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首先举郭沫若的剧本《屈原》中 “你是没有骨气的文人！”一句话中“是”改为“这”的事例，说明“咬文嚼字，在表面上像只是斟酌文字的分量，在实际上就是调整思想和情感”。“更动了文字，就同时更动了思想情感，内容和形式是相随而变的。”“在文字上推敲，骨子里实在是在思想情感上推敲。”
字有直指的意义还有联想的意义。直指的意义易用，而联想的意义难用。作者以苏东坡的《惠山烹小龙团》一诗的修改为例，赏析“独携小龙团，来试惠山泉”变成“独携天上小团月，来试人间第二泉”的意味之不同。在我看来，前者单纯叙事，而后者不仅叙事，更重要的在于通过联想造境，这就是文学的趣味。而且，五言改为七言，更有一种曲幽的情致在。
联想意义也容易因误用而生流弊，人们由于天生的懒惰和心理上的“套板反应”，“愈走就愈平滑俗滥”。“柳腰桃面”“春花秋月”“柳岸灞桥”等举不胜举。解决的办法是让语言跟着思想情感走，有不肯用俗滥语言的自觉，使文章不是“套”出来的，而是“作”出来的。
总之，本着谨严的精神，无论是阅读还是写作，逐渐养成创作和欣赏的好习惯。不偷懒，不粗心， 时时要求思想情感与语文的精炼与吻合，才会逐渐达到艺术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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