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超(濯灵客) 图:网络
前天早上9:25分,年近九旬的姑太爷发来一段鼓励的话语,尤其开头称呼“——小超”,这是在世父母常呼喊我的乳名,听来倍加亲切,芳馨,仿佛萦绕耳畔,顿觉二佬以及许多前辈都伫立在我的眼前,那么清晰,触手可及,而当去拥抱他(她)们时却如云中消散的烟霞,被清风吹逝,不见此影踪,让我心痛不已,掬一抹哀思之泪。
真的多想听一听您和二姑奶……对我乳名“——小超”的呼喊,多么温馨,多么甜美,多么幸福!听着儿时的乳名,曾经历过的往事又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帘。
“——小超,快回家背古诗……”爸爸在我身后大声地呼喊着。
“——再——玩一会儿”我拿着一根鱼叉头也不回地向射阳河的堤坝跑去。
我在家里是独苗儿,父亲生怕我去河里游泳溺水,气喘吁吁一边喊一边跑。当时少不更事,哪里听话,心想:同庄许多小伙伴们都在外面玩,有捉鱼的;有掏鸟窝的;有到河里游泳的;……为什么不让我玩,还得让我学习,背什么古诗,学写毛笔字……真气煞人。由于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得乖乖的听从,到家时爸爸虽然没有打我,倒少不了一顿训斥。此时,妈妈从外面回来,知道这件事后,又补上了一节“思想品德教育课”,现在记忆起儿时的事如数家珍。记忆木匣一旦打开,那些被遗忘的儿时的往事又会奇迹地复活。
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社场是用来收割粮食,堆放粮草的地方,这儿地方大,草垛多,在温饱还未解决的年代,人们生活极其困难,哪家有钱买电器产品:一没电唱机;二没收录机,三没有电视,连电脑的名字也无人提及过……难得有一家子有收音机,而社场是孩子们玩的“游乐园”,在哪里抓草垛;捉迷藏;听人讲故事;与同邻人学摔跤……一天放晚学回家,走到半路被同庄小伙伴约到社场(当时人们都称为生产队大场)上去玩耍,我们这群小伙伴像是一群玩皮的猴子,在草垛爬上爬下,乐不思蜀。欢娱嫌时短,太阳也疲乏地坠落西山,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声妈妈的呼喊:“姜——小——超,天晚了,快回家”。此时,我故意躲在草垛洞中,只当没有听见,可妈妈心急如焚,最后是一位x舟同伴出卖了我,现在记忆起清晰可见,当时妈妈找到我后,看到我全衣身衫都汗水浸透,头上及衣衫粘满草屑,气不打一处来,扯了我的耳朵,痛得——哇——哇直叫,站在一旁的几个小伙伴可开心了。回家后,不知妈妈好意,躲在卧室里哭泣,还拒绝吃晚饭,经爸爸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训,雨过天晴,脸上又像花儿般绽放。
儿时的乳名已为每一个人身上打上深深的烙印,又仿佛融入人们的血脉。事隔数年,当人们置身于夕照枫林,步履蹒跚的时候,你的乳名一旦被人提及,那么你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像欢噪的鸟雀。其实,无论岁月怎样的流逝,斗转星移,乳名却伴随人们今生。
作于2018.8.12
濯灵客,本名姜超,又名吟诗,教师,江苏滨海县作协会员,担任过黄海诗社理事。迄今为止,已有数百篇(首)散文、诗歌发表在国家、省、市、县级书刋抑或在网络文学媒介,出版过诗专集《莹雪寒香》,部分作品在全国文学艺术作品大赛中获奖并入选多种文集,曾受到过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得到当代文学界前辈的悉心指导。2017年12月获中国新诗百年城市文学100位影响力诗人奖,再获我(盐城)市政府颁发的文艺奖,如今受聘为《文学与艺术》签约作家;担任《中国爱情诗刋》江苏站站长;联合国非官方签约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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