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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道平】史话兴乐坊水利
文/秦罗敷

      水利是农业的命脉。自古以来兴乐坊是以农业为主导的村庄,水利无可辩驳地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形势发展到了今天,面对兴乐坊一代一代口口相传的水利历史濒临消亡的状况,在网络平台上,我想以兴乐坊有人类以来的地理形貌、历史事件、神话传说为大背景演绎述说其水利事业的历史变迁过程,作为兴乐坊人对逝去故事的怀想依据。

      兴乐坊地势南高北低、东高西低。东部、南部黄土台原与山前洪积扇缓坡接触,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由于受流水侵蚀,黄土台原面被冲涮成五条纵向深沟,沟深2~6米不等。五条深沟最后汇集到如今的兴乐坊城东南角一个十亩大小的泉水池塘,人称天濠。   
  
      传说每当大雨倾盆的时候从东部、南部五条大沟里冲刷出来的洪水汹涌澎湃,涛涛滚滚,巨浪如长龙,气势恢宏,最后一齐汇入了天濠。天濠里的泉水、雨水混为一体又向北奔流而去。久而久之人们就把这五条大沟叫做五龙沟。

     东南部台原上原始森林遮天蔽日,飞鸟禽兽成群结伙。西部、北部一马平川,土质肥沃,灌溉方便。

      以前还没有形成罗敷河,从山峪里出来的洪水漫流到山外的平原上,整个西面、北面一片汪洋。洪水过后沼泽湖泊到处都是,鱼虾蚌埠遍地都有。

      这个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为远古时代的先民们提供了一个打鱼捞虾、捕猎鸟兽的生存模式。到了新石器时代先民们又创造了光辉灿烂的仰韶文化。从此,先民们便在五龙沟中间的楼子前沟沟上沟下定居下来。沟上人结庐而居的村庄取名为上庄阁,沟下人洞穴而居的村庄取名为下庄阁,那个四季泉水不枯不竭的天濠就在下庄阁的北面,是庄阁村的先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水资源。

      唐开元二年(711年)刺史姜师度开凿敷水渠,714年兴建一座长70米、宽7米、13个拱洞的石拱桥梁——敷水桥,13个拱洞顶端上方都有一个石雕龙造型,龙头朝南龙尾向北,桥面上雨水通过龙头龙尾排入河道,石条与石条接合部位都有暗楔关扣。桥梁两头的石条斜坡达100多米,造型美观,结构严谨,气势恢宏。东汉年间,地处如今的桥营村北汉班超墓建成,为浇灌花园从大敷峪口修引水渠经如今的兴乐坊城西至桥营东北班超墓地花园。

      到了明万历四十八年〔1620〕华阴知县韩应奎开凿敷水河灌田渠。敷水分两渠。东渠灌溉兴乐堡田地350亩,西渠灌溉太和堡田地300亩。东灌渠是由班超墓花园引水渠扩修而成。

      到了大约清朝康熙五十一年〔1713〕左右,罗敷河西岸太和堡、西渠堡与东岸兴乐堡、东渠堡为罗敷河之水发生纠纷,争执不下,经兰州府官定在大敷峪口“十支筷子天意分水”断定河西分得河水三份不足,河东分得河水七份有余。上游西渠堡槽区之水只准玩石垒埝,不准铺蓆灌沙,木槽宽七寸,高三寸。今大敷峪口东灌渠有进水闸两座,西灌渠有进水闸一座。〔据兴乐坊村存碑记载〕

      如今,大敷峪口火车桥下河床上西岸有进水洞一个,东岸有进水洞两个,这便是罗敷河西岸东岸三七分水有力的实物证据。

      兴乐堡、东渠堡就是兴乐坊村、东光村的古村名。两个村所得罗敷河的七份之水,渠水流程长,灌溉面积大,秩序混乱,易起纠纷。经两堡共同协商议定,由兴乐堡人雷公乔研究推出“六号轮川”规则。东灌渠灌溉土地面积:东渠堡四顷九十四亩八分,作五顷论,占一号;兴乐堡二十七顷一十八亩四分,作二十五顷论,占五号。每年无论需水与否,定于春分节起,东渠堡先放水一日夜,以后兴乐堡一二三四五号轮灌,每六日一周,周而复始,直至霜降节止。以后放水不必再行拘论〔据兴乐坊村存碑记载〕。此后至1952年二百四十年间,灌溉秩序稳定,无大的纠纷争执。

