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晚10:43—11:35分我在床头续读蔡义江著《红楼梦是怎样写成的》一书(P30—P47页,其中P30—41页是重读,昨晚已读过一遍了)。
我读过好几册研究曹雪芹家世的书,到现在仍无法使我相信曹雪芹是曹寅的后人。原因是所有研究曹雪芹家世的红学家都还没有找到令我信服的两个铁证:一是曹雪芹或他父母的原始墓碑,二是曹雪芹所在的曹氏族谱。不管那些红学家们怎么论证,若他们手上没有这两个铁证,就没有办法证明曹雪芹是曹寅的后人,他们的所谓论证也就无法驳倒与自己意见相对立的另一方。我的看法,研究《红楼梦》一书,主要还是应该去研究小说的文本,而不是其它。
(2022-11-26日)
二
晚9:44—10:41分,我在床头续读《红楼梦是怎样写成的》一书(P48—P64页),读了书中的《十二、不能去补天的惭恨》《十三、不幸造就文学巨匠》《十四、繁华梦构思的形成》。
蔡义江先生撰写的这些内容,在我看来不少是属于他个人的一些猜测,他的某些观点并不是在建立在充足史料证据上的严密论证,很容易被与他持不同观点的红学家们所否定。
我喜爱《红楼梦》这部文学巨著,已通读过四五遍了,也读了十几部红学著作,可以算得上是一位“红迷”,但我永远只是一位读者,一位红学研究的旁观者,决不花精力去研究《红楼梦》,更不会去研究那些所谓的“曹学”“脂学”“秦学”,我只是抱着欣赏的态度去了解一些红学方面的文艺批评现象。
今天我数了一下,我收藏的小说《红楼梦》有四种版本,还有《刘心武续红楼梦》一册(第八十一回至一百零八回);收藏的各种红学研究著作约近四十册(至今大约只读了其中一半)。这些图书,大多数都存放在我芦溪洋田小区家中,少量存放在深圳我儿子那里。
(2022-11-27日)
三
晚9:46—10:16分,我在床头续读《红楼梦是怎样写成的》一书(P161—P171页),所读为《二十四、在黄叶村著书了吗?》
蔡义江先生考证的结果是:曹雪芹在迁居到北京西山黄叶村之前就已经完成了《红楼梦》一书的初稿,并交给畸笏和脂砚斋整理誊清、批书去了,此后十年至他去世,他都没有再写书或修改《红楼梦》。蔡先生认为,畸笏就是曹雪芹的父亲曹頫。我同意畸笏是曹雪芹的父亲这个看法,但曹頫是不是曹雪芹的父亲,这就很难说了。如果国内的某本清代刻印的《曹氏族谱》上有曹雪芹名字在内,又何至于专家们费尽心力考证上百年?至于批书人脂砚斋究竟是曹雪芹的什么人,友人还是长辈,目前尚无法确证,但我认为绝对不可能是小说《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
1989年11月(我兼任万龙山电器厂厂长的第五年),我曾与万龙山乡场(垦殖场)工办副主任李德志到山东、河北、北京出公差,曾去香山黄叶村曹雪芹故居(天知道是真是假)看过一次,那一排房子肯定是当年新建不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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