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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的《黄金时代》,21岁的鲁豫读完:我早干嘛去了

什么是似水流年?就如一个人中了邪躺在河底,眼看潺潺流水,波光粼粼,落叶,浮木,空玻璃瓶,一样一样从身上流过去。——王小波

王小波的文字纯净的让人感到舒心,在他看似荒诞的故事中,每个人都似乎飘在天上,但又触及灵魂。让人不经意间产生一种心灵共鸣,可惜王小波的人生却只有短短的42年,他给大众留下了自己的《黄金时代》,便匆匆离去,他的思想仍然影响着现代人。


酝酿十年,用张扬的文字书写一生的《黄金时代》

1997年4月11日,王小波在公寓中大声嘶喊一声,愤而离世。那一年他仅仅42岁,在中国文坛还不算太出名,甚至他写的书很多出版社都不敢出,因为太露骨。王小波不同于其他作家,他只读过一年初中,下放做了知青,在1978年恢复高考时,却一举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他对文学有一种真诚的热爱,甚至甘愿放弃铁饭碗,只做一个为文字发光的人。他想用纯洁的文字,唤醒大众的灵魂。

王小波是一个纯真到骨子里的人,他想用小说,唤醒一代人对爱、对革命正确的认识,他在小说家里算是起步晚的,三十岁开始构思《黄金时代》,前前后后改了十年,到四十岁时,王小波才满意的说可以出版了,王小波经过许倬云教授的介绍将这篇小说发表到中国台湾《联合报》,并一举获得了《联合报》最佳中篇小说奖,可是由于《黄金时代》有很多露骨的描写,为此在大陆一直未能出版。

直到1994年华夏出版社的女编辑赵洁平看过《黄金时代》之后,爱不释手,决定无论多么困难都要出版这本震撼人心的小说,但是又怕总编辑不通过,她趁总编辑外出期间,在国内率先出版了《黄金时代》,为此她被总编辑严厉的指责,还因此生了一场大病,但是赵洁平并不后悔。

《黄金时代》何以如此受欢迎?肆意张扬的描写背后,是对现实沉重的批判。

“那一天我21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边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一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21岁生日的时候,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我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王小波《黄金时代》

王小波《黄金时代》里的主人公王二是一个下放到偏远地区的21岁的知青,而丈夫被关进监狱里的下放女医生陈清杨,被人们说是“破鞋”,陈清扬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破鞋,找王二辩解,王二分析,群众说她是破鞋,她就是破鞋,不承认也是破鞋,除非陈清扬将自己变成破鞋。王二建议她去偷个汉子,陈清扬在王二的一番辩解中,彻底的失望了,她妥协了王二的建议,默许了自己是破鞋的事实。为了这件事,王二和陈清扬缔结了“伟大的友谊”,而陈清扬竟然为了这个“伟大的友谊”,和王二搞起了“破鞋”,而相反陈清扬成为真正的破鞋之后,反而没有人指责了。

通过这种荒诞的描写,折射出那个时代的不正常,《黄金时代》用大量的篇幅去写王二和陈清扬露骨的场面,这种奔放的描写,并不低俗反而带有一种别样的诗意:

“那时她被架在我的肩上,穿着紧裹住双腿的筒裙,头发低垂下去,直到我腰际。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烧火燎的感觉正在飘散。”

在这肆意张扬,不厌其烦的性的描写,是王小波对现实恶狠狠的批判,是对人性真诚的思考。在那个特殊的时代,人们不仅情感压抑,甚至连价值观都有些荒诞,插队队长说王二打瞎了他家母狗的左眼,王二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通过他理性的分析只有三条途径:

  1. 队长家没有母狗;
  2. 队长家母狗天生没左眼;
  3. 王二没有手,不能持枪。

但是显然王二有手有脚,队长家也确实有一条没有左眼的狗,这种荒诞的栽赃,竟然没有理由去反对,王二后来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持枪打掉了母狗的右眼,这下母狗全瞎了逃跑到不知所踪,反而这件事却解决了,这让王二悟出一个道理,他所存在的世界有两个规则:一个来自生存本身;一个来自生存的必要。

而当时的很多人,根本无力辩解,他们大多被别人生存的必要而作为牺牲的工具,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人们已经忘记了生存的本身对爱、对正义、对性的渴望。一切都被压抑着,一切在不合常理的牺牲。

《黄金时代》,唤醒鲁豫的恒久不变人性之书

《黄金时代》曾经影响了一代人的精神,王小波对自由张扬的追求,他的特立独行,正是那一代人急需的精神养料。陈鲁豫说她在13岁时,正在上一堂老师的语文课,讲到动情之处,老师合上书叹息:“要多读一些好的文学作品。好的文学作品,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因为他们有个共通点,就是描写了恒久不变的人性。”《黄金时代》无疑是一部描写人性最深刻、最令人深思的一本书,可惜陈鲁豫当时才13岁,并不懂人性,但是在她幼小心灵深处,埋下了对王小波的想象,她想到王小波正在大洋彼岸伏在书桌前一边腰酸背痛,一边在奋笔疾书。他在那个时候写下的文字,就正在解码所谓的恒久不变的人性。

直到21岁,陈鲁豫才真正接触到王小波的作品,她气急败坏的说道:“一开始的感觉就是恼羞成怒,我早干嘛去了!”《黄金时代》唤醒了陈鲁豫对人性的永恒思考。

其实不止陈鲁豫对这本书赞誉有加,作家刘心武第一次在北京城外旧书摊上看到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后,一口气读完,刘心武感叹道:“《黄金时代》不是一般的好,太好了!”为此他还搜遍全北京城找王小波的联系方式,最后两人相识,经常在酒馆中喝两杯,畅谈古今。

高晓松更是将王小波推崇到是他所见过的白话文第一人,高晓松说:“以我有限的阅读量,王小波在我读过的白话文作家中绝对排第一,并且甩开第二名非常远,他在我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

王蒙更是夸赞王小波:“他的文风自成一路。但是这都不是我读他的作品的首要印象,首要印象是,这个人太明白了。文学界有没有糊涂人呢?我们看看王小波明白在哪里就自明了。”

著名作家冯唐说他有一次便秘上厕所,无意间翻开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我就在这种不愉快的干燥中一口气读完了《黄金时代》。当时,我有发现的快乐,仿佛阿基米德在澡堂子里发现了浮力定律,我差一点提了裤子狂奔到街上。

王小波的作品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说不清其中的逻辑所在,但是一读会让你沉浸在他所创造的世界中,被其中荒诞的故事逗笑,但是转眼间又开始深思。这就是王小波的魅力,王小波的作品在国内出版饱受挫折,他的时代三部曲《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是被公认的浓缩了王小波所有思想精华的好书,这三本书一直售价很高,这次头条小店特别推出了精装版王小波三部曲,原价143元,在头条小店仅售98元,王小波说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觉得我会永远生猛下去,谁也锤不了我。这三本书,正是给我们普通人面对生活,生猛下去的勇气,让我们找寻到每个人自己的“黄金时代”。

一顿饭钱,一场电影票,就可以让你和王小波有趣的灵魂相遇!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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