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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学研究:怀金悼玉诉情种 寂寥伤怀话石头(一)

薛宝钗(扮演者张莉)

        《红楼梦》的作者是谁?作者笔下那个“怀金悼玉”的“情种”、那块“寂寥伤怀”的石头又是谁?当今“红学”界公认是胡适先生“考证”出来的曹雪芹。但“考据派”也有几条死胡同走不通,例如,曹雪芹是否就是曹兆页上康熙皇帝奏折中说的那个“臣嫂马氏”的遗腹子?是否是曹氏族谱中的那个曾“官州同”的曹天佑?曹雪芹未曾经历过江南的“风月繁华”如何写得出“自叙”性质的豪族生活?曹雪芹不具备“公子”、“红妆”式的爱情生活,如何写得出刻骨铭心的“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面对这些“红学”(实为“曹”学)的死结,一些“治红”学者开始向曹雪芹以外另寻《红楼梦》作者,戴不凡先生推论是曹荃之子、雪芹之叔“竹村”,张放先生推论是敦诚、敦敏兄弟的“小叔父” “墨香”,显然,这些推论仍围绕着胡适先生的“考证”思路兜圈子,没有跳出“曹家店”,且证据单薄,不足以服人,为“红学”界多数学者所拒绝。

 笔者经过十几年的细心搜罗、反复考证,发现《红楼梦》一书初创年代比曹雪芹生活的雍乾时代要早得多,简言之是康熙年间的作品,是曹雪芹的“爷爷”曹寅生活的那个年代的作品。《红楼梦》书中开始交代的“后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说的是大实话。这个“后”字后了两代人之遥。那个经历过“风月繁华”的石头,那个改名为“情僧”的“空空道人”,就是康熙年间以“南洪北孔”著称于世的戏剧界第一“情种”洪升!谓予不信,待笔者从头娓娓道来。

     一、《红楼梦》与《长生殿》,两部“怀金悼玉”的“情种”力作,疑似出自一人之手笔

 《长生殿》是清初戏剧名著之一。作者洪升,字日方思,号稗畦、稗村,又号南屏樵者(1645--1704)。浙江钱塘(今杭州)人。洪升于康熙十二年(1673)开始创作《长生殿》,于康熙二十七年(1688)定稿,历十余年,三易其稿。《长生殿》的核心内容是描写唐明皇李隆基与贵妃杨玉环的爱情生活,衬之以“安史之乱”的社会背景,辅之以梦幻与现实交织的创作手法,歌颂了李杨间生死不渝的忠贞爱情,也鞭笞了宫廷腐败、奸相弄权和藩镇割据之害,深刻流露了作者的兴亡感恨。

    凡熟读过《红楼梦》的文人,倘静下心来,不抱任何偏见或成见,再去细读《长生殿》,便不难发现,两部“言情”大作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多方面如出一辙。

首先,两部作品的“言情”主题一致。《红楼梦》一开始,作者便借“空空道人”之口,称此书“大旨言情”,第五回“曲演红楼梦”时,第一首曲子便是“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作者试遣的“愚衷”便是“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不论认为《红楼梦》是“政治”小说的学者也好,认为是“反满”“悼明”小说的学者也好,乃至认为是描写“阶级斗争”小说的学者也好,都不能否认《红楼梦》的“言情”主旨,不能否认《红楼梦》写“木石前盟”“金玉良缘”的作品主线。

《长生殿》主要是依据白居易之《长恨歌》创作的爱情悲剧,讴歌了唐明皇和杨玉环向往“恩情美满,地久天长”的美好爱情,展示了纯贞浓烈的爱情可以生死不渝的善良愿望。作品一开头,便唱出了“今古情场,问谁个真心到底?但果有精诚不散,终成连理。万里何愁南共北,两心哪论生和死。笑人间儿女怅缘悭,无情耳”。“看尽忠子孝,总由情至”,“借太真外传谱新词,情而已”。作品结尾,仍照应开头,写出了“神仙本是多情种”,“情根历劫无生死”,“尘缘倥惚,仞利有天情共永”。两部作品所写之情有一个共同点,即都是“意淫”之情,作者不愿笔涉淫乱,《红楼梦》作者声称反对“淫秽污臭,荼毒笔墨,坏人子弟”的“风月笔墨”。《长生殿》的作者也声称对《天宝遗事》、《杨妃全传》中“一涉秽迹,恐妨风教”之事“绝不阑入”、“概置不录”。

