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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苏州王家及隐身人物大猜想

  苏州王家是天龙八部中的基本没有露面的隐身家族。王家的儿子娶了无涯子和李秋水的女儿阿萝,也就是王语嫣的母亲王夫人;王家的女儿嫁给了慕容博,生子慕容复,也就是崔百泉回忆中与慕容博研习断片临波微步的小娘子(见第九回换巢鸾凤)。

  无涯子和李秋水年轻时代开始隐居,所生女儿阿萝在去往苏州王家之前应该一直都在无量山剑湖底,那么她为什么就能千里迢迢从云南嫁到了江苏苏州呢?而且,阿萝与王家儿子似乎感情相当浅,甚至把王家大院改造成了曼陀山庄。这说明是有一个人在主持着阿萝的人生轨迹,这个人当然是看着无涯子或者李秋水的面子,无涯子似乎对阿萝没有一点点感情,当年因李秋水红杏出墙而愤然孤身离去,在临死的时候也没有像李秋水那样想到自己还有个女儿。可见主持阿萝人生轨迹的人最终还是看着李秋水的面子。李秋水同童姥、无涯子一样都是幼年或少年学艺,青年时代就隐居,而后和些男人逢场做戏,再后来就嫁给了西夏皇帝,一生似乎没有什么知己。于是算来算去,主持阿萝人生轨迹的人是秋水的小妹是极有可能的。而秋水的小妹的唯一合理身份就是王家的老夫人。

  这就是说,当年李秋水和无涯子隐居的几年之后,李秋水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即苏州王家的老爷(当然那时还是翩翩少年)。两人简单而幸福的生活了几年,先后有了一个儿子和女儿。在得知姐夫莫名其妙的成为玉像痴和姐姐荒唐的红杏出墙之后,秋水小妹觉得自己应该帮姐姐一把,于是收养了阿萝,并向姐姐承诺:为了防止阿萝成年之后再倒其母亲覆辙,定下自己的儿子与阿萝的亲事。李秋水自然感激涕零,因为她最终决定杀掉所有情人,嫁给西夏皇帝,阿萝有了着落,自己真的就了无牵挂。李秋水为了表示感激之情,把琅嬛玉洞里的所有武学典籍及自己所会的小无相功、龟息功还有她不会的临波微步、北冥神功(李秋水能将此二项秘笈绘制成图放在玉像蒲团中说明她有这两本秘笈)的秘笈悉数送给了苏州王家。

  如此过了十几年,王家老爷及儿子、女儿均因这些武学典籍受益,特别是王家老爷,武功已经匪夷所思,但是王家是以财富闻名的,武功方面并没有什么建树,所以王家老爷并非声名显赫。王家老爷和夫人主持了阿萝和自己儿子的婚礼,并且通知了李秋水。精明的慕容博看到了王家夫人(秋水小妹)与西夏皇宫的关系以及王家丰富的武学典籍培养出来的出神入化的王家老爷,同时倾慕王家女儿的美貌(李秋水的女儿和秋水小妹的女儿应该差不多),于是向王家求亲。王家老爷看到慕容家也是江南的成名世家,欣然同意。

  事情发展到这里,本来皆大欢喜。但是无涯子渐渐寻到了秋水小妹的踪迹,已过中年的无涯子仍然继续着他那痴痴的生活,不断骚扰苏州王家。秋水小妹知道曾有几面之缘的神仙般的无涯子竟痴情于己,虽人到中年,仍不禁心有所动,而又因无涯子曾是自己姐夫和自己现在的恬静生活而有所犹豫。这刺激了深爱着秋水的小妹的王家老爷,王家老爷自恃精研丰富的武学秘笈和出神入化的武功造诣而与无涯子定下君子之约:择吉日决战,战败者从此不可踏入中原半步。

  因为是家丑,王家老爷并没有与自己的儿女和阿萝说,但却告诉了慕容博,因为他觉得小婿慕容博虽不如自己,但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为了防止无涯子找帮手,他带着慕容博一起去赴约。临走时写了张字条告诉了自己的夫人秋水小妹。而这方无涯子为了防止王家老爷找帮手,也带了自己武功最好的徒弟丁春秋。高山之巅的两位当世顶尖高手的对决是极其惨烈的,王家老爷终于认识到了天外有天,知道了这个英俊潇洒的无涯子并非只有一具外表;而无涯子也知道了王家老爷非池中之物。最终王家老爷还是棋差一招败下阵来,但基本两败俱伤。

