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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解说文案(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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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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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是谢玄

一个瞒天昧地的up

我们今天继续讲三十二集

(12:36得罪-12:50去办)

这是非常细节的一个心理描写

齐大柱通倭案从一开始就并非是一个违法犯罪的案子

而是朝廷的政治斗争

所以审判的结果是上面的风决定的

裕王当然不可能找嘉靖的麻烦

但未必不会迁怒底下人

谁传这个旨意

谁就可能被裕王秋后算账

而吕芳方才紧跟嘉靖的态度

让嘉靖很满意

触发了嘉靖对这个忠心耿耿四十年的奴婢的感情

小说旁白用了“慈爱”二字

来形容嘉靖对吕芳的这番特别关照

让陈洪去传这个旨

就是让陈洪把锅背了

可以看出来嘉靖在政治斗争里对细节的把控和算计

(13:38老爷子-14:16慢慢听)

上期分析过了严嵩为何对严世蕃会失去掌控力

在追究齐大柱通倭这件事上就有明显体现

严嵩一再的不同意都化为了无用的唠叨

严世蕃现在已经能当着严嵩的

面吩咐罗龙文去继续烧火了

这里有个细节

小说里戏班表演的是《浣纱记.捧心》

而《浣纱记》确实第一部把水磨腔用于舞台的昆曲

电视剧却改成了《西厢记.听琴》

浣纱记讲的是吴越争霸的故事

体现了对历史兴衰的厚重思考

这部剧的内容就和严党的起落就有一些照应感

而且听《浣纱记》也要比听《西厢记》

更符合严嵩这个人物的品味

所以电视剧这个改动是非常的奇怪

我不懂戏曲

不知道电视剧里的唱段到底是什么

这样的改动

最大的可能就是剧组没找到能表演《浣纱记》的剧团

只好用《西厢记》代替了

(14:55歇不了-15:15进宫)

嘉靖和严嵩确实是一对祸国殃民的好搭档

嘉靖在宫里猜到了严嵩在等自己的召见

严嵩看戏时也猜到了嘉靖会召见自己

这是相互预判了对方的预判

这般君臣默契

也是严嵩能二十年坐稳阁揆的原因之一

所谓汤婆子不是指人

就类似于我们现在的暖水壶或者热水袋

汤就是热水的意思

据说婆子是个戏称

就是指这个东西类似于暖床的人

嘉靖的精舍里不但不生火

还要开着窗户吹呼呼的北风

对严嵩徐阶这两个上年纪的人来讲

简直是要了老命

尤其是严嵩

小说里讲他觉得自己骨头都冻得发疼

有嘉靖这样阴阳冷热颠倒的皇帝

谁能不跟着遭罪呢

(16:29皇上-17:10坐吧)

嘉靖赐的这个座位叫做“火桶”

就类似于一个移动的“火炕”

现在在南方的一些农村应该还能看到

里面有个火盆烧炭

再在上面铺一个隔网

宫里的这个火桶更高级些

隔网上还放了绣垫

嘉靖不耐烟火气

所以用特供的檀香来替代木炭

吕芳说这是皇上的天恩

不知道大明那些冻死饿死在路边的百姓

又受了谁的天恩

不知道嘉靖四季烧的檀香

又够几套常服

徐阶站起来推辞当然是他一贯的恭敬风格

但这里还有个心理差异:

徐阶毕竟没有严嵩那么大岁数

精舍的冷气他还扛得住

严嵩早就冻得不要不要的

这时候有个火桶给他坐他实在是不太想推辞

所以徐阶一屁股坐下去马上弹起来

而严嵩慢悠悠的半天才跟着说实难消受

嘉靖今天是特意演戏给严嵩看的

火桶也是安抚的道具之一

各推让一下

便又让两位老臣坐回去了

(17:30还是-17:48怎么过)

嘉靖的每次谈话都是乱石铺街

开篇的话从来不是重点

但嘉靖也不漫无边际的胡扯

他铺的乱石里就藏着他的目的

嘉靖一上来就开天恩赐了檀香火桶

如今又特意夸了严阁老调教出来的人能干

都是宽慰严嵩稳住严党的演戏

(18:01快年底-18:57死人头上)

