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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英文书名：WILLIAM'S DOLL
中文书名：威廉的洋娃娃
作者：[美]夏洛特·佐罗托著；[美]威廉·佩纳·迪布瓦 绘
译者：周琰 译
出版社：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6年6月
适读年龄： 3-6岁；6-9岁
主 题： 心灵成长
获奖信息：
美国《纽约时报》年度最佳童书
美国《学校图书馆》杂志年度最佳童书
美国图书馆学会年度好书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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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夏洛特·佐罗托，1915年出生于美国维吉尼亚州，图画书作家、编辑、出版商和教育家。
她的作品从儿童的观点出发，反应儿童的真实情感。她认为儿童和成人具有一样的情绪，主张写给孩子的东西不能只是一味的为孩子们制造一些裹上糖衣的产品。
出于对儿童文学的杰出贡献，夏洛特·佐罗托于1986年获得明尼苏达大学艾威·可蓝大奖、1990年南密西西比大学银牌奖，2001年美国环保署耶利米路丁顿奖。在美国图书馆协会图书馆从业人员的一致推崇下，1998年美国成立“夏洛特·佐罗托奖”以褒奖在美国出版的优秀童书的作者。
其代表作品《暴风雨中的孩子》获美国凯迪克银奖。
威廉·佩纳·迪布瓦，儿童文学作家和插画家，1916年出生于美国新泽西州一个艺术世家。二战期间，他曾担任《美国佬》及其他杂志的记者，并于1953年成为《巴黎评论》的首任艺术总监。
1948年，他凭《二十一个气球》（The Twenty-one Balloons）获纽伯瑞大奖。他绘制的插图，特别是为《狮子》（1956年）和《叫我害鼠》（Call Me Bandicoot）（1970年）绘制的插图，线条感强烈、色彩鲜明。他的作品常常表现出异想天开的智慧，他的兴趣点更多地落在富有想象力的点子而非人物形象上。
他自己撰写并绘制插图的作品还有《伟大的盖佩》（The Great Geppy）（1940年）、《鳄鱼的故事》（The Alligator Case）（1965年）、《马戏熊》（Bear Circus）（1971年）、《禁林》（The Forbidden Forest）（197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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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简介
周琰，现居加拿大，主要从事翻译、艺术批评、独立策展等工作。从2005年开始，她在《诗天空》季刊（美国）、《诗生活年选》、《诗选刊》等杂志发表译作几十篇。2010年，任世界博物馆协会《博物馆业：欧洲框架2008》特约翻译。代表译作有《暴风雨中的孩子》《一遍又一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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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这是一个可爱暖心的小故事。爸爸为男孩威廉买了一个篮球，一辆电动火车玩具，可都不是威廉想要的，他想要一个像隔壁女孩南希那样的洋娃娃——这样他就能练习去做个好爸爸。
这是一个引人深思的小故事。为什么威廉不能有一个洋娃娃？为什么南希就能有一个洋娃娃？为什么男孩子的“洋娃娃梦想”会被嘲笑为“丫头气”？
这是一个跨越时空的小故事。倡导性别平等，打破性别成见，尊重儿童的个体差异性，这些现代观念也将会为国内广大家长、儿童读者及儿童教育工作者、研究者们带来启发。
