中,一枚在机腹下爆炸另一枚在尾部----200多碎片击中我的飞机。我开始脱离,这样就使得米格机在发射导弹后无法使用航炮攻击我。我的飞机还有反应,所以我脱离战区,我的飞机上尽是弹孔,但是我还是很幸运。虽然其中一枚导弹上的回旋装置击中了我飞机的垂直安定面,我的油箱也在慢慢漏油,但是没有一块弹片击中了关键部位。在天火发动机里,油料是处在临界状态的。当我在雷菲迪姆降落时警告灯亮了,指示油料不足。我安全地降落,如果再晚两分钟那就出大问题了。’

这次任务之后罗曾的第二个战果被确认,但这并没有结束,在5月21日,他获得了他的第三个战果----一架米格-21;

'那时兰.罗能(Ran Ronen)是中队长,而我是中队侦察官。我们计划起飞去侦察卢索尔(Luxor)附近的目标,并给它们拍照。任务前一天,兰到泰尔.诺夫基地来找我,为行动作准备----119中队并没有在泰尔.诺夫,中队大多数仍旧在雷菲迪姆。这时驻防泰尔.诺夫基地的是101中队。当兰抵达后,他询问这支中队的技术官“你们有飞机么?”然后那个技术官回答“我们不在待命警戒状态中。”兰然后又问“你们有能用的飞机么?”那个技术官草率地回答“有”。兰命令“尽可能快地准备好飞机然后向我报告。”当那个技术官报告说已经有两架天火(天火58配给雷乌文.罗曾,天火03配给兰.罗能)准备好后,兰让我穿上抗荷服,然后打电话给拉斐.哈尔列夫(Rafi Harlev 空军第三部门头头,作战分部)“拉斐,我和罗曾在待命警戒中,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在这。”之后我们开始画地图为侦察任务做准备。不久,拉斐打来电话“兰,带着罗曾从低空飞向巴达维尔沙漠,保持无线电静默并等待下一步指示。”

'所以我们飞过巴达维尔,随后接到命令“开加力,240,20000英尺,接敌”。阿舍尔.斯涅尔(Asher Snir)(座机天火68)和埃里.曼纳海姆(Eli Menachem)被召从雷菲迪姆紧急起飞,当我们接到命令去帮助他们时那里的战斗已经打响了。兰将航向转了240度然后拉杆。我们在扔掉副油箱时遇到了一点困难,因为飞机以350英里/小时的速度爬升,翼下没有负载,否则扔掉副油箱引起的震动会震掉空空导弹的热寻导头,所以他就那样做了,并且他命令道“开加力,准备扔副油箱,扔掉!”突然,我看见他的空空导弹直接朝前发射出去,我愣住了,他在无线电里什么也没说。兰然后按下正确的按钮扔掉了副油箱。

'米格机以几个双机编队成纵列飞行。兰跟在第一个双机编队后,我发现如果我跟在他后面,那么我就直接把自己置于第二支双机编队前,所以我们分开了。下一次我见到他那就是在进场降落时了。我靠近其中一架,它看起来不是那么具有危险性,也许是想脱离战斗。我朝他接近,纠正角度以便增加速度,突然他扬起主翼接着消失了。然后我什么也看不到,一架飞机也没有,通过无线电,我可以听见兰、阿舍尔和埃里的声音,他们在战斗,但我什么也没找到,然后我打开加力,在那里漫无目的地烧掉燃油却什么也没做。我急坏了,进入空战后你只有三分钟,然后就会失去机会。当我朝西北方向在18000英尺高度飞行时,我发现在4000英尺有一架米格-21向西飞。我推下操纵杆,但是听到“停止战斗,脱离”。现在,在最终发现一架敌机时?没门!

'我的那架米格停止机动然后平缓地向左转,距离500米,这样正适合我。但我发现我正追上一架天火,而且我从来没见过它,我从他旁边飞过然后听见斯涅尔在电台里讲话。斯涅尔非常肯定是埃里.曼纳海姆把他的那架米格机赶跑了,所以他叫嚷道“二号,你后面有一架米格,脱离!”但是我知道他想去击落这架米格,我没有脱离,但是埃里.曼纳海姆失去了获得战果的机会。他正追赶一架米格但他听到斯涅尔的命令后就脱离了,我开火后命中目标----打得很漂亮。然后我脱离。’

