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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年读狗赋 大狗赋

大狗赋 

 

三国魏·贾岱宗  何焱林注

 

余生处大魏之祚政①,遭王路之未辟②;进不得补过之功③,退不得御国之册④。帝曰畴咨⑤,迸在朔易⑥,越彼西旅⑦,大犬是获⑧。

 

【注】

①祚[zuò]政:福政,天命之政,指曹魏(220-266)皇统。

②王路:通向朝廷之路。《后汉书·袁绍传》:“宜先遣使献捷天子,务农逸人。若不得通,乃表曹操隔我王路,然后进屯黎阳。”   未辟:未开辟,不通。

③进:仕进,做官。   补过:指朝廷补阙拾遗之臣。《汉书·汲黯传》:“出入禁闼,补过拾遗,臣之愿也。”

④退:功成身退。    御国之册:进入国之典册、史籍。

⑤帝曰畴咨:《尚书·尧典》:“帝曰:‘畴咨,若时登庸?’”孔安国传:“畴,谁;庸,用也。谁能咸熙庶绩,顺是事者,将登用之。”帝指帝尧。后以“畴咨”为咨询、访求。《汉书·武帝纪赞》:“孝武初立,遂畴咨海内,举其俊茂,与之立功。”。

⑥迸在朔易:迸:《大学》:“迸諸四夷。”朱熹注:“屛、迸古字通用。”迸通屏,借作平。孙星衍疏:“史迁作便在伏物。平亦作辨。”在:蔡沈《书经集传·尧典》:“在,察也。”迸在即辨在,辨察。    朔易:《书·尧典》:“平在朔易。”蔡《传》:“朔易,冬月岁事已毕,除旧更新,所当改易之事也。”“迸在朔易”此处意为改正朔,易服色,改朝换代。平亦有平安和谐意。“平在朔易”:和平顺利地改易正朔。

⑦西旅:西方古国名。《书·旅獒》:“西旅献獒。”孔《传》:“西戎远国贡大犬。”孔颖达疏:“西方之戎,国名旅者。”蔡《传》:“西方蛮夷国名。”  大犬:獒犬,蔡《传》:“犬高四尺曰獒。”

 

其头颅也,不可论以尽;其骨法也,不可辨而释①。傞俄(亻亮)蹴跄②,雄资猛相,亢然高八九尺,形体如箭镝③,象貌如刻画,毛逾紫艳光,双肩(眉)如白璧④。时频伸而振迅⑤,若应龙之腾掷⑥。爪类刀戈,牙如交戟⑦。

 

注释

①骨法:骨相,骨骼结构。《史记·淮阴侯列传》:“信曰:‘先生相人何如?’对曰:‘贵贱在於骨法,忧喜在於容色,成败在於决断。’”

辨而释:意其骨法奇特,不可以常物辨说解释。

②傞[suō]亻亮:按:[亻亮]字康熙字典及近代字、辞书不载,音义未明。整句看,或为傞、俄、踉之讹。傞傞或傞俄均有醉舞不止貌。《诗·小雅·宾之初筵》:“侧弁之俄,屡舞傞傞。”

蹴跄[cùqiàng]:跳跃腾拿貌。    傞俄蹴跄:扑跌跳跃不止,状犬之活泼。

③亢然:高大壮实貌。    箭镝[dí]:镝为箭头,意为狗之形体如箭锋般锐利。

④刻画:意谓:体貌如雕凿描画,轮廓分明。    白璧:双肩如白玉般莹润修整。

⑤频伸:欠伸。打呵欠,伸懒腰。《礼记·少仪》“君子欠伸”郑玄注:“以此皆解惓之状。伸,频伸也。”陆德明释文:“频,本又作嚬。”狗闲暇时伸懒腰。    振迅:即振讯,抖动。《诗·豳风·七月》“六月莎鸡振羽”毛传:“莎鸡羽成而振讯之。”南朝宋鲍照《舞鹤赋》:“躑躅徘徊,振迅腾摧。”亦有激励,奋起意。《公羊传·庄八年》:“出曰祠兵,入曰振旅”何休注:“将入嫌於废之,故以振讯士众言之。”