  慕容博将王家老爷背负下山,就在下山途中,听到了无涯子坠下悬崖的惨叫。原来,丁春秋知道自己当掌门无望,而此时无涯子大战之后内力损耗殆尽、身受重伤,正是自己的绝佳机会,于是他佯装搀扶无涯子,其实一掌将无涯子打下悬崖。而慕容博则找到一处地方静心休养,王家老爷本想以不可踏入中原半步阻止无涯子的骚扰,但最终自己要离开中原,而且无涯子也葬身悬崖下,王家老爷对自己定下的高山之约后悔莫及。于是在伤好之后,把随身携带的临波微步秘笈送给慕容博,以表救命之恩并让慕容博回苏州后称自己与无涯子均比武而死,以保存自己最后的尊严。自己怅然的离开中原。但是他不愿去当年无涯子隐居的大理,不愿去李秋水所在的西夏,也不愿再向高处行进而去吐蕃,于是他径向北行,来到了大辽。

  慕容博打开秘笈一看,书已经被比武时的内力损伤而残缺不全,但他仍然如获至宝,进而与王家女儿共同研习。但慕容博按王家老爷所说,宣布了王家老爷与无涯子均比武而死。秋水小妹此时伤心欲绝,深爱自己的两个男人均因自己而死,于是秋水小妹和自己的儿子儿媳离开苏州,隐居于太湖,并不久于人世。王家儿子事后得知所有的祸根竟是自己的妻子,如果没有她,无涯子怎么会找到自己的母亲?更不会有高山对决的事情,于是夫妻感情渐渐恶化。王家儿子心中烦闷,不久也去世了。

  王家女儿也对阿萝颇有微词,但毕竟已经嫁到慕容家,并融入到复兴大燕的事业中去。于是王家女儿与阿萝便互相看不惯,“王家女儿怪阿萝胡乱杀人,得罪了官府,又跟武林中人多结冤家。而阿萝则认为,这是我王家的事,跟他慕容家又有什么相干?她不过是你爹爹的姊姊,凭什么来管我?”(见十二回从此醉)王家女儿从慕容家复国大计出发,在秋水小妹死后向李秋水报丧的时候,通过李秋水安排慕容复去西夏军队学习作战指挥,化名李延宗。在王家女儿年老去世时对学成归来的慕容复说,你不要因为王语嫣的美貌就娶她,我们王家现在衰微,而且你的姨姥姥(即李秋水)早就已经因容貌被毁而没有了左右西夏王室的能力,慕容复说,是的,我在那学习作战这么多年,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李秋水的存在。

  而慕容博知道王家老爷并没有死,他自己悄悄打听他的下落,原来,王家老爷为了自己能在语言不通且对汉十分敌意的辽国立足,也为了自己的一生绝学后继有人,而收了一个辽国皇后萧家子弟为徒弟,并取汉语名字远山。以此铭记高山之巅对决的失败。为了防止自己的徒弟用出于自己的武功杀害自家血脉,让他立下了“终身不杀一个汉人”的誓言。

  王家老爷在与萧远山的教学相长的过程中,逐步达到了“知见障”(少林称“武学障”)(见第四十三回王霸雄图血海深恨尽归尘土),开始浑身酸痛,他难忍之时便练龟息功,以假死减轻自己痛苦。为了继续自己的生命,他开始遍访名医,最终他来到了少林寺遇到了灵门大师,此时王家老爷因为“知见障”的影响已经走火入魔,经脉错乱。而此时正值少林寺换届之际,灵字辈方丈圆寂之后,在玄慈和玄澄两个候选人中摇摆不定。论武功玄澄无疑是上上之选,“本寺玄澄大师一身超凡俗的武学修为,先辈高僧均许为本寺二百年来武功第一”(见第四十三回王霸雄图血海深恨尽归尘土)。但是主持此事的灵门大师却是有一定的私心,他偏向自己的徒弟玄慈,玄慈的特点是精研佛法,武功却相对一般。当然少林弟子讲究谦卑,并不为当掌门而公然比试,灵门大师在了解到王家老爷的超强武功和龟息功并先后用武功和讲佛法的方式试探过王家老爷之后引玄慈、玄澄来见王家老爷,玄澄认为应通过武功镇住王家老爷经脉,结果王家老爷或者将其打的落花流水,或者像死去一样一动不动;而玄慈在师傅的指导下,总是在玄澄落败之后对王家老爷大讲佛法,王家老爷听到高深佛法身体感觉些许轻松,进而或停止龟息功,或安静的坐下。而玄慈出手之时均是王家老爷疼痛发作之时,玄澄大感汗颜,于是主动退出了竞争。玄慈顺利当上了新任方丈。当然为了显示和谐少林的局面,这些都是在隐蔽中进行,所以少林寺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王家老爷这个怪异之人的存在。