其次,两部作品描写的爱情发展过程和悲剧结局一致。《红楼梦》中的宝玉,在深爱着“世外仙姝”表妹黛玉的同时,还不时暗恋着“山中高士”宝姐姐和“湘江”“楚云”湘云妹妹,经历一段“见了姐姐就把妹妹忘了”的过程之后,在“诉肺腑心迷活宝玉”,二人海誓山盟后,爱情转入忠贞专一。

《长生殿》中李杨的爱情历程与《红楼梦》中宝黛爱情历程如出一辙,唐明皇李隆基在深爱着“太真妃子”的同时,还与“梅妃”、“虢国夫人”等保持着爱恋之情,二人之间也曾发生龃龉,及至“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二人对“牛女”立誓愿生生世世为夫妻后,爱情进入了生死不渝的阶段。

两部作品描写的爱情结局的悲剧性亦应是一致的。唐明皇在马嵬坡“惊变”无奈“埋玉”,缢死了爱妃杨玉环,结束了“生”之爱,又开始了“死”之恋。《红楼梦》中宝黛“生之恋”是无疑的,80回后的情节是否作者原意“红学”界有争议,是否会有“太虚幻境”中的“死”之恋,便不得而知了。但从作者在前80回所布格局来看,可见端倪。

第三,两部作品描写的主人公性格特征一致。且不说唐明皇和贾宝玉“见了姐姐就忘了妹妹”、“怜香惜玉”及“意淫”的性格相仿,杨玉环与林黛玉的形象和性格简直是一个模子塑造的。《长生殿》中的杨玉环,是洪升寄予无限同情的悲剧人物。她的“前身原是蓬莱玉妃”。她的性格特征是娇、慧、妒。她温柔艳丽,娇媚过人,使“六宫粉黛无颜色”;她才智过人,聪慧无比,梦入月宫闻得仙乐,醒来便制成“霓裳羽衣曲”谱;当然她性格特征的最突出之处是“妒”,“钗钿定情”之后,当她发现明皇与虢国夫人关系暧昧,又与梅妃重好时,一往情深的爱情便转为深深的嫉妒与痛苦,正由于这种情与妒的作用,才使明皇与她在长生殿中“七夕”“盟誓”。“密誓”后她更加钟情,生死不渝,感动天地。

《红楼梦》中的黛玉,当然是作者笔下最具同情的悲剧人物。她的前身是青梗峰下的“绛珠仙子”,亦称“潇湘妃子”。她的娇、慧、妒的性格特征与杨玉环一般无二。她的美丽“冠压群芳”,她“魁夺菊花诗”,会识谱能抚琴,“葬花”一曲感天动地。她最突出的性格特征也是“妒”,当她发现宝钗的“金锁”和湘云的“金麒麟”与宝玉之“玉”构成的“金玉良缘”象征后,对宝玉反复进行“冷香”、“暖香”式的讥讽与规劝,也正由于“多情女情重愈斟情”,方使宝玉与她迷了心性般地“诉肺腑”,装疯卖傻般地要砸“西洋自行船”。二人盟誓后她亦如杨玉环般更加钟情,直至“泪尽而逝”。

以“妒”写情,是《长生殿》与《红楼梦》两部作品女主人公的最明显的特点。由于杨玉环之妒,唐明皇称赞这是“情深妒亦真”;由于林黛玉之妒,“脂批”认为“未形猜妒情犹浅,肯露娇嗔爱始真”。杨玉环和林黛玉共同的娇嗔之妒,非同一作者很难写得形似神亦似。

