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不打算写这个东西的,不过昨日在一章关于萧红的文章上看到很多谬误的东西,终于还是写下这篇文章。
就由我和大家一一交流,说说自己的看法。
1,萧红在家并非凄惨如此
我们都知道,萧红出生地主家庭,古话说君子之泽,三世而斩。已经第四世的家虽然有衰败的迹象,但就好比喝牛奶,从喝安慕希到喝特仑苏,没差多少,而那时候一般百姓都只能喝点凉白开。因此她童年时期在物质上,社会地位上是很高的。现在去萧红故居看一看,那是一个七八千平方米的大院子,
再说她的祖父张维祯,一个不会管账,不操家务的人,整天就是带着这个孙女到菜园种菜,还种了很多水果,以至于小孩子经常来偷采,最终砍了只剩下几棵。祖父从这时开始教她读《千家诗》,千古名句的确陶冶了萧红的文学才华。
父亲张廷举,有名的知识分子,有人说殴打,责罚,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在那时候他经历了丧妻,丧子之痛,难免心疲力竭而烦躁,但是打过多少次呢?打得重吗?前者有祖父的保护自然不可能是所谓的经常,后者如果真的打得重了还会有她以后的文学人生?
再说她的两位母亲。生母姜玉兰是大家闺秀,一连生育了一女三男四个孩子,大弟弟生下不久便夭折了。这样的一位母亲是很辛苦也很悲惨的,加上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她对萧红的照顾应该是不太周全的。但是,绝对不是现在所谓的毒辣,漠不关心。而萧红所谓的冷漠显然是用无所事事的祖父对自己毫无节制溺爱来要求的。
1919年萧红十岁时生母姜玉兰染霍乱病故。父亲张廷举续娶梁亚兰,即萧红继母。这样一个农村妇人,对待她却是处处委婉,因为融入不了,而选择批评用一种婉转的批评,责备也是轻而柔。这已经是她所能够做的极限,还要要求什么?难道处处放纵就是爱,溺爱是糖,甜到忧伤!
首先我们看萧红出逃,为了求学,也为了所谓的自由,她逃到了北京,最初和一个亲戚陆振舜到北京同居了,这是缺乏家庭管教的后果,也就是你们所期望人人像祖父一样对待她的后果!她将家族名声置于何地?将清白伦理道德置于何地?
又到汪恩甲,当然也有说叫王恩甲的。先是订婚,你逃了,和别人同居了,这在当时算奇耻大辱,结果他接受了萧红。而萧红呢?又和人同居了。之后恩甲回家被扣留,其中代弟休妻,萧红告上法庭,结果恩甲说这是他的本意。两人当场离婚。当恩甲又过来求情的时候,萧红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我个人认为现在的萧红只是把恩甲当做自己生活下去的一种依靠,经济,精神,肉体。本来就不爱了,但是仍然如此,一种利用。(个人观点,注意是个人观点!)
接着来说萧红的两个孩子,第一个被她送人了,第二个孩子一种说法是她看都没看抛弃了,一种是三天内死了。无论各种,如果说她真的有尝过世态炎凉,真的经历过人情冷漠,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孩子推开?试问天下父母能做到一眼不看就抛弃亲生骨肉的有几何?能满脸无情的将其送人的能有多少?
