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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李维新 摄影丨曹新庆
前几天,下班后我沿津五路人行道步行向北,突然从绿化带中向我冲来一只大黄狗,多年的养狗经验告诉我,沉着,冷静,千万不要让狗误认为受到威胁,否则会受其攻击。可,可气的是,狗的主人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前方,不吱一声,目睹这只大黄狗肆意在我身上撒泼。面对我的质问,他非但没有半点歉意,只是冷冷地说了句:“它认错人了,我这狗不咬人啊……”狗终竟是畜类,可这只狗的主人竟然连句道谦的话都没有。
这次遭遇,使我联想起了四十年前的那件由羊引起的恼人的“狗事儿”。那年我不过十一二岁,父亲为了防止我到处乱跑乱蹿、惹事生非,在集市上买回来一只怀孕的母羊让我喂养。几个月后,母羊在我的精心呵护下产下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雪白的绒毛柔柔的,摸上去十分顺滑,薄薄的嘴唇,圆圆的眼睛黑珍珠般的招人喜爱。我常把它们搂进怀里像抱婴儿样稀罕,它们也老是“妈”呀“妈”地叫着,几次“批评教育”总是羊心不改。我咋能成它“妈”呢?日子久了我也就不再在乎了,反正也没人能听得懂。有时它们也撒欢儿地装做委屈地嘟起小嘴,嗅嗅我的唇闻闻我的眉,四蹄一蹬就躲到大羊身后去了。也许是它们孤儿寡母,想寻求我的保护才这样“妈呀妈地”叫的吧。可我真的是让它们失望至极了,没能尽到保护它们的责任,反而粗心地让它们悲惨地丢掉了性命。
记得,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吃罢早饭牵着大羊领着小羊,翻过太平河桥向右一拐,穿过一片杨树林,把大羊系在了太平河北岸草地上的一棵大树旁边,然后一蹦三跳地去学校熬了些日头。中午,割了些嫩草叶儿为咩咩叫着的娘儿仨添了些食料。下午放学时却发现两只小羊不见了,大羊脖颈上的系绳也拧成了麻花,我匆忙为它解除绳索,母羊迫不及待地扭斜着身子领我到了一个枯水的小沟,小沟里两颗血肉模糊的羊头,大瞪着无助的眼睛绝望地望着我。我愣愣地瞅着大羊慢慢俯下身子,用两条干瘪的前肢聚拢起仅剩的两颗羊头……
我恨透了那个凶手,发誓一定要为小羊报仇。一天、两天、二十多天过去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或许是大羊天生生有犄角,有自卫能力那“怪”不敢再来了吧。
一个月后,我终于发现了残害我那两只小羊羔的 “凶手”,是一只立起身子比我还高出一大截的大黑狗,再次把我家大羊的肠胃掏了个一干二净。我愤恨地拎起早已准备好的木棒向大狗冲去——,那只可恶的大黑狗并不胆怯,反而朝我呲起了滴血的长牙,狂吼着,恶狠狠地盯着我。此刻我心中只有“报仇”的念头,任何凶险都无所畏惧,根本没想过与野狗对峙的后果是什么。大喝一声,一个箭步窜到恶狗近前,举起木棒朝狗头砸去,狡猾的大黑狗似乎被我的勇猛震慑,猛然转身闪了我一个踉跄,我又迅速起身把木棍掷了出去,狗的反应更加快些,眨眼逃出了三十余米,我捡起木棒再次投出去,这时的大黑狗离我已有了百米之遥,我提着木棒远远地跟在后面,一路追赶到了小李夹河村李某某家里。
这件恼人的“狗事儿”一直让我耿耿于怀。几次朦胧中我手里的木棒变成了一杆上好的猎枪,猎枪枪托紧紧顶住右肩,左手平举枪身,右手紧握枪柄,瞄准狗头扣动扳机“呯、呯”两声枪响,应声倒地的恶狗与它的主人搂抱在一起,如大羊小羊般伤心地哭嚎了起来......
作者简介
李维新,东营利津人,生于1967年。自2015年爱上写作后,工作岗位——“大客车”便成为温馨的“创作室”,手机、电脑是我的“农具”,两年来,把“文盲”二字耕耘的似乎与我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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