第四,两部作品虚实结合的写作手法一致。《红楼梦》为了情节描写的需要,采取写“梦”写“幻”与“循踪蹑迹”“不敢穿凿”的虚实相结合的手法,在天上创作出一个“太虚幻镜”和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真人”为道士,“大士”为僧人,“跛脚道士”与“癞头和尚”应为“茫茫”、“渺渺”之幻身)以及“警幻仙姑”等;在人间创作出一个“大观园”作为“儿女私情”的乐园,写宝黛二人为“神瑛侍者”、“绛珠仙子”历劫;这一点与《长生殿》几乎有剿袭之嫌。《长生殿》在明皇与玉环生爱与死恋过程中,“梦”与“幻”的情节占了很大篇幅,在现实爱情生活描写中,则“止按白居易《长恨歌》、陈鸿《长恨歌传》为之”,“及《天宝遗事》诸书,既不便删削,故概置不录焉”。作者在天上也创作出了“月宫”和“蓬岛仙山”,借用了“牛郎”、“织女”二位仙人,创作出道士杨通幽及织女侍儿仙女“引情”撮合。在地上,作者也借用了“华清池”、“长生殿”作为“定情”、“盟誓”的场所。写明皇、玉环为“孔升真人”、“蓬莱仙子”谴住人间(这个“孔升真人”很有意思,大概是作者杜撰的一路神仙,但“孔升”二字系号称“南洪北孔”的洪升和孔尚任之姓名中各取一字,当非巧合)。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些描写中,“太虚”与“月宫”,“青埂峰”与“蓬岛”,“牛女”与“大士真人”,“大观园”与“华清池”“长生殿”的意义相通或相近。《红楼梦》中描写了“金陵十二钗”册子,《长生殿》中亦有“一本宫嫔册,历朝妃后编”。《红楼梦》描写宝玉“神游太虚境”时,遇到“万丈迷津”,“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将下去”,宝玉一惊而醒。《长生殿》描写明皇梦寻杨玉环时,也遇到了“曲江池”上“惊涛沸腾”,“大水中间又涌出一个怪物,猪首龙身,舞爪张牙,奔突而来”欲拖明皇下水,明皇梦中高呼“唬杀我也”,因惊吓而醒。这二个情节明显存在因袭的痕迹。

我们还应注意到,明末清初,传奇界流行奇幻式的情节构思方式,汤显祖的“临川四梦”,“因情成梦,因梦成戏”,对后来作品影响极大。吴伟业的《秣陵春》传奇中,徐适与黄展娘相识于玉杯和宝镜的幻影之中,展娘的魂魄离开真身半载有余,追随徐适冥间游荡,最后又回到阳世,与真身复合。当时文坛盛行“梦”和“戏”一致的观点,如赵士鳞评《江花梦》传奇时就曾说:“梦之为言幻也,剧之为言戏也,即幻也,梦与戏有二乎哉”?“列公不以戏为戏,而以为天下事惟戏最为真;不以梦为梦,而以为天下事惟梦最为实。故能识梦也,戏也,幻也,能形诸咏歌也”。梦就是戏,就是幻,也就是最真最实,这种创作观念在明末清初最为流行,到清中叶的乾隆朝,便不甚流行了。《长生殿》被时人目为“一部闹热的《牡丹亭》”,《红楼梦》也是“因情成梦,因梦成戏”的作品,他们的创作背景,皆应是清初而非清中叶。

第五,两部作品的语言风格相近,《红楼梦》中的主人公名称,疑似出自《长生殿》。《长生殿》中明皇太真“前宵枕边闻香气”,《红楼梦》中宝黛“意绵绵静日玉生香”;《长生殿》中“鹦哥弄巧言,把愁人故相骗”,《红楼梦》中黛玉之鹦哥也屡次“巧言”骗人;《长生殿》中杨玉环“眉黛颦,啼痕渗,芳心恼,晨餐未进过清早,千金玉体轻伤了”,《红楼梦》中黛玉“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咽不下玉粒金莼咽满喉”;《长生殿》中明皇陪错,“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岁,犹嫌少”,“总朕错,总朕错,请莫恼,请莫恼”,《红楼梦》中宝玉陪不是,千妹妹万妹妹地劝哄;《长生殿》中有个“王嬷嬷”,《红楼梦》中不乏“李嬷嬷”,“赵嬷嬷”;《长生殿》中“芳香四散袭人裙”,《红楼梦》中“花气袭人知昼暖”;《长生殿》中夜雨制曲“雨淋铃”,《红楼梦》中潇湘馆“风雨夕闷制风雨词”;《长生殿》中“天将离恨补,海把怨愁填”,“千秋万古证奇缘”,《红楼梦》中 “引愁金女、度恨菩提”,“有奇缘”、“无奇缘”;《长生殿》中有“红墙外”“悄悄冥冥”听萧,《红楼梦》中写“凹晶馆”隔水呜呜咽咽闻笛;《长生殿》中“神仙本是多情种”,“只怕无情种”,《红楼梦》中“开辟鸿蒙,谁为情种?”凡此种种,不一而足,《长生殿》与《红楼梦》描写中用语遣词、语言风格是十分相近的。但因《长生殿》是传奇剧本,《红楼梦》是“假语村言”的白话小说,文白程度及谴词用语的受限制程度不同,这些雷同之处不易发觉,但只要细读慢品,不难品出相同的味道。就连脂砚斋也感觉到了小说的很多手法是戏剧写法,如宝玉为麝玉蓖头,对镜见晴雯摔帘子的情节,脂批便认为是传奇手法。此类场景书中很多,可见《红楼梦》作者应十分熟悉当时杂剧传奇写作。洪升是著名的传奇作家,著作等身,曹雪芹则未闻写过什么杂剧传奇。