《威廉的洋娃娃》这一故事在1972和1981年被相继改编成了歌曲和电影短片，在世界范围内发挥着深远而持久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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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书评
一本出色的书，讲述了男孩威廉想要洋娃娃却被拒绝的的故事。对这一主题期待已久的现实性处理，让这本书成为里程碑式的作品。
——《学校图书馆》杂志
我第一次接触《威廉的洋娃娃》，是在大学性别研究课的课堂上。教授在课上推介了国外儿童性别平等教育中常用的图画书佳作，其中就包括这本《威廉的洋娃娃》。
——卢婧洁 南京师范大学金陵女子学院教师、英美文学博士
作者佐罗托坚定地相信：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应该被按照性别生硬地进行类型化划分。任何一个孩子，都应该得到来自父母双方的积极关怀和情感支持，这样才能得以健康成长。
——伦纳德·S. 马库斯 美国著名童书研究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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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威廉想要一个洋娃娃——可以抱抱，可以喂，可以玩躲猫猫，可以说晚安的洋娃娃。他的哥哥说:“别犯傻！”“丫头气，丫头气！”隔壁的男孩嘲笑他。爸爸给他买火车、篮球，但都不是威廉想要的。一天，奶奶出现了，她理解为什么威廉想要洋娃娃——因为他想练习去做个好爸爸。
这是一本在儿童教育领域具有开创性意义的图画书，首次出版后便引起了教育界的广泛关注。这本书启发我们开始思考儿童社会性别的构建问题，被誉为经典的儿童性别教育图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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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导读
威廉的洋娃娃
夏洛特· 佐罗托为孩子们创作了很多关于神奇大自然的令人难忘的图画书，例如《暴风雨中的孩子》。同时，对于童年生活中普遍存在的问题，比如如何和朋友、兄弟姐妹，甚至与父母友好相处等，她也写下了很多机智的、看似简单却发人深省的故事。佐罗托深深明白，从襁褓时期起，孩子们便拥有属于自己的、很强烈的感情生活，他们也会有生气、孤独、怀疑自己以及被误解的感觉。
在她创作的75 本图画书中，《威廉的洋娃娃》是其中最受欢迎的一本，这也是一本非常勇敢的书。在这本书里，佐罗托试图告诉我们：成年人在面对儿童的“性别类型化”问题时，判断往往更为严苛。当威廉这个普普通通的、五六岁的小男孩告诉他的父亲，他想要一个洋娃娃，而不是一把玩具手枪或是一个足球时，他的请求被认为太“像个女孩”，从而引起周围人的恐慌和担忧。幸运的是，威廉充满智慧的奶奶认识到这个男孩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为了在拥有一个洋娃娃时，去想象自己是一个父亲，并学习如何温柔地对待一个小婴儿。
佐罗托坚定地相信：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应该被按照性别生硬地进行类型化划分。任何一个孩子，都应该得到来自父母双方的积极关怀和情感支持，这样才能得以健康成长。《威廉的洋娃娃》的插画由凯迪克大奖获得者威廉· 佩纳· 迪布瓦创作，绘画者以轻柔的水彩画，很好地烘托了佐罗托希望表达的主题。自四十多年前首次出版至今，《威廉的洋娃娃》被无数的家庭共同阅读，并持续激发出引人深思的讨论。