嘉靖刚刚夸完严嵩

转头就来找徐阶的麻烦

徐阶心理当然是日了汪的

即便一开始就顺风顺水

浙江也未必织的出五十万匹丝绸

何况浙江官场到民间都发了大地震

意外不断

又要给毁堤淹田擦屁股

还要收拾织造局的乱子

交不了差的锅都丢给清流很显然是不讲道理的

但在大明和上级讲道理何异于缘木求鱼

徐阶也只能说去严催

这是个打太极的手法

但嘉靖“讨厌”就“讨厌”在这里

他不装糊涂的时候底下人的打哈哈他总是一句就能拆穿

所谓“丝绸是织出来的不是催出来的”就是告诉徐阶

你催不催有个屁用

少给我这演戏了

沈一石的作坊

从法理上讲从来就不是江南织造局的

沈一石是江南织造局的白手套

也是杨金水的防火墙

出了事织造局就可以来个正义切割

反正不论作坊归属谁

真正的控制人都是织造局

要供缴的丝绸沈一石也一份少不了

所以沈一石一开始就对何茂才说过一句经典的话:

绸行织机多了就不是自己的了

是给各位大人的

沈一石在变故中倒了

这就出了问题

作坊名义上是沈一石的

朝廷抄沈一石的家

沈一石的所有财产就都要充归国库

即便再把作坊卖给徽商换现银和丝绸

那也是国库和徽商交易

跟嘉靖的小金库就扯不上关系了

但在杨金水的实际操作中

相当于把作坊归了织造局

因为徽商买下了作坊

所有的钱都上交给了织造局

未来也要按时给宫里交丝绸

等于徽商是跟织造局而不是国库交易

如果还有观众搞不清嘉靖的小金库和国库的差异

可以参考严世蕃这句话

(可费劲了)

国库的钱嘉靖要动是很麻烦的

而通过织造局流入嘉靖金库的钱

则根本不守任何人的监督

但杨金水还没把这些报告上去就疯了

嘉靖当然不会承认那些作坊是沈一石的

便在圣旨里宣称作坊桑田都是织造局的

这就导致了非常尴尬的局面:

徽商是跟浙江巡抚衙门签订的约书

约定的是购买官府查抄的沈一石的私产

可嘉靖说这些根本不是沈一石的私产

本来就是织造局的

那浙江巡抚衙门就压根没权利卖

这就好比甲方跟乙方买了所有权在丙方那里的东西

大明可没有善意第三人的概念

徐阶本想把来龙去脉澄清一下

嘉靖却直接打断了徐阶

说帐不能记在死人头上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了

死人没死之前做的买卖

难道不能作数吗

但嘉靖要这么说

徐阶也就不能还嘴了

徐阶让赵贞吉明白回话

其实就是只能按照嘉靖的意思去办:

把卖出去的作坊又收回来

那最终的结果当然苦一苦徽商

作坊的所有权拿不到

当初交的定金也不可能退

赵贞吉为了自己的政绩

当然还要逼他们继续交丝绸

徽商定金没了

作坊没了

欠一屁股债

人亏麻了

(20:07胡宗宪-20:34写信)

嘉靖对这位平定倭患的大功臣是有感情的

也想继续用胡宗宪

但他也知道胡宗宪不可能再出来了

让他颐养天年也算是对他功劳的奖赏

只是嘉靖不知道胡宗宪乡谊掺和在里面

是郑何和杨金水设的局

他以为胡宗宪是趁着沈一石死了

也来分沈一石的一杯羹

所以让严嵩写信给胡宗宪

让他别掺和这件事

这些事都算一些小事

不过是开胃菜

嘉靖借着严嵩徐阶弟子的错处

敲打一下二人

终于引出了正题

(21:00他爱民-21:50不知道)

这里的配乐很有意思

用了传统戏曲的锣鼓

营造出一种句句惊雷一惊一乍的紧张感

方才严嵩在家听戏

如今却不知嘉靖唱的是哪出

自古“苛政猛于虎,赋敛毒于蛇”

历史上百姓不但要承受高额税负

在税负之外更有不知道多少的勒折浮收

遭灾的百姓面对这些征税

很可能只有交税饿死和抗税被折磨死两条路

所以海瑞请旨免去今年淳安百姓借织造局的债

和全县三年的赋税

光这一项

对很多百姓而言就堪称恩同再造

当然嘉靖的重点不在这一两个县

而在海瑞请旨去分宜

海瑞去分宜其实不应该叫偷家

因为这意图都写在脸上了

嘉靖问徐阶这是什么意思

这叫明知故问

意思是徐阶你还准备对严嵩下死手啊

徐阶说这件事他不知道自然就是告诉嘉靖严嵩

这事不是我厚道人老徐设计的

我怎么可能搞严阁老呢

(你厚道)