更应引起注意的是,《红楼梦》中主人公名称很可能来源于《长生殿》。《红楼梦》中的三个主角宝玉、宝钗、黛玉,“金玉良缘”共一个“宝”字,“木石前盟”共一个“玉”字,其出处疑似明皇玉环订情、盟誓、埋玉、改葬、补恨过程中屡屡出现的“金钗”和“钿盒”。“金钗”为“金”,“钿盒”为玉,这在《长生殿》中是清楚的,“钗钿”亦是《长生殿》全剧的主线。剧中常称玉环为“玉人”、“玉妃”,玉环“颦眉泪眼”、“眉黛颦、啼痕渗”似与黛玉之“黛”字及号“颦颦”不无关联。宝钗“体丰怯热”正是杨玉环的特征,“杨妃扑彩蝶”一段明确地把宝钗比喻为杨玉环;宝钗听宝玉嘲笑她象杨玉环,自己也气愤地说没有一个杨国忠那样的哥哥。“金玉良缘”的提法,似据此提出;“木石前盟”之说法,亦似受《长生殿》之32出“木人下泪”描写的影响;除人名外,《红楼梦》中屡用之“南京”、“西京”之地名,见之于《长生殿》之41出;“天香”楼之楼名,见之于第50 出;《红楼梦》中有东、南、西、北四王,《长生殿》中安禄山则被封为“东平郡王”;《红楼梦》第27 回宝玉说的“杨太真沉香亭之木芍药,端正楼之相思树”一语,非极熟悉《长生殿》传奇稿本之人,是写不出的。《红楼梦》这个“总其全部”之书名,在《长生殿》中亦见踪迹,第14出之“人散曲终红楼静”,是否为其出处,值得怀疑。《红楼梦》最终是写的“人散曲终”的故事,应是事实。

古往今来,写情写淫的小说及戏曲多了,较著名的如《金瓶梅》、《西厢记》、《牡丹亭》等,对《红楼梦》之创作均有影响,《红楼梦》中也大量引用这些言情戏剧的词曲,这一点“红学界”早有公认。但《红楼梦》与《长生殿》如此之一致和雷同,确是其它小说戏曲不可同日而语的。倘说曹雪芹因是受《长生殿》之影响而作《红楼梦》,那么《红楼梦》为何不与《西厢记》、《牡丹亭》雷同?一部创作的小说从主题、人物、手法、风格乃至遣词用语都大量模仿另一部作品,是不可思议的。最有可能的结论是,《红楼梦》与《长生殿》出自同一作者之手。《长生殿》的作者为洪升不存疑议,曹雪芹是雍乾时代的人,不会写出康熙朝早已传演天下的《长生殿》,那么,只能说《红楼梦》成书比雍乾时代早得多,实出于康熙朝洪升之手笔。这就难怪曹雪芹自承是“后”于“悼红轩”中“披阅增删”的了。

是否有证据来证明这一点呢?

二、“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独留一石”、“无材补天”,疑似洪升被斥革后的愤语

《红楼梦》第一回开篇即云:“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只单单的剩了一块未用,便弃在此山青梗峰下。谁知此石自经磨练之后,灵性已通,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顽石“幻形入世”结束后,石上刻有“历经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后面又有一偈云:“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红楼梦》的作者不会真的相信女娲炼石补天遗弃一块顽石,在封建社会,“补天”即寓士大夫阶层“出仕”、“治国”之愿望,“补天石”亦即士大夫自况之譬喻。“独留一石未用”是什么样的人应发出的感慨呢?落第举子不会发此感慨,落第者多矣,谈何“独留一石”?逸民隐士亦不会发此感慨,他们可能自譬顽石,但不会向往“补天”,而愿遁入山林,更不会因“无材补天”而“自怨自叹”,说什么“枉入红尘”。发此浩叹者,必是一个如《红楼梦》中所说“跌过筋斗之人”。曹雪芹本人谈不到“跌过筋斗”,家庭被抄时年纪尚小,亦非“造衅开端”之人,长成后家已败落,亦未闻有科举落第之事,所以很难设想会发出“无材补天”之叹。洪升却完全有慨叹“无材补天”,“枉入红尘”之充分理由。

康熙二十八年(1689)八月间,发生了一起历史上影响极大的文字狱。国子监生洪升集士人名流在家里演唱《长生殿》。当时“明珠党”与“南党”之间纷争激烈,洪升因与“南党”亲善,故“明珠党”人借口佟皇后丧期未满而弹劾洪升。康熙帝一怒之下,捕其入狱,革除其国子监生籍,永远阻断了洪升的仕进之路。时人慨叹此事说:“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这个洪升,不是有慨叹“娲皇”“只单单的剩了一块未用”的顽石的充分理由么?