      沿灌渠买地,六号轮川规则议定勒石以后,东渠堡人因恃在上游,经常在轮至兴乐堡灌水浇地之时,创挖渠口偷水灌溉。为了确保兴乐堡灌溉浇地渠水畅通无阻,绅士雷公乔和村里有名望之人相商决定将灌渠流经东渠堡地带两岸的土地逐步买下来,以便有效控制灌渠之水不受东渠堡人干扰。经过几年努力,罗敷河东灌渠从兴乐堡到大敷峪口沿岸的土地全部被兴乐堡人买断。

      兴乐堡人利用东灌渠之水进行磨面、碾米、扎花、磨香料等水力加工操作。至1960年,东灌渠上建有五座磨坊。城西宽巷十二队磨坊一座,城西南正巷张承祖磨坊一座,正巷雷石乐磨坊一座,东渠堡城西宽巷雷家磨坊一座。东渠堡城西北正巷张承祖磨坊一座。

      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张承祖在兴乐堡西门外的油房失火,便启告示谁能修复失火的油房就把东光城西北方的磨房抵给谁。告示在兴乐堡城里出示以后,并没有人承接此事。而东渠堡有一个叫黑娃的木匠承接了修复油房的事宜并接收了城西北的磨房,从此这个磨房就成了东渠堡的了。

      又一个使罗敷河两岸人痛断肝肠的故事。每遇大旱之时,罗敷河水减小,西渠堡人在大敷峪内槽渠处铺蓆灌沙将河水拦干致使下游兴乐堡渠水减小以至无水,为此兴乐堡人和西渠堡人经常发生争执,出现打架斗殴事件。为了缓和矛盾兴乐堡乡绅雷公乔就把自己的爱女以和亲的方式嫁与西渠堡郭家,谁知女儿一心向着婆家成了一个白眼狼。为了彻底解决西渠堡人在槽渠处拦水的问题,雷公乔和村里主事人相商决定买断西渠堡大敷峪槽渠所处之河湾地。机会终于来了,河湾地主人家因事急需银两,村里几个主事人在雷公乔家里商议如何买断河湾地。赶巧雷公乔嫁与西渠堡之女回兴乐堡娘家探亲,在屋门口听到这个商议赶紧回头直奔西渠堡婆家告知一切。此事没有成功,兴乐堡人则迁怒于雷公乔父女。从此,父女互不往来,备受煎熬。雷公乔曾有一诗曰“相思一河隔,为义亲情了。如若再有女,不嫁西渠堡。”

      几百年来兴乐坊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有女不嫁西渠堡!
      雷公乔其人其事。他是清朝康熙年间兴乐坊人,生卒年月不详。秀才出身,一生致力于罗敷河东灌渠的水利建设事业。他亲自筹集资金,疏通河道,开拓灌渠,修桥修路。每遇邻里浇地灌溉发生争执,耐心调解摆平事端。罗敷河“三七分水”后,东灌渠浇灌面积大,秩序混乱,争执事件此伏彼起,频繁发生。雷公乔勘查地形,丈量地亩,查阅资料,研究考证,提出“六号轮川”规则,使东灌渠灌溉秩序达到了一个稳定局面。

      大旱之年,河东河西又起争端。雷公乔骑马去兰州府上诉,在返回途中正值深冬下雪之际,到了华阴过了方山河以后发现有一个妇女上吊于路边果树之上,立即下马救人。此时,周围有埋伏之人赶过来诬陷雷公乔逼人于死。经衙门公断雷公乔确系蒙冤,实乃有人设局栽赃陷害先生。雷公乔一生与人为善,考取秀才之后毅然放弃继续博取功名之机会,献身于村里的水利建设事业。