小说里讲徐阶听到嘉靖说这些也是一惊

可见徐阶事先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按理赵贞吉知道海瑞这个请求会造成什么震动

是应该提前知会一下徐阶的

嘉靖如果支持海瑞去分宜

那无疑是要动严党了

如果对海瑞这个行为大加批驳

就是在警告清流维护严党

可偏偏嘉靖不露态度

问完了徐阶又问了严嵩怎么看

海瑞这个奏疏就成了嘉靖手里的一把双刃剑

到底是要用来砍徐阶还是严嵩

此刻谁也不知道

严嵩一时也做不出标准答案

但二十年的功力到底深厚

回答的滴水不漏

(22:09率土-22:39福气)

实际上嘉靖真要搞严嵩

严嵩也只能洗干净脖子

所以反对根本没有意义

严嵩说皇上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至少可以表现自己的忠诚老实

但这样的表态等于没表

所以严嵩又加了一句真是个清官就是他的老家之福

以显示自己的坦荡

注意严嵩的用词

“真要是个清官”

意思是海瑞是不是清官还难说

这就是暗示海瑞现在还有个通倭的官司在身

而严嵩的这个咳嗽更是精妙

到底是真的年纪大了忍不住咳嗽

还是故意装衰朽搏一搏嘉靖的同情呢

嘉靖当然听得出严嵩的言外之意

正好又借着这个话题

引出他今天最想要的演的重头戏

于是叫来了朱七

(23:13朕这里-23:38证据)

嘉靖演了这么久的戏

百密一疏露出了马脚

嘉靖是在供状里看到的井上十四郎的名字

不经意念出来才意识到不妥

于是舌头打个结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细节

应该是电视剧临时加的

因为小说里虽然也念的“井上什么郎”

但旁白并没有加以说明

从小说看更容易理解成嘉靖没记清楚井上的名字

就类似于这种句型:

“我那天看了一个大明的解说

那个up叫谢什么的”

其实我们再细细的想一想这句“井上什么郎”

会发现其中的有更复杂的逻辑情况

严世蕃让人上疏参奏了齐大柱通倭的事情

那么奏疏里会不会有井上十四郎的名字呢

如果奏疏里有

那么嘉靖看到了奏疏或者经由吕芳禀报

知道了井上十四郎就是合情合理的

即便奏疏没有井上的名字

两拨锦衣卫回来的时候跟嘉靖或者吕芳汇报了这件事

也是很合理的

所以在徐阶严嵩的视角下

你嘉靖念出了井上十四郎压根不会暴露什么

反倒是嘉靖突然舌头打结会让人奇怪

而如果奏疏和锦衣卫都没有向你嘉靖汇报

别说十四郎了

井上两个字嘉靖也不应该知道

所以嘉靖装作自己记不清十四郎其实毫无意义

只能说嘉靖做贼心虚慌了神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弥补反而是弄巧成拙

朱七客观的汇报了通倭案的情况

有时候客观也是一种非中立

朱七尽管只是说了是事实

但这个事实就对海瑞和齐大柱有利了

注意朱七汇报时严嵩这个小眼神(23:54)

朱七这样讲显然不符严嵩的心意

严嵩就偷偷瞟了一眼朱七

但我总觉得这个神色有点俏皮

朱七的话没说死

小心翼翼的表达了一个意思:

齐大柱只是跟倭寇买粮

通倭的事情没有证据

现在死无对证也查不出来了

(24:13那你-25:03放人)

嘉靖一开始问朱七怎么看

朱七闭口不敢回话

就是摸不清嘉靖的心思

而吕芳让他有话直说

朱七也就不隐藏自己心理的想法了

这里有个细节

小说里朱七讲的是“齐大柱不像通倭的人”

电视剧里语气明显加重

用了“绝不像”

朱七为齐大柱开脱的态度表露无疑

而为海瑞的辩护更是用词明确

简直是算是铁口直断了

在这种时候敢于把话说得那么明确

这与在浙江玩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截然不同

朱七确实算得上是条汉子

但朱七的这个回答并不符合嘉靖的心意

嘉靖一早就打算好了

齐大柱必须死

这是安抚严党的筹码

如今朱七和自己的计划对着干

嘉靖当然要发火

(25:09吕芳-26:02来人)

朱七是因为深受嘉靖喜爱而被赐姓的朱

如今嘉靖却说成是吕芳夸他如何如何

这就是上面人说话的艺术

要怪罪朱七了

就不能说是我嘉靖看走了眼

而是你吕芳推荐错了

朱七刚才的话句句属实合情合理

嘉靖却直接定性成了“帮通倭的人说情”

大明司法真真是个笑话

嘉靖就是要弄死齐大柱的心思朱七怎么可能知道

听到嘉靖这么不讲理的一通雷霆之怒当然是懵逼的

小说讲朱七磕头是情急失了分寸

用他的“铜头铁骨”把地砖撞得无数碎片迸溅起来!

