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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多苦,其实是对快乐的向往有多强烈


一个人有多苦,其实是对快乐的向往有多强烈  曾骞(散人)



其实谈论到所谓苦和乐,只能在谈论它们的相对存在而已。就像谈论到因果这件事情,需要谈论到主体,即所谓的感知者以及认知这些的人,于是还会涉及到所谓的能知者,和受用者,以及产生作用者。

 

也就是说,只要谈论这个问题,我们自然会不可避免地涉入到一个行为,一个动作,以及所谓时间和空间。会不可避免地需要去观察这一系列的循环,和终止。如果讲,如是因如是果,那么也就可以讲,如是苦如是乐。

 

当人们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在痛苦,比如因为感受到身体不适,通过检查,发现了自己肾有个结石,或者胆有个囊肿,这些物质形态上的事物,会让人们感到烦恼,也会很快地下定结论,这些就是造成自己痛苦的原因所在。于是千方百计寻求,能够解决这些痛苦之果的手段和办法。

 

之所以称为痛苦之果,而不是痛苦之因,是因为作为身体的使用者而言,看到一个结石和囊肿,只将其看作石头和多余的肉块,与看到一个苹果时只认定是个苹果一样,失去了观察者的本来权利。

 

一个摄影师看到一个苹果,不会只当作一个苹果看待,会去思考,它周围的光影,以及甚至还会去体会这个苹果本身体现出来的质感,甚至它的情绪。摄影师知道要以灵性层面看待问题,才能完成好作品。同样的,一个有经验的修行者,看到一个苹果,会想到结出这个苹果的那棵树,还有让它成长了起来的阳光和雨水,还有土壤,以及是谁采摘了它,又是在什么时间。

 

也就是说,都是已经在从某个层面上,思考和观想眼前事物的因缘。就像已经能看到没有水,不会有冰一样

 

其实这些都是非常好的观察习惯和觉知。

 

可我们寻找快乐,想忘记痛苦,或者斩除痛苦,都容易忘记了要从因缘和主体觉受上开始,只是匆匆地,不小心就掉到了只会引起另一种痛苦的快乐手段中。我们期待有他力可以割除眼前的这个令人不安的肉块,完全忘记了,没有水就不会有冰。

 

就像天空中不会凭空出现一只美丽彩虹。

 

一切真正的有效手段,不过是能够“看见”聚合的其性所在,才能完成如何止息痛苦,而且同时还要能检视到自我情绪,以及知道情绪即痛苦这个原理。我们的人生经验,都可以有效地告诉自己,要忘记痛苦时,事情往往容易随风而去,可人心往往过不去,而又要想寻找快乐时,我们却只以为快乐是独立存在,并且永恒,于是所做努力却往往与己相违。我们都容易把快乐当作了在山顶上的一座远离尘世的温暖小屋,有一天可以住在里面。可却忘记,也许一次雪崩,就可以把房子和人永远地埋进了地下

 

一个今天切除了一部分胆的人,并不会真正知道自己的肝,或者肾在多长时间后也会发生病变,假如不去观察自性中的偏性,也不知道身体真正的运作机制的话。于是,只能把自己的命运交付给了外力与世事的变移。就像以为解除了当下的胆囊问题,错觉地以为,已住在山顶上的美丽小屋中一样。当身体和情绪的下一次痛苦随时来临时,就像山上总会发生崩塌,或者风雨总有蚀坏屋子的机会,都是总要出现的。

 

我们不容易相信以及了解,自己有力量转化一切障碍,并且还可以完成很多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人生任务。


根本原因,其实仅仅在于对因缘聚合的不稳定性的不了解。用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讲,一个人知道戴上良好材料制作的橡胶手套,就可以或多或少地减少传染源的接触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戴好。当一个人知道,知道天冷必须穿暖时,会选择衣橱里的一件可以抵御寒风和冬雪的外套,再出门去。这些是直接选择的结果,你可以做,也可以不做,并不一定每个人都会行动,手套戴在了手上,衣服穿在身上,都是聚合,但归根结底是选择的结果,因此本性上并不具有绝对稳定性。可能手套会被划破,连同手指一起,从而感染了病毒,也或者天气变得更加地冷,原来的衣服薄了显得。

 

都不是绝对可靠的,可这本身就是万事的真相。也透现了一个重要事实,那就是根本不会有事物孤立存在。都是互相依赖依存。有时我们能够改变一下自己的处境,不过是因为自主选择以及各种因缘刚好聚合在了一起而已。

 

因此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永远的富有,以及永久的贫困。

 

同样的,有些事情,看起来就要复杂一些。一个从来不会做饭的妻子,却想做一顿好的给自己的丈夫,她一定会开始从专心看菜谱以及电视或网络美食节目开始,然后开始一遍遍地练习,失败再来,或者会一次到位的成功也难说,总之,她会去尝试完成转化本来看起来是障碍的事物。这一切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人其实完全有可能创造出因缘,而完成一些障碍的转化,以及到达一些原本看起来奢侈的目的地。