（美国著名童书研究专家 伦纳德·S. 马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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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的话
《威廉的洋娃娃》于1972年出版，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多年的历史了。本书的小主人公威廉希望拥有一个可以去爱护、照顾和陪伴的洋娃娃，但是，他的这个想法却得不到周围人的理解和支持。最后，是他的奶奶，懂得他的心思，给予他支持和鼓励。
这本书的作者夏洛特·佐罗托也是一位母亲。她讲述过促使她写这本书的一些原因。她的丈夫莫里斯非常喜欢孩子，可是他并不怎么照顾孩子，比如，他从来不会给孩子换尿布。而夏洛特觉得，父亲在孩子年幼时，与孩子保持距离，是件很悲哀的事，也是一种损失。比如，他们的大儿子斯蒂芬第一次笑，就是在夏洛特给他换尿布的时候，而当时她的丈夫却不在场，因此，他失去了人生中一次重要而美好的经历。
在夏洛特的第二个孩子—女儿艾伦出生前的几个月，她的大儿子斯蒂芬喜欢上了一个毛绒狮子。可是莫里斯不同意给男孩买毛绒玩具，斯蒂芬为这事哭得很厉害。夏洛特要去医院生艾伦时，想到将要第一次离开斯蒂芬，担心他不能适应这种改变，于是给斯蒂芬买了那只毛绒狮子来陪伴他。斯蒂芬高兴极了，给它取名叫“列奥”。这只毛绒狮子后来陪伴了斯蒂芬很多年。
还有一件事对于夏洛特创作这个故事也有所启发。有一天，夏洛特带儿子斯蒂芬去华盛顿广场公园玩，听见一个小男孩说自己想要一个布娃娃，而这个男孩的父亲却说：“给他把枪吧！”这件事让她非常愤怒。她认为，男人们不爱与幼小的孩子相处，是因为他们的父亲也没有这样陪伴过他们。他们认识不到战争、残暴和世间的诸多不美好也许正是源于让男孩们从小玩枪。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对于男孩来说，只有男子气概才是对的，而陪伴、温情、照顾他人都是“娘娘腔”的体现，是女人的事，与男人无关。
作为译者，我也是一位母亲。一些和小孩有关的事也会让我困惑。比如，女孩穿的用的都要粉色，而男孩都要深色。有一次，给小外甥女买礼物，我选了一件深蓝色的衣服，小外甥女却说：“那是男孩的颜色，女孩都要穿粉色的衣服。”那时候，我的小外甥女只有三四岁，还在上幼儿园。这件事让我思考了很久。现代社会是一个为了方便管理和控制，尽可能普遍地实行规范化、分类化，对人进行规训的体制社会。男孩、女孩应该怎样被区别对待、被教育培养，是从孩子们的父母被规训开始的，并且这种规则渗透在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不被察觉地通过商品、媒体、习俗和教育实现。甚至在孩子未出生时，性别的归类、行为的规范已经开始参与孩子的塑造。这种整体塑造，虽然可以让孩子在成长中更容易适应社会，但是事实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独特的性情，有不同的创造力和本能，不应该被粗暴地贴上分类标签。卢梭曾经提出的问题，至今仍然引发我们思考：培养一个人，还是一个公民，在自然和社会的矛盾之间，需要选择，没有兼善。
习俗与规范，包括性别的习俗与规范，没有绝对的对错。但是孩子们，他们天生柔弱，比成年人更具有可塑性，也更容易受到外界影响。我们在对待孩子时，可以更多地尝试进入他们的内心去理解他们的需要；同时，也应当对不合理的社会体制进行反思；更重要的是，能够以温柔的力量关心、爱护、支持孩子，而不是以习俗和规范简单、粗暴地对待他们。
2007年，加拿大一位初中男生因为穿粉色衬衣而受到同学的讥笑和欺侮。两位加拿大高中学生为此发起了“粉衣日”，支持穿粉衣的男孩，并反对学校内的霸凌现象。这一纪念日已经被世界上很多国家采用。这个事件，也说明了人们对现代社会单一的性别分类的反思。
《威廉的洋娃娃》这本书到现在仍然在幼儿教育中产生着广泛的影响，在1981年还被改编成了电影。这本书的题词是：献给比利和南希。比利和南希是英语国家中最普通的男孩和女孩的名字，放在我们中文的语境中，可以说是献给小强和小丽、小石头和小叶子的书。我想，作者想要借此告诉我们，每一个孩子在成为男孩和女孩之前，都是一个个有独立情感和个性的生命，愿我们不要忘了这点。