⑥应龙:翼龙,《文选·班固〈答宾戏〉》:“应龙潜於潢污,鱼鼋媟之。”吕延济注:“应龙,有翼之龙也。”南朝梁任昉《述异记》卷上:“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    腾掷:跳跃、扑跌。

⑦交戟:犬牙交错,锋利如戟。

 

闻林兽之群争,欻断锁而龁石①,逆风长厉②,野禽是觅。鼻嗅微香,眼裁轻迹③。盻眄而奋怒④,挥霍而振阋⑤。譬天梁折,地柱劈。倒曳白象挫其腰,啮制六驳折其脊⑥,拓索熊罴破其匈⑦,捹抄兽头断其衇⑧。爪处如剑剺,牙创似铍刺⑨。视其未死之间,血泉涌如箭射。于是駈麋鹿之大群⑩,入穷谷之峻厄。走者先死,往者被击;前无孑遗,后无一只。然其所折伏,敬主识人。昼则无窥窬之客,夜则无奸淫之宾。通听百里,夜吠狺狺

 

【注】

①欻[xū]:忽然。   断锁:挣断锁链。  [hé]:咬嚼,啃。

②逆风:迎风。    长厉:厉:疾飞:《汉书·息夫躬传》:“鹰隼横厉。”借作奔跑。意为迎风疾奔。风送鸟兽之气息,故逆风长厉。

③野禽:兽亦称禽,《白虎通》:“禽者何?鸟兽之总名”    裁:判断、今有联绵词裁判。《管子·地形》:“裁大者众之所比也。”注:“断也。”    轻迹:轻小细微之痕迹。

④盻[xì]瞪:张目怒视。金雷渊《会善寺怪松》诗:“刍荛急薪槱,坚悍空盻瞪。”

何按:瞪字《四库全书》等作耳旁加攀或目旁加攀,词书不载,未收“盻[目攀]”等词。无音义,不知何解。《四库全书》编于《康熙字典》成书后,理应按标准字书写。见总撰官亦未严格要求。致使此文不入格之字太多。窃以为,此字当是瞪之讹。攀有登意,《崔駰·达旨》:“攀台阶,窥紫闼。”即登台阶。“攀登”常连文。故或人书写时将登讹作攀。又或讹𥌞[目樊]。读樊,目美貌。用于此不洽。

⑤挥霍:迅捷,《文选·陆机〈文赋〉》:“体有万殊,物无一量,纷纭挥霍,形难为状。”李善注:“挥霍,疾貌。”    [xì]:此处作恨、怒解。《尔雅·释言》阋恨。《注》相怨恨。《扬子·方言》:“宋卫之间,凡怒而噎噫谓之胁阋。”振阋:振奋怒哮,呜喑作声貌。

⑥啮[niè]:咬。   天梁:星相家言紫微斗数十四主星之一主星。此指架天之梁。    地柱:撑天之八地柱,《天问》:“八柱何当?”    六驳:猛兽,省称“駮”。《尔雅·释畜》:“駮,如马,倨牙,食虎豹。”晋左思《吴都赋》:“蓦六駮,追飞生。”《北齐书·循吏传·张华原》:“先是州境数有猛兽为暴,自华原临州,忽有六駮食之,咸以化感所致。”