罗能和斯涅尔每人都击落一架米格-21,把他们的战果提升到六架,八天后伊塔马尔.纽涅尔(Ithamar Nuener)用蜻蜓导弹击落了一架米格-21,这也被证明是以色列第一代空空导弹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战果,之后,117中队很快成为第一支装备蜻蜓-2导弹的中队。

进入夏天后,沿着苏伊士运河的埃及军队的活动也开始频繁起来。为了避免冲突的进一步升级和扩大,以色列空军在1969年6月展开了一系列的行动,通过佯动来制止敌人。行动的名字叫“石榴”。飞机在苏伊士市埃及防空军无法拦截的地方上空巡逻,天火飞行员把那儿叫做“德克萨斯”,同时一些有经验的“米格杀手”组成的编队在那儿再次击败米格-21。

在6月24日至7月7日间共有九架埃及米格-21被击落,101中队的马若姆.欧迪德(Marom Oded)和伊夫塔赫.斯派克特(Yiftach Spector)各自将战绩提高到3架和2.5架,同时阿维诺阿姆.凯尔德斯(Avinoam Kelds)获得了他的第一个战果。119中队的阿舍尔.斯涅尔(Asher Snir)、埃坦.卡尔米(Eitan Karmi)和阿莫斯.阿米尔(Amos Amir)也将他们的战绩提高到7架、4架和3架,117中队的科比.里切特(Kobi Richter)则获得了他的第二个战果,而且这个战果是这次行动中最重要的一个,因为这是蜻蜓-2第一次击落敌机,虽然这种新导弹仍在测试中,里切的成功充分说明了这种导弹是可行的。

“石榴”行动对于天火飞行员来说是难以想象的成功,即使它没有对战争的进程产生重要影响。两个星期击落九架埃及米格-21,1969年7月8日一天又击落7架叙利亚米格-21,其中三架是用蜻蜓-2击落的,这也意味着在中东空战史上,空空导弹获得的战果可以和航炮获得的战果相提并论了。

而且,自蜻蜓-2只提供给117中队以来,结果更加令人吃惊,他们战果中的75%都是用蜻蜓-2获得的。也许这场战斗和其它的比起来更能证明一个观点,这就是红外导弹将比航炮在现代空战中的地位更加重要。这七架战果由117中队的乌尔里.阿文.涅尔(Uri Aven-Nir)、兰.戈仁(Ran Goren)、施洛摩.纳沃特(Shlomo Navot)、科比.里切特还有来自101中队的埃坦.本.埃里亚胡(Eitan Ben-Eliyahu)(座机天火33)和吉奥拉.弗尔曼(Giora Furman)(座机天火56)分享,后者在是这场空战中唯一获得两个战果的飞行员,其中一个成功的用雷达锁定了,就像他解释道的:

'当飞行员们进入空战时发现他们的雷达能成功锁定后总是非常兴奋,因此操纵杆上的按钮可以修改距离,同时许多战果确实是在很近的距离上获得的,我的雷达在400-500米的距离上锁定目标----非常经典。我们此后好几年里都经常使用我照相枪里的胶卷来告诉飞行员,用雷达锁定目标并且将其击落是可能的。’

拳击手行动(Operation Boxer)

在人类迈出踏上月球的第一步时,天火已经获得了94.5个战果,三个王牌的战果加起来就占了总战果的19%。自1969年初起,在和天火的战斗中埃及和叙利亚共损失了24架米格-21和1架米格-17,这不仅对阿拉伯飞行员士气造成了不容忽视的打击,同时使埃及人的火炮、狙击手和突击队暴露在以色列的空中火力打击下。一个更大的空中攻势将被发起以便阻止埃及继续它的消耗战争。

以色列这次行动把公众视线从阿波罗飞船登月的事件上转移开,开同时发动了拳击手行动----对苏伊士运河埃及沿岸展开空中打击。尽管战争在另一方面上更加依赖空中力量,但以色列的决策者不可能接受埃及人去赢得这场冲突,并且希望以色列空军的这次佯攻可以迫使埃及接受停火。然而,埃及人已经在1967年被以色列空军打得颜面尽失,他们现在不可能会罢休的。因此,拳击手行动在7月20日展开,同时也确实使得战斗进一步升级。