 

一个人从童年开始,对某件事物感兴趣,并逐渐发展到痴迷的程度,比如对音乐,最终通过不断地学习和训练,完成了变为一个职业歌手的历程。这一切,都来自于自力转化障碍,并不断地在内心运作下,创造了一个个的因缘而获得了最终回报。就像水,最终成为了冰,薪木最终燃烧成为篝火,就像最开始讲到的苹果,它由一颗种子,在诸多的条件下,成为了果实。

 

你怎么就不能知道自己可以获得快乐。各式各样的生命形式,都会想要得到快乐。可所想所知所行,是否一直在偏离这条道路。需要强调的是,我们不能给以什么是快乐一个标准答案,但我们却是完全可以感知什么是沮丧,什么是颓丧。有各种沮丧,和颓丧,也自然有各种快乐。每个人什么时候能感受得到快乐,其实就是痛苦的情绪得到止息的那些时刻。

 

一直得不到一只钢笔,山区的贫困小孩,会期望着有拿到手的一天。钢笔不期而至时,他会感到快乐。但他带着珍贵的钢笔回家,走过崎岖的山路,不小心摔倒,伤了手脚,这时候痛苦的感觉自然出现。得到钢笔时的快乐,也许在此时的肉体痛中被猛然替代。一个资本家,完成了新一轮的资本融合后,他感到快乐,可不小心由于一件丑闻,公司的股票跌下去,此时就像那些刚刚切完了身体某个部分,又突然面临肺部问题的人一样,快乐的感觉没有了,焦虑与紧张代替了一切,成为头顶上笼罩一切投下巨大黑暗的阴霾。最糟糕的是,面对这一切时,很少有人再能以当时得到钢笔,得到资本,切除负担后得到某时轻松,能以之前的良好情绪来看到因缘变动的结果。

 

情绪的各种感受变化,让人可以知道某些短暂的快乐,是存在的。也可能会让人,忘记了自己有力量转化一切障碍的本来力量。人很奇怪,在得到快乐时,却并不能了知苦的因,却只是贪恋快乐,在感受苦时,却只是在不断幻想快乐,却不知道快乐和痛苦,都同样是各种因缘一时汇聚的结果,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方法,乐闻其实可以永恒,苦可以灭去。

 

一点点的甜蜜,我们便会感到快乐了呀。

 

不过,只有当很多的痛苦堆积在一起时,变得已经非常成熟,我们才会发现是痛苦的所在。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就是在讲这个。你轻轻吻我一下,带着温柔的眼神,我就会感到快乐,可转身有可能看到你与另外一个人亲密时,心里会非常难受。或者电话一天打不通时,人就非常焦虑。一个人就是这样,心里有多苦,其实是对快乐的向往有多强烈,那个吻怎么就不存在了,毕竟存在过,可背叛也是同样存在。届时你选择相信哪个好?

 

其实唇在嘴边有唇在嘴边的因缘聚合,而密集的挖心痛苦,也有能挖到心肉的因缘不断聚合。了知快乐的短暂,和知道自己在受苦,都是等价的。吻,和苹果出现的道理一样,遭受背叛的痛苦,也和苹果的存在没有二致。

 

在过去的某段时间里,新认识的一些朋友喜欢在认识初,就问一个问题:你感到快乐吗?

 

通常沉默一会后,我这样回答:我不喜欢快的东西,喜欢慢一点,喜欢慢乐。回答慢乐,其实不过出自于礼貌。但可以肯定的是,问对方你感到快乐么,提问者或许自身正处于焦虑中,也可能认为你这样的一个存在应该得到快乐。也还可能因为别的原因,或者是对方正准备分享一些快乐的事物给你,但初次接触,这样的分享往往很少存在,即便有。你感到快乐吗,回答这样的问题,其实需要非常高的能量储备。


这样的问题,只会令我想到以及觉察到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在雪地里,我们如果问一片从天而降的雪花,你感到快乐吗,我想,雪花只会感到光阴其实已经正在逐渐消逝。就和面对一只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它在越烧越短,生日快乐的祝福声刚刚还在耳边,可不该提醒一下自己吗,离消散的时刻已经又近了。

 