⑦拓索:拓有张开、拉开义,吴广成《西夏书事》:“(张)浦见士皆拓两石弓有余力,大骇。”拓索:扒开树林丛莾搜索。匈即胸。

⑧捹抄:捹之本意为手乱,借为奔,狂奔抄袭。    衇:同脉。

⑨爪处:爪作动词用,即爪着处。    [lí]:划开,割开。    [pī]:双刃刀或长枪。

⑩駈[qū]:同驱。   

­峻厄:厄:险隘。峻厄:穷谷险隘。   

[shé]服:敬服、佩服。    窥窬:觊觎、企图,《文选·王俭〈褚渊碑文〉》:“桂阳失图,窥窬神器。”吕向注:“窥窬,谓欲有篡逆之心也。”    奸淫之宾:《诗·召南·野有死麕》:“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郑笺》:“贞女欲吉士以礼来,脱脱然舒也。又疾时无礼,强暴之男相劫胁。”    尨吠:《毛传》:“尨,狗也。非礼相陵则狗吠。”孔颖达《正义》:“非礼相陵,主不迎客,则有狗吠。”意为狗防夜,可阻止奸淫之徒。    狺狺[yín yín]:犬吠声。

 

若乃蛮夷猾夏,列士异操①,轻榇单集,人马衔枚②,猛犬先觉,音声正摧③;竦耳侧听则恒山动,南向嗺嗺则霍山颓④;眈精直视则曾邱,虓嚇奔突则重闉开⑤。非吾畋猎之有益,乃可安国家卫四邻者也。昔宋人有鹊子之誉⑥,韩国珍其大卢,弥明振之于巨獒⑦。槃瓠受之于蛮都,沦百代之名狗⑧,敢余犬之能俱,绝驷铁之猲獢⑨,云何卢令之足书⑩。                                                                                                                                   

 

【注】

①蛮夷猾夏:《书·尧典》:“帝曰:‘皋陶,蛮夷猾夏,寇贼奸宄,汝作士。’”《孔傳》:“猾,乱也。夏,华夏。群行攻劫曰寇,杀人曰贼。在外曰奸,在内曰宄。”《书大传》:“蛮夷猾夏,寇贼奸宄,则责之司马。”《注》指蛮夷禍乱華夏。《书大传》用其意。赋亦用其意。

列士:有作为有声名者。《荀子·大略》:“子贡、季路,故鄙人也。被文学,服礼义,为天下列士。”    异操:异于寻常之作为、操守。

②轻榇[chèn]单集:榇之本义为内棺,亲身棺。此地借为栈,意为轻车。栈:《说文》:“竹木之車曰棧。”柩車亦謂之棧,《仪礼·既夕》:“既夕宾奠币于栈。”柩即棺,与榇同义。故以榇代栈车。轻车单集,表示行军或运辎重轻车单独行走,以免造成巨大声响。

衔枚:枚:短竹棍或木棍,衔于口中,避免出声。

③摧:至,到。《诗·大雅·云汉》:“先祖于摧。”《毛传》:“至也。”音声正摧:音声正好到达。

④恒山:五岳之北岳,横亘于山西、河北间,主峰在河北,高2000余米。

[zuī]:《集韵》释曰:一作嗺颓,口动貌。此处作南向张嘴而吠,则霍山为之颓败。

霍山:一在今山西霍县东南,《周礼·夏官·职方氏》:“河内曰冀州,其山镇曰霍山。”一为今安徽六安之霍山。

⑤眈精:集中精力,专注。《韻會》:“精同睛。”  曾邱:邱即丘,曾丘即层丘,高丘。[石嵬][wěi]:本义为众石聚积貌,此处借为萎,即萎缩、颓败。

虓嚇[xiāohé]:虓为虎啸,嚇为怒斥,此处借为狗怒吠。   奔突:奔跑、冲撞。

重闉[yīn]:数重宫门或城门。

⑥鹊子:宋鹊:春秋时宋国名犬。

⑦大卢:即韩卢,战国时韩国名犬,色黑。   弥明:提弥明。《左传·宣二年》:“秋,九月,晋侯饮赵盾酒,伏甲,将攻之。其右提弥明知之,趋登。曰:‘臣侍君宴,过三爵,非礼也。’遂扶以下。公嗾夫獒焉,明搏而杀之。”《正义引》《尚书传》:“獒,大犬也。”又引《尔雅》:“狗四尺为獒。”    振于:振同震,即震惊于。