      清朝石碑碑记详情。同州府华阴县正堂加三级湯为遵憲勒石照号轮流以均水利以垂永久事案蒙同州府正堂加三级记录六次又审功加一级随带李轉奉分守流商兵俻兼管水利道加三级记录四次屠详口本县东渠堡民潘必明樊继风鲍居清等在於口口口口口口撫憲辕门呈 图片控兴乐堡民张朋等私建假碑霸水一案录兴乐堡民所建碑记原係康熙五十一年间西与太和堡民争大敷峪之水东与竹峪堡民争竹峪渠之水经前县简判断明白众议立碑以垂永久并非兴乐堡民私立以便与东渠堡先争此水也衹以碑文内序断竹峪太和之外亦有大敷峪之水分为六号每号一日夜週而复始毂语宝为东兴两堡用水之凭则今两堡争论固不得不援此碑文以断选争水之曲直矣乾隆二十七年间五月内正值需水灌地之时轮至兴乐堡放水而东渠堡民恃在上流私行创水以致下流水微经兴乐堡民雷歡张三兒等往上查知史天直私创两相角间张三兒打伤史天直控县讯明均有不合各予口懲所争水渠谕俟秋口視勘讵东渠堡民潘必明等不俟勘断拟赴撫憲辕门呈控奉此道憲查报轉行下县经前县顧視诣查验情形丈量地亩碑係东渠兴乐同建议定六号分水原经口口公口口口因东渠據在上游请扵需水之时许令该堡首先放水一日夜以下五号拈阄轮灌等情由本府轉详而东兴两堡潘必明张朋等又赴道憲辕门互相具控复口口行勘查经本县查明东渠地亩實止四顷九十四亩八分即以成数作五顷论兴乐堡共地二十七顷一十八亩四分零口已五倍东渠之地而尚有余今以原与太和堡大敷峪应得七分之水作为六号轮川是东渠一段不及五顷之地业已作一号,而兴乐堡每段五顷有余之地亦止作为五号潘必明等口得尚谓不公且以东兴二堡向与太和竹峪争水控经官断东兴二堡公议勒石以垂永久今五十余年之碑潘必明等何得谓私立上年间五月轮至兴乐用水而东渠私行创挖固己首先肇衅今谕秋后勘断—敢—称县不究问上控呈撫憲刁诬尤属—然迨於奉批檄县勘訊明白建碑并非私事分号久有由未念其地近水頭断令先使一日而其诬控之罪且为礼纲口又在道憲处控称地亩丈量不清分号强符私议且称竹峪西渠俱係上足下用必欲儅伊地亩灌足而后放水流夫竹峪之水业经前县简诉令按日分用现在遵照无异并无上足下用之说则西渠之是否上足下用固可无庸传訊矣迨批飭本县一再亲诣复勘地亩并无不符耳道憲又亲诣核实验明地亩更属井井分明诘其分水经历多年何以忽思翻异监碑显在庙门何以谓匿在伊村在樊继风鲍居清盾止语塞无词而潘必明则称地在水头不应与下游之兴乐一体分号恃在口口撫憲口口准定思从新另断则其倚强逞刁口口头不口口万难宽贷所应据实详情飭行严惩其樊继风鲍居清念係随同附和或应量予末减以警虚妄而戒贪顽者也至于议请需水之时先听东渠放水一日次轮兴乐堡民分号拈阄然而遇旱方议势易起争似应飭令每年无论需水与否定以春分节起东渠即先放水一昼夜以后聴兴乐堡一二三四五号轮灌每六日一週直至霜降节止以后放水长流不必再行拘论其有需水之时敢于创挖阻塞凌乱号次希图霸占水利者控官即便严拿枷示渠旁限满重杖以惩并请将此断飭令勒碑以垂永久等因奉道憲详—撫憲批允飭遵在卷合行勒碑示众各宜口口母建须至碑者官定西渠堡食水槽渠计宽七寸高三寸以垂永久又定水口只许园石堆磊不得灌沙铺蓆谨记石末
兴乐堡       仝立
东渠
乾隆二十八年岁次癸未孟秋中—之吉奉憲谕