男孩子为什么不能玩洋娃娃？
走入各大玩具店，我们通常会发现三大指示牌：“宝宝专区”“女孩专区”和“男孩专区”。“女孩专区”通常是一片粉色的海洋，漂浮着各式各样的洋娃娃、毛绒动物、过家家的锅碗瓢盆和亮闪闪的珠宝首饰。“男孩专区”则常常是各类交通工具、超级英雄、酷炫武器和猛禽怪兽的世界。即便是一些拼装建构类或运动类的玩具专柜也会将产品细分为女孩类和男孩类。进入玩具店的孩子们也自觉按指示牌分类，淹没在各自性别专属的玩具区。偶尔有个别越界的也会受到家长或店员们“善意”的提醒。《威廉的洋娃娃》里的小主人公威廉就是这样一个“越界”的男孩子。虽然已经拥有篮球、电动火车和工作台，威廉仍有一个一直未被满足的愿望——他想要一个洋娃娃。
封面上的男孩子高高跃起、身体后倾、双手举过头顶接球，正在表演大灌篮。他就是威廉。看着封面，你可能会猜想威廉是个热爱篮球的运动健将。但为什么标题不是《威廉的篮球》而是《威廉的洋娃娃》呢？打开书页，你会发现威廉正满眼羡慕地望着旁边的女孩子怀里抱着的洋娃娃。目送着女孩子抱着洋娃娃远去，威廉不禁挽起双臂，仿佛在拥抱一个看不见的洋娃娃。威廉想要一个洋娃娃，他想要拥抱它，悉心呵护它，带它去公园玩。发现威廉的这一愿望，哥哥呵斥他是个“犯傻”的家伙，邻居男孩嘲笑他“丫头气”十足。威廉的爸爸也无法理解他。威廉的这一愿望一直未得到满足，直到奶奶的出现。奶奶认为威廉对洋娃娃的渴望不仅合理而且值得赞赏，于是她带着威廉去了玩具店，为他挑选了一个洋娃娃。威廉的爸爸对奶奶的举动很不满，奶奶告诉他——通过呵护洋娃娃，威廉能够学习到如何照顾和关心孩子。这样，长大以后，才能成为一位合格的父亲。
威廉的奶奶在故事的结尾处，回答了爸爸关于为什么威廉需要一个洋娃娃的问题。但《威廉的洋娃娃》里，还隐藏着不少尚未解答的问题：为什么男孩子不能玩洋娃娃？为什么玩洋娃娃的男孩子会被称为“丫头气”？为什么女孩子玩洋娃娃、扮演妈妈的角色就被视作理所应当？为什么哥哥、邻居和爸爸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地斥责、嘲笑和拒绝威廉的“洋娃娃梦想”？要尝试回答这些问题，可能需要先了解“性别成见”的概念。“性别成见”是指人们针对男性或女性的一些普遍特质而形成的固定的、僵化的看法，例如男人应坚强勇敢，在外闯荡事业；女人则应文静温柔，在内照顾家庭。这些成见将男女性格特质过度简化，因而忽视甚至否定了个体的独特差异性。当这些性别成见通过父母的言传身教、性别化的玩具等途径渗入儿童教育之中，势必影响儿童自我性别认同建构，限制儿童的活动能力和自我发展。要实现儿童身心全面健康的发展，必须在儿童教育中倡导性别平等教育，破除性别偏见、性别成见对儿童发展造成的负面影响，尊重性别角色的多元性。从儿童发展心理学来看，故事中的威廉其实是在通过玩洋娃娃过家家游戏的角色扮演，学习如何成为一位父亲。倘若没有奶奶的及时出现，受制于性别成见影响的哥哥、邻居和爸爸势必会限制威廉身心的健康发展，很可能使他成长为一个内心压抑、不快乐的人。
我第一次接触《威廉的洋娃娃》，是在大学性别研究课的课堂上。教授在课上推介了国外儿童性别平等教育中常用的图画书佳作，其中就包括这本《威廉的洋娃娃》。这部作品由美国著名儿童图画书作家夏洛克· 佐罗托创作，插画家威廉· 佩纳· 迪布瓦配以简约雅致的图画，于1972 年由纽约哈珀· 柯林斯出版社出版。20 世纪70 年代正值西方女权运动蓬勃兴起、发展迅猛之期，人们的性别平等意识也因此得以广泛提升。《威廉的洋娃娃》一经问世就因其打破性别成见对儿童成长束缚的主题而引起巨大反响，荣获了美国图书馆协会年度好书推荐（1971-1975）、1972 年《学校图书馆》杂志年度最佳童书和1972 年《纽约时报》年度最佳童书，成为美国儿童文学界公认的里程碑式的经典之作。相信《威廉的洋娃娃》的引进出版，将会为国内广大家长、儿童读者及儿童教育工作者、研究者们在性别平等教育、儿童自我性别认同建构、儿童人际交往等方面带来启发。
卢婧洁
南京师范大学金陵女子学院教师、英美文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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