洪升被革去功名后,受尽白眼挪揄。真称得上《红楼梦》作者所写的“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愧则有余,悔则无益之大无可奈何之日”,此时的洪升如“试遣愚衷”,自譬“无材补天”的顽石,去写“身前身后”之事,终成《红楼梦》绝唱,是否比曹雪芹理由更充分呢?此时的洪升,在功名绝望的前提下,借书中宝玉之口,拒绝“仕途经济”,大骂“禄蠹国贼,是否比曹雪芹更合情理呢?据考证,清代“国子监”内,确有一块大石鼓,石上刻满无人能识之古文字。此石来历久矣,据传是周宣王时所刻,石上文字为史榴所书,记载的是周宣王田猎事迹。韩愈、苏轼、李东阳等许多著名诗人都曾题咏过此石。多数题咏者不知此石之来历及石上文字内容,有的文人则认为是女娲所遗之“补天石”,明代诗人黄辉的《石鼓歌》中,就有“仿佛娲皇五色坠,错落星辰尚堪摘”的诗句。洪升的国子监生生涯长达26年,以此顽石自譬,并在《红楼梦》中借喻为女娲“独留”“未用”之石,应是信手拈来的神来之笔,此书初名《石头记》应是渊源有自。

洪升是否具备创作《红楼梦》的资质呢?清顺治二年(1645)七月初一,洪升出生在钱塘(今杭州)一个书香门第,世宦之家。洪升之高祖洪椿曾任明朝都察院右都御史,父亲洪起鲛在清初也曾出仕。母亲黄氏是当时著名学者,后来官至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黄几的女儿,有很好的修养。洪家世代习文、藏书很多,有“学海”之称。正可谓《红楼梦》中所说的“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洪升从小受过良好的家庭熏陶与教育,又曾先后师从于陆繁诏 、沈谦、毛先舒等著名学者,陆繁诏是当时骈文大家,沈谦擅长诗曲,毛先舒兼善填词又通言律。这些人均为当时文坛大家,且均抱亡国之痛,不肯仕清。他们对洪升一生影响深刻应无疑义。洪升幼时诗名已著、长成后才华横溢,与当时著名文士朱彝尊、毛奇龄、吴仪一、查慎行、李式玉、吴雯、赵执信等交谊深厚,时相唱和。让我们先看一首朱彝尊的“酬洪升”诗:“金台酒坐擘红笺,云散星离又十年。海内诗家洪玉父,禁中乐府柳屯田。梧桐夜语词凄绝,薏苡明珠谤偶然。白发相逢岂容易,津头且缆下河船”。此诗作于康熙四十年(1701),是洪升南归后故友相见时所作。诗中不仅称颂了洪升的文学才能,也对洪升遭文字狱寄予无限同情。诗中“梧桐夜雨词凄绝”显然是指长征《长生殿》,那么,“薏苡明珠谤偶然”指的又是什么呢?是《红楼梦》创作么?洪升青春年少时,生活优裕,以才情自负,形成了清高孤傲的性格。脱俗不羁,好讥呵权贵。交友宴集,常白眼踞坐,指古摘今,虽然使闻者折服,却也常取憎于当时。《红楼梦》书中也显示,作者精擅诗词、兼通绘画音律,善写骈文。洪升这样一个才华横溢,又有异端思想的“情种”,可说最具创作《红楼梦》的资质,而曹雪芹兼具这些素质的证据,似显不足。