这又是武侠情节了

大家想一想

你拿铁锤砸地砖

一锤能砸出无数碎片迸溅吗

电视剧里就相对正常的多

不过是把地砖磕裂了

但我个人从电视剧里看朱七的神色

感觉到的不是情急而是不满

更像是朱七觉得齐大柱海瑞冤枉

自己更没有错

你这个杂毛老道这样颠倒黑白老子是没办法

给你磕一个算我该死总行了吧

嘉靖发这么大火

所有人当然都慌了

而严嵩徐阶还有一个心态叫尴尬

朱七应答不当惹了嘉靖发火

跟这两位阁老挨不上关系

但皇帝发火臣子就觉得自己有问题

所以严嵩徐阶此时跪又不对不跪又不对

心理一阵蛋疼

直到嘉靖说出拆了金銮殿你们各人也分不了几片瓦

这下的AOE终于溅射到自己身上

两位阁臣才起身跪下去

到了这个份上

其他人吓得不敢抬头

朱七反而淡定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

朱七便直直的看着嘉靖自求领死

可方才看起来怒火冲天的嘉靖

此时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朱七

(26:58砸碎-27:42隆恩)

朱七从嘉靖的脸上看出了些端倪

他虽然没有猜到嘉靖的全部心思

但反应过来这些骚操作不是针对自己的

一句与任何人无关就除了这个祸根

更是一种暗示

方才看起来要发雷霆之怒的嘉靖

突然一改脸色温和起来

(28:00朱七-28:14淘气)

听到吕芳这句吐槽

嘉靖甚至展颜笑了出来

和两位阁老拉了个家常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在嘉靖的身边随时可以给你的小心脏来一场过山车之旅

嘉靖的这套一惊一乍当然有他的深意

我们待会讲

搞完了通倭案

嘉靖又继续扯回赵贞吉举荐海瑞的事情

从小说旁白看

徐阶是确实不知道这件事的

但从嘉靖和严嵩的视角来看

很显然是你徐阶要继续搞事

赵贞吉不可能不知道海瑞去分宜意味着什么

他要举荐海瑞这件事为什么会不提前和徐阶打招呼呢

(28:31徐阶-28:45)

齐大柱通倭已经被嘉靖定性

海瑞成了重大嫌疑人

我们注意嘉靖的措辞

从徐阁老改成了徐阶

并且还特意强调是你徐阶的学生推荐的

这简直是明着说你徐阶居然要弄个通倭嫌疑人去分宜

徐阶此时心里是一万匹羊驼奔腾:

老子压根没让海瑞去分宜

现在得罪了严嵩

还让嘉靖一顿臊

赵贞吉海瑞两个犊子背后搞事却让我顶缸

这份冤枉气呦

但事已至此徐阶也只能稳住

告诉嘉靖至少在通倭案查清前海瑞要革职待查

徐阶当然不是真的想搞海瑞

但此刻的形式下自己必须和海瑞切割

而且徐阶话也没说死

很有转圜余地:

查清前要革职

意味着通倭案可没查清

查清了和海瑞没关系海瑞还是可以继续搞下去

到了这个份上

嘉靖觉得自己该演的戏都演完了

对严嵩说“这样办这个案子,严世蕃满意否”

这其实算一种温和的警告了

嘉靖的处分轮得到严世蕃满不满意吗

嘉靖的意思就是你严世蕃借着通倭案这样搞

我顺着你的意思把清流的脸扫了一遍了

你严世蕃差不多得了吧

嘉靖不点名的批评了徐阶一晚上

更是把齐大柱通倭案给定死了

严嵩也就见好就收

替海瑞说几句话

并明确表态同意海瑞去分宜

这就如之前三巨头密会一样

看到了供词里没有证据证明是严世蕃干的

严嵩就马上支持抓严世蕃

这是严嵩一贯的大奸似忠的手法:

能确定事干不成了

就马上跳出来支持以显示自己的大公无私

嘉靖这样定性通倭案

往海瑞身上挂污点

很明显不可能让海瑞去分宜任职了

既然已经确定了海瑞去不了

那我严嵩当然要表示我支持海瑞去分宜

我们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套极为高明的伪装

要知道这个伪装不是事情真正确定下来后的表态

是提前判断事情走向后的应对

要做到严嵩这样的伪装

需要有极高的预判能力

如果人人都猜到了事情的走向

你跳出来把人当傻子一样的表演

那就弄巧成拙了

(29:22海瑞-30:04赵贞吉)

嘉靖的这出戏成本“不高”

“只有”草民齐大柱的一条命

但演员阵容极为强大

不但用到了朱七海瑞徐阶

甚至自己的儿子也拿来牺牲了一下

裕王举荐了个有通倭嫌疑的海瑞

这是多么伤面子的事情

嘉靖心里海瑞是有大才的

已经在未来给他留了个位置

这样的人不能放掉

放到兴国去

既能帮帮当地百姓

遂海瑞半个心愿

又不让严嵩感到威胁

这算是折中的决定

大半夜的这出

一惊一乍让人提心吊胆又摸不清头脑的会终于结束了

注意这个镜头(30:32)

极有对比性

大明1+2巨头同框各自表情各自心思

尤其是徐阶

低着头脸上的光线黑到几乎看不见五官

小说里在这幕戏的结尾说的是:

严嵩一脸茫然

徐阶一脸黯然

严嵩的茫然从倪大红的脸上不一定能看的真切

徐阶这个晦气的像出殡的神色是表露无遗的

我们这里再复盘一下嘉靖的这个半夜密会到底在干嘛

首先要明确嘉靖的动机就是倒严

但在实操的过程中

嘉靖要先稳住严党

争取一段时间

而严世蕃在这个节点上步步紧逼

一定要借着齐大柱通倭的事情一杆子插到徐髙张的身上

如果嘉靖对通倭案置之不理

或者只杀齐大柱了事

严党便会起疑

而嘉靖又不愿满足严党的心愿杀海瑞

让通倭的事情闹到徐髙张身上

所以嘉靖要演一场动静很大却光打雷不下雨的戏

给严党一副自己还像以前一样打压清流的错觉

从而稳住严党

又要把严党准备搞事的火苗给灭了

不能对清流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朱七不知道嘉靖的心思

替齐大柱海瑞开脱

从某种程度上讲正是配合了嘉靖

嘉靖正好用特别大的怒火表演给严嵩看

所以一边对朱七疾言厉色

把事情定性的很严重

一边对朱七本人又毫无实质处置

嘉靖在没开会前就跟吕芳讲清楚了对整个通倭案的处置结果

(安他们的心)

面上大怒要朱七严查背后的人

实际上事后就会由陈洪告诉朱七案子到底要怎么判

这番骚操作就是迷惑严党的:

我嘉靖完全支持你严世蕃查后面的人

但这帮奴才居然查不到

那我也没辙

为了表现的更逼真

嘉靖定性完通倭案

又拿徐阶和裕王做道具

当着严嵩的面把这两人的脸狠狠“打了”

但实际上呢

给锦衣卫传“把齐大柱除了”的这个旨嘉靖都不让吕芳去

以免吕芳得罪了裕王

那直接打裕王脸的旨意嘉靖会让吕芳传吗

很显然散会后根本不会有

“叫裕王不要再胡乱举荐人的”口谕

结合后面的剧情可以知道

嘉靖真正传的旨是让裕王不要干涉齐大柱这个案子

这一切都是哄严党的把戏

要知道通倭案是以通政司的名义催促刑部行文北镇抚司查的

真按照严世蕃的预期来搞

查出来海瑞通倭

甚至调查背后是否有主使

这是会传遍朝野正经记录在案的

这才是结结实实的把裕王党的脸打肿了

而嘉靖这样的操作下

在严世蕃看来好像也是皇帝大发雷霆

甚至传口谕责骂裕王

实际上朝野只能看到抓了个通倭的桑农

对清流打脸的剧情就成了严世蕃才能看到的特供版

一脸迷惑的严嵩也许心理还隐约有不对

但严世蕃肯定是看不出嘉靖真正的用心的

他只会无比的得意

所以到了最后一刻严世蕃还觉得是自己赢了

这么逼真的演技

这么精心设计的剧本

严党看不出徐阶也一样看不出

嘉靖如此明着“偏袒”严党

自己更是一晚上都在被嘉靖找晦气

徐阶不心下黯然才奇怪

这都是大明第一导演兼领衔主演玉熙宫影帝要的效果

不过我这里想说一句

从电视剧的角度来讲

刘老师这个剧情设计确实是精彩而巧妙

但就现实性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有些失真

(31:40拿我-32:08是)

