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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汉卿挚友的小令和美食——古道行走的马致远

 

 

 

      马致远(约1250—1324间)号东篱,大都(今北京)人,元代杰出的戏剧家、散曲家。马致远年轻时热衷过功名,元世祖时(三十岁),曾任过江浙省务提举(掌税收的小吏),但仕途并不得意;中年不满时政,大约四、五十岁左右隐退住在杭州田园,潜心创作戏剧和散曲。死后葬于祖茔。

 

      元曲四大家之一的马致远,代表作有《汉宫秋》等,被后人吟颂的绝句小令《天净沙·秋思》,几百年来,其艺术魅力源源流长,脍炙人口,久诵不衰。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此曲短短二十八字所表现的艺术魅力,把马致远推上“曲状元”和“思秋之祖”的宝座。如此寥寥数语,深得唐人绝句妙境。如今的中学语文课本中,它仍然散发着京西古道的悠悠情怀……我以为,在北京的学生读到这篇课文,去门头沟王平镇韭园西落坡村看一看,会有很多的感受和理解。  

 

 

 

      在这里,我们要感谢王平镇的领导在资金困难的情况下,去年筹资120万修缮了马致远的故居,使北京唯一的戏曲、元曲大家的故居得已完好保存。

      马致远曾留给后人有二个问题:一是祖籍,二是那首《天净沙·秋思》是否马本人所作。以前的杭州文人都说马致远是杭州人,现得知马致远的后辈为纪念他,在落坡村南建了一座祠堂,并改村名为“马祠堂”。“文革”期间,该祠堂被夷为平地,所幸其墓碑完好无损,“元诰授奉直大夫工部主事进士马公视远墓”18个阴文大字笔迹工整,清晰夺目,所以最终尘埃落定,无可争议。有人说《天净沙·秋思》的原作另有其人,理由是元人盛名梓所著的《庶斋老学丛谈》上有记载:“无名氏有作《天净沙》者”,“瘦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平沙,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支小令与马致远的仅三字之别,是马抄袭、借鉴、脱胎换骨?好在作者早已作古,虽争论不休,佳句却千古流传,这原作之案并不影响马致远作为元曲兴盛始祖之一的地位。

      马致远故居占地面积720余平方米,院内房屋15间,是一座挺大的四合院。这在当时也是殷实大户人家。由于元统治者在初期执行着民族高压政策,废科举,使马致远纵然才气齐天,又奈之何。在元朝社会大环境下,文人学子“十儒九丐”,逐渐家道中落的马致远,三十岁时才在杭州做一小官,这对于有“佐国心,拿云手”的马致远来说,恐非所愿,加之不甘元蒙统治者的歧视、钳制,受大都人关汉卿、赵明道等人影响,为了生活退而求疵,加入下层文人和俳优艺人勾栏之中。我想这也是马致远的不得已,人总要面对生活的现实。虽然,马致远一生几乎都过着一种漂泊无定的羁旅生活,他终生也因之被注定为郁郁不志,困窘潦倒的一生,但是大德以后,杭州代大都而成为戏剧的胜地,北方的许多剧作家都陆续迁来杭州,这对马致远来说有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文友,甚为宽慰。此时的马致远,在江南富庶之地,热衷于“元贞书会”,与主持“玉京书会”的关汉卿等以及元贞书会的李时中、花李郎、红字李二等人,在“茶坊中嗑、勾肆里嘲”,过着“酒中仙”、“风月主”的狂放生活。

 

关汉卿

      关汉卿被称为“捻杂剧班头”,在大都(今北京)主持玉京书会,马致远被称为“战文场曲状元”,是元贞书会的主要代表,但主要的交流和活动在杭州,马致远的羁旅生活在大都与杭州之间往返。

      马致远有道拿手好菜——地瓜鸡,深得关汉卿等人的青睐,每逢聚会必食此菜。据传京西古道有一对夫妻,开一家驿站,生意清淡,男人好赌。有一天,女人让男人去买碗和盐,谁知这男人拿了钱一头扎进了赌场,结果输了个精光。就在他硬着头皮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马致远,马致远当时正想打个尖,歇歇吃点东西,于是二人一同来到驿站,女人问:“什么都没有买,没盐怎么烧菜?没碗怎么盛菜?”他接口道:“家里有只鸡和地瓜,把地瓜切碎,用酱拌一拌,塞进鸡肚里蒸,说不定还很吃呢!”没有碗女人很尴尬,马致远说:“不当紧,做来就是。” 于是从马背的行囊中取出一只草窝,交与女人。谁知,蒸出来的鸡鲜香无比,马致远拍案叫绝!从此,这道美味不径而走,驿站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男人只好整日在店里帮女人一起张罗,灭了赌兴,小日子越过越好。

      马致远把这款美食地瓜鸡带到杭州后,经过改良,深得同行的青睐和赞赏。经马志远改良的美食还有砂锅饭。马致远走出落坡村前,一直喜食家中在门头沟非常有名的厨人用沙锅做的腊肉饭,在杭州由于原料缺乏,马致远改用鱼肉烹制,却也倾倒众多的文人墨客......还有马家独一无二的柿子圆炸...元末明初的北京有“砂锅做饭斗量柴”的说法,就是出自门头沟地区,据说因为这个传闻,当年大字不识一篓的朱元璋便以为元大都(今北京)太穷,于是他把这座前朝的都城封给了四皇子朱棣。其实,砂锅是用沙子黏土烧制的锅,煮饭很香;“斗量柴”的柴则指的是煤。

致远地瓜鸡

 砂锅鱼米饭

 

 

      作曲家王骆宾有首名歌《掀起了你的盖头来》,各位博友,请别要我掀盖,也别问我“致远地瓜鸡”和“砂锅鱼米饭”怎么做,这是北京上方印乡村旅游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的“知识产权”,估计筹建中的东石村大型餐厅开张后,广大游客就能品尝到最具门头沟地方、名人特色的美味佳肴;同时在门头沟的每一处旅游景点或北京其它地方的商场、超市,都有包装精美、价廉质优的绿色经典美食出售。

      晚年的马致远回到阔别的落坡村,慕隐好道,成为“林间友”、“尘外客”,以衔杯击自娱......

      马致远是中国戏剧、散曲中一颗闪耀的流星,它划过漫漫长夜。每当我想起他,眼前就会展现一幅图画:黄昏时分,苍茫的天底下,几只乌鸦正在围着缠绕着枯藤的老树寻觅着栖身之所,依傍着小桥和流水居住的人家,此时也升腾起袅袅炊烟,漂泊天涯的游子,牵着一匹瘦马在荒凉的秋风古道上漫无目的地艰难移步前行。夕阳的余晖已经昏暗西下,只有远离家乡的游子还漂泊游荡在天涯......

      冥冥之中,2009年,我注定绕不出京西古道的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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