洪升惨遭“天伦”之变,也是创作《红楼梦》动因之一。康熙七年(1668),24岁的洪升,怀抱济世安民的理想进京科考,谋取功名,结果落第,第二年返归钱塘。由于别人的挑拨离间,不容于父亲和继母,被迫析居,失去了优裕的生活条件,不得已于康熙十三年(1674)再次入京,开始了长达26年的国子监生生涯。这期间,洪升不曾做得一官半职,生活艰苦清贫,体遍世态炎凉。当时诗人陈圩的《寄洪日方思都门四首》云:“我忆长安客,飘零寄此身,卖文供贯酒,旅食转依人”,反映了洪升的困苦生活。王士桢在《香祖笔记》中也说:洪升“遭家难,流遇困穷,备极坎懔”。洪升确曾经历过“风月繁华”,25岁后陷入“茅椽蓬牖、瓦灶绳床”的困苦生活。这应是《红楼梦》中慨叹已往“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裤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以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的最可信的写真,“富贵不知乐业,贫困难耐凄凉”亦应是洪升贫穷时心境的真实反映。洪升自己在《客中秋望》诗中曾说:“非关游子澹忘归,南望乡园意总违;三载无家抛骨肉,一身多难远庭帏”。在《蒙山道中》说:“坎懔何时尽,漂零转自伤。一身还故国,八口寄他乡”。可与《红楼梦》中的有关部分对照看。曹家遭变时,雪芹仅13岁(一说4岁),洪升遭天伦之变时,年已25岁,遭功名斥革时,年已45岁。曹洪相较,谁最有资格写繁华和困苦生活的强烈对比,应无异议。洪升长期生活在北京,熟悉“北人”的“假语村言”,并用此写《红楼梦》亦是具备条件的。

康熙十八年(1679),洪升的父亲洪起鲛,遭人诬陷,被抄家并发配黑龙江之宁古塔。洪升奔走于显贵间求情,又急待南归侍父北行,经历了又一次生活灾难,后洪父虽遇赦得免,但家道中落,已是“末世”了。综洪升一生,父被发配,己被斥革,由富贵转为贫穷,加之“天伦”惨变,其心情抑郁愤懑可知,难怪在《红楼梦》书中,他皮里阳秋地表面上写“君明臣贤、父慈子孝”,而内容中则君昏臣庸、父不慈、子不肖了,也难怪所谓的“赞宝玉”诗写出“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等反面傅粉的愤慨语了。曹雪芹长成后,未直接遭受君王和重臣的打击,亦未闻与家庭关系何等情况,断言曹氏写《红楼梦》,远不如洪氏理由充分。

三、“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大观园中的感情纠葛疑似洪升与爱妻黄蕙“闺友闺情”的自叙

爱情生活及亲情纠葛,不似一般社会生活,《红楼梦》中刻骨铭心的爱情,纯洁真挚的手足闺情,矛盾复杂的家庭亲情,非亲身经历过如此生活者,是写不出来的,“照猫画虎”者形似神也不似。曹雪芹“锦衣纨裤”时年纪尚小,不会有什么爱情,及至长成后,为贫穷所累,亦断不会有书中的爱情生活,迄今所有考证,亦不闻曹氏夫妻生活、兄弟姊妹之间及父母子女之间的感情生活如何。而《红楼梦》中这方面的一切,大致均可在洪家及其两代姻亲黄家找到合情合理的背景。

洪升娶妻黄蕙,乃康熙朝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黄几的孙女,洪升母亲黄氏的“娘家侄女”,与洪升是嫡亲的表兄妹关系。黄蕙之父母情况未考据清楚,但在《清史稿》黄几传中可见端倪:康熙七年(1668)“给事中王曰温劾故庶吉士王彦即几子黄彦博,欺妄应罢黜。几以彦与彦博姓名不同,且彦博死已久,疏辩得免。寻以迁葬乞假归,而论者犹不已”。黄几的曾任庶吉士且久已故去的儿子黄彦博就是黄蕙的父亲。这与《红楼梦》中黛玉与宝钗的父亲均早逝是一致的。婚后黄蕙的母亲是否在世亦无考,而宝钗之母薛姨妈在书中健在似可参考。

黄蕙由于家庭熏陶,具有良好的文学修养,并精通音律,雅好词曲,夫妻之间品味相投,时相唱和,感情甚笃。洪升之姊妹情况未详,如有,当与“贾府三艳”情况相类,聪明贤淑自不待言,覆巢之下无完卵,洪起鲛被充军后,其“原应叹息”、“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命运可知。洪升对女子情有独钟,“女儿是水做的骨肉”,“见了女儿便觉得清爽”,完全可能出自洪升之口。考洪升一生所作传奇杂剧,除《长生殿》对女人寄予极大同情外,《四婵娟》杂剧也讴歌了谢道蕴、卫茂漪、李易安、管仲姬四个聪慧温情的名媛。《红楼梦》中写“天下精华”独钟情于女子,“老天、老天,你多少精华灵秀,生出这些人上之人来”!应有思想基础。《红楼梦》中大观园诸多次结社吟词联句,系洪升夫妇酬唱及闺友酬唱,似应可信。