这一幕是电视剧的原创

我觉得非常精彩

嘉靖今天的戏再怎么妙

都不可能绕开一个本质

就是嘉靖没有真正的伤及清流

甚至一个海瑞这样的小县官都没有动

反倒派到了一个不尴不尬的兴国县去了

严嵩也许从中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不论嘉靖到底卖了什么药

严党和清流能和解都是更优解

而严世蕃坚持抓着通倭案做文章

已经让徐阶今天大失颜面了

严嵩用这个二十万两的戏班子来弥补徐阶今天遭的罪

也是一种求和的姿态

严嵩的管家在这样的问题上居然敢插嘴

说明严世蕃在严府的权力确实是太大了

底下人听到严嵩的命令却顾虑起了严世蕃

但严嵩毕竟是真正的老虎

平日不发威偶尔显峥嵘

这个垂垂老矣的大明第二人一个眼神

底下人就马上想起来了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日月兴原本生意就旺

到了年底更是旺上加旺

座位不但要提前订

包间和酒菜的价钱比平时还翻了一倍

大明民生凋敝百业不兴

却偏偏有这样一门火爆的生意

按小说里讲:

“白天不见日

夜晚不见月

日月兴可'兴’的不行

大明朝这个'明’字都被'这家酒楼’给吃了”

“酒楼”看起来是酒楼

“酒楼”又何止是酒楼

(32:50不打紧-33:26滚)

按照小说里讲

小二第一次要银子是在包厢的门口

结果开了包厢的门里面还有第二扇门

又要一道钱

所以张居正才发了火

而电视剧没有两道门的包厢

便卡在走道上要第一份钱

一家酒楼光进包厢就要收两道小费

这是何等的离谱

但必须的东西只要因控制而稀缺

它就能被人开发出别样的吸金作用

明清之所以会有层层的“勒折”便是此理

等到张居正的属下动了手

小二才知道这伙人不是普通的外地官员

是兵部的大佬

这才老实了下来

小二不过是个小二

可一旦掌握了某些东西

小二也就不只是小二了

(34:15没想到-34:25说吧)

张居正在日月兴约见高翰文是取“灯下黑”之意

但我觉得这未免有些不合理

“灯下黑”是别人来搜捕的时候藏在一个盲区

但此刻的局势而言

不论是哪方人马都不至于每天满京城的找张居正或者高翰文吧

何况日月兴往来官员这么多

还是罗鄢的地盘

怎么着被发现的概率都要大于普通酒楼

如果两人是怕被人跟踪

那约在日月兴和其他酒楼又有什么区别呢

高翰先跟张居正说起了柱嫂的事情

柱嫂天天去伸冤已经被严党发现

为了防止柱嫂节外生枝

罗龙文便威胁高翰文要他遣走柱嫂

否则便告他“纳妓为妻暗通倭犯”

张居正给高翰文传来裕王的口谕

裕王亲口说“高翰文是个有良知的人

我们一定要保”

这是给高翰文吃了颗定心丸

但清流眼下的问题不是高翰文的安危

而是齐大柱的死活

清流严党都不知道嘉靖的真正心思

所以争夺的焦点就在齐大柱通倭上

清流担心齐大柱通倭被坐实

会成为严党攻击自己的口实

而高翰文今天约张居正

为的就是救齐大柱

(36:13卑职-36:25东西)

这件扭转乾坤的东西就是沈一石留下的血经

沈一石死了

却埋下了这么远的一条线

沈一石虽然算不到齐大柱的事情

但他却知道血经能在未来发挥作用

这本血经不仅仅救了齐大柱

在倒严这件事上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论对朝局的影响

沈一石这个商人要超过了许多的大员

清流严党围绕改稻为桑的交锋却纔落幕

齐大柱的性命争夺战又悄然打响

两函真经要如何撬动嘉靖的心

严党又会做怎样的放手一搏

我将在下期继续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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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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