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酷《山河令》《司藤》逆袭背后，是国剧工业化的胜利

 

前有《山河令》，后有《司藤》，优酷就这样支配了追剧女孩，由冬入春，由春日再到初夏。在优酷站内，《山河令》各项指标都实现了从A到S的越级，《司藤》热度值冲破9964。站外，围绕剧中造型、场景、CP的话题也席卷全网，甚至火到海外。

 

两部剧尽管题材不同，走红路径却很相似：其主演与IP均非一线。因此开播之前，在各自类型中都不属于最受瞩目的一批。然而开播之后双双逆袭，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性价比极高。

 

不过反思一下，这种想法似乎也是久受流量大剧“荼毒”后的思维定式了。不靠明星靠内容，将成本控制在合理范围内，这其实是健康市场应有的常态，也是行业乃至官方呼吁已久的方向。

 

那么，这两部剧是如何做到“穷得只剩良心”的？4月23日，在优酷举办的媒体沙龙上，优酷剧集中心总经理谢颖、《山河令》总制片人马韬、《山河令》优酷总制片人周照中、《司藤》总制片人伍星焰及《司藤》优酷总制片人闫丹丹共聚一堂，在揭秘幕后之余，也对“国剧工业化”的前景进行了深度探讨。

 

“工业化就是适配。”谢颖表示，“在每个工种、每个环节不选最贵，要选最合适的。”

把钱花在刀刃上

 

“题材有相对的冷门和热门之分，但是爆款并不分题材。理论上说你找到某一类题材正确的打开方式，我们都觉得有出爆款的可能性。像大家说的，观众非常聪明，他们喜新厌旧，同一个套路同一个题材，慢慢拍下去，边际效应是递减的。”谢颖曾在采访中谈到。

 

国风武侠的《山河令》也好，浪漫悬疑的《司藤》也好，优酷都看到了这两个故事及个中元素的当下性与稀缺性，对内容与制作团队付以了高度信任。当然，更重要的是如何在制作中加以落实，扬长避短。

 

两部剧在前期都遭遇了颇多波折——《山河令》曾被疫情打乱进程，《司藤》剧本曾推翻重来，预算与时间的筹划分配便格外重要。制片人们不约而同选用了“抠”字来形容当时的情况，甚至开始了现场比“穷”。

 

都说影视剧是遗憾的艺术，而“抠”的奥义就在于取舍。取舍的关键，则在于对内容能否做到深度理解，对题材的最大卖点是否了然于胸。

 

比方说，在场景方面，《司藤》走遍了大江南北取实景，甚至意外带动了当地旅游业的发展。《山河令》则有大量棚内拍摄、后期特效制作的场景，实景较为单调。单看描述，或许会做出前者比后者良心的论断，但事实上，这一点并未对《山河令》的成片效果造成多大影响。

 

这是因为，在有限的条件（拍摄周期被打乱压缩、在横店抢不到景等等）下，《山河令》没有强求，转而选择在后期特效上加钱弥补，并且通过其他途径营造武侠感——比如服化与演员。而这又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慈文在古装剧、特别是武侠剧方面的深厚积淀。

 

“（作为）古装剧我们对服化要求比较高，衣服和妆化上我一点没有省。”马韬说。而那些为观众津津乐道的老戏骨们，也都是她一个个“刷脸”拉来的。最终，飘逸的服饰同唯美的打斗风格相得益彰，一个个熟脸撑起了鲜活立体的江湖群像，一部国风新武侠剧就立住了。

 

而《司藤》取实景也并非有钱任性，相反，制片人强调：“省钱的意识刻在我们的骨子里”“要把钱花在刀刃上”。在她看来，《司藤》在奇幻爱情之外也一定程度上采用了公路片的模式，而这就决定了除了选角要恰当、有火花，场景也万万不可偷懒。

 

“从香格里拉到大理、西双版纳、无锡、横店，1.3万公里的路，一转组就是全组一起转……我们全程没有置景，基本都是大自然实景。”伍星焰谈到，“钱都要花在观众看得到的地方。”而这也最终如实反映到了剧集的好评中。

 

这些年，我们看过了太多制作顶配却空洞浅薄的“大剧”，用力的方向一旦错了，再怎么妆点都令人扼腕。这也是为什么《山河令》与《司藤》的出现令人欣喜，新颖的创意、杰出的品控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果，这场以小博大可以说相当具有行业价值。

 

分工合作，共探工业化前景

 

《山河令》与《司藤》均为优酷定制剧，平台全程主控。马韬将这次合作经历形容为“非常愉快也很顺畅”，中间有磨合的过程，但总体来说，平台给予了片方创作的空间，能够听取片方意见，流程推进也很快。

 

平台方面也十分满意这两部剧的独创性。“定制剧是为平台创新提供机会的一个赛道。”周照中表示，《山河令》也好，《司藤》也好，包括他们正在尝试的漫改，都属于“想吃螃蟹”的项目，对于单独的片方来说风险略大，而这时就需要平台挺身而出，来支持与推动类型化与剧情化的创新。

 

