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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从此我学会了一个人走路

新年的钟声响起,屋内有着似曾相识的热闹气氛,我们说笑打闹,很努力地想要回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彼此都拥有怎样的心情。聚餐碰杯,走亲访友,固定的过年模式之后,我们相继地踏上了远方的征程,宛若大学开学时候的样子一般。


冷清的背影:不必追

啊,多么一样啊。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一样,站在车站门口,说着那几句在你上学时候就一直叮嘱你的话,你不耐烦地说:“好了,知道了,回去吧。”身体已经走过很远,回头却总是有他们炙热的目光。坐在候车室,没人发现你悄悄滴下的泪水。


龙应台在她的散文《目送》中说:“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那些一往无前地追逐,那些固执地不回头,誓要飞向更高的天空。

曾经在电影中,看过无数遍这样的画面,追着列车跑的、在马路上飞奔的,甚至天真地以为这应该就是“离别”的范本了吧。但是,此时在龙应台文字中对于离别场景地描绘,仿佛明白了站在身后的父母,看着自己远去时候的心情。我们都是各自世界的主角,我们偏执,个性,甚至不可一世,唱着诗与远方,一个冷冷清清的背影,留下“不必追”三个字。

总有不期而遇的目送

目送,是怎样的一个慢镜头——向前,回身,转头,叮咛,挥手,转身,回头……或许不曾有人了解到其中的五味杂陈。父母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满怀期待的孩子们带着还未丰满的羽翼,试图展翅。但他们希望你快乐,所以选择目送着你飞翔。


龙应台的文字中满是不舍与虚无,父亲的逝世、母亲的苍老、儿子的离开、朋友的牵挂、兄弟的携手同行都是生命中一场浩浩荡荡的目送。一场场或依依不舍、或从未回头,或落寞的目送,牵扯出一个个未知的情绪。而即将踏上征程的我们,何尝也不是在“目送”着身后这对中年夫妇呢,生命的时钟毕竟是在一分一秒地转动着啊。

如果此时,你恰好在机场、在车站、在家门口,接受一场司空见惯的分别的话,别再固执地摆着自己的高冷范儿,回头吧,看看那两双温暖的目光,那是两双数十年如一日地站在你身后的目光,柔软而坚定。因为“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心移”,庆幸,我们都拥有此刻最真实的存在,即使生命都免不了分别相聚,但是至少每一次我们面对而立,总会有暖意浮现。

温暖的目送,让我可以一个人走路

后来的我们,终于拥有了可以一个人走路的勇气。那些磕磕绊绊的故事,也都是生命中最美的注脚,对于拥有的每一份时光而言,学会珍惜才是最好的态度。珍惜每一次好友相聚,聊到情深处的某一瞬;珍惜每一次和父母相拥,欢聚的时刻;珍惜每一次邂逅的阳光面庞,用心开启的醉人生活。


不得不说,龙应台笔下的《目送》多了几分凄凉,目送十七岁叛逆的安华,让她伤痕累累;目送自己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母亲,满满的伤感;目送自己拥有坚定意志的老父亲,孤寂无助,不能做什么,让目光将所有的情感消失殆尽,那些曾经热情地仿佛可以撬动整个世界的热情,被一次次无奈的目送消散。在龙应台的文字中,经历了一个个孤独难耐分别。

也许,我们的生活中还要经历更多不期而遇的分别,但是至少可以将这些彼此的分别,变成一场温暖的转身。分别时候的那一抹微笑,都将变成下次相遇时候的精彩话题。而这些储存在记忆中的片段,仿佛随时都能化身坚实铠甲,迎接每一场狂风骤雨的袭击。


工作又回到了正轨上,故事还将继续,透过车窗看到大街上一个个气宇轩昂的面庞,时光总不会辜负这些勇敢的步伐吧。后来的我,学会了一个人走路,面对生活中的诸多未知,但是对于生活未来的旅程,却充满了自信,因为那些一直握在我手中的,是他们一直守望着我的坚毅目光。

看到了吗?那个一直狂奔的孩子——无论他都多远,都有两双温暖守护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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