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菜,留给我温暖而醇厚的记忆。
小时候,冬天比现在来得早。11月15日是供暖的日子,可是11月初就已经冻得要命,家家户户都开始置办冬储大白菜。
马路上,运白菜的卡车、大马车川流不息,小区的合作社里胖胖的大白菜堆成山,几分钱一斤,每家都基本全家出动,拉着小车,拿着搓衣板儿什么的搬运工具,排队几百斤几百斤地把一冬要吃的大白菜买回家。搬白菜可真是苦差事,手都要被冻掉了,干完活儿手又红又肿,还发痒。
买回的白菜要晾,才可存放时间长,一棵棵襁褓似的可爱的大白菜就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院儿里、楼门洞口、楼道里、阳台上... ...到处是“白菜围城”的壮观场面,白菜的堡垒是童年最深刻的记忆。
那时,冬天的饭桌上基本每顿必是白菜,白菜叶儿做汤,白菜梆儿炒菜,包饺子一般也是白菜猪肉馅儿的,真有些把人吃烦了,白菜梆子里的纤维,就像一条虫,让人有些恶心。如果偶尔能来顿用玻璃瓶儿装的自制的西红柿酱炒鸡蛋,那可真是像过年一般,拌上米饭,就像是拌上珍珠在吃。
现在,买棵大白菜吃,那是调剂胃口;下馆子,点个醋溜白菜,那是会点菜。
画一棵热爱生活的大白菜,勾起了我脑海深处的记忆,也勾起了我的馋虫,不行,得去买棵大白菜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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