这次行动至7月28日才结束,结果不是令人非常满意,以色列人的战损比是6:2,同时还发生了一起误击事故,7月25日一架101中队的天火击伤了一架119中队的天火。战斗的第一天,天火在运河岸边对阵埃及米格-21,虽然击落了3架米格-21但自身也损失两架。在这次行动中101中队既是失败也是成功的,他们同样庆祝自己第一个王牌的诞生,不是飞行员而是一架飞机。伊夫塔赫.斯派克特(Yiftach Spector)(座机天火52)将自己的战绩提升到3.5个,吉奥拉.艾普斯汀(Giora Epstein)(座机天火82)获得了他的第二个战果,但是吉奥拉.尤埃里(Giora Yoeli)的第一个战果为天火59画上了第五个战绩标志,就像他解释道的:

'我们在战斗中分成两个双机编队,我们被召紧急起飞去拦截攻击中的埃及战机。我们根据他们投下炸弹产生的火焰确定了他们的方位,在进入战斗时我发现了一架米格-17在低空。我很快就咬住其中一架,但是他在低空非常平稳地盘旋----这就是他的优势,我们至少纠缠了两分钟,一直在低空盘旋,但是受到的过载是如此之大以致我不得不稍稍朝前放杆。就是在那时我打了一个疯狂的长点射,我很清楚地看见了它的一部分从机身上飞了出来,然后滚转着摔向地面。’

四天后,同样的战斗再次上演,这回天火击落了两架苏-7和一架米格-21。击落米格的是来自117中队的施洛摩.纳沃特(Shlomo Navot),101中队的迈克尔.祖克(Michael Zuk)(座机天火07)和沙穆尔.戈登(Shamul Gorden)(座机天火82)各击落一架苏-7。更奇怪的是,比起那些确认的战果,飞行员们更加注重那些他们错过的机会,这样就更加明显地使他们分析和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来提高他们的表现。7月24日,119中队的一支双机编队由尤西.亨金(Yossi Henkin)率领,僚机是伊扎克.涅尔(Yitzhak Nir)。他们被派去支援正在和埃及米格-21交火的117中队的天火。和大多数的前线战机不同,涅尔的天火19已经涂上了以色列空军六日战争后的标准涂装----三色迷彩。这是涅尔参加的第二场空战;

'在两架117中队的天火周围还有六至八架米格-21,他们很快就开始呼叫支援,控制台将战斗地点的方位告诉给我们,但是亨金没有听见。控制台大叫“117中队在危险中!”我接过控制台的话,摇摆了我的主翼同时扔掉副油箱以便让他跟着我,但是他没有。我独自一人高速飞行着----超音速----高度在20000英尺左右,然后很快发现了一支米格-21双机编队,这两架飞机飞得很近----僚机把长机给撞了----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脱离空战的原因。我很远就看见了他们。我拉起来完成了一个垂直转向,我现在就在他后面,并且逐渐拉近距离,这时空军司令莫迪.胡德(Moti Hod)命令我脱离,埃及人转身朝尼罗河三角洲俯冲下去,他们肯定是想借助米格-21的出色的加速性能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对准了它的尾喷口然后发射了AA-2环礁导弹,但是没有机会击中它因为距离太远了。’

特别的是莫迪.胡德个人对这场战斗的观察。这也是经常发生的,就像胡德----他也驾驶过天火,他以个人的身份来看待他的飞行员,他观察每场空战时都带着计时表。每个天火飞行员都有他自己的时间计划----一分钟、两分钟或三分钟----这就是他们击落敌机的时间,时间一到他就命令脱离。

拳击手行动的最后一天,两架101中队与四架119中队的天火同米格-21交火了,但没有取得战果,其中四名飞行员还是高级指挥官:哈佐尔基地指挥官雅可夫'雅克’内沃(Ya’acov ’Yak’ Nevo)、前101中队中队长阿莫斯.拉皮多特(Amos Lapidot)、119中队中队长阿莫斯.阿米尔(Amos Amir)和泰尔.诺夫基地指挥官阿米采伊'舒米’沙穆埃里(Amichai ’Shumi’ Shamueli)。涅尔回忆道这就是一场有计划的伏击;

'我们飞行在伊斯买里亚东北的沼泽上空,在萨尔西亚(Tsalhiya)和曼苏拉(Mansura)之间,高度15000英尺,速度350-400英里/小时。五分钟后埃及人召起了六架米格-21,同时我和“舒米”朝南飞,阿莫斯.阿米尔和曼纳海姆.埃雅尔(Menachem Eyal)朝北飞。我看见两架米格-21从我下方擦过,后面还跟了两架,除我以外没人发现了他们。我们的战术是如果僚机先发现敌机的话他就来接替长机的位置,我扔掉副油箱,期待“舒米”会跟上来,但是他没有。我追赶着最后两架米格机,阿莫斯.阿米尔和曼纳海姆.埃雅尔追赶着领头的那两架。