这样的想法,不好直接当面讲出来,因为大家会告诉你,为什么不忘记旧去的不快,期待新一年的美好呢。因为你要相信,任何美好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呀。并不完全否认这样的安慰,只不过还有些其他更深刻的事情需要了解。那究竟是用自我的幻觉来引诱自己,还是真的本身就是从觉醒中看到了未来的一切。这也就是我之前所持的那个观点:人很奇怪,在得到快乐时,却并不能了知苦的因,却只是贪恋快乐。甚至还会习惯性地进行刻意地转移注意力,就好像一个摇篮里的婴儿开始哭闹,穿着睡衣的妈妈拿起一个玩具,对孩子说,宝贝宝贝不要哭啦,并同时让玩具发出咚咚咚,或嗒嗒嗒。这便是人生最初的梦想编织。长大后,只不过形式变了,所使用的元素变成了别的。闺蜜之间说,妹妹,我带你去逛街。兄弟之间说,我陪你喝醉。丈夫围绕着妻子,当当当当,闪亮地拿出来了一个妻子梦寐以求的包包。纨绔子弟们开着跑车,搭载着时髦的女孩子,在夜半无人的高架上嘴巴对着风,呼,吹啸出长音。

 

太多可以讲出来的现实例子,关于我们在编织着的梦想。人类有一种特殊的本领,在感到不满意时,就可以自己创造新的幻想来引诱自己。但我们,无法对一个死者去说这样的话,我给一个勋章你,我赐你好人的名声,也不可能说,这个大房子现在给你了。引诱在死者那里无效。不过,把一个你快乐吗,想得那么复杂,是我多余了吗,有时也会问。对于一个热爱彩霞的人而言,一段彩霞匆匆地出现,那些时刻使人平静。对于一个喜欢观月望天的人而言,一次满月,或是星空如色子般散落了星光,也许都是获得勇气的时刻。将一个人与彩霞与星空发生连接,不仅仅只有彩霞与星空,只不过是一系列因缘的结果而已。

 

你感到快乐吗?有一个“你”,即主体,这个主体包含着感知、能知、受用者,还有一个“感到”,还有一个“快乐”和“吗”,感到不感到,就涉及了时间和空间,回答的时候相对于“你”,就是“我”。我是谁呢,我来自哪里,我要去哪里?

 

是不是问题就出来了。所以才会之前说,回答这样的问题,其实需要非常高的能量,或者是非常消耗能量的事情。你感到快乐吗,我会想到,那是否需要快乐这件事情呢,如果是,那为什么不是慢乐。

 

然后对方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或者有的直接问,你的回答有点奇怪。

 

快乐有快字啦,就注定了其本性是短暂而昙花一现的。也许你问我感到快乐吗,我只不过是昨天感到快乐,今天有些不那么快乐了,也或者此前一刻有快乐的感受,被提问的时候却已经没有感觉,甚至我正在回想自己小时候掉到水里的不愉快经历,当然,从智力上,很清楚,问的人是在问你的总体状态,而不是某一个细微的情绪。假如两个人之间,有一方突然具体地谈论到了某个细微的情绪细节,往往接下来,会演变成为对一段经历,一个事件的谈论。与最初的问题可能看起来有关系,但不过成为了一次日常社交。就好像两个人在共同走过一片埋了许多地雷的草地,默契或者并不协调地避免触碰陷阱或危险。

 

有人用颜色,对快乐与悲伤进行配比。什么颜色是快乐的,什么颜色是悲伤的,什么颜色是预示了灾难,什么颜色又是昭示着吉祥与幸福。

 

都知道蓝色代表着忧郁。

 

可颜色的本质,却不是事物呈现什么颜色,本性上就是什么颜色。我们所能看到的颜色,只是物体本身排斥出来的部分而已。比如蓝色,是物体自身排斥或反射,以及给予出来的,它本身并不是蓝色。色彩,与人事一样,都是许多因缘的聚合而已。太阳照耀着这个世界,因此而丰富多彩,可各种的色彩,我们却不知道,或是完全忘记了,不代表着它本身的色彩,可见的部分,只不过是反射出来的部分而已。我们的悲伤情绪,被人察觉到,也不过是因为自身排斥了,反射了,给予了出来,投射在外。我们的所谓快乐,其实也一样,愉快地张开双臂,欢喜地拥抱自己的情人,只不过也是其实骨子里还深藏着巨大的苦难,这些苦难只不过是要等到因缘成熟时才会显现。

 

中医观念中的寒热概念也是如此。这个就不多解释了。

 

所以,其实快乐好,痛苦好,都不过是在警惕着自己,要看到究竟什么在会聚,快乐和痛苦也许都不真实,因为都不过是因缘的不断相会,才有机会得到获得终止假象的机会。才有机会回到自己的真心。

 

就像看到了某种颜色,我们知道并不是真实的,在肉眼之下,所见色不是本色。在感官之下,我们编织的过多引诱自己的梦想,是不是只是增加痛苦和否定万事循环的借口和障碍,我想,生命里的光阴不该辜负于对这些的思考。

 

一个人有多苦,其实是对快乐的向往有多强烈。作为整日与病痛患者打交道的人,我看到了这一点。当遇到一个被心脏病折磨了数年,吃了很多药也不见有效的人,其实我们能不能这样去思考呢,病人所展现出来的很多不良情绪,并不代表自身,和颜色那个道理一样。个体展现出来了很多苦难的气息,其实是因为骨子里心底里,那些想要一些快乐感受的愿望,所反射排斥出来的。

