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首发 侵权必究我的母亲出生于1945年,上有一哥一姐,在家中排行老三。母亲属鸡,生于黎明前,小时候很少得到姥爷的喜欢,姥爷常以“二小妞”称呼母亲。母亲常说自己就是土里刨食的受苦的鸡命,一生都在为改善生活而拼命地干活,不知偷懒,也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母亲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嫁给我父亲,就开始了为家庭奋斗一生的拼搏,直到患病不能劳动为止。人民公社时期是靠工分吃饭的年代,为了挣取生产队的工分,改善家里的生活,母亲常常白天到队里干活,晚上挑灯夜战,纺线织布。母亲用织成的粗布为我们缝单衣、做棉衣,用搓成的麻线纳鞋。时至今日,还有我结婚时母亲织的粗布床单。母亲第一次过生日我清楚地记得年轻时的父亲体弱多病,挣不得高工分,母亲就经常在生产队里干活,尽最大能力让我们生活得好一点。由于爷爷早逝,奶奶与姑姑生活在沈阳,我们兄妹三人没人照看,经常是等着父母收工时才能吃饭。往往是饭做好了,我们却已经睡着了。即便如此,父母也没有放弃对我们的教育,经常有空就对我们说教。在苦水里生活的我们一直持续到上世纪八十午代初期父亲外出承揽工程后,家庭生活才有了改变。父亲外出承揽工程后,家里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母亲一个人身上。母亲耕耘着责任田,为了地里的活儿,常常是每天早早地出工,中午饭与早饭一块吃。等我们放学回家以后,母亲还没有从地里回来。农忙时经常如此,从来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在没有机械耕作的时代,五六亩的地,一切都靠手工劳动,又要不误农时,谈何容易!清楚地记得我上高中放秋假时,母亲在地里收割玉米,先割玉米秆再扒玉米穗,我负责往家里推。从地里到家里一公里,一下午我用小推车连推8车。我到家时还能稍微歇歇,空车返回时也比较轻松,母亲却一刻也不歇息。秋夏五月经常如此。现在想起来,当时是怎么做到的,依照现在的情况,真是做不到呀。家里的生活条件逐渐好转以后,母亲就变着法子,为我们改善伙食。常记得母亲烙发面饼。回忆到此时,我禁不注泪流满面,几经反复,才得以继续写下来。 母亲烙的发面饼,金黄酥软,香嫩可口,常常是我们放学以后的零食,也成为我们向小伙伴们炫耀的资本,好不惬意。如今,母亲已去,一切都成为美好的回忆,想吃娘烙的发面饼难!难!难!娘何在?家何在?父亲走了,还有母亲端坐高堂,家仍在。如今母亲已去,家何在?当人人都沐浴在春天的灿烂阳光里,踏青游玩时,我却思念着母亲的大恩大爰,不厌其烦地向亲戚们诉说着母亲的最后两天,仅仅两天不到的时间,我们就与母亲阴阳两隔,真感觉恍如隔世。娘啊,您怎么能说走就走,忍心拋下我们不辞而别呢。您遭受的苦难我们心知肚明,尽最大努力减少您的痛苦,延长您的生命,却令人猝不及防。大意啊,大意,早知道,我们就该去医院,不至于走得如此迅速,令我们终身后悔,后悔,遗恨终身。当家人们都在劝说我止住悲痛,不要想娘时,我却依旧思念如故,不能自拔。早上五点写下上面的一段话:没有母亲的母亲生日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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