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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人帮好人
感恩凭良心
作者：李付春（微信号：lifuchun1129）
李付春/文
给学生上英语课，有个句子 Love me love love my dog 。我让大家猜想它的意思，同学们几乎都想到了狗。其实，这与狗无关，这是一句英语谚语，“爱屋及乌”的意思。之所以提及这个事儿，那是源于发生在2007年的一件事。由于本人喜欢涂鸦，写过一些粗糙的文字，发表在国内一些报刊上，当然也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样刊、样报和稿费。由于网络的普及，我在家能上网了，就把这些文字整理出来，以电子书的形式在新浪网上建立了一个自己的博客，当时想只纯属自娱自乐。由于我的博客上都是真名实姓，就连工作单位、QQ号码以及手机号码都留下了。当时我可真不是为了炫耀，而是借此结交更多的文友。我每天晚上写作时都是把QQ挂上，但是从来不聊天，因为我的时间有限。白天站讲台，晚上吃饭以后在别人看电视、打牌的时间，我用在看书写文章上，不敢熬夜到很晚，因为第二天还要以充足的精力去给学生上课。有天晚上，我的小企鹅变成了小喇叭“咳”了两声，有人加我为好友了。不能随便加，我要看看这人是做什么的再放行。一看资料，家在临近县市，女性，公务员，三十多岁。加！随即接受她成为我的好友。自从加她为好友以后，麻烦就接踵而至，今天她要给你聊天，我说对不起，我没有时间。明天她说给她修改稿子，我说放我QQ信箱里吧！经不住她的软泡硬磨，答应为她修改稿子。我把她留在我信箱的稿子打开一看。呀！这稿子的主题、立意都不错，我毅然决定为她修改。用了大约一晚上的时间，把她的这篇稿子给修改完毕，整个第一段，全换成我修改的内容：某年的7月，对我来说那是个黑色的季节，高考落榜………正想给她回信，她在QQ敲窗呢。因为非常喜欢她这篇文字，所以修改的时候格外用心。在QQ上谈了修改意见，并把修改稿给她，她看了以后非常高兴，但随即问题来了：文章修改好了，给谁呢？给市报还可以，打印出来送过去就行，要是给国内其他一些报刊，怎么给呢？她也不知道e--mail信箱，我随即给她复制过一组。她说，就是给我信箱，我也操作不了啊，你干脆救人救个活，帮忙帮到底吧！我首先想，这文字不错，应该好出手，再说为美女帮忙，我也乐意啊！首先，给地级的一家报刊编辑QQ过去了，我认为那编辑不在线，大约五分钟以后，编辑回复，稿子留用，明天见报。接着给南方的一家大报，我给贴论坛上了，很快，被编辑选稿下载，不几天见报了，听她说稿费150元。随即我又跟广州一家知名杂志社联系，编辑看了以后很高兴，随即留用。后来，这篇文章被《读者》、《青年文摘》等国内许多报刊转载刊用，再后来被用作中学生阅读训练及考题题目。为此，她也因为那篇赚了大把的银子。再说，广州那家知名杂志在刊发的时候用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这是我们都不愿意见到的事实。本来，稿子是人家她的原创，理应署她的名字。再说，我在国内外经常发表文字，还徒这虚名吗？不想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占她的光，觉得这样很不光彩。也许编辑收到稿子的时候，信箱署名是我，可我在文章的题目下面写明：作者：XXX。稿单来到邮局，我给她打电话带手章身份证来取，885元。她打车过来取出稿费后说从我单位落脚，我说不用，今天我没在学校，其实我已经调动到另外一家乡村小学去了。自从她那篇文章见诸报刊以来，她始终是在电话里对我表示感谢。她用地是公家的办公室电话，多说一会也无所谓。当她收到一笔笔接连不断的稿费时，她坚持说请我客。我回绝了，因为我每天的工作安排得满满的，白天上午下午都要上课，就是不上课的时候还要在办公室备课和批改学生作业，根本没有时间。晚上呢，放学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根本不可能为了吃一顿饭跑近百里地，何况对方是一年轻女性，我这人的抑制力又特别差，还是决定不能去。后来我又给她修改过一篇文章，我只知道发在南方《新故事》杂志，也是千字千元的稿费。我也是群发出去的，后来又发在那里我没关心那么多。更不可思议的是，本省一家知名杂志两个月后也刊登了那篇文章，署名完全是我自己，这让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本来我投稿时用的“群发单显”，怎么到他那里成了我一个人的名字？那还是当那篇文章第一次发表以后，她就给学生在课堂上读了，同学们记住了，而在家长订阅的那本杂志上看到那篇文章后拿给她看：“老师，这不是您写的文章吗？怎么署名是别人？抄袭了？”那位见到这本杂志后随即给我打电话过来：“怎么《山东青年》杂志上发表的那篇文章署你的名字而不是我的名字？本来南方那家杂志署名我俩的就很不爽，到底是我的母亲还是你的母亲？”我无言以对，因为杂志我没看到，晚上还搜不到，但我基本相信这是真的。我无语了：我抄袭，用得着吗？本来这稿子是我修改的，我的信箱投出去的，这是事实。假设我真要抄袭，也抄一个不熟悉的人，也得改头换面啊！就是抄袭你这篇，我也应该换个笔名，投到新疆乌鲁木齐更远的地方，也不能投到本省的最知名杂志上啊！我有那么傻吗？这完全是编辑署名问题！当我决定不去的时候，对方不停地拨打我的手机。她说：“这样吧，李老师，你不是工作忙吗？那我开车去找你，单位有车，很方便的。”我一听，她真得要来，那可不行。她可没有见过我的工作环境，条件这么差，这么穷山僻壤，还是水、电、路三不通的地方，天上的飞鸟就不在此拉屎！幸好，近日刚刚通上电路，让在城市机关工作的朋友来了，看见以后多寒碜啊！不能让她来，我想起了一个谢绝的方法。当再次接到她的电话的时候，我说：“你的心意我领了，由于我的工作忙，不能去你所在的城市，请你原谅。我们这里条件很差，不希望你到这里来。”她接着请求说：“我要见见身边的作家老师，顺便向您学习！”我说：“不用了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见的，再说我根本不是什么作家，和你一样，是一个喜欢舞文弄墨的写手！”我问她：“你经常喝牛奶吧！”她在电话里回答说：“是啊，有时喝订购的鲜奶，有时喝从市场上买来的成品袋装牛奶。”“那我问你，你见过是什么样的奶牛产出的牛奶吗？是哪里的奶牛生产的？”我说。“那就好，你只要喜欢喝牛奶，知道它有营养，就只管喝就行了，未必需要知道奶牛的样子”我解释说，“爱屋未必及乌，就是这个道理！喜欢我的文章，尽管去我的博客去欣赏，实在没有必要来见我这个农村写文字的人。”从此以后，我们照样在QQ上留言，一起探讨文章的写作技巧，但从来一直也没有见过面，等她的热情过了多半年以后，我们也很少联系了。本文是一篇第一人称的小说：她而是他，就在本县市的最高学府任教，说到车，其实是打出租车，而不是单位公车。说未曾谋面是假，后来确实被请了一次，在一起吃过一顿饭，我之所以答应去吃饭的目的就是为了澄清署名那件事，结果还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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