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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细根浅难免歪一一谈《丰乳肥臀》的创作倾向

源于人民,扎根生活,才能写出属于人民的好作品。

《丰乳肥臀》的创作倾向,是以揭露社会黑暗和人性丑陋为倾向的作品。

作品创作倾向是由作者情感决定的,作者情感又是由感知触发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是经思维产生的。人的世界观形成,情感倾向,不完全靠教育,还要靠自身的体验。

要写出属于人民的作品,作者荣耀的情感就要与人民一致,把人民当'母亲'一样看待。

莫言的《丰乳肥臀》,是一部献给母亲的书。莫言对母亲有深厚的感情。莫言母亲也有勤劳、俭朴、慈爱、宽容等许多优点,也有苦难、饥饿、受欺的经历。对莫言影响巨大,对莫言创作也很有影响,这在莫言创作《丰乳肥臀》的筒介中以及其他多个场合讲话中有所表现。

她母亲毫无疑问属于人民,但不能代表人民,只是个人。莫言'爱母情感太深,以至于认为母亲只有伟大和完美。

另一方面,他父亲也是他接触最早最多的人,但他对父亲的情感在爱中还有点不叫恨,起码叫不满,比较闻名的被打,就有偷萝卜、偷钢笔。

莫言在几十年后的香港大学授予他博土头衔演讲时,还特地提到这事,说他偷过博士笔被打,如今真成博士。父亲问他博士相当于多大的官,他说大约相当于副县长吧。他在春风得意之时,在大学讲坛上还提这并不光彩的事,可见影响之深。

他父亲当然也是人民,但父亲的优点他说的不多。

另外,他也讲过姑姑,也讲过家乡苦难,家乡各样的人,但总之,基本束缚在他家乡小天地中的人和事。

更重要的是,作者在创作中,仍停留在自己感知的个人情感中,那就是'苦''饿''受欺负',内心有种记恨和不服。

而这个小天地,作者就是'亲历'的,也只看到或记得'恨'的一面,比如捡麦穗被打,饿得吃煤块,都光屁股上一年级,三四十岁妇女基本失去生育能力,几乎个个弓腰驼背。晚上走在大街上,家家户户传出女人的哭声。农村缺医少药,男女老少,有病就挨,挨不过就死。一个村一天死18个人等等。

就算莫言讲的都是上世纪60年代的真实,没有假话,但也只是他那小天地的见闻。不代表人民的真实,不代表社会的真实。

比如,人民当时是有苦难,但更有战胜苦难的一面。社会上是有欺人自私和偷盗,但人民当家作主,社会公平正义,关心热爱集体,人与人互相关心仍是主流。是有饥饿,但吃煤块极少。是有死人,但一村l天死l8个特别。是缺医少药,但当时哪公社没医院,哪大队没卫生室和赤脚医生等等。

莫言的创作除受这小天地个人见闻个人情感束缚外,他《丰乳肥臀》的创作另一重要或主要来源,是来自'东南西北'的'民间'故事。

为什么是民间,他没明说,说白了就是官方信息说好不说坏,达不到他情感的需要和创作倾向的需要。

为什么不到人民间去亲身体验,或是他认为'从小'的体验够了。

因作者本人眼中见的心中记的是他那小天地的人和事,而且多是阴暗的,作者写这本献给母亲的书,除了母亲的苦难、慈爱等反映到书中外,也有为母亲报不平的情感,有暴露倾向毫不奇怪。他搜集民间的也是暴露的故事。

小说,允许虚构、改造,加工,作者进一步加大'暴露',以增强作品吸引力,感染力,把搜集来的民间故事'传奇化'甚至魔幻,并打上他'个性烙印',变成越阴暗越好,越丑陋越好。这样,离人民更远了,反映生活更偏了。

在作者心中,只有饥饿、争斗、欺压、迫害、丰乳的伟大中有耻辱、肥臂的荒淫中有反抗等等,人性的丑恶,社会的阴暗占绝对地位,没有什么光明进步,好党好派。

作者并未亲历过的旧社会,他只从民间'借种''争斗''迫害'等等中选材加工。为揭露他亲历过的时代之'苦',抒发他心中之情,对未经历过的那个旧社会,对本是反动派的,或是知之不多的外国人的有关民间故事加上他丰富的想象力和虚幻,反而塑造成大善人,大好人,有人性的正面形象,成为小说阴暗面的衬托。

对共产党领导人民近百年的奋斗业绩,包括抗日、反蒋、土改、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直至改革开放后,正面的他不搜集,也不听。反面的搜集提炼,没有的改造虚幻,以反映苦难、饥饿、欺凌、阴险甚至残忍。

试想,这样一部小说,能展现真实的社会生活吗?

莫言如果走出他的小天地,深入到人民中,扎根于生活中。不说大道理,就在他刚写完这小说时,让那里那时知情的人民大众先听一听,有多少人叫好?多少人反对?难道真的是只有一个读者也要写下去?

直至今天,尽管颁奖词夸《丰乳肥臀》中'母亲''不屈不挠',国内也有很多人说伟大,慈爱,但我没见有1人对这'不屈不挠又伟大又慈爱'的'母亲认为己母或视其为母。

一个不为中国99、9999…%的人接受的'母亲形象',能符合中国人民的情感和愿望吗?是符合中国社会的历史吗?

我也不相信莫言写这部书为反动派立传,也不相信莫言是有意抹黑中国,说他为获诺奖而写此书更是无稽之谈。莫言这本书并非是无源之水,也有源自人民的地方,只是这'流'太细;也非说是无根之木,而是说扎根太浅。所以,写出的作品反映的历史是'歪'的。作者讲'更逼近历史的真实'是自以为是。

莫言是个有才华的作家,期望莫言有人民作家的责任,把人民当母亲,深入生活,写出属于人民的时代精品。

注:本文论述中涉及到莫言身世、言论和观点的,除网上数次公开大多数人知以外,其余主要见莫言本人2000年3月在哥伦比亚大学为《丰乳肥臀》将出英文版的推介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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