      1949年解放以后华阴县人民政府对罗敷河的水利建设事业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及财力。

      1954年3月,县政府在大敷峪口修建罗敷河滚水坝。

      1955年4月,县政府在罗敷河滚水坝建进水闸3座〔东干渠2座,西干渠1座〕,东灌渠延伸至东西吴村、槐芽村,兴乐坊城东、城南大片土地得以灌溉。

      1966年3月,县政府再次修复改善灌渠。由政府提供水泥、白灰等材料,受益区的敷水、兴建、五方组织投工。这次修善后灌溉面积可达七千亩。

      1969年,兴乐坊村委会组织修善东光村以下灌渠河道。同时修建城东北角对口抽机井,这是村第一眼柴油机动力机井。

      兴乐坊人多地少,为了变旱地为水浇地,增加粮食产量,兴乐坊人历来重视打井汲水浇地灌溉。

    城东城南地势高水位深,打井困难,土地主要种植果树,至1970年前无打井灌溉。城西城北地势平坦地下水位浅,主要用罗敷河水浇地灌溉。由于土层不稳定,井体容易倒塌,遇到大旱之年,各家各户多在地头挖简易的土井进行浇灌,过而即废。清末民国时期,大姓户族逐渐修建大型砖箍水井。城西有闫家砖井一眼,三付辘轳同时提水。闫家井南道士坟旁有圆石头箍成的水井一眼,二付辘轳同时提水。闫家井西北有圆石头箍成的水井一眼,二付辘轳同时提水。今唯闫家井保存完好。城西北灵前地有雷光祖家砖箍井两眼,三付辘轳同时提水。城北有秦家砖箍井两眼,三付辘轳同时提水。
      当时打井的工具为铁锨,绳,辘轳,大型的砖箍井要用跑车提水淘井。跑车为工字型木架结构,横梁中间装有两个木制滑轮,用绳通过滑轮起吊淘井水灌。水灌是用竹子编成桐油油漆的尖底灌。

      由于城西城北水位浅土层不稳定,出水量大,井体容易塌陷,因而大型的砖箍水井必须一气挖成用砖箍好井体,中途不能停顿。三四个人在井下挖井淘水,井上面两个水灌同时提水,一个水灌由十六个人拉绳。

      井体容易塌陷,若发现井壁有细小的裂纹时,挖井人赶紧用手心抹平,如果不继续裂开,就平安无事。如果再继续裂开的话,井壁就会很快塌陷。这时,得赶快把井下的人吊上来。时间不长井壁就会一片一片往下坠土块,这个井就彻底报废了。花了好多钱财却挖了个废井,这足于使一个小户人家倾家荡产。

      村上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宁盖三间房,不挖一眼井。大多数人家在大旱之年只能挖一眼像土坑似的小井以解燃眉之急。三付辘轳提水的大型砖箍井只有大户族人家才有力量修建,因而汲井灌溉发展缓慢。

      1965年至1970年间,在中国共产党水利政策下兴乐坊村组织打了5眼水泥管井。挖井工具还是古老的铁锨,绳,跑车。1968年腊月二十七八社员群众们都回家忙着过年去了,可是打井是不能停的,支书雷会中,主任雷景和发动十三个生产队队长一起继续挖井。大年初一村民们都在片片爆竹声中过大年,而干部们还在泥里水里的打井会战中干得热火朝天。这五眼水泥管井提水工具为人力蓄力水车。

      1969年兴乐坊第一眼柴油机动力水泵提水对口抽机井建成。打井工具为人力钻机。

      1970年后,随着柴油发电机为动力的钻井机的出现,村委会开始在城东城西大量打水泥管井,井深可达70米至100米,提水工具为柴油机动力水泵和电力水泵。

      1970年至2010年,村上共挖土井20眼,打水泥管深井30眼。

      兴乐坊大片的土地上都有了水井,但是,有相当一部分土地并不平整,浇地灌溉仍然是个难于解决的问题。于是,在1970年至1973年四年间,兴乐坊村民在支书雷会中,主任雷景和,测量专家雷立成的带领下,平整土地,兴修方块田,修渠修路,路边植树,营造起农田林网2710亩。建方块田37个,植箭杆杨树31950株。被评为“平川方田林网化”典型,受到省地多次奖励。