'我前面的那两架米格机紧紧贴在一起,他们进入战斗时速度非常快,使得它变成了一场经典的空战。我花了很长时间,做了两次拉起俯冲机动,以使得我能保持在他后面,但这不是很困难,也许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都发觉到我的存在,所以当我在他们后面1000米左右时他们就扬起主翼然后爬升----这要得益于他们飞机出色的加速性能,在脱离时,米格-21的飞行员总是喜欢扬起主翼然后俯冲或者爬升(译者注:做殷麦曼滚转或破S机动,可是在做破S机动时没能及时拉起而坠毁的阿拉伯米格机不占少数),但是由于AA-2导弹可使用的数量受到限制,所以我的飞机只挂了一枚环礁。因此当我成功接近了飞驰而过的米格-21时我非常高兴。然而,然后我发现一架天火在那两架米格-21上方高速飞行,我非常肯定那就是“舒米”。(作者注:那其实是阿莫斯.拉皮多特)。

'这种情况在战斗中是非常常见的----两个飞行员追赶着同样的目标,但没有发现对方,相互之间都会撞在一起。我看见那架天火飞得特别快,我肯定那就是“舒米”。我在电台里警告了他但是他没有回应,现在我们就快要撞在一起了。我决定飞到一边去,所以我脱离并且去保护他。他现在是在发射导弹的绝好位置,尽管他没有发射。

'我开始大叫“发射!发射!发射!”,但他仍旧没有开火。我非常生气,然后飞到了他前面,在距目标1500米处发射了导弹,它在米格机僚机后面爆炸,虽然他受了伤并且在漏油但是他还是在飞行,这时米格机已经拉开了距离,我也没有更多的导弹,我不可能把他们套入航炮射程内,因为他们在那个高度保持直线飞行。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回家。’

拳击手行动暂时将苏伊士运河受威胁的占领区比例降了下来,同时通过这次行动也可以看见以色列空军的决策更加果断。这就意味着不论何时埃及军队发起攻击,以色列很快就会发起相应的空中还击。间接的结果是以色列空军成为了“飞行炮兵”,维持着以色列和埃及炮兵数量之间的平衡。8月的第二个星期,埃及人从拳击手行动受到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消耗战争的第三阶段在9月9日由以色列发起,先锋仍旧是以色列空军,将埃及军队从苏伊士运河和苏伊士湾的沿岸挤出去。

首先,以色列为取得空中优势来摧毁埃及地空导弹阵地,高炮群和雷达站。以色列期望这样就可以打消埃及人在消耗期间借苏伊士运河来发起反攻的念头, 同时也希望埃及受到的重大损失使得他们的领导层会尽快地结束这场战争。换句话说,以色列在1969年最后一个季度所做的就是使用消耗的战略来迫使埃及放弃他们相同的战略。

战争一开始,以色列军队使用海军登陆舰将六日战争期间缴获的苏制坦克和其它一些车辆从西奈半岛运过苏伊士湾,在哈菲尔(El-hafair)登陆。这支军队向南沿着海岸线推进了50千米,沿途消灭一切抵抗力量。结果也很重要,近150名埃及军人和一名苏联将军(负责作战参谋的军事顾问)阵亡。纳赛尔总统受到了打击,随之解散了他的高层团队,9月11日埃及对以色列在西奈半岛的部队进行大规模空中打击。

这一天天火击落了七架敌机自身损失一架----以色列第一名王牌吉奥拉.罗姆(Giora Rom)(座机天火18)被俘。由来自101中队的吉奥拉.艾普斯汀(Giora Epstein)(座机天火59)和117中队的耶胡达.科仁(Yehuda Koren)(座机天火50)各自带领的一支天火双机编队在一场空战中就获得四架战绩。他后来回忆道;

'我们被召去拦截苏-7,但是控制台让我们爬到20000英尺,艾普斯汀也参加了,并且他纠正了控制台的错误“你们要去高空追那些米格而我们要到低空去找那些苏霍伊。”阿夫沙洛姆.弗雷德曼(Avshalom Friedman)是我的僚机,我们发现了六架米格-21,很快两架米格就作出回应,所以我们分开了。我周围有四架米格,阿夫沙跟在两架米格后面并且迅速击落其中一架。我当时正在左转,其中一架惊动了剩下那些还没有交火的,他们开始逃跑。我追赶的那架米格扬起了主翼所以我发射了一枚蜻蜓-2。阿夫沙大叫道“脱离!”我紧急脱离而且我可以肯定那枚导弹没有命中。我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我身后的那架飞机上了,所以我作出回应并且看见了一个爆炸----那就是我发射的导弹。