以黄蕙的家庭熏陶和个人修养,应兼具“停机德”和“咏絮才”。这就涉及到“钗黛合一”这个命题了。笔者以为,宝钗和黛玉均应以黄蕙为原型。在“太虚幻境”之“红楼梦”曲子中钗黛同用一画一曲,在命名上,宝钗黛三人同出《长生殿》订情之“钗钿”,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宝玉之“玉”与宝钗“金锁”适成“一对”,上面均刻有八个字。“玉”上为“莫失莫忘,仙寿恒昌”,锁上为“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其意义除表明为“长命锁”之意外,是否与脱胎《长生殿》有关系呢?是否是“不离”《长生殿》创作本意,“莫失”《长生殿》创作主旨之意呢?在人物刻画上,钗黛二人均德才兼备;《红楼梦》第42回“蘅芜君兰言解疑癖,潇湘子雅谑补余香”中,钗黛二人“合而为一”,“钗、玉名虽二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这些看法为“红学”界很多学者认同。“钗黛合一”说最大的障碍在于对《红楼梦曲子》“终身误”的理解。“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传统“红学”均认为此曲表示黛死钗嫁,宝玉心目中钗黛对立意难平。倘按“钗黛合一”说,此曲亦可解,可能更贴切些。试想,洪升黄蕙之婚姻,世人皆认为是金玉良缘,但“美中不足”,前程无望,生活艰辛,以至黄蕙终日以泪洗面,这哪是什么“金玉良缘”,只能是“木石姻缘”(草民姻缘),虽然和心爱之人结婚了,(齐眉举案),但意中仍然难平!这时谁再说“金玉良缘”,洪升听起来如同嘲讽斥骂,所以书中宝玉梦中喝骂: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金玉良缘”,我偏说“木石姻缘”!

洪升用“幻笔”把黄蕙“一分为二”,意图何在呢?一是人物形象刻画的需要,唐明皇与贾宝玉二个“情种”的行径写来应是轻车熟路,如不将钗黛分开写,何来《红楼梦》中“虢国夫人”及“梅妃”之形象?二是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循踪蹑迹”地写实需要。试思洪升婚后至遭天伦之变前,黄蕙应是一个以“停机德”形象出现的少妇,深得一家上下人等的欢心,娘家和夫家均优裕的生活也使她有足够的金钱去笼络人心,不时劝夫走“仕途经济”之路,“留意于孔孟之道”亦是情理中的事。“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盼夫婿青云紫蟒,作为一个封建淑女,应是情理中事。洪升遭家庭变故后,特别是功名被革去,终生“于国于家无望”后,黄蕙其时祖父已逝,娘家已南迁,与夫君同受困苦生活煎熬,虽仍具“咏絮才”,但终日以泪洗面,“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似是必然之事,此时倘再说“混帐话”,劝夫功名,不仅无益,且是骂夫讽夫害夫了。所以,笔者认为,《红楼梦》中的宝钗是前一个黄蕙,是洪升追求功名,锦衣纨裤时的黄蕙;黛玉是后一个黄蕙,是洪升穷困潦倒且终生功名无望时的黄蕙。“可怜运退金失色,堪叹时乖玉不光”,金失色而为朽木,玉不光而为顽石,“金玉良缘”变成了“木石姻缘”。还有一个“湘云”,如看成是婚前的黄蕙,也是不无可能的。婚前一片天真烂漫,“咬舌子”呼“爱哥哥”都不似杜撰之笔。钗黛湘三人与宝玉均为姑姨表亲,用幻笔如此写来,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湘云有一“金麒麟”,与宝玉之“玉”亦有“金玉良缘”之谶,这样描写不会全无用意。湘云“襁褓之间父母违”,寄住于叔叔婶婶家,以贵小姐之身份,却针黹活繁重,谈起生活来,眼圈便红了。由此似可推断,黄蕙在父死后,应是寄住在叔叔家,颇遭了一些罪,原指望嫁了洪升这样的“才貌仙郎”会改变人生命运,博得“地久天长”的富贵,(与“不离不弃、芳龄永继”联系起来看,不是更耐人寻味吗?)但由于“才貌仙郎”天伦惨变,功名革退,终究还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

