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论本身说得很简单:
“热利下重者,白头翁汤主之。”“下利欲饮水者,以有热故也,白头翁汤主之。”
组成也比较简单:白头翁、黄柏、黄连、秦皮。这四个药都是同一个属性的,就是清热解毒。黄连黄柏都是中药里常见的东西,而白头翁和秦皮,用的比较少,在我印象里除了这个方子和该方的变种,也不太有其他方入这两个药,这是为什么呢?
据说清朝人柯琴的伤寒论注是写得最好的几部注解之一,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四物皆苦寒除湿胜热之品也。白头翁临风偏静,长于驱风。盖脏腑之火,静则治,动则病,动则生风,风生热也,故取其静以镇之。秦皮木小而高,得清阳之气,佐白头以升阳,协连、柏而清火。此热利下重之宣剂。 ”
我对这个注解的评价是:纯系梦游之作。
再看看现代人是怎么评价的,这是某今人写的临证方剂学的介绍:
本方对志贺,施氏痢疾杆菌有较强抑制作用,对弗氏,宋内氏效果较弱,对多种沙门菌作用也很弱或无。本方组成四药中以黄连秦皮作用为强,黄柏次之,白头翁最弱……治疗菌痢的时候应加重黄连等的剂量……白头翁对阿米巴原虫抑制性强,故本方治疗阿米巴痢疾时应加重其用量,BlaBla……
前段时间似乎贵版有版友说,看中医书,要“尽量不要受现代著作影响”,那么,对比古人和现代的这两段著作,到底是现代人还是古人更接近真相,更能指导下药呢?我看还是现代人的对一些。我们不能苛求古人,因为时代差距表现在那里,但是停留在古人梦游的阶段,似乎是不应该的。
另外,似乎实践中白头翁汤都是变方应用的,因为单单这四药只是解毒止利,不及其余,如果病证比较复杂,那就不全面了。金匮里就有个变方,加上阿胶甘草,因为那里是应付产妇的,产妇出了不少血,要用阿胶止血还是补血的。张锡纯有个通变白头翁汤,加了止血的地榆,三七,止痛的赤芍,和著名的治疗阿米巴的灵药,就是鸦胆子。鸦胆子的属性和白头翁差不多,就是一点不好,它有刺激性,所以必须裹在龙眼里头吞下去。别的扩展方用来治疗什么湿热的,还有加金银花,木香的。
另外又有说法,秦皮这个药除了能清热解毒以外,还有收敛作用,就是让拉稀的人不拉的功效。这药不常用,所以不知道是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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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Sunyata FROM 61.19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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