 

就在某个下午,我就遇到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她的心口很痛,整个人没有力气。一直持续了快两年,也没有变得严重,也没有变好,尽管已经吃下了一些药,也检查不出心脏有问题。看到她在衰老,枯萎,以及滑落。她感到焦虑,也着急。求着要扎针,因为在她观念中,针刺是能够迅速解除身体不适的手段。

 

我自己的观念,自然是会影响作用于我对病人的处理方案的。对于她,观察了具体情况后,选择了冷漠她,甚至无视她。我甚至动用严厉的,已是以下犯上的语气责难她。她要求扎针,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了,她在求什么,对于针刺她并不了解,原理也不明白,真正是否对她有作用,也是完全不晓得。她根本不适合用针刺。可她求刺,说明了什么,其实在编织着一个幻想。

 

以看起来不近人情的方式回应她,其实不是在回应她的本身,而是在回应她在编织着的虚假幻想。在她急切甚至咄咄逼人的要求下,我甚至作出了怒气冲冲的回答,表示如果再这样,就请别吧。这个怒气,我并不是出于情绪上,而是本身做出了一种设计,密集的幻想,没有冲击它的力量,是打不破的。

 

看着她随后眼巴巴地坐在沙发上,也不断走到外面再走回来,辗转不安。在这个时间里,我就故意把一些之前治疗效果好来复诊的病人,叫到诊桌前,插她的队,当几个病人看完后,她依然还是不走,我以为她会离去,不过从一开始,就相信她不会离开。


时机业已成熟,不管是本该如此,还是水到渠成,还是别的原因,对她说,你只有一个病,自己气自己,所以也只有自己治自己。

 

她就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开始把所有悲惨的事情讲了出来,我在她旁边帮她点了一根香,同时也让她一边讲,一边双手分别用拇指,摩娑自己其余的四个指尖。并且一再嘱咐,想讲什么都可以讲,只要愿意,同时也不要停下手中的动作。她足足讲了半个多小时,从二十多年前开始倾诉,把一切过往的、现在的悲苦,以及对于将来的忧惧,都讲了出来,具体是什么内容,在这里我就不描述了。总之,我听了都觉得非常地悲惨。她遭受的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在她讲述故事的时候,我观察她手上的动作,她逐渐习惯,并且还会随着讲述的节奏,变换着手中的速度。我想的,她都做到了。

 

故事讲完,我问她,看看手吧。

 

手心里全部是汗水,而且手掌红润,并且温暖。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感到手温暖。心口的痛也消失了,好像什么打开已经。她说话的声音变得由低哑,转而有力。而且在这样的夏天,她的手原来居然是冰冷的。而心窝那里胀痛。无形的病,只有无形对治,药在人身上。她能够愿意讲,说明心念动,动了内部就有空间,那么还要有所出路。在以前的文字中也写过,通过摩娑手指尖可以排除病气,但别忘了,心下满的出路,也可以通过井。法是活的,不一定需要去刺,这个病人自己心里就有一根刺,需要另外一根刺把原来的顶出来。

 

如果把时间用于编织虚幻的安慰,倒不如用于和自己的身体与心对话。

 

在这样一个下午,我看到她这样一个老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转化了障碍,并且还可以完成了一些她自己看来不可能完成的事。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眼前因缘聚合为云,下了一场甘雨而已。她即不能凭空做出现在的事情,也不能永远就把握了此时的喜悦。


一切仅仅是发生在当下。此时的喜悦,也和颜色的原理一样,是被内部给予出现,或者也可能说是某些被排斥出来的事物。在从今以后,她还需要有其他的护佑。最关键的一点,其实这个老人心性本质上非常单纯,之所以单纯地把一些事情看作了苦,也仅是一念间,这一念持续了太久,并且很难保证习性不会重来。能够如此执着于一些生活苦事,其实也在求助快乐之事。所以在一个下午里取得的成就,让我坚信她可以拥有更多的解脱。于是教了相应的观想方法,她却一听便知。那样的观想方法,可以帮助她在日后,通过自身的念想多少可以影响觉受,来连接更好一些的外在因缘。

 

治病的方法千百种,只因为缘起千百种,道路也各千回。

 

而这样的治疗过程,其实也对治了我自己的内心。有多苦心里,其实也包含着有多向往着解脱,这是众者所教导,众即师。但更重要的事情还有,不管苦好,乐好,都不是根本目的,对不对,苦乐都是情绪,或是概念,而离此二边的求索,还有更长的路要走,就像要从地面回归到太阳的中心里去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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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騫,養白龍馬的散人,習針與藥,閑與遊走,寫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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