这样推论,如何理解“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到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这一句谶语呢?其实,“遇着他”,指的就是“嫁了他”,女子择婿,遇也。“终虚化”不是指没嫁成,而是“心事”虚化。什么“心事”呢,“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厮配个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夫贵妻荣这样的心事“虚化”了!至洪升陷于贫困终生功名无望以后,自然夫妻连富贵的“心事”都没有了,黛玉也不会说“混帐话”了。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红楼梦》对黛玉寄人篱下,“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内心痛苦之描写,无真实生活,实难笔下如此传神,洪升和黄蕙是否有一段寄人篱下的生活呢?答案是肯定的,洪升自己在《后江行杂诗四首》中说:“依人空老大,乞食愧英雄”。黄蕙的祖父黄几,历任康熙朝礼部、户部、吏部尚书,拿现在的话说,就是连任中央级文教部长、财政部长和组织人事部长,位高权重,可想而知。黄几于康熙二十二年(1683)因年老体衰乞休,“许以原官致仕”,回钱塘原籍。康熙二十五年(1686)卒。康熙十三年(1674)因“天伦”之变,洪升被迫入京作国子监生时,黄几恰在京任要职。洪升以嫡亲外孙兼孙女婿的身份,投靠外祖父,当非份外之事,从康熙十三年(1674)至康熙二十二年(1683),近十年时间,洪升夫妇应是寄人篱下。陈圩诗中说的“旅食转依人”应指此事。虽是两代姻亲,又有外祖父疼爱,但终非己家,诸多不便,亦在情理中。洪升在国子监中,学习交友,唱和优游,却苦了黄蕙,遭娘家人“白眼”,甚至听“下人”闲话,都是无可奈何的事。以黄蕙之德之才,唱出一首“葬花辞”,实应是内心痛苦所必发之音。《红楼梦》中的湘云遭际应为黄蕙婚前遭际,宝钗、黛玉遭际应为黄蕙夫妇婚后两个阶段的不同遭际。宝、钗同“宝”,名字前同后不同;宝、黛同“玉”,名字后同前不同;宝、湘名字虽也同“金”,但名字前后均不同。如此命名应是事出有因,恰与洪升夫妇婚前婚后三个阶段生活经历吻合。黛玉之号“潇湘妃子”,亦应是婚后少妇之雅号,试想,一个待字闺中之少女,谁能乐承一个“妃子”称呼?《红楼梦》中探春抽签得一“王妃”兆,还红着脸说是男人的混话,更何况黛玉!

对《红楼梦》中“老祖宗”贾母,一遇不遂心事,便欲“回南”,子孙听到“回南”之语,如雷轰顶,忙不迭赔罪哄老太太回心转意,是何原因呢?如所写为曹家事,雪芹一代已无“南”可回,子孙亦不必惶急。只有洪升身历之事,才可自圆其说。笔者一直怀疑,“老祖宗”贾母应是位高权重、年老体衰的黄几的化身,虽有男女之别,但按“幻笔”,真真假假 ,非不可能。黄几任吏部尚书后,几次以年老体衰为由,申请致仕返籍。他的籍在钱塘(今杭州),正是所谓的“南”。《红楼梦》中所写“老祖宗”欲“回南”事,应影此事。一旦致仕,失去权柄,家人焉得不急?“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大树一倒,猢狲立散,难怪子孙生怕“老祖宗”“回南”,一闻此语,如孙大圣闻“禁箍咒”,打心眼里向外害怕了。这里也说明了《红楼梦》中另一个情节的原因:有人问,不论书中贾家还是作者曹家,都不可能为贾雨村“轻轻谋得应天府尹”这样一个要职。只有洪家托黄几方可谋得,黄几任吏部尚书兼大学士,谋此职安插人当然是轻而易举之事了。

洪升当年因何事不容于父亲和继母,今天已无可考究了。但我们从《红楼梦》中似可找到线索。第33回“手足耽耽小动唇舌,不肖种种大承笞挞”,说的是因同父异母弟贾环搬弄是非,宝玉挨了父亲一顿狠打。书中对贾环之母赵姨娘写得十分不堪,对贾环形象亦写得十分猥琐,似不无原因。洪升母亲早逝,否则不会有继母,写“母亲”很难,于是乎在书中创造了一个贾赦续娶的邢夫人形象,吝啬贪婪,居心不良,好搬弄是非,似是继母的影子。是否是洪升的“庶出”兄弟挑拨离间,造成父子反目,不容于继母,于此可见一端。

研究这些,切忌对号入座。《红楼梦》毕竟是小说,不可能逐一对应,只要大致相当即应认定,须知“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倘一一对应,就不是把“真事隐去”,用“假语村言”敷衍的《红楼梦》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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