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用墨”
我们不必较真,反正墨是书法表现形式的不二选择。我们现在关心的应该是怎样用墨。
很显然,在书法学习和创作中我们常常把用笔和结体放在首位,这是没有错的,但我们万万不可忽视用墨,如果说用笔是书法的核心和灵魂的话,那么这个核心和灵魂的外在表现形式还是靠墨色的变化来完成的。我们说“书为心迹”也好、“书为心画”也罢,我们所见到的毕竟还是“白纸黑字”是以墨为载体的。因此,离开墨我们没有办法谈论书法,空谈用笔没有意义,但字又是用笔写出来的,离开用笔墨落不到纸上,所以用笔和用墨是不可分的。
我们有时把用墨说得十分抽象,什么“润含春雨,干裂秋风”;有时有说的十分繁琐,什么新墨、旧墨、宿墨等等。实际上墨落在纸上也无非是干、湿、浓、淡,没有那么玄妙。
不用多说,我们也知道:对于一定浓度的墨来说,落纸后的干湿浓淡在于水的含量,这样看来用墨的关键在于如何用水,如何控制含水量。这往往是书家不传之秘,至于什么时候蘸墨,什么时候点水又是基于每个人的习惯,但效果是不一样的。我曾向我的老师沈寿石先生请教用墨之道,他说:为保持墨色的整体的和谐,最好不要在写完一个字后蘸墨,应在一个字的中间蘸,我觉得这个说法很有道理。在实践中我们还会发现:中锋用笔墨吃的最深、最匀,这样的线条才最浑厚、最有立体感。
实践中每个书法家的用墨习惯差异很大,如苏东坡喜用浓墨,董其昌喜用淡墨,还有什么“浓墨宰相,淡墨探花”之美谈,更有王铎敢用“涨墨”,当代草圣林散之更是把画家的用墨方法“移植”到了书法创作中,极大地丰富了墨色的表现力。
我们在书法实践中不能忽视用墨,我们只要细心体会就可以了,也不要刻意走险,用墨还是以和谐自然为上,不能为了用墨而用墨,有的书法家写“杏花春雨”墨淡的不见筋骨,那么写“黑云压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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