2,之所以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只是因为没有依靠!而不是爱
和萧军结婚时,她怀的汪恩甲的孩子,和端木蕻良结婚时,她怀的萧军的孩子。两次结婚,而孩子都不是新郎的。她和陆振舜同居,但之后并没有太多说她们之间故事的,我们姑且把它看作是未经世事的懵懂无知吧。但她是否又是为了追求所谓的自由,解放而如此?不得而知。我想大体是有的。
再后来和恩甲,两人不过是为了肉体和生活而结合,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相互利用,我喜欢你的肉体,我需要你的陪伴。这是一种不能自立,无法生活的巨婴心理。
和萧军,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两人认识第二天就发生关系。如此随便,甚至有些饥不择食的意思。当时她被困旅馆,欠了四百块钱(一说六百),在面临被卖到妓院的危险时,她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我需要你的帮助,为此我可以付出我的肉体,哪怕当时我已经怀孕,哪怕我们认识不满两天。萧军呢?出于爱?面对一个飘零无依的才女,我想他更多出于对她才的欣赏,以及肉体。至于才华,在第一次去见萧红的时候他已经了解她的才华,而他没有去(有异议)。因此恐怕肉体才是他的追求。实在难以想象一个文学女神,为了自救出卖肉体,背叛灵魂,但又是可以理解的,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以后萧军和很多女性暧昧不清,甚至在鲁迅去世后还和某作家(不愿提及名字)妻子有染,让其怀孕。萧红也只是打闹一翻,还是留在她身边,为什么?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她需要这样一份陪伴,这样一种让她不孤单的无形力量。
香水有毒之萧军
到后来萧红在火车站送走萧军,标志者两人关系的正式结束。她又和端木蕻良好上了,曾经这三个人还共同睡一张床,刷新了我们的世界观。她知道端木蕻良是个胆小鬼,处处圆滑,左右逢源,她应该是看不上这样的灵魂的,可是还能找谁呢?
到了后期端木蕻良因为没有船票独自离开,当然也有很多说是端木蕻良故意抢了萧红船票的。(此时去重庆的船票早已售罄一空,萧红委托在左联的朋友罗烽帮忙买票,但他费劲力气只买到了两张票,三个人两张票,这就意味着端木和萧红两个人只能走一个,谁去谁留,难以抉择。萧红坚持让端木先行入川,端木同意了,他因此备受唾弃。)于是乎后世都将他当成无情无义之人,可是他至少在这个女人怀别人孩子的时候接受了她,而诗人柳亚子曾去探望过萧红,亲眼目睹了端木侍奉在萧红病榻前的情形,因“感其挚爱之情,不能弥忘”而写下“文坛驰骋联双璧,病榻殷勤伺一茶”的诗句赠送给他们。我觉得萧红至少有一段时间是享受了端木蕻良的爱的,只是她在享受的同时变得无知,变得傻了,不知人格之独立,精神之自由。
香水有毒之端木蕻良
后来她被端木蕻良交付给骆宾基,生命的最后三个月她就与之度过,而骆宾基以此写了对后世影响很大的《萧红小传》,但不得不说,里面很多东西都美化了自己,丑化了端木蕻良。直到2009年11月,章海宁访问端木的遗孀钟耀群时再次问及这一事情,钟耀群犹豫了很久,最终哭着把实情说了出来。钟耀群说端木对自己说过,他把萧红安置进思豪大酒店后,确实离开过,那是因为他回酒店后发现了萧红与骆宾基的私情,一怒之下他立即离开。但是他一想到萧红正在病中,实在不忍心丢下她不管,于是一周后他便又返回了。
假如这是真的,当然我相信这是真的。她想必也知道他的爱,可惜她是如此的害怕失去依靠,她如此的需要陪伴。她应该是没有爱意的又投入了骆宾基的怀抱,因为她的恐惧。
萧红的作品我不再去一一介绍,我个人认为她的作品不是小说,而是散文,那种对世态炎凉,困苦生活的生动描写是极有天分的,
而再看其人,我自己认为我她的社交是失败的,她的选择是错误的。她对于自己的身体素质不甚珍惜,甚至是自轻自贱,词虽刻薄,但确是现实,她生命的四个男人,她还不知道是不是爱的时候她就奉献了自己的肉体,并将灵魂的挫折抛开不管。这是家庭教育的缺失,是所谓的疼爱她的祖父的溺爱造就,也是文盲继母为了不因管教而被误会的结局,更是她自己时时多愁伤感,无病呻吟的苦果。
我基本上同意这样的看法。
最后附上一首诗,1987年11月4日,端木与钟耀群一起到广州银河公园萧红墓前祭扫并献词一首,题为《风入松·为萧红扫墓》:
生死相隔不相忘,落月满屋梁,梅边柳畔,呼兰河也是萧湘,洗去千年旧点,墨镂斑竹新篁。
惜烛不与魅争光,箧剑自生芒,风霜历尽情无限,山和水同一弦章。天涯海角非远,银河夜夜相望。
文中有说我认为,个人认为,我想等措辞的都只是本人的一些看法,或许错误,或许正确,批评也罢,赞同也好,自顾自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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