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决定了题材之后,继之便是构图。如何经营这一题材?人物位置,树石穿插,这时候都紧张地揣摩着,或者无意识地翻翻书本(文字的或图版的),待腹稿的眉目稍稍出现,即忙用柳炭条在纸上捉住字。端详审度,反复至于再三。在这一过程中,大约只可求取大体上的某某数点,具体的细节是不能也不必决定的。
于是正式描写,有半途认为不能成立的,我毁去它,毁了之后,这个题材就暂从缓议,把它摔在一旁,另外去经营另一题材。必须等到相当时候,我脑中手中又在 憧憬那失败过的题材,再来一试,又要等待下次自然的机会了。今日我尚有曾经一试再试的若干题材还没有画成。当然,这是我自己的浅薄所致。
我认为画面的美,一种自感而又感人的美,它的细胞中心不容有投机取巧的存在,它虽然接受画家所加的一切法理,但它的最高任务,则绝非一切法理所能包办,所能完成!
当含毫命素水墨淋漓的一刹那,什么是笔,什么是纸,乃至一切都会分不清。这不是神话,《庄子·外篇》记的宋元君画史“解衣盘礴”也不是神话。因此,我对于画面造型的美,是颇喜欢那在乱头粗服之中并不缺少谨严精细的。
傅抱石 泛舟图
傅抱石《毛泽东沁园春·长沙》词意 1965年作
傅抱石 井冈山 纸本设色 117cm×87cm 1964年1月 南京博物院藏
傅抱石 太华纪游 镜框 设色纸本 35.9×51.4cm
傅抱石《枣园春色》1960年作
《楼起群山间》约50年代作
傅抱石《呵!长白山》1961年作
傅抱石 加丹附近小型公园
傅抱石 渡江图 1964年
傅抱石 春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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