据悉，对于定制剧，优酷已经拥有一套完整的流程：从前期剧本评估环节，平台就会参与到项目中，提出辅助性意见；拍摄期间，评估中台每10天定期收看素材，研究问题与细节，财务团队配合片方，全程对预算进行提前的运营管控；后期定期组织用户调研，对成片进行完善，与片方共同进行剧集宣发，等等。

 

除此之外，优酷还为片方提供了许多资源乃至“基础建设”性质的辅助。“资源上我们有很多二环公司，对制作能力不强的中小型公司我们会提供这些资源，至少它有一个保底的合作方可以去沟通。”周照中透露。

 

谢颖此前也曾在公开场合提到，优酷致力于以技术创新提升剧组的工业化水准，如推出LED数字背景拍摄方案（已在《危机先生》等多个剧组使用），比用绿幕拍摄节省40-50%的费用。以及为片方提供更便捷的剪辑软件，实现部分内容边拍边剪，缩短整个拍摄周期。

 

沙龙当天的“明星产品”则是云尚制片系统与A-B-Test。前者为影视行业制作过程提供数字化解决方案，已广泛运用于优酷各大剧集、综艺制作当中。后者主要应用于成片阶段，对不同版本进行试映，收集对比观众反馈，方便片方和平台进行抉择与优化。本质上，两者都是通过科技的辅助，极大提高了沟通效率。

 

“优酷平台制片人一个人手上带十部、二十部甚至更多片子，如果三四个片子同时拍摄的话，对于我们来说，把控的过程就会比较困难。有了云尚制片，每个剧组会上传日报，上传预算，上传每天的收工时间、开工时间，什么情况，拍摄了什么，这样便于我们整个流程化管理。”闫丹丹分享。

 

在她看来，所谓工业化，应该是专业化、标准化和流程化。伍星焰也认为，工业化的核心在于分工，“细致的分工，还有怎么去做品控。”马韬对于工业化的感知主要在于，分工清楚、配合默契、提高效率，并且，照搬西方模式不一定适合国产剧，还是要中西结合进行探索。

 

当然了，这些观点并不算新鲜，一直以来都有有识之士大声呼吁或者主动探索，以清晰的流程来改造行当化的影视行业，对剧组实现规范化管理，减少拍摄过程的损耗。不过，过去仅有少数几个制作公司能够实现这一点，而且靠的大多是班底的稳定熟稔，而非先进的流程。

 

那么，如果由一个强有力的平台进行推动，事情会有所不同吗？如今看来，我们似乎有了更多理由去关注优酷定制剧今后的动向。

 

从内容黏性到平台黏性

 

优酷为何要于此时将工业化探索、精细化管理提上日程？从全行业来看，提质减量，管控成本，归于理性，内容为王，既是官方导向也是大势所趋。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暴露了太多风险，留下了太多思考，向工业化迈进，正是一种增强行业抗风险能力的方式。

 

而对于视频平台来说，会员时代，摆在长视频平台面前的挑战不仅是如何吸引用户，更关键的是如何将用户留得久一点。因此，能够稳定地提供多元化、差异化的内容与体验至关重要。

 

除了通过工业化探索提升品控，优酷对于内容的剧场化运营，以及在内容之外、围绕内容IP对于用户体验的挖掘深耕，也都共同服务于这一目标。

 

去年8月的“酷青春，正当燃”发布会上，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阿里文娱COO戴玮表示，优酷内容策略是以头部剧集与超级综艺为主轴，通过“五大剧场、三条综艺排播带”形成特定用户心智，持续提供高品质内容。

 

五大剧场包括悬疑剧场、宠爱剧场、合家欢剧场、港剧场、都市剧场，自2020年成型以来运转良好，引发行业内外多方关注。据悉，2021年Q1，凭借《巡回检察组》《乡村爱情13》《山河令》《司藤》等爆款剧集，优酷实现了日活跃用户增速第一。

 

而在革新体验方面，《山河令》上架之后的多次优化是该剧的一个出圈事件。对于观众意见的快速响应，令观众真实感受到了与平台间的“双向奔赴”。

 

事实上，这在“优酷系”剧集当中并不是首次，《东宫》、《迷雾追踪》等剧集也进行过类似的调整。如今，《山河令》正片已完结许久，但曲终人未散，优酷仍在探索衍生品、线下演唱会、带货流量等多种互动模式，令狂欢无限续航。

 

亮眼的开局之后，观其4月发布的最新片单，优酷接下来的内容储备也十分丰厚，除了五大剧场，一批现实主义大剧备受瞩目：周迅、黄磊时隔20年再度合作的《小敏家》；正午阳光操刀，雷佳音、袁泉主演的《落花时节》；郑晓龙执导，赵丽颖主演的《幸福到万家》，以及“金马奖获奖导演”柯汶利执导，杨紫、井柏然主演的《女心理师》等。

 

长视频的有趣之处就在于爆款轮流转，没有永远的老大，更没有永远的输家，只要有好内容就有翻盘的机会。春日已过，最大的战场暑期档即将到来，还将有哪些变局？我们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