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秦汉
文 西山旦红
今天周末,今天又是连续下雨后的第一个空档,我们几个东阳书协的“爱书者”一大早坐高铁到上海,双手空空,就是奔着鲍贤伦先生的书展——《大块文章》去的。
展厅设在中华艺术宫,到了那里才知道,就是世博会时的中国馆。
一走进展厅,首先迎接我们的就是两边占满整堵墙的巨幅大作。气势逼人。尤其是右边这幅《急就章摘句》,文章气势和巨大篇幅,巨大字幅相得益彰。
几个人在此先逗留盘桓,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一个字一个字的模写。
再往里走,一层一层的推进,原来还有这么多!作为个人展,这种规模是少见的。
对于鲍贤伦先生的隶书,书法界谈论的很多。它的辨识度很高。近年也有模仿的,但其气质完全无法企及。
我对鲍先生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以前只是经常看到他的获奖,后来在几次省里的书学理论研讨会上一起开过会。再后来,不断地看到他的特有的带有秦汉高古朴拙味道的字迹。也听过他的临摹创新之类的讲座。但一下子直接面对这么多原作,还是第一回。
我个人觉得,鲍先生走到今天这一境地,是其长期积累,勤于思考,善于寻找创新切入点的结果。
鲍先生是改革开放后书法热兴起以来的同步见证和参与者。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书法追随者一样,他也被这股时代的热流所裹挟。但不同的是他在众多纷乱的思潮、流派、现象中始终冷静观察,自主思考,不随大流,不跟时风。在时刻扎稳基础的同时,努力寻找突破点。
可能是某老师某同道甚至某学生的一两句话,或者某一件不起眼不被大家看重的秦汉简帛促发了他的灵感,于是实践之,验证之,失败之,成功之!这条路我在今天看到的鲍先生十几二十年前的作品及他的众多临摹中可以找到印证。
将近二十年前的作品,那时候的作品与今天我们看到的很多人的东西非常相近
后来有些些变化了。
传统隶书的基本功在此可见一斑。
小楷、行草和尝试性的作品。
大量的篆书、简帛的临摹是创新的基础。没有一座大楼是建立在沙漠上的!
大厅的巨作是先有这样的功课做过的。
这些零碎的捡拾就像瓷器鉴定时的“标准器”,也是创新的素材。
总之,要立足在当今书坛,需要各方面的条件,比如上什么学校,比如拜什么老师,比如做什么职业,比如当什么职务。当然。更重要的是找出适合自己的路!
这就是鲍贤伦先生给予我们的启示!
写于2020年7月4日下午六点在上海回程的高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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