⑧槃瓠:即盘瓠。《后汉书·南蛮传》、干宝《搜神记》等载,相传高辛氏时,有老妇得耳疾,挑之,得物大如茧。妇人盛瓠中,覆之以槃,顷化为犬,其文五色,因名槃瓠。后高辛氏遭犬戎侵扰,屡战不胜,因募能得犬戎吴将军头者,赏千金,封邑万家,妻以少女。槃瓠遂衔吴将军头归,高辛乃以少女配之,生六男六女,自相婚配,子孙繁衍。

 

【评议】

初唐欧阳询《艺文类聚》列此赋于傅玄《走狗赋》后,作者贾岱宗可能为北魏人。盛唐徐坚《初学记》将《大狗赋》列傅玄《走狗赋》前,贾岱宗为曹魏人。其朝代何归何属?有人以今《尚书》为东晋梅赜所献伪书,“西旅献獒”典出《尚书》古文《旅獒》,以《书》古文篇伪,定贾为北魏即元魏人。得此结论,须有一前提,《尚书》为东晋晚出伪书。但迄今,无人提出充分理由证明《尚书》伪。阎若璩没有,孔广林没有,惠栋、孙星衍、段玉裁、皮锡瑞、丁晏等也没有,余有议,此不赘。孔传《尚书》两汉流行不绝,魏继汉统,故亦在魏时流行,余有议,待后议。曹魏(220-266)存世四十六年,傅玄(217-278)生于曹魏建极前,逝于晋代魏后,即使贾岱宗生于傅玄后,生于曹魏建极或稍后之年,虽晚于傅玄,亦有可能作《大狗赋》,据此不能认定贾为北魏人。论定贾之朝代归属,《大狗赋》是唯一资料。

赋中四句:“帝曰畴咨,平在朔易,越彼西旅,大犬是获。”

本注说明“朔易”有改正朔、易服色义,为改朝换代同义语。“朔易”二字,在一般情况下指“冬月岁事已毕,除旧更新,所当改易之事也。”结合西旅献獒之典,必指改元易服,建立新朝。否则此四句在此毫无意义。

《尚书·旅獒》:“惟克商,遂通道于九夷八蛮,西旅底贡厥獒。”周武王伐纣克商,建立周朝,四夷既贡献方物致贺,亦示奉周正朔,臣服周朝。献獒遂成开国致贺及归诚之典。由此不难说明贾岱宗为曹魏人而非元魏人。

一、公元220(夏历庚子)年,曹丕受汉献帝刘协禅,建立魏朝,无论当时或后世,均以魏继汉室,是为正统。一则魏结束刘姓政权,取而代之。故曹魏代汉是改朝换代之举,有类武王克商。再则曹魏地处中原,势力最强大。当时虽东南有孙吴、西南有蜀汉,但偏安一隅,不足以称正统。公认的历史传承世系是秦、汉、魏、晋。若以蜀为正统,蜀仍举汉帜,继汉统,奉汉朔,汉未灭,亦不得谓中兴,不得称“平在朔易”。

二、《大狗赋》中之魏不是北魏。

1、北魏前身为代,公元376年前秦苻坚伐代,代主拓拨什翼犍战死,代灭。苻坚淝水之战败后,前秦势力随之瓦解。386年,什翼犍之孙拓拨珪乘机恢复代政权,同年四月改称魏,是为北魏。此时之魏不过是复国,改国号。称不上是改朝换代。贾岱宗不可能称此时北魏“平在朔易”,更不会有远人献犬致贺归诚之举。

2、北魏初建,不过一武装集团,撮尔小国,其时尚有前秦(苻秦)、后秦(姚秦)、后燕、西燕、西秦、后凉、南凉、北凉、南燕、西凉、夏、北燕等国在。何况东晋尚在,汉人眼里,尽管有五胡所建之国,晋室才是正统。北魏当时势力远未达到甘、凉,何论“西旅”?即使西旅愿献,也轮不到献给北魏,即使愿献北魏,也因西来路上,多国梗阻,道路未通,不能达至。不可能有“越彼西旅,大犬是获”之说。即使作文用典,也太不伦。曹魏则不同,曹魏虽三国之一,但国势最盛,奄有从青、徐、幽、燕到甘、凉之广大地区,“西旅”献贡,道路通畅,可达京师。

