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给建议,于是就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咨询下去。
但她的督导说“你为什么不推一把”
她说我不知道给什么建议。且才20来岁可以体验体验。
督导说,“可假如这次不说,下一次再重新选择这样的伴侣,而20多岁就过去了”
那一刻她才意识到。
是的20多岁很重要。
并不应该浑浑噩噩的度过。
而咨询师也可以适当的提醒。
我还是,不愿意,只是看着听着。
我好像始终有我的一些价值倾向。
你可以暂时不改变,我们先积蓄能力,准备。
但准备好了,我们可以试试,变得更好。
无论是拖延,还是生活不规律还是睡眠,还是某些选择判断。
某些能推动的好的可能的发生,我是会推动的。
但这个好,也是需要来访者去确认认可的我才会继续。
人,甚至比咨询关系重要。
很多设置我都会坚持。
比如,不会和来访者发生双重关系,不会有爱情的成分在。也不会有其他关系,始终以来访者的利益为最大考虑。
来访者可以自由选择来与去,咨询师不留。
始终有尊重。有自由,也有安全。
保密。
但自杀和杀人的底线。在。
处于自杀的危险下,要认认真真评估。但我会担心那个万分之一。
于是哪怕来访者不愿意,我可能也会建议去精神科医院。
因为更多时候,自杀,并不是属于自己的想法。
而是抑郁症的缘故。
很简单的辨别,吃了药就没有这种想法了。
但一直到他去医院前,我可能都会悬着心,有时候甚至会约定,要是想继续下去可能要保证,不做自杀这个选择以及自残的选择。
咨询师是中立的。但中立的背后又必然有作为人的人文关怀在。
大部分时候我也秉承着大家要自由选择,自我负责。这样的思想。
但生命,安全,这件事上,可能要大于自由。
就像这次疫情,自由,经济,可能要让位于我们先控制住疫情而后再发展。
而有时候,说出这些的时候,我又会去找老师想要确认我是否做错,我是否有可能没有考虑完全。
是否情况太复杂我需要等一等。
但,我好像也没有一次后悔。
有时候和老师讨论后,发现了错误,我会写一封信,去澄清,因为有可能对方只来一次。
我须得尽可能帮助到。哪怕对方不一定听,或者不理解。
但该做的多做一步,也比就这样胡乱过了要好。
咨询很复杂,过程中有很多不确定。且咨询师也会犯错。
所以有督导有个人体验,更多的是希望错犯的少一些。
但注意不是不犯错。
最近看西蒙的书,看到一个很好玩的设置。
可以提前去预备性会谈,探讨来访者对咨询的期待和咨询师能提供的是否匹配以及是否可以接受这种工作方式。
以及提前告知,来访者,“有时候我会沉默一会,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我需要想一想,暂停一下给出更好的回应,提前给来访者打这个预防针”
西蒙设置的规则里,从来都是在提前预警可能的错误而后,提前设置一些东西。
也是因为这样,我对犯错,并没有太大的包袱。
我知道事前可以和来访者说一说,事后只要来访者不把我删了,还是可以补救一下。
当然能不犯错就不犯错。
但有时候就是大脑,唔,还是可能惯性思维去走。
我不得不一遍遍去看到我的局限。认识的浅薄,思考的局限。
好在有老师,有一起学习心理学的伙伴,有来访者自己的经验。有过往的案例,有前辈很多很多的思考。
于是可以更好的去修正。
生活中去验证。
心灵的事情可以慢慢来,成长这件事却可能有时间限制。
作为咨询师,作为镜子是最基本的。
栅栏去保护对方也是基本的。
但某些提醒,我也会在反复权衡下,依然做此选择说出来。
我说的不一定对,但我比起前几年,好像会更加坦然的说出来。
老师说,这是我的经验导致的,因为一次次经验里,反而是说出来说出我的态度和思考,来访者,同意或者不同意,都可以看清他的态度和思考以及价值观偏向。
而后,做选择。
所以坦然的真诚的表达。
而这个真诚也包括对于我自己的真诚。
当然不属于太底线太影响生命安全的问题,我是很少直接给那么强的建议。
价值中立这件事,还要一个个案例去摸索。如何中立。
某些还是有应该的选择。也不是全然都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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