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头题字:聆百
文/潘煜明
沙元炳,同治三年(1864年),生于如皋的一个世代书香仕宦之家。从小天资聪颖,接受过严格的家庭教育。善待他人,是沙元炳的优秀品质。
沙元炳的挚友张謇,海门常乐镇人,光绪二十年(1894年)的状元,中国近代实业家、政治家、教育家、书法家。
张謇中了状元后,想想苦读三十多年,终于如愿以偿。便欣喜若狂地乘船返回通州。途中,一天到晚,乐滋滋,笑嘻嘻。谁知没高兴几天,竟两眼直瞪瞪,口中胡言乱语,难以起床。随行者见此情景,都十分惊恐。
一天,船在途中停泊,两个随从坐在船头哭泣。这时,岸上有一行人问:“二位因何事落泪?”二人说明情况后,行人说:“我是如皋人,姓沙名元炳,快快告知新科状元。”张謇听说是沙太史,忙说:“快请,快请!”
沙元炳走进船舱,坐定后说:“状元身体不佳,本人学过医术,给很多人把过脉、开过方。”张謇说:“太史精通医术,我早有耳闻,请太史把脉吧!”沙元炳把了脉,看了舌苔,问了情况,叹了口气,便起身告辞。
张謇忙问:“太史因何不开一方?”沙元炳说:“你已病入膏肓,危在旦夕,不必花钱吃苦水。如果有幸,到了通州才会断气。这里到通州,还有半个月的行程,最好先备一口棺材放在船上。”说着,连连叹气:“哎!可惜呀!不惑之年,独占鳌头,竟患不治之症。”
张謇听沙元炳这么一说,不禁浑身发软。沙元炳走出船舱,写了一封短信,交给张謇的随从,跟随从说:“这封信,请藏好,哪一天状元说我的不是时,你才能让他看信。”
沙元炳离开后,张謇一天到晚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张謇安然无恙,回到了通州,亲朋好友都来祝贺,应接不暇。
一次,张謇在酒席上说:“都说江湖术士危言耸听,不料,太史沙元炳也是如此,他说我病入膏肓,危在旦夕,我已回到通州好多天了,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说罢,哈哈大笑。这时,那个随从想起沙元炳的托付,便说:“先生,沙太史留了一封信在此,他吩咐,先生哪一天说他的不是时,才能呈上。”
张謇拆信一看,信上写道:“不惑之年,高中魁首,喜之过甚。喜伤心,心藏神,主神明,为君主之官。主明则下安,主不明则十二官危。此非药石可攻也!凡怒伤肝,忧胜怒,忧伤肺,喜胜忧,喜伤心,恐胜喜,恐伤肾,思胜恐,思伤牌,怒胜思。故以恐而治君之喜伤心也!“张謇看完信,脱口而出:“不用汤药,不用膏丹丸散,不用针砭,起我沉疴,沙太史诚良医也!”
从此,张謇与沙元炳成为挚友,志同道合,一起致力教育、兴办实业、造福桑梓。
特邀顾问 | 张奎高
顾 问 | 曹桂明
策 划 | 汤红波
总 编 | 王 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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