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一棵树
认识她们,常有一个个的小故事
二月兰又开了!
今年第一次见到你开放,是在一个赏梅的胜地。坡地上,梅树下,零星地开着。
二月兰的名字,是二十年前从季羡林先生一篇题为“二月兰”的散文中知道的。
我第一次见到二月兰是在近十年前的春天。
郊外,桥下,河畔正开放着一片紫色的花,与河对岸一大片金黄的油菜花呼应着。
竟然有紫色的菜花?
赶紧走近去查看,并拍了几张照片。
四个花瓣,应该是十字花科的,与青菜、油菜同科。
回家之后,网络上查询一番,才知道她确是季先生笔下的“二月兰”。同时,也知道了她另外一个名字——“诸葛菜”,还有关于这另一个名字的由来。
同时,便有一疑惑:这与青菜萝卜是一家的,何以有着“兰”这样的大雅之名?
自打认识了这二月兰,才知道我们本地就有几处赏这二月兰的好去处,也晓得了省城的南京理工大学校园是赏这二月兰的佳绝处。
前年,夏天,在省城的另一所大学的校园里,又一次看到了这二月兰。还有花在开,更多的已经结出长角果子了,好长。
查阅《中国植物志》,又惊讶了:她的大名成了“诸葛菜”,小名则变成了“二月蓝”。
诸葛菜,十字花科芸苔族诸葛菜属。好嘛!她已经有了门户了。
不仅如此,似乎为了证明这是“菜”,还特意介绍了食用的方法:
嫩茎叶用开水泡后,再放在冷开水中浸泡,直至无苦味时即可炒食。种子可榨油。
吃菜,正常;食兰,不免有“焚琴煮鹤”之嫌。
我不知道《中国植物志》的编者是不是有着与我同样的困惑,觉得这十字花科的植物,却冠以“兰”的名号有些不太好接受。这才将“兰”改作了“蓝”。
不对啊!
她的花,不是蓝色,而是紫色的啊。
在认识这个花的过程中,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中国植物志》不是将你命名为“诸葛菜”吗?
这肯定是与一个传说相关。
当年的诸葛孔明,为了解决军中的吃饭问题,向老农询得了一种浑身是宝的蔬菜——蔓菁。新鲜的吃不完可以腌渍起来储备。
问题来了。蔓菁,就是后来人们做大头菜的,叶子可以吃,块茎可以鲜食也可腌制。
蔓菁,也就是诸葛菜与这个二月兰不是一家子的啊。
在江苏省会南京,二月兰的种植相当广泛。是常见的绿化植物。
去年的春末,在江滩上,也看到了许多的二月兰。
二月兰,还被日本的友人带回去种植,并有了一个特殊的名字——紫金草。
省城南京的媒体在2014年精心设计了紫金草行动。
为表彰外籍人士曾在南京大屠杀期间救助中国人的善举,江苏省首次向约翰·拉贝、罗伯特·费奇等六位国际友人的后裔颁发了紫金草国际和平纪念章。
我真希望这平常又不平凡的小花还是叫“二月兰”。
毕竟,她有着特殊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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