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卧🐯湾】李庆国｜读《老宅》印象●评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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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老宅》，是《从军40年，那个下狠心才走近的老宅》简称，在军报、卧虎湾看见的。文章含情脉脉却又表现得漫不经心，这也是创作的一种成功。

题目新颖留有悬疑，有“吸眼球”的效果。看，从军40年后才进老宅，弄错了吧。这是一种粗拉拉的解读。自己家的宅子，近前非下狠心不可，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宅子。是一种探求的解读。从军40年是不是其中没进过宅子或宅子不让接近。又是疑惑的解读。你说是不是“吸眼球”。读着读着，才知道，作者当兵后常回宅子看看。直到“父亲轮流到”作者的两个弟弟家住，作者才少回宅子了。读到最后，又知道“常年在外，年头久了，会想家。回老家，一是看老人，一是看老宅。”前一句，在理，就是常回去，也会想。后一句，实在，回去未回去，是不是常回去或偶尔回去不管，都是写实。至于还有什么其它悬疑，是读者的事。作者是这样回答为什么冠以这个题目的，题目里说走近是文字的走近。文章开始就说明了，“我当兵四十年，最放心不下的是老宅。我一直没有留下任何文字，不是才思的枯竭，也不是记忆模糊，而是缺乏足够的勇气。”

作者是怎样走近老宅的。先是用流水般的文字勾勒了老宅。这里不取原词原句，给读者留有的印象是，老宅是中规中矩破旧模样，门不对称，窗是格子窗，铺着“喜”字的砖头地，内墙土坯包砖的外墙。老宅的价值呢，作者未直接说明，却略有骄傲又带调侃说，在当时是有些体面的。

感兴趣的是宅子里的人，寄托着作者的全部感情。父亲用砖头铺地，竟铺出一个“喜”字，勤操劳有文化的接近乡绅精神世界的劳动者；母亲每次在玻璃窗望着儿子离家外出闯荡、回家进门团聚的样子，盼儿子在外出息盼儿子回家以解惦记的母亲情怀；兄弟与其传递邻居想买宅子的信息，融融的兄弟关系；母亲驾鹤西去后，儿子流尽眼泪便匆匆离家忙外面的工作，得到家人理解的大家文化，等等，让读者感到这是一个“靠谱”的家，是一个摆脱了“小我”的一家人。特别是对人的精神世界的剖析，用作家的文字去赚取父亲的眼泪；父亲搬离老宅是独自喝酒摔着了之后的描写，两人各自的内心多有纠结。

《老宅》给昨天的卧虎湾搭了一个进门的花环。再走近一次老宅会更有感受，看到花环上的花是怎样的模样。

（2016.6.29）

（作者系本公众号特约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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