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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女儿是父亲前生栽下的玫瑰3

女儿是父亲前生栽下的玫瑰。首先声明,我不拥有这句话的“知识产权”。

      这句话的发明者是刘醒龙,一个和我生活在同一座城市的著名作家,一个和我一样痴迷乡土自然的人,一个比我整整大一轮的猴子。

     《凤凰琴》、《圣天门口》等中长篇小说享誉国内外,刘醒龙偶尔也写散文随笔,最新结集名为----《女儿是父亲前生栽下的玫瑰》。

      我非常非常喜欢这句话。

     这句话显然是由“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变异而来,但是,对前者,我有点排斥,而对后者,一见钟情。

     我想,从女儿出生的那一刻起,每一个父亲都无法摆脱那种微妙难言的情愫。

     据说,岳母大人曾多次在背后向别人揭露:孩子从产房回来后,他爸爸抱女儿时眼睛放射着无比兴奋的光茫,抱儿子时则明显平淡。

    果真如此吗?我不知道,第一次抱自己的孩子,紧张、激动,我想象不出自己当时的表情还会这么显著地变化。

     孩子出生两三个月里,很多人,包括老婆总在不厌其烦地追问“你到底喜欢姑娘还是儿子?”。老婆甚至很肯定地说,大家都看出你更喜欢女儿。

     我对这样的问题嗤之以鼻,关于这些,在前面曾写过《儿子姑娘,手心手背》。

     又几个月过去了,那样的问题已经很少有人问了,倒是我自己,有时候,不知不觉中将它摆到了自己的面前。

     还是谈不上更喜欢哪一个,但是,我必须承认,作为父亲,对待儿子和女儿,有一些情愫的确不尽相同。

     反过来,日渐长大的儿子和姑娘在对待我这个老爹的态度上也大不相同。

     哭和笑都是“九点一刻”的儿子其实挺可爱,因为“不成熟”,他的动作、神态甚至很多习惯都充满着搞笑的因子,小儿子常常整得人手忙脚乱却又笑得前俯后仰。

     儿子亲他外婆、带他的向奶奶,还有老婆,对我,从来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

     姑娘则不然,二、三个月开始,便对我表现特别的爱,每每我喊她一声,大抵会换到一脸灿烂的笑,晚上睡觉在小床上哼哼,我的声音也经常会让她变得安静。

     姑娘已经学会吃醋了,下班回家,我如果先去抱哥哥,她立马变脸,而当她在别人怀里,眼睛也经常随着我到处转,有时与我对视,她会羞怯地一笑,扭过头去。

     姑娘的笑脸令我陶醉,也令我困惑: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父亲与女儿之间真的会有某种前世的联系?

     这样的困惑其实在我拥有自己的孩子前就已经存在,只是感受没有那么强烈。

    下面,或者可以当作一个故事,但绝对真实。

     大学毕业上班不久,当时的顶头上司对我显示出格外的热情,经常下午下班后拉我上他家吃饭,刚开始只是以为他比较欣赏我,但后来逐渐发现不对劲---他们夫妻俩居然有意让我做她家的女婿。

     他女儿读书时是“校花”级人物,漂亮也很能干,最重要的是,也许受父母的影响,对我也颇有意思。

      我一时有点受宠若惊,张慌失措之后定下神,我很坚定地告诉自己:不行!

     我无法接受那个女孩身上那种浓浓的街头气息。

     最后一次在她家吃完晚饭,告别离开,女孩追下楼下,非要和我一起去看电影。我很强硬,以当天晚上有一场重要的足球赛为借口,让她回家。

     事实上那天的确有一场重要的足球赛,巴萨罗那奥运会亚洲区足球预选赛决赛阶段最后一场,“横下一条心,一定要出线”的徐根宝正是在那场比赛后暗别江湖。

     一场没有风花雪月的故事就些结束。这些年来,偶尔想起来,我很佩服自己当初面对美人表现出来的决绝,有时候想,如果故事晚几年发生,我的纯洁度可就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呵。

      不过,我从来没有后悔甚至庆幸当初的选择。事实上,正是那种过浓的街头气息注定了那女孩一生的悲剧。

     女孩在一个机械自动化研究所上班,与我的故事结束不到半年,被单位附近一个黑道小头头盯上了,那小子一表人才,并且还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统(其父是战争遗留下来的日本孤儿)。

     未婚同居,怀孕,生下一个姑娘。在娘家生下女儿后,女孩终于看清了黑道面目,为了躲遮纠缠,她丢下不到三个月的女儿,只身南下广东。

     生下的姑娘就由外公外婆养着。而他的爸爸,那个黑道小头头,一如既往地作恶,强制戒毒、劳教、判刑,恶性循环。

      小姑娘四岁多的时候,外婆突然去世,从此与年过六旬的外公相依为命。自由的时候,那个爸爸也会来把女儿接过去一、两天,但这样的日子一年中也没有两次。

      其间,小姑娘的妈妈先在广东,每年也会偷偷跑回来看看女儿,后来,嫁到东北,寒暑假时也会将女儿接过去住一段时间。

      就这样磕磕绊绊,老外公将小姑娘一天天地带大了,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出落得比当年妈妈更为漂亮。

     对我当年冰冷的拒绝,老头子倒没有任何见怪,后来,他干脆开口闭口喊我“儿子”,而那女孩也一直喊我“哥哥”。

     去年,有一次去看老头子,两人喝酒,老头子讲起这些年来独自带大小姑娘的艰难,老泪纵横,末了,他一拍桌子: “老子硬是搞不清楚,那样一个坏爸爸,她却喜欢得不得了,只要听到她爸爸的声音,她就兴奋得象过节!”

     重新坐下来,扬头将一杯酒饮尽,老头子抹了把眼泪,唉口气:人啊,也许女儿和父亲真的是有前世之因吧。


 
评论:
 
女儿是父亲前生栽下的玫瑰
为了这句话,我转载了这篇文章
希望天下的父亲都幸福.
 
 
不是男人都喜欢要儿子吗,我觉得都是这样,好象有了儿子就有多了不起似的,其实还是女儿好

不是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吗?

应该上女儿都比较像爸爸,和爸爸比较投缘,而儿子比较和妈妈投缘长相也相随,不信你看看周围就是了。我家就是我长的和我爸爸像,弟弟和我妈妈像,而且我比较理解爸爸,而爸爸比较疼我。哈哈你们相信吗,

我相信呀,我女儿就是长得像爸爸,和爸爸也比较投缘,总是欺负我这个当妈的,我抱出去都问我,我抱的是谁的孩子,呵呵,
我女儿刚两岁

女儿和我这个当妈的好.
不过,她那粗线条的爸爸内心非常爱她,虽然很少用语言行动表达.从他看女儿的眼光里就可以看出,充满了一个父亲的喜悦.
女儿11岁了,漂亮又聪明.昨天我们三口去公园,给女儿拍摄了一张花从中的照片并设为手机首页.
我认为,他爱女儿同样是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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