  但是王家老爷却隐约感到了自己的出路,但是身具其它门派武功,又与灵门大师平辈,不便收入少林成为正式弟子,但是他确实实实在在的帮了灵门大师,于是灵门大师安排他留在了少林寺成为操执杂役的服事僧,并直接负责藏经阁的整理工作,以便更好的接触高深佛法,在这条道路上,王家老爷一走就是四十余年。特别是在前几年,王家老爷听、看、钻研佛法,一丝丝的化去身上戾气,实在熬不过就用龟息功假死以缓解痛苦。但是身上痛苦的折磨使其面目扭曲、声带变声,并且进入了散功的初期,功力开始外泄。随着王家老爷对佛法研究的日益精进,最终避免了功力的全部外泄,并且他因祸得福,使得内力可以向身外扩张几尺,形成内力气墙。

  而玄澄却在事后知道了灵门大师的偏心,但是玄澄的根本志向在武学而非在地位,于是他继续不断精研武学,并到藏经阁不断与王家老爷切磋。王家老爷以身说法,劝玄澄不要一味修炼武功,而玄澄一方面认为这是因为王家老爷是修炼旁门左道之故,一方面玄澄开始修炼《易筋经》,他认为易筋经是调息内力,协调经脉的至上法宝,但他终究不能“须得勘破我相、人相,心中不存修习武功之念。”(见第二十九回虫豸凝寒掌作冰)王家老爷在与玄澄的切磋中,见识到了少林七十二绝技中诸多绝学,例如无相劫指、般若掌法、伏魔杖法。并亲眼看到了玄澄小腹上‘梁门’‘太乙’两穴,‘关元穴’,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同萧远山、慕容博日后疼痛之处)以及修炼《易筋经》不成功的表现:承泣穴上色现朱红,‘闻香穴’上隐隐有紫气透出,‘颊车穴’筋脉颤动(见四十三回王霸雄图血海深恨尽归尘土)。玄澄的走火入魔最终在一天晚上爆发,因为他不会龟息功进而导致经脉尽断,此时所积深厚内力反成其害,玄澄来求助王家老爷,王家老爷便像段誉吸鸠摩智一样用北冥神功吸尽了玄澄的内力。玄澄的内力尽失,得保生命,此时玄澄才真正服气了玄慈,认为武功内力皆为虚幻,唯有佛法才是正宗,勤修佛法,由此而得开悟,实是因祸福。

  王家老爷也徒增玄澄的雄厚内力,这也是他为什么能有如此强的内力组成气墙的原因,而且王家老爷进而将北冥神功的作用扩展到气墙之上,所以后来萧峰、慕容复对他的攻击尽如石沉大海。当然,气墙的形成必须在王家老爷处于守势的情况下才可以,所以在他与乔峰斗掌并主动出掌攻击乔峰的时候,他还是受了乔峰一掌,进而吐血。

  这样一去四十余年,王家老爷因为原来也没有门派且少林佛法救自己于旦夕之间,所以渐渐真正融入少林生活,四大皆空并以少林僧人自居。王家老爷这此间见到自己的小婿和徒弟也来到藏经阁,先前以为他们来此寻他,他羞于自破不入中原的誓言而隐藏起来。后来发现两人是为学习更高的武功而来,不免暗暗帮助他们化解,不料他们竟像玄澄一样不解风情。直到那天群贤毕至,眼看自己的女婿慕容博和爱徒萧远山及各自子嗣要你死我活,王家老爷当然要制止,情急之下突然意识到自己面目扭曲、声带变声,且时间久远,于是他在最关键的时刻现身。

  这就是扫地神僧为什么能过超越玄字辈高僧而识的小无相功,并直接呼出逍遥派的武功;为什么能通过慕容博、萧远山修炼什么武功而知道其疼痛的穴位;为什么能看鸠摩智的气象而知道他修炼了易筋经;为什么能直接得知慕容博在江南侨居数代;为什么只救萧远山和慕容博而只是提醒却不救鸠摩智的原因(有亲情师徒关系嘛);为什么能运用龟息功娴熟到可以促使别人龟息的程度。

  总结为一句:王家老爷就是萧远山的师傅,就是扫地神僧,他是无涯子的连襟,是王语嫣的名义爷爷,慕容复的姥爷,他兼通逍遥派道家功夫和少林派佛家功夫,一生坎坷,不愧为天龙第一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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