3、从所描述大犬所处位置看,不当在北魏。赋中有“竦耳侧听则恒山动,南向嗺々则霍山颓”之句。北魏初定都于盛乐(今内蒙呼和浩特市之和林格尔县)恒山、霍山在其南;398年迁都平城(今山西大同),恒山、霍山仍在其南。按一般文理,不当两者皆说南方之山。且狗既南吠,必南向,听恒山不是侧而是直。曹魏建都洛阳,恒山在其北,安徽六安之霍山在其南。方可能侧听恒山而南吠霍山。北魏到493年拓拨宏始迁都洛阳,已在称魏百余年后,谈不上改朔易服。虽然作文不必尽皆实指,但也不能差之太远。

三、贾岱宗写《大狗赋》非为文而文,从“余生处大魏之祚政,遭王路之未辟;进不得补过之功,退不得御国之册。”来看,此赋分明是自荐文字。“帝曰畴咨,平在朔易。”,语出自《尧典》:“帝曰:‘畴咨,若时登庸。’”意为选举贤才,起而登用。“迸在朔易”即国家初创,改朝换代,重在启用人才。从而荐己之才,堪为国用。引此典颇见其用心良苦。

“越彼西旅,大犬是获。”既写西旅献獒,祝贺大魏新造,远人来宾。亦写大犬之功用,“非吾畋猎之有益,乃可安国家卫四邻者也。”其意若曰:吾非只玩玩笔杆,作文学侍臣,亦能安国家,卫四邻,为朝廷栋梁。

北魏初创,主政者为鲜卑旧人,多不通汉语汉文。不在意文事。北魏初几无文献传世便是明证。直到孝文帝拓拨宏(471500在位)才大力推行汉化国策,文事方兴。贾岱宗不可能于北魏初年通过献赋荐己于朝廷。

四、清孙梅《四六丛话》论赋曰:“左陆以下渐趋悲凉,齐梁而降,益事研华,古赋一变,而为骈赋。”元宏(479-502)生时,已处齐季梁初,骈赋十分兴盛,举凡信札、公文、著述,尤其辞赋,莫不以四六体为主干。贾赋虽是残篇,大体轮廓已具,文中多自创字、生僻字,假借字,未蜕尽汉赋流风,与东晋、齐梁间兴起之以四六句为基本句式之骈赋甚不相类。

五、“蛮夷猾夏”之说更不能用于北魏以求仕进。北魏为鲜卑人所建,鲜卑非蛮夷乎?占有半壁河山,不“猾夏”乎?不啻指着和尚骂秃颅乎?,犯北魏大忌,不仅求官不成,命将难保,贾岱宗如此不识时务?

以上诸点说明,贾岱宗为曹魏人无疑。则《古文尚书》在魏晋间广为流传,像贾岱宗这种无官爵,或为小官之人,均可看到。《古文尚书》,岂能惟藏于秘府?

赋分四段。第一段作者自称处于魏建极之初,为王效命之路未通,进不得拾遗补阙,为国立功,退不得扬名显姓,入国典册。此时远人或有进献大犬之举,故作赋以贺开国之庆,以表效力之意。

二段写大狗威猛,从头到脚,不同凡响,以显大狗为有用之才。

第三段述大狗实际能力,岂止山禽野狐,即令象豖熊罴,也非它之敌手。犬虽凶猛,却对主忠诚,温顺。听说听教,看家守户,卫主安全,昼防劫掠,夜防淫盗。

末段写大狗之用不止于保主之家,亦可御国之门,护邻之安,防敌侵扰。虽古代名犬,𠅅鹊韩卢之属,盘瓠卢令之辈,亦何能比肩!所谓人才难得,吁朝廷留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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