      兴修水库是兴乐坊水利史上又一大工程。为了充分利用水资源,滀水灌溉,1958年在雷立成主任的组织带领下修建城东水库。库基占地22亩,修建工具主要是人力,铁锨,笼担,少量牛车。库底用石夯夯实。由于渗漏问题长期不能使用。

      1973年,兴建公社组织修建团结水库,指挥部由公社党委书记王长才挂帅,兴乐坊大队支书雷会中任总指挥,成员雷景和,秦康美,雷文华。动员全公社十五个大队全部参加水库建设工程。指挥部把土方量按各大队人数分配任务,落实到各村各队。团结水库座落在兴乐坊东南山前洪积扇地带,地表层下全是大小石头块,给挖土施工带来了极大困难。工程初期人们用架子车把地表层的土石运到水库四周堆垒库埝。随着工程进展,库埝加高,库底增深,用架子车拉运极为费力。于是,社员群众出主意想办法,加长斜坡道路,配备耕牛进行拽车。后来安装了卷扬机滑车。公社从黄河机械厂借来了两辆大型推土机并购置了雷管导火索,用硝铵化肥和木渣配制炸药制成炸药包。人们开始从高崖下面打洞放入炸药包,将导火索引出一定长度,每天中午12点整,指挥部高音喇叭准时发出引爆指令。霎时,整个库区炮声隆隆硝烟弥漫,震天地,撼鬼神。老实淳朴的农民们正在做着一个前所未有的伟大创举。他们兴奋,他们呼喊。抹掉满是皱纹的脸上的汗水,扬起手中的撅头,他们似乎觉得是在参加一场历史上最值得荣耀的大战。

      硝烟散尽,推土机将那炸开的土石推集到一块,人们开始用架子车拉运。拉着车,弯着腰,蹬着腿,一步一个脚印,向前向前再向前。经过四年的艰苦劳动,占地64亩的团结水库终于挖成。

      为了解决渗漏问题指挥部研究决定从东光城南开采拉运性粘质细的白土作为库底垫层。于是,公社动用架子车数千辆,劳力数千人历时三个月把库底铺完,用推土机将库底推平压实再用石夯夯筑坚固。可是,注水之后,水分迅速渗入地下!两次修水库,两次均因渗水问题宣告失败。然后,兴乐坊人这种改天换地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将铭记于每个经历过的人们的心中。

      修建截渗坝、大口井的壮举。1972年,村上组织修建截渗坝大口井。从罗敷河河床底下建一条渗水涵洞直通河堤外,在外端修建了一个汲水井,滀水容积大,水量充足,配备八个4寸水泵可同时提水,灌溉面积1000亩。大口井建于罗敷河东岸旁,井口直径5米,水量充足,配备3个4寸泵,可同时提水,灌溉面积300亩。

      修复截渗坝。2014年,罗敷河道拓宽后,截渗坝汲水井处于河心位置。工程队接建渗水涵洞将汲水井移至东岸边,由于工程不达标,重建汲水井井底高于渗水涵洞基底,水量减少,致使汲水井不能正常提水,灌区1000亩秋粮颗粒无收。

      止2022年,在政府建设小康村的政策指引下,在村党支部和村委会干部一班人的努力下,兴乐坊村南、村北以及村东、村西每一片土地上都配备了机井及相关配套设施,输电网配送到每一个井房。城区及田野水泥硬化大道小路四通八达,交通便利,在家乡的群众安居乐业。兴乐坊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雷道平2022年7月20日捐稿

作者简介:  雷道平,曾用名雷立红,秦罗敷,华山脚下兴乐坊人。从小热爱文学,习写诗歌和散文。在外打过工,做过小吃生意,因病致残在家治疗养息。在网络平台上发表了《华山访道》《一个真实的罗敷女》《煎水泡馍》等多篇散文及多首诗歌。散文《充满传奇色彩的华山戏法》荣获华山“智慧旅游杯”征文大赛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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