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1812-1870)英国著名小说家,19世纪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开拓者,幽默大师,1812年2月7日出生于朴次茅斯市郊一个海军小职员家庭,少年时因家庭生活窘迫,只能断断续续入校求学,10岁全家被迫迁入负债者监狱,11岁就承担起繁重的家务劳动,曾在皮鞋作坊当学徒,后被迫到工场作童工,15岁以后当过律师事务所学徒、录事和法庭记录员,20岁开始当报馆采访员,报道下议院,1836年开始发表《鲍兹随笔》,同年陆续发表连载小说《匹克威克外传》,数期后便引起轰动,婚后专门从事长篇连载小说的创作,期间多次去欧洲大陆游历、旅居,两次访问美国,中年以后先后创办《家常话》和《一年四季》期刊两种,发现和培养了一批文学新人,1870年6月9日卒于罗切斯特附近的盖茨山庄,一生共创作长篇小说13部半,中篇小说20余部,短篇小说数百篇,特写集一部,长篇游记两部,《儿童英国史》一部,以及大量演说词、书信、散文、杂诗等,最著名的作品是长篇代表作《艰难时世》(1854)、《双城记》(1859),其他作品有《奥列佛·特维斯特》(又译《雾都孤儿》1838)、《老古玩店》(1841)、《董贝父子》(1848)、《大卫·科波菲尔》(1850)和《远大前程》(1861),等等。
1852年狄更斯在曼彻斯特公共图书馆开馆仪式上的演讲:
约翰·波特爵士,勋爵们,女士们,先生们:
1868年1月8日狄更斯在纽约市一次为他举行的饯别宴会上所发表的演说:
各位先生:
我首先要讲的,没有比套用主席先生所说的有关“你我之间悠久自然的友谊”更恰当的了。当我接到纽约出版者私立协会邀请我今天与他们共进晚餐时,我由衷感激地接受了这份美意,同时想起这项一度是我的职业的工作。
在精神上,我从来没有舍弃过这份忠诚的兄弟之谊。我年轻时,总是将我初步的成就归功于那些有益的报社艰苦工作的训练,以后我也会对我孩子说:我始终以这得以进步的梯子为荣。所以,各位先生,无论如何,这个晚会都令我十分高兴和满意。
谈到这里,使我想到一点,自从我去年11月来到此地以后,我就注意到一种有时想打破的静肃沉默感。蒙你们的善意的允许,我现在要与你们谈谈这一点。这就是报道人物的出版物,时有误传或误解之处,有一两次,我发现它有关我的报道资料并不十分正确,有时我看到报道我生活现况的文章简直令我惊讶。
过去几个月来,我一直在收集资料,埋头写一本有关美国的新书,我所付出的精神和毅力实在令我自己吃惊。现在我已经计划并决定(这就是我想要透露给你们的事情),在我回英国之后,再写下今晚我已透露的有关贵国各种重大变化作为见证。同样的,我要写下我所受到的至高的礼遇、佳肴、亲切温和的款待、体贴、照顾。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的子孙拥有我的作品的合法版权,我就要把这些证言翻印在我所写的两本有关美国的作品的附录上。
我之所以要如此做,并不只是出于热爱和感谢,而且由于我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公道和荣誉。依我过去所受到的礼遇,我觉得美国人在英国也应受到最热忱的尊重与款待的。我举两个例子。有一个对艺术很有修养的美国绅士,在某一个星期日,走到某一个以绘画展览闻名的英国历史性城堡墙外:根据那天城堡的严格规定,他是不准入内参观的,但是,这位观光旅游的美国绅士,却破例参观了画廊和整个城堡。另外一个是在伦敦停留的女士,她极为渴望看看大英博物馆著名的阅览室,陪伴她的英国人却告诉她,很不幸,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场所要关闭一个星期,而她只剩下一天的停留时间了。然而当那位女士单独来到博物馆门口,自我介绍是美国人时,那门迅速打开了,仿佛有魔术一般。我不愿再说一句“她一定很年轻,而且十分漂亮”,但是据我对那博物馆守门者的最仔细的观察,此人体质肥胖,感受力并不佳。
各位先生,我现在谈到这些小事是为了能间接地告诉你们,就像我希望的一样,那些很谦逊努力地在英国本土对美国犹如对祖国般忠诚的英国人,已无昔日的偏见作祟。在这两个大民族之间一直存在着不同的特点,现在如此,将来恐怕还是如此,但是,英国广播一直在传播英美两民族本质为一的情绪。要维护主席先生所谈到的盎格鲁撤克逊民族及其对世界所有的伟大成就,是他们二者共同的意愿。假如我了解我的同胞的话,我知道英国人的心会随着美国星条旗的飘扬而激动,就像它只会为它自己的国旗飘扬兴奋一样。
各位先生,最后我要就教于各位的是,我深信两国大多数正直人士内心宁愿这个世界遭地震撕裂、彗星燃烧、冰山覆盖、北极狐和熊践踏,也不愿这两大国家各行其道,我行我素,一再地显示自己,防备对方。各位先生,我十二万分地感谢贵主席及各位对我身心的照顾,以及对我贫乏言辞的注意。我以最诚挚的心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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