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和朋友去郊区的山里野餐,寻找野餐地的时候,被一个东西砸了头,还以为是鸟儿的调皮,低头一看,一只野柿子从脚边滚落。野柿子个头小小,只剩下了半个,红彤彤的果肉十分粘稠,大概是被贪吃的鸟儿啄了去。山里野果不少,也为我们当天的野餐增添了不少酸甜的滋味。今天,就来说说野果吧,看看你吃过几种?{ 芍药姑娘 Vol.13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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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采野果去
梭罗在《野果》中写道:「初夏时咬开一个草莓,就像吃下一颗红彤彤的心,勇气豪情顿时油然而生,一年余下漫长的日子里就能面对一切,担当一切。」野果,长相粗犷,个头也小,滋味呢,甜中带着酸涩,像个调皮的孩子,挑拨着你味蕾。比水果店里品相好的同伴们,野果可能不值一提。但就像梭罗所说,当你采到一颗野果,丢进嘴里,那种滋味用「甜或好吃」来形容太肤浅,它会唤醒一种叫做回忆的情绪。
有一年秋天去北京,朋友提议去爬一座「野」山,说是看红叶视野很好。兴冲冲的跟着去,结果因为雾霾,什么也没看见,倒是发现了一片野山楂,红红的小果子滚了一地,多到无处落脚。野山楂是遍布大江南北的一种秋季野果,尤其是在北京,几乎每个山头都能见到。野山楂还是一种非常有价值的药食同源植物,入药有健胃、消积化滞之效。在城市里吃多了火锅、烤肉等油腻的滋味,去山里采一把野山楂,去去油,消消食。菇娘,很多人直接叫它姑娘果,实际上人家的学名是毛酸浆。姑娘果曾经是秋天山野路边最常见的小可爱,如今也越发少了。还有一种红姑娘,中文学名酸浆,比黄姑娘更少见,在东北、北京、河北等地的野外仍能找到她的身影。拐枣,你可能叫不出它的名字,但一定见过它,吃过它,或者你记得它其他名字,比如,臭杞子、鸡爪子、龙爪、蜜瓜瓜、弯捞捞、金钩梨等等。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拐枣,以为是小伙伴的恶作剧,这东西明明就是小树枝,能吃?半信半疑掰下小枝,好甜!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拐枣在我国古代是一种很重要的水果。它属于鼠李科枳椇属,古人称之为枸,最早在《诗经》中就有记载。三国时期《陆疏》中说:「枸树山木,其状如栌,高大如白杨,枝柯不直,子着枝端,大如指,长数寸,啖之甘美如饴,八九月熟。今官园种之,谓之木蜜。」棠梨子又名糖喱子、鸟梨、狗屎梨、小涩梨,是蔷薇科大家族的一员,不少人也直接叫它野梨子。如今,棠梨子越来越少见,偶尔有水果店卖,价格也到了二三十一斤,只是再吃也没有从前那份快乐了。单听名字,腮帮子就酸了,紧接着就开始疯狂分泌口水。采酸枣比其他野果要费劲些,因为灌木状的酸枣树上常常布满了尖刺,不过这并不妨碍孩子们对酸枣的执着。
火棘,一种不算太野的野果,城市郊区或是园林绿化中就能看到它的身影。
秋天进山采野果,真的是因为野果有多美味吗?梭罗说:「采浆果这活儿本身的意义远大于吃浆果。」在过去,物资不丰富的年代,野果是最容易获取的美味。如今我们不缺买水果的钱,市面上的水果品种也越来越多、口味也更接近我们的喜好。野果花高价还能买到,当时一起热热闹闹去采野果的心情却没有了。儿时那份独特的滋味,只能留在脑海里,每每想起,万千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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