'米格机在任何角度都朝我们射击,他们这样命中的几率是渺小的,但是他们不管怎样还是在开火。在训练中,如果你发现对手在这个角度攻击你时可以不用理睬他,但这是在战斗中米格机仍旧在开火,后面的两架与擦身而过,甚至还有两架对我迎头射击。’

消耗战争的第三阶段变成了以色列空军和埃及空军之间的较量,埃及人意识到想通过传统方式来获得空中优势是不可能的,并且在1969年10月6日至11月27日发生的三场空战中天火击落了六架米格-21。然而,当1969年11月11日,从117中队调入69“重锤”中队的埃胡德.亨金(Ehud Henkin)驾驶编号608的F-4E雪锤(希伯来文:קורנס,发音:kurnass)击落一架米格-21时,天火独霸天空时代宣告结束。此后天火在空中和更加优秀的F-4分享着空战战果,尽管以色列的三角翼战机平均每击落两架敌机时鬼怪只击落一架。以色列空军很快就开始研究将两种战机组合起来的空战战术,就像曼纳海姆.沙龙(Menachem Sharon)(座机天火82)后来回忆道的:

'我们可以在任何时候飞行在埃及上空,但是当埃及人知道我们是天火而不是攻击机后,他们就避免与我们接触。然而当他们识别了攻击机后,他们就会试着去拦截这些飞机。我们为攻击苏伊士市西部的A-4编队护航,所以他们来了。我们先进入战斗,F-4随后跟到。因为我是中队的代理中队长,所以我感到很大的压力,我手下的很多飞行员都有战绩在身,之前我都一直没有机会,直到现在。

'我们分开后在战斗中是一对一的,我咬住了一架米格后就没有理睬另一架。我们转弯,把距离拉近。他这个动作做得不是很好----我想在另一方面这也是天火盘旋性能比米格出色吧。我接近他,在他做了最后几个机动后我打了一个短点射,但是没有击中。我冷静下来,第二次点射可以写在教科书上----整个机身都被套入瞄准具,距离250米并且有三枚炮弹命中了他。米格机爆炸了飞行员跳伞。’

1969年11月27日埃及人的空袭结果是117中队的施洛摩.纳沃特(Shlomo Navot)率领着一支双机编队去拦截护航的米格-21,他的僚机是尤瓦尔.涅曼(Yuval Ne’eman),他后来报告说;
'在整个消耗战争期间我也只见过一次米格。事实上,在我于1966年成为一名天火飞行员后,距我第一次击落米格机已经有六年之久了。我们拥有空中优势,所以我们通常飞过苏伊士运河30千米,这次战斗发生在开罗和阿布.苏埃尔(Abu Sueir)之间----已经深入埃及境内了。一开始,米格机在我们身后1500米处,所以我们散开,这就意味着我们一人对付一架米格。纳沃特很快击落一架并且立刻脱离,与我交手的那架米格飞行员熟知米格机在飞行包线上相对于天火的优势区,每当我出现在他后面时他总是猛烈向后拉杆。每次他冲下来时我总是在他后面500米处,开火后却没能命中。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然后我把发动机推力降下来以便拉近距离。最后我的油料用完接着脱离,那架米格机也朝家飞去,没有跟着我。直到那时我才知道我没有扔掉主翼下的副油箱。’

甚至在对阵天火时,一名优秀的米格-17飞行员也可以将局势掌握在自己手里。以色列人将发现为什么之后两架叙利亚米格-17为什么会在1968年8月12日错误地降落在贝特杰特(Betzet)的临时跑道上。天火的飞行员将有可能与他们展开不同的战斗训练,伊扎克.涅尔(Yitzhak Nir)在1968年11月7日驾驶天火32参加了一场与米格-17一对一的模拟空战。他那时非常兴奋;
'乌尔里.耶阿里(Uri Ye’ari)和埃胡德.亨金(Ehud Henkin)驾驶着其中一架米格-17,绝大多数的天火飞行员与他们展开对练。我的对手是亨金,一名优秀的米格-17飞行员可以让天火无从下手。我当时还不知道这种飞机是如何优秀。亨金太不可思议了,他非常轻松地躲避我的攻击,然后绕到我背后打开加力接近我。在低空与一名优秀的米格-17飞行员战斗太困难了。’
1969年天火参加的最后一场空战发生在叙利亚,参战的是117和119中队的天火,对手则是米格-17和米格-21。119中队的飞行员们击落了两架米格-17,117中队的乌尔里.阿文.涅尔(Uri Aven-Nir)击落了一架米格-21。涅尔回忆道在戈兰高地上空巡逻时遭遇到许多高炮火力拦射;

'叙利亚人从伯莱(Blai)召起了两个或三个米格-17双机编队。他们被指认为是最有威胁的目标,所以我们转向伯莱,117中队的情况就是这样的。米格-17飞行在低空而且速度很慢,我们飞行在10000英尺高度,接近超音速,阿莫斯.阿米尔(Amos Amir)(驾驶那架倒霉的天火55)看见下面的米格-17后就跟着他们俯冲下去,这也意味着要承受很大的过载。他的起落架舱开了,主管航炮的电器设备也失灵了,所以他没法开火,我跟在他后面做了一个破S机动然后脱离。我现在伯莱上空7000英尺处,当我听见“天火转向东,脱离,你后面有一架米格机。”时有一点点紧张。我驾驶的是天火么?我在朝东飞么?这一定是在警告我。我脱离后在后面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我然后朝西飞,然后我发现了两架米格-17和两架天火----乌尔里.阿文.涅尔和阿夫沙洛姆.弗雷德曼(Avshalom Friedman)。我跟在追赶他们的米格机身后,关掉加力,打开减速板跟着他俯冲下去。现在高度将近2000英尺,我想“如果这架飞机是埃胡德.亨金驾驶的,那就太糟糕了。”我打开减速板后把速度降了下来,如果他已经看见我,并且已经开始机动,这就使局势变得困难起来,但是这名优秀的叙利亚飞行员没有发现我。他们两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阿文.涅尔和弗雷德曼身上。他们不是那么具有攻击性,但是使得那两架天火对他们无能为力,然后他们回应了,这下让我把距离突然拉近到170米。一个短点射击中了米格-17的翼根。他立刻扬起主翼,当我和他擦身而过时我发现他的主翼根部在起火。他的座舱盖炸开,然后座椅点火弹射出去,接着我看见一个小人挂在红白相间的降落伞下。由于我的开火距离很近,许多碎片都击中了我的飞机。

'我立刻掉头朝家飞去,在低空并且速度非常快,以此来躲避高射炮火。在那里有许多飞机,我很担心一旦我爬升的话后面就会有人追上来。所以直到我离开交战区后我才敢这么做,我大叫道我中弹了,这样我就可以飞往拉马特.戴维基地然后寻求是否有人能加入我。施穆尔这么做了,我飞向拉马特.戴维,像一个傻瓜一样制造噪音并且滚转。这就是错误的,我降落后发现发动机报废了。这架飞机被别的新机替代,几天后我驾驶它飞往太尔.诺夫。’

总的来说,1969年相对于天火飞行员来说是相当不错的一年,获得了47个战果并且自身只损失3架,更重要的是空空导弹(蜻蜓、蜻蜓-2和AIM-9B)也获得了11个战果,占总战绩的23%。在1966年至1968年间,空空导弹的战果只占总战绩的3%,结果使得更多经过技术升级的新导弹得以面世。在1969年底,头号天火王牌是阿舍尔.斯涅尔(Asher Snir),他拥有8架战绩,排在后面的是兰.罗能(Ran Ronen)(6架)和吉奥拉.罗姆(Giora Rom)(5架)。24名飞行员获得了2至4架不等的战绩,一些天火也达到了王牌标准,比如天火03、59、68、81和82。

苏联人的介入

由于以色列自己的空中优势不能给中东的政治和军事局势带来缓解,因此之后又开始了一场新的战役。第一场行动代号“花季”(Operation Blossom),于1970年1月7日展开,以色列的F-4轰炸了埃及境内深处的三个目标----在英查斯(Inchas)的突击队指挥部,在达哈苏尔(Dahashur)的地空导弹训练基地和和太尔.卡比尔(Tel El-Kabir)的兵营。所有的目标都是军用设施,但是埃及领导层却传来了消息----埃及境内没有任何军事目标被F-4炸毁的,但随之而来的并不是以色列所期待的缓解紧